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ruto同人]永远常在》F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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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2004[归乡前传] [主卡依] 永远常在
　　1、

　　他蹲在地上，睁大了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地上的蚯蚓正努力的在下过雨后的泥土上钻洞进入土壤内。
　　拿起了一旁的树枝翻动着土壤，看着蚯蚓更是挣扎着。
　　大眼眨了眨，顿时觉得有趣，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轻笑。

　　「妈妈，他在做什么？」一旁突地传来了小孩清亮的声响。
　　他回过头，见到的是一位五、六岁大的男孩──与他年纪差不多，手上握着母亲的手，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你好。」他大方地打了个招呼，露出了友善地笑容。
　　男孩见状，也想上前示好，可却被身旁的母亲给制止。
　　「清秀，别理他。我们走吧，不要理这种怪小孩。」女子拉了拉身旁的孩子，不着痕迹地，给了一瞥嫌恶的目光。
　　「为什么？」男孩困惑了。
　　「因为…因为他是……！」女子欲言又止，将出口的话又收了回去。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毫不留情地抛下了一句。
　　「因为他没有爸妈，是个野小孩！」她如此说道，硬是将男孩给拉走。
　　「……………」清亮的大眼渐渐地黯然，他望着两人的背影，起了淡淡的欣羡。
　　回过头，逗弄的蚯蚓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虽没抬头，可却能感到过路人，都对他投以同样的厌恶目光。
　　「这个没死成的妖怪…在这里做什么？」
　　「为什么不干脆死了算了……我的丈夫就是被这只妖怪给害死的。」女人激动的声音中，夹带着哽咽。
　　「真不知火影大人是怎么想的……会留下这种妖怪。」
　　「去死吧！…怪物。」
　　「久间，不可以跟他在一起，知道了吗？」
　　细小的声音在一旁响起，虽不大声，可却都清清楚楚的落入了他的耳底。
　　「妈妈……是什么……？」他手上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泥土，眼眶起了水雾，莫名的不解环绕在其中。
　　金色的发丝随着晚风飘扬，他放下了树枝，低垂着头，默默地走着回去的路。
　　他不敢抬头，因为怕看到一样冷漠的眼神。

　　啪！

　　等到走进家门，他才靠着身后的门，缓缓地滑坐在地。
　　双手抱着屈起的脚，他将下巴靠在双膝上。
　　没有人帮他点灯的家，逐渐被外头的黑夜染成一色。
　　黑暗笼罩着他，只余从窗外射进的银白月光。
　　「我…我是不是不乖…妈妈才不要我的…？……」
　　他隐忍着喉中的呜咽，紧闭的双眼滑落温热的泪水，瘦小的身子因莫名的伤心而微颤。
　　那夜，无论盖多厚的被子，都无法温暖那打从心底升起的寒意。

　　从那天起，不止大人明显的对他表现出排斥，连同年纪的小孩也对他的存在选择了漠视。
　　他眨着大眼，只能望着他们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还有那不时传来的冷淡眼神。
　　后来，一直陪伴着他的，是躲在身后的影子。

　　那金发的孩子，名叫漩涡鸣人，有着…一双孤寂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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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会编入你班上吧…是不是？」
　　坐在店内，蒙着面银发的男子如此问道。
　　将瓶内的酒倒入杯内，绑着马尾，脸上有着一条疤痕的男子将之递给身旁人。
　　「不…你喝就好了。」银发男子轻轻地摇头拒绝。
　　「嗯……」他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不知道…要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那孩子。」
　　「依鲁卡，你也跟众人一样恨他吗？」
　　顿了顿，依鲁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不应该恨他吗？」他淡淡地问着，听不出一丝情绪起伏。
　　银发男子不语，只是静静地瞅着他。
　　得不到任何回应，依鲁卡先是握紧了酒杯，尔后无声地叹息。
　　「卡卡西，我忘不了我父母的死。」抿起唇，思索了一下，他接着开口道。「但我也不想去记恨于一个小孩……你知道吗…当人们冷漠的看着一个人时，那个表情，会显得有多么残酷。」
　　「我知道。」银发男子微瞇起双眼，笑了笑。「你也清楚不是吗……所以火影大人才会这么放心的把他交给你。」
　　「我也相信你能把他教好的。」
　　瞄了瞄男子那一脸的微笑样，依鲁卡轻轻地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带些苦涩。
　　「这样说岂不是像在强迫把他交给我吗？」
　　如此说道，他又重新饮了一杯酒。

　　「咦！？」一声惊呼自一旁传来，他们不约而同的回过头，见到的是一位留着胡须的男人和长发的漂亮女子。
　　「你们两个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出来喝酒也不找我们。」深吸了一口烟，右手将之夹在指间，他吐出了袅袅白雾。
　　「难道你们两个有什么要讲的秘密，是不可让人知道吗？」眨眨眼，女子轻笑着，调侃道。
　　对望了一眼后，卡卡西和依鲁卡不约而同的扬起嘴角，轻笑出声。
　　「就等你们呢。」用着慵懒的眼神瞄了他们一眼，卡卡西开口说着。
　　「过来吧。」多倒了两杯酒，依鲁卡用眼神邀请着。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啰！」女子笑了笑，与身旁的男子一同走了过去。
　　顿时间，原本显得有些沉重的气氛开始变得和谐，笑声不时地传出。

　　如果没这些伙伴，我想…我现在一定还在彷徨着自己生存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