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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神秘城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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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随在后的Rosa步履轻缓的向前移动,环顾着四周的铜砖白壁。都带着一种熟悉感觉,Rosa恋情结似的伸手抚摸着墙壁石柱,一路的往前走,仅是这样的一个宫殿,都布满着难以深解的环,一道又一道关卡与隐蔽阻路都是如此神妙,Rosa相信了,男孩在之前对他说得那句话“你不跟着我,你会死在这个城堡里的,你难道不知道迷路也会把人迷死的吗?”在Rosa抬步登上通往主阁的阶梯时,透过栏杆看到窗台的亮口处,一个男人站在里面,深沉的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忧郁的又往更深更远处缥了一眼,穿过Rosa,他看到了白粲,便颓倒的坐下了。
Rosa开始有种彻悟的反应,这里,每一个人,每一个场景,都有着熟悉的味道,像是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与目标。这会不会是白残的阴谋吗?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的淡然心态,让他也不再想太多。Rosa微笑的看着走在前面的男孩,点点头,便去追他。
“唉,你的名字呢?” Rosa突然想到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白粲。”有些不情的把这个名字说出来。
“白残?”Rosa惊讶的差点回倒。
“是第四声!白粲!”男孩很严肃的重复了一遍。
“那这里的掌控者是谁?”这个才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白粲。”男孩很正规的说道。
“噗……你?” Rosa顿感觉有点讽刺。这就是男孩自大的最主要因素吗?
“怎么?你不信?”男孩用奇特的眼光打量着Rosa,也随带着小嘲讽的意味。
“哪敢啊?没有你我会死的。” Rosa故意特别的强调最后一句。当然也附含着另一种无关轻重的借口,就是现在的孩子都是不好惹的,不管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任性起来就是残忍。
“是哦,没有我,你真得会死的呢。”男孩特别认真的反悟说道。
“被禁在这个城堡里的共有多少人呢?” Rosa声音很小的自问,偏偏被走在前面的白粲听到了。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被禁呢?是自禁哦。”对白粲来说,留在这个城堡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的,因为这里有最至高无尚的权利与力量,哪怕是这里最平凡卑微的人,出了城堡都会有着自己厚实的能力。
“我可不想自禁。当然,如果有选择的话。” Rosa特有感触的说。
白粲听了稍做停滞了一下。问:“为什么?难道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
“当然不是。”
“耶?”白粲突然转身用着童真的眼神望着他,努力的想要从中探索什么。
Rosa沉默不语。不过虽然不是他想要的,却是他自找的。两者也没有太大的理解论点。只是把主观颠倒成了客观的思想而已。白残的处事风格,他可不认为会那么简单。
“小白,你多大了?” Rosa突然问了与之前无关的话。
“在这里,算是十四岁了。”其实白粲也不是真的天真的什么都不懂。不过,一路走来,白粲严重发现且疑惑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为什么要跟这个陌生人说那么多?不过Rosa的出现,让他想起被自己杀死的哥哥。不是他们之间相似,而是像是扭带着一种关连。就是一个有两种人格分裂的存在一样,一半是亲近,一半是冷漠。这就是他给了的感觉,也是白粲内里心涌出的态度。
“喂,为什么我不能把你当成一个小孩子看待?”望着白粲的背影Rosa很疑惑的问。
“我不是小孩子。我是这里的王者。”白粲头也不回的回答。
“那你开心吗?”
“当然开心。”
“不会累吗?
“为什么会累?”
“呃?你感觉这样的对话有意思吗?”
“没有。”
“那你还回答?”
“我喜欢。”
“我不喜欢。”
“那你还问。”
“因为……”
看起来很简单的路程,在极其漫长与无聊的问话中走过了。这就是后来Rosa好奇为什么一条看起来很短的路,怎么就感觉用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对所谓的十二维空间开始有着很奇特的探知欲。
在这坐城堡里,除了最高的掌权者,其他的所有人都平等,不管是高强还是弱化,谁都不用对谁恭维。除了白粲。这里八千多人,没有人会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也不敢,只有一个人可以例外。那就是刺玫。他是唯一一个除了白粲之外,能掌控蔷薇秘语的人。那个与白粲有着密切关系的人物。一个性感而阴冷的男人。
黑夜的古城堡,更显得神秘虚幻,高大奇特的建筑风格,紧密伟岸的奇花异树,以及最有诱惑力的血红蔷薇花,谧漫在整个城堡之上,最为奇特神秘的当是白粲殿上空笼罩的那道白色天光,在夜晚里更显得王者气势。
“命运是可以被改变的吗?”站在白粲殿前的刺玫喃喃自语的自问。“是,命运一定个是可以改变的。一定可以。是吗?”刺玫抬眼望天停驻在白粲殿顶峰的白信。刺玫坚决认为它是一只神鸟,拥有最纯洁的身体,天使的翅膀,和能洞察一切的神秘眼眸。他把它当成白残送给他最好的礼物,神欲的恩赐。
“嗨,刺玫,你又在看你的白鸽子。”从主阁出来的白粲很是无奈且连带翻眼的动作嘲弄的说道。
刺玫似是习惯了白粲劈头的话语。只是对他很温柔的笑笑。在心里说了一句,你还是不懂。
“你还要在这里看我白粲殿夜阑人静的风景吗?如果这样,我就要离开了。”白粲很没意思的说。他认为刺玫最无聊的举动就是每个月的夜晚,刺玫就会特别浪漫坐在白粲殿的最高处,托着他那只笨鸽子,一起欣赏他的宫殿,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夜色。这是他费解的一个问题。
“你要看吗?”刺玫说。
“不要了。”其实以前每个月,白粲也会很无聊的陪着刺玫一起做这个无聊的浪漫,连白粲自己都无解。不过就算有时候他不想去,还是会被刺玫使计去玩这样的空白游戏。
“为什么不要了?”刺玫却很紧张的问。
“你问的那么紧张干嘛?”白粲很会察颜观色的闷声问道。
“我是又怕你搞出什么花样,不行吗?”刺玫很自然的说道。其内心里却不是这么想,起初,他还以为白粲想起了什么,他最怕的就是白粲神出鬼没的做一些奇怪的事,却不是因为嫌麻烦,而是很警惕的守护着一些不该不想发生的事。
“哎,刺玫,你有没有发现你的白鸽子身尾那个地方出现了黑斑?”正在玩逗白信的白粲好玩的说道。
可是听到这句话的刺玫却很紧张的抱起白信,抚摸上那点斑迹。却被他轻弹开了。才发现只是一个污点。刺玫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哈哈。刺玫,白信对你真得有那么重要吗?不就是一个黑斑嘛,有必要惊慌成那样?”白粲很不以为然的说。
“你懂什么?我还不是为了……。”最后一句话,刺玫只中小声的呢喃而出。
“你说什么?”
“没什么。下次你不要再乱说了。白信和你对我都很重要,你要记住这点。”刺玫转而很深沉的强调。
白粲听了很阴险的朝刺玫奸笑。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了,白粲低头隐藏伤感的无声离开了。
刺玫一言不发的看着离开的白粲,叹了一口气。带着白信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