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哈弗茨×你 Toxic ...
-
gu/科雷慎入！！
第一人称私设多时间线混乱
在那混乱、暧昧的年月里，凯·卢卡斯·哈弗茨对我来说，像一场永恒的海啸。
1.
第一次见到凯·哈弗茨时我正躲在桌子底下，透过桌布的空隙看一朵接着一朵白花被放在妈妈照片前。一个男人蹲下身子带着复杂的表情出现在我面前说他是我爸爸，我盯着他瞧了一会想探寻这复杂表情里包含了什么，发现实在太过复杂后便移开视线寻找其他空隙——他挡到我看妈妈了。在大概率是我生父的人被我妈妈的律师叫走后，一个男孩掀起桌布钻了进来，他不说话，只是抱着膝盖贴在我旁边。那年凯·哈弗茨9岁，我8岁。我们的父母在年少时疯狂相恋，却在生下凯·哈弗茨后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包容对方。他们在大吵一架后决定分道扬镳，爸爸带着哈弗茨离开，而妈妈还没来得及步入新生活就发现自己怀上了我。
后来我跟着哈弗茨和父亲来到了德国。那时的哈弗茨已经在少年联赛中展示出令人惊讶的足球天赋，成功进入很多人的视线，但他仍揽下教我德语的任务，并且十分敬业。
我们从来没有除了日常交流以外的沟通，但凯·哈弗茨总在我身边：我们一起看兔子、狗、马，他在我身边看我弹琴，我去看他踢球，看他过掉比自己高了快一个头的队友射门，然后带着笑容飞快地朝大声欢呼的我跑来。依赖他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
2.
11岁时凯决定加入勒沃库森青训营，而我则通过了智商测试顺利进入文理中学天才班。凯在踢球，我在中学被竞赛包围。每天晚上通电话成为我们的固定活动，他有时会认真总结今天队友或者自己在球场上失误的经验，有时会得意地分享只有自己清理了球鞋没有被骂。而我跟他解释奥数、袋鼠数学、无国界数学竞赛题的区别，后来则是帮他在青训营安排的学业学习之外开小灶补习。
3.
我在身旁同学及好友们此起彼伏的落水声和大笑声中蹙眉沉思——到底为什么我10年级的仪式是跳海啊? 我并没有熟练点亮游泳技能。我至今还记得无数次试图教会我游泳的凯，在一次捞起水中自以为掌握蛙泳的我时说：“你的智商是可溶解的吗？”多么刻薄的德国男人。后来我的学习游泳之旅在我狠狠地把凯哈弗茨按下水并称自己只是蛙泳还不熟练告一段落。
周围的气氛越来越高涨，我心一横跳了下去。被水包围的感觉让刚刚被氛围冲昏头的我清醒了不少，清醒后我脑子里第一反应是凯的智商可溶解论不成立。我在水中正开始想凯这时候在做什么时，突然被以一个熟悉的姿势从水中捞出来：“这就是你还不熟练的蛙泳吗？”
太近了。我仰头看了眼前这个已经比我高不止一个头的凯一会儿，努力地甩开其他念头开口：“你为什么在这？”
“我有事想第一个告诉你。”凯浅色的眼睛认真地盯着我，看我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他接着说“我决定要做职业球员了，我已经入选了U16国家队。” 这是他热爱的运动，我早知道他能做到。我扑到他怀里对他说做得好，凯僵了僵身子最后将手落在了我的腰。
4.?
将高年级课程合并为一年修完的我成为了比凯先毕业的人。正在挑毕业舞会礼服时接到凯打来电话询问我舞会的舞伴，得到还没找的答案后，凯用自以为与平常无异的口吻说他有时间，我一边将笔从短款小礼服移到那条红色吊带裙并划上大大的勾一边说那就带你见识一下高中的毕业舞会。
5.
我打开房门站定在整理袖口的凯身前，刻意不去看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给他系上了和我礼服相同颜色的领带后挽起他的手，仰了仰头示意出发。
一同迈进礼堂的我和哈弗茨成为了焦点。我想大概是我忽略了身边这位最近身价飙升的新星的知名度：因为在我心里，凯只是凯。我们在高朋满座中注视对方跳完了第一支舞，然后在有人想要围上来的时候一手抓住桌上的威士忌一手拉着这个耀眼的前腰跑出宴会厅。
我拿起酒瓶子对凯得意地晃晃。凯替我披上西装外套，突然又贴下身靠近我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条项链。我能感受到他靠近时落在我脸上的呼吸，不经意划过我后颈时手指的温度，太近了。“很好看。”我不动声色地调整紊乱的呼吸，放弃询问为什么不在舞会前给我这种问题。
我和凯并肩站在一起，扭头对视后又各自迅速回头，或许我该去体检看看自己是不是心律不齐。
“你记得我刚来德国时在晚上溜出家门看星星那次吗？因为走得太远我忘记了路，是你突然出现带我回去的。”
“我就在这儿。” 凯转身看向我说。
我将手覆上哈弗茨的脸低喃：“我真希望你不那么...近。”
是酒精冲昏了我们两人的脑子，我和凯在无人的花园中拥吻。
“今天运气真不错。”晨起打理花园的工人拿起花园石凳上一瓶还未开封的威士忌开心地想。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哈弗茨×你 Toxi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