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提塔尼亚》天容海色本澄清

18、第十八章 食人魔

　　提塔尼亚被放在红头罩摩托车后座上的时候，身上还穿着韦恩特供的丝质睡衣。这倒不是红头罩故意不给换衣服的时间，而是通讯器传来又出现了两处受害者。还是特别新鲜的，刚死没多久的那种。
　　红头罩飞快地跨上摩托，直接飙到了最高速。
　　错不及防被巨大的惯性甩的往后仰的提塔尼亚感受到了哥谭夜晚冷冽的寒风。
　　提塔尼亚扶稳自己，迎着狂风大声喊。
　　“我可以——！”
　　红头罩一个漂亮的漂移过弯。
　　“带你——！”
　　又一个漂亮的漂移过弯。
　　“飞过去的——！”
　　在目的地留下很长一道刹车痕的红头罩下车回头，把一个小巧的能塞进耳朵的通讯器丢给妖精。然后疑惑的询问妖精刚刚他在车上说什么。
　　接过通讯器，捂着鼻子泪眼汪汪的提塔尼亚看着他。在红头罩疑惑的目光下，给了他一个愤怒的头槌。
　　两处受害者的地方离韦恩岛并不是特别远。而蝙蝠侠在收到消息的时候并不在蝙蝠洞，所以提塔尼亚两人比蝙蝠侠更早到达现场。
　　红头罩领着妖精往里走，边走边讲关于这个事件的情况。
　　命案是从妖精回家之后开始发生的。最开始是港口的保安和街边的流浪者，这些人员都无法分清死于什么原因，因为身上的肉已经被啃食的差不多了。
　　很快，食人魔的目标变成了晚归和独自在家的人员。从这些人开始，食人魔开始挑食了。受害者的死因和被吃掉的部分都不太一样，但大脑和心脏都不见了。并且从受害人员的地点看，食人魔一直在向韦恩岛前进。
　　红头罩讽刺的笑了一下：“就是不知道这个食人魔是冲着蝙蝠侠来的，还是布鲁斯·韦恩来的。”
　　提塔尼亚无视了红头罩最后的话，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个情报上。
　　提塔尼亚：“所有人的大脑和心脏都不见了。那受害女性的子宫还在吗？”
　　神谕在通讯里回答：“都没有了，受害女性的子宫也都不见了。”
　　提塔尼亚陷入了沉思。
　　蝙蝠侠从妖精的问题中察觉到了什么。
　　蝙蝠侠：“这三个位置有什么特殊？”
　　提塔尼亚：“大脑是神魂所居之地，心脏是全身精血迸发的起始之处。而女性的子宫是孕育生命的地方。这三处某种意义上是大补之物。”
　　提塔尼亚闭上眼睛说：“这个食人魔恐怕不是人，就算是那也是走错路的。”
　　频道内一片安静。
　　两人很快就见到了新受害者的尸体。红头罩先进去检查尸体和现场痕迹。和之前的受害者一样大脑和心脏被掏空，周围也没有留下作案的痕迹。
　　等到红头罩上上下下检查完之后，回头询问妖精有什么发现。这时，他才发现妖精一脸惊讶地站在门口，没有进入案发现场。
　　红头罩将手按在枪上，一边观察四周一边说：“有什么发现？”
　　提塔尼亚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看着房间内部。在他眼中，整个房间都被留下了非人的气息。从尸体上冒出的淡淡的黑气萦绕在房间内，衬得整个房间灰蒙蒙的。连红头罩鲜艳的头罩都黯淡了下来。
　　提塔尼亚伸出手在空中轻轻抓握了一下，黑气就像看到了什么天敌一样迅速避开。他踏入房间，黑气也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越过红头罩，提塔尼亚来到尸体面前。尸体上有很多伤口都成手印的样子，这些伤口就是黑气的源头。蝙蝠侠认为，这些伤口是因为食人魔手上分泌或者涂抹了什么腐蚀性的东西或药物造成的。在没看到伤口之前，提塔尼亚是认可蝙蝠侠的观点的。
　　但是现在，这怎么可能是被腐蚀的痕迹。这分明是有不是人的家伙将「吞噬」的力量附在了手上，再触碰受害者的。
　　这是唯有「吞噬」才能留下的痕迹。
　　提塔尼亚自言自语：“它是冲我来的。”
　　没听清的红头罩：“你说什么？”
　　提塔尼亚大声说：“那东西是冲我来的！”
　　说完这句话，提塔尼亚突然转头，眼中金光流转遥望远方。他伸手指向那个方向，询问红头罩另一处案发点是不是在那边。
　　红头罩点头确认。
　　提塔尼亚：“别让蝙蝠侠和罗宾靠近，那东西就在现场没有走！”
　　另一边，罗宾站在蝙蝠侠身后，和不远处食人魔打了个照面。
　　罗宾：“晚了，我们已经遇上了！”
　　这一处，原先是哥谭警官发现的。在被通知有蝙蝠侠接手后，警官留了两个同僚在这里等待蝙蝠侠和罗宾。其他人去忙其他突发事件了。
　　只可惜两位警官没有等到赶来的蝙蝠侠，遭了食人魔的毒手。
　　食人魔将其中一位早已没有气息的警官搂在怀里，啃食他的手臂上柔韧的肌肉。蝙蝠侠和罗宾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出手了。食人魔没有立刻还手，而是在从容的躲避攻击观察两个人。
