15、第十五章（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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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情不自禁地做完以后，望见自己旁边的派蒙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看着他，欲言又止一会，才指了指他身后的穹，眨了眨眼，说：“旅行者，你看你把穹都给吓到了！”
扭头，就看见穹呆若木鸡地盯着他，双手合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看这架势，似乎也是一个想要拜入芙门的人，但空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像也没有那么出格吧，怎么让其他人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啊。
不就是说了声“芙门”了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
空：“？怎么了？”
周围的人视线不约而同地移到了一旁，芙宁娜的声音传来：“嗯？看我干什么，看旅行者呀，而且他也没有做别的事情。”
被正主当场抓包对着她虔诚地喊“芙门”是一种感受？
空不知道，空也不想回忆。
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现在这个时候就来一个bug，能够把他这个bug给清除出去的那种，再去世界树那里把他的记录删掉，别让人记得他当着芙宁娜的面喊“芙门”了。
让他做什么都好。
“别在意……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没有太大的必要盯着这个。而且这也是一种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不是吗？我觉得芙宁娜小姐本身就配得上这样的待遇呀，是不是？全提瓦特的大明星芙宁娜小姐。”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看向芙宁娜，希望芙宁娜能让他别那么尴尬。
芙宁娜笑了两声，双手抱胸，看着空，眼睛的神采令人炫目，她点了点头，顺着空的话说：“好啦好啦，我知道大家都很喜欢我，毕竟我可是芙宁娜啊，当初在枫丹的时候，见我可是都要预约的。你们应该是和旅行者一样从世界之外的人吧，那么，很高兴见到你们，希望你们的旅途一切顺利。”
现在五神到齐了，就差纳塔的火神以及至冬的冰神了，以后的海灯节会更加热闹了。
派蒙转了两圈，环视周围，遗憾地摊手：“可惜，那维莱特没有来，不然还能让他们见一下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呢！”
那维莱特来了还得了？他都能成一条完全之龙了，看到提瓦特的尘世七执政不会在这里干起架来了，一边是提瓦特的原住民，一边是「天理」阵容。
之前《日月前事》所记载的那些恩恩怨怨，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办法一笑泯恩仇呢。
就算是那维莱特现在融入人了，理解人类了，碰到尘世七执政，还是有些说不过去的地方，之前跟那维莱特聊其他神明，他那个阵仗恨不得把除了芙宁娜之外的所有神明给审判个遍。
空连忙捂住派蒙的嘴：“这话可别乱说，那维莱特现在可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有时间过来参加海灯节？他那边的审判还没法让他走人吧，可是一个大忙人！”
派蒙想了想：“是哦，他现在可忙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他，希望下次不是他那么忙的时候。”
“……咱就是说，派蒙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空悄悄地在派蒙的耳边小声地说，“那维莱特可是水龙王啊，要是让他跟七神见面，我都害怕场面会非常尴尬。”
“……我忘了，对不起，旅行者。”派蒙挠了挠头，她经过提醒才想起来，知道刚刚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躲在旅行者背后。
见他们两个人聊完，钟离做主带他们去新月轩吃个饭，也算是给远道而来的芙宁娜接风洗尘。
三月七一脸兴奋：“好耶，好久之前就听闻璃月港的菜肴很好吃，是整个提瓦特的一绝，真的很想尝尝呢！”
“小三月，你还记得你还说要减肥吗？说不减肥上镜就不好看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姬子在后面默默地提醒，惹得三月七的兴致缺缺。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充满了元气：“没关系，吃完了也是一样的！”
“……”
根本难不倒她。
莫非……三月七真的是天才？
其他人的饮食习惯都没有太大问题，大家或多或少都经历过璃月的菜肴，就是有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钟离这一回带没带钱，万一没有带钱，那账单还得记到往生堂账上，这么多人，再加上其中还有几个特别能吃的，怕不是有可能把往生堂吃破产。
到时候可别是世界名画——摩拉克斯没有摩拉。
“钟离先生啊，我想问问，你钱带了没？”空有些不放心，站在钟离的身边问，“我们这么多人可别把往生堂给弄破产了，虽然胡桃不介意这样，但是……往生堂撑得住不？”
