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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亲吻 ...

  •   隋竟给宁沉非手指做一遍清洁工作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皮筋,用手指给他梳拢发丝松松绑在脑后,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经常做这种事。

      “中午没吃饭?”他忍不住问道。

      宁父早有把整个宁氏集团这个摊子交给宁沉非,自己和老婆去全世界旅游的想法,于是在宁沉非逐渐熟悉集团事务,且于董事会上杀伐果决地裁断几项沉冗项目后,他安心地把这个想法贯彻实施下去,现在的宁沉非可以说是日理万机也不为过。

      宁父走后初期,宁沉非需要亲自坐镇处理集团事务,等后边把事情理顺了,人也安排到位,他手上裁决的事务便少了一部分,只把控大方向会轻松许多。

      他这人忙起来有工作狂的样子,把午饭推后,等到过了那个点吃与不吃都不重要了。平日里隋竟都会打电话监督他吃饭,这次事情一忙他也忘了,等到过了饭点便干脆不打了。

      宁沉非面前摆着一副碗筷,隋竟给他盛了饭才给自己碗里添上,宁沉非夹起一块红烧鱼肉送进嘴里咀嚼几口咽下去,这才回答他的话,“没吃。刚刚电视里播放的新闻你也听到了,郭俊成一死郭氏集团一片动荡,郭俊成不止我发小郭天齐一个儿子,还有他叔叔伯伯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不是郭夫人有点儿能耐,郭天齐等不到我拉他一把就已经被挤出董事会。”

      一个下午都在郭家和刑警转悠,宁沉非有些疲倦,他在说话的间隙喝下一口水。郭俊成就算再怎么不是东西也是郭天齐的亲生父亲,郭天齐感伤的同时还要卷进争权夺利的旋涡里,也是难为他了。郭天齐既然叫他一声哥,他就要帮帮这个弟弟,何况郭氏与宁氏还有姻亲与合作关系。

      自从他开口隋竟便没有动过筷子,他看似在听宁沉非说话,实则分了一份心神在想别的事情。

      “现在是个郭家人都想过去分一杯羹。”宁沉非揉揉太阳穴的位置,肚子里装了点东西显得好受多了,他缓缓道,“郭俊成的死未必与郭家人没有关系,整个作案现场初步判定为买凶杀人。那个杀手很专业,抓到的可能性不大,证据难寻,但他一死,获利最大的恐怕就是郭天齐的那些个叔伯之一。”

      隋竟给他夹一块辣牛肉,安慰他,“能帮到他就行。你先吃饭,否则等会撑不住那根东西半场就软了,我可会笑你。”他难得开了个玩笑。

      隋竟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性子,以前都是宁沉非开他的玩笑,很多东西都是与宁沉非相处潜移默化之中学来的。

      “好啊,小竟你竟然也会开我的玩笑了。”宁沉非笑出了声,还好他口中没嚼着食物,可这样对于他而言也是失礼了,他扯过纸巾挡在唇上擦了一下,然后叠起来扔到脚下的垃圾桶里。

      随即开始优雅地放狠话,“你等着,胆肥了竟然敢小看我,等我吃饱喝足,不把你艹,到哭算我输。”

      “我等着瞧。”隋竟眨眨眼不怕死地挑衅宁沉非,实际上每次都是他缠着宁沉非巴不得他干狠点。也是奇了,以往宁沉非的情人都喜欢温柔的九浅,一深,循序渐进,唯独隋竟顶顶特殊的一个,在灭顶的情,欲狂潮里仍要不断索取,像是要以此确认宁沉非的存在。

      他们在床上互不相让,隋竟的体力简直都让宁沉非心惊,他有空暇时间都会分出一部分耗在拳击台上,体力力量感是从小锻炼起来的,而隋竟呢?

      宁沉非猜不到,每一任情人的履历秘书都会整理出一份来交给他过目,隋竟的履历他自然也阅读过,没有异常,这只能归结于隋竟天生精力强吧。从来游刃有余的宁沉非算是遇到敌手了,把纵横万花丛中的本事都使出来,最终酣畅淋漓地睡去。

      或许在□□上合拍是隋竟可以在宁沉非身边久待的原因之一,宁沉非在等,等一个说分手的时机。

      宁沉非上半身倚靠在阳台上消食,手里还握着一杯前几天带过来的葡萄酒,深红的酒液流淌在透明高脚杯中,他被夜风吹得微醺,几缕碎发在眼前起起落落,半月形蓝钻耳钉反射出的光芒在黑夜中异常醒目。

      渠阳市四月的风依旧带着些凉冷的气息,身后突然有一具带着水汽潮湿温暖的身躯覆盖上他的后背,隋竟脑袋上还滴着水,一滴一滴凉丝丝地渗进他的发丝浸湿头皮。

      隋竟多数时间都喜欢洗冷水澡,宁沉非截然相反。

      他转过身,微微皱眉,“不擦干头发还跑出来吹冷风,明天感冒了你可别想跟我讨吻。”

      他知道隋竟看重这个,像个小孩子讨糖吃一样,他竟也有些幼稚地拿吻来作为奖惩。隋竟也像小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奇怪的是他倒是喜欢照顾宁沉非。

      “那现在先讨个够本如何?”

      隋竟的眉眼在宁沉非面前通常都很亮,这让宁沉非不禁想到见到他的第一面,对方的瞳孔极黑,像是浓郁得化不开的夜色,与苍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如果不是比普通上班族结实的肌肉他都要以为这人是个弱鸡了。

      他与整个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像只从古堡里出来下一刻就误入五光十色喧嚷里的吸血鬼,气质时而凝实时而缥缈,让人轻易就忽略他。

      不等宁沉非说话他就欺身上前,舌头如同柔韧的灵蛇在湿软的泥土里边掏出一个以供藏身的泥洞,同时带着极强的入侵感。而宁沉非处于掌控的上位一惯不喜欢被动,不需要别人示弱他只会与人争夺控制权,在交锋中极力压倒对方。

      再在这里吹风隋竟明天还真感冒了,宁沉非在心里轻叹一声,一边亲吻一边引导着挂在他身上的人走入室内,最后倒在沙发上。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压得旧沙发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声,但谁也没去理会。

      隋竟双手揉抓着宁沉非的那头长发,想要扯又怕他痛,五指最后覆盖在他的头皮上,有些粗糙的指腹小范围摩挲来去。宁沉非则握着压着他的后颈、耳朵,苍白的后颈上红痕一片。

      唾液,交缠着划下两人的喉咙,等分开的时候还没吃完的黏成一丝随着双,唇距离拉开而突然崩断,宁沉非的嘴唇看起来比隋竟的还要肿一些,他的唇形过于饱满以至于咬上去柔软好吃,隋竟像是啃棉花糖一样啃弄他,时而舔一下。

      柔顺的长发不再整洁,凌乱地披在宁沉非胸前,皮筋早就不知道掉哪儿去了。他的衬衫领口被扯开些许,锁骨露出来大半,胸肌急促地起伏,隋竟喜欢他轻轻喘息,头发还披在胸前的样子,视觉和听觉同时被满足,性感,撩动人的心弦。

      隋竟又凑上去舔他,像只小狗一样护食。这时候宁沉非不会有被动的感觉,而是享受被别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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