　　食人魔苍白的脸上浮起潮红，赞叹道：“何等美味的气息啊。”
　　食人魔在罗宾攻击的间歇伸手抓住了他的小腿。他痴迷的拎着罗宾仔仔细细的嗅着他身上的气味。罗宾抽出长刀砍在食人魔身上，长刀应声而短。伺机救援的蝙蝠侠听到耳机里传来妖精的声音。
　　“躲开！”
　　蝙蝠侠：“罗宾还在它手上。”
　　提塔尼亚：“我看到了！”
　　手持长剑的提塔尼亚从天而降，食人魔躲避不及。拎着罗宾的手臂被斩断，罗宾趁机远离食人魔。
　　食人魔捂着伤口后退，提塔尼亚持剑挡在蝙蝠侠和罗宾面前。
　　食人魔的目光在三个人之间来回转，他古怪的开口：“你为什么不吃掉他们？身为你的血亲，他们是你最好的补品。”
　　提塔尼亚淡淡地开口道：“别把我和你这种家伙相提并论。”
　　食人魔盯着提塔尼亚泛着金光的眼睛，笑道：“果然是「吞噬」的正统继承人啊，根本看不上这点旁门左道。”
　　被砍掉的手臂飞速的生长了出来。
　　食人魔：“不过很快，我就是正统了。”
　　提塔尼亚嗤笑一声，盯着食人魔道：“痴人说梦。”
　　提塔尼亚和食人魔打了起来。跃跃欲试想要上前的罗宾被蝙蝠侠拽住。
　　蝙蝠侠：“别上去添乱。”
　　蝙蝠侠看的出来，妖精和食人魔的战斗远远不是能让普通人参与的。即使是蝙蝠侠也不行。
　　两边的黑泥互相倾轧吞噬，双方也是打的不分上下。但是提塔尼亚打的越来越心惊，无论是砍掉食人魔的头颅四肢还是洞穿对面的心脏，对方都能迅速的长好伤口和断肢。活蹦乱跳的继续和他缠斗。
　　他自己也不是不能做到，但是那样需要大量的能量储备。
　　这家伙到底储备了多少！他终于明白以前他的敌人对上自己的感受了。
　　作为持有「吞噬」之力的人，他在游戏里是出了名的续航持久啊！
　　再一次拉开距离，提塔尼亚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一下。将力量集中在眼睛上，金光大盛。提塔尼亚这次看到了，果然不在心脏！
　　食人魔在看见妖精眼中的光芒，喃喃自语：“真漂亮，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骨白色的长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再次洞穿食人魔的心脏。不过这一次，提塔尼亚没有快速脱身。食人魔抓住机会在提塔尼亚肩膀上咬了一口，撕下一大块肉。提塔尼亚也没有让食人魔占到便宜，一掌拍在了食人魔的腹部。
　　食人魔叼着到嘴的肉闷哼一声，这一次先拉开了距离。
　　退到蝙蝠侠身边的提塔尼亚没有管自己的伤，而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刚刚那一下，提塔尼亚同样用了「吞噬」之力，吃掉了食人魔的一部分。
　　提塔尼亚惊讶道：“半妖？你、你是人和饕餮的混血！”
　　半妖囫囵吞下嘴里的肉，也惊讶道：“你真的是人啊。原来如此，那家伙没有说谎啊。”
　　提塔尼亚皱眉：“谁？”
　　“不告诉你。”半妖笑眯眯地说。“不过他说你能理解我。”
　　提塔尼亚不客气道：“我不理解！身为人类，我没有对同类下过嘴。”
　　半妖只是笑，它看过提塔尼亚身后的蝙蝠侠和罗宾轻声道：“你会理解的。”
　　天上，超人已经在上面等待多时。金色的流光闪过，神奇女侠也已经到了。
　　半妖看了看周围，无奈地说：“还以为今天就能完整的吃掉你，没想到只是尝了个味道。”
　　“真扫兴。”半妖化作一滩黑泥逃走了。
　　提塔尼亚立马提剑跟上，没跟多远就是失去了半妖的踪迹。来追的超人和神奇女侠也一样断了线索。
　　逃走的半妖并没有停留在哥谭，而是借助了特殊的手段逃到世界的间隙。他在一栋有些扭曲的房子前停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狂笑蝙蝠正在整理这些天他搜集的关于概念化身的资料，还没整理完就感觉有个不速之客站在他面前。
　　半妖满脸遗憾的端详了狂笑蝙蝠半天。哀叹明明一样的脸，怎么闻起来远不如他今天见到的那位香甜。
　　狂笑蝙蝠似笑非笑看着半妖发疯，等到半妖发完疯才询问今天见面的情况怎么样。
　　半妖没有回答狂笑蝙蝠的问题，他只是古怪的看着狂笑蝙蝠。
　　半妖：“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你不会成功的。”说完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狂笑蝙蝠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靠在椅背上，满脸疯狂。
　　不会成功？那是你不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