钟离低头沉思，沉默地让空有些胆战心惊，生怕他跟之前一样，跟他说两个字——“没带”，到时候到新月轩吃完了，都不知道是谁结账。
要是胡桃收到账单过来问钟离，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他没有摩拉。
他们走在队伍的后面，正前方的是温迪，他一副对璃月很熟的样子，一路上都在介绍璃月的种种，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无人关心后面到底是谁。
“我自己么？自然是没有带的。”钟离答复了空的问题。
空一口气没有喘上来——他！就！知！道！钟离就不可能带上他的钱包！
紧接着，钟离跟个大喘气一样，慢悠悠地补充道：“胡堂主得知我有朋友过来海灯节，正如去年一样，已经提前在新月轩订好座位了，旅行者不必这么担心。”
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免得又像这样，让空感觉自己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胡堂主要来的话，岂不是到时候又是非常热闹的场面。
去年的海灯节，胡桃和温迪两个人还相约要在一起交流交流，没过多久，还真在石门举办了个两国之间的诗歌交流大会，现在芙宁娜过来，带来了枫丹的歌剧，那么璃月这边的戏剧也能去交流交流。
刚刚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这次海灯节芙宁娜会带来枫丹的歌剧表演。
云堇听了这个消息，说不定也会来见见芙宁娜。
这些人都好久没有见过了，他一直在往前走，回过头来发现，他和他的那些朋友，有些也有好一阵子没有见过面了。
提起来还是挺怀念那些能够跟自己朋友在一起的时光的。
“那……云先生来了吗？枫丹的歌剧应该也能够给云先生带来一些灵感。”空眨了眨眼，他看着钟离，“胡堂主有跟你说过这次聚会都有什么人吗？”
钟离点头：“当然，除了我们之外，云先生，行秋和重云都来了，至于其他人，胡堂主也没有说，说是还不确定来不来，到时候再说就好。”
还不确定来不来……
希望别跟上次海灯节一样，现场陷入一阵诡异的场面。
空当时听到胡桃让钟离给魈敬酒的时候，差点没绷住自己的表情，幸亏是他作为一个合格的旅行者，能够及时控制住自己，不然差点酿成大祸。
无知者无罪，但是当时那个场面实在是有些太过于离谱了。
“胡堂主有说过那个不确定来不来的人是谁吗？”空在心里祈祷着不要是他们认识的人，不然的话就非常尴尬了。
钟离诡异地安静了几秒，吐出四个字：“降魔大圣。”
空：“……”
空：“当我没问，魈真的会来吗？那到时候场面又会变得非常尴尬……”
“或许，但你若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客卿来看，自然就不会觉得尴尬了。”历经六千年风雨的钟离四毫不慌张，淡定地给空提建议。
如果真的能够这样就好了，去年也不至于这么尴尬，太尴尬了！
想想都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空看了看眼前的新月轩，忍了忍，还是默默地问：“钟离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你觉得在我经历这么多以后，还能将您看成一名‘普通的客卿’吗？很显然，这不可能。”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钟离见大家都到了新月轩门口，准备进去跟里面的人说预约信息。
空趁机抓着穹的胳膊，与他紧急提醒：“如果待会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记住，淡定！不要惊讶，在提瓦特，什么事情都能出现。”
“？”穹满脸问号，“怎么了？”
“哎呀，别管这个，记住我说的话就好了。”
穹跟个问题宝宝一样，想要追根究底，非得要一个答案：“为什么啊？吃个饭还能有奇怪的事情发生？这就不至于了吧，应该没有那么离谱我觉得。”
哈哈，孩子，还是太过天真了。
“是这样的，你也看过那本《原学》了，现在钟离又不是什么岩神，大家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觉得他只是往生堂一个知识渊博的客卿。我去年可是见过那位往生堂堂主让他给降魔大圣魈敬酒的。”
空一脸慈爱地看着穹：“这么说吧，就相当于，一个不知道你和你们杨叔的身份的人，让杨叔给你敬酒，就这么个意思。”
穹：“……这么恐怖？我知道了。”
到了现场，果然是魈他们，现在星穹列车组，提瓦特五神，还有魈等人，现场十分热闹，目前看来又会有精彩的场面出现了。
胡桃也许是喝酒喝上头了，跟芙宁娜两个人聊天聊地，从璃月扯到了枫丹，还扯到了枫丹的歌剧，旅行者看了连连叹气：“待会又要麻烦人帮忙把喝醉的人带回去了。”
紧接着，他听见了一个杯子掉在地上的破碎声，朝着声音来源望去，发现是三月七，她的目光在钟离身上，她看着钟离面不改色遵从着胡桃的吩咐地向魈和其他人敬酒，正如旅行者去年看到的那样。
也许是空的提醒有效，穹显得有些淡定，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丹恒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而姬子别过脸，瓦.尔.特杨闭上眼推了推眼镜。
显然大家都不想面对这种场面。
空：“……”
都跟钟离说了，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没法这么淡定！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章（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