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雨》柒海訴

14、崩溃者

　　第二节课是大课间，学生们都要下操场来做操。

　　学生全部都站在了操场上。

　　今天不做课间操，反而是学校的副主任在台上拿着话筒怒吼。

　　“上周，我们学校出现了一系列翻墙，打架，逃课的恶性事件，这些同学我全部都知道是谁，现在全校通报，让全校学生听听你们做的“光荣”的事，真的是越来越胆大妄为，真当学校的校规是摆设对吧。”

　　话毕

　　副主任的声音越来越大：“著名代表，高二（12）班的江洵。”

　　操场底下掀起一阵唏嘘。

　　“这不常客嘛！上一次喝醉酒差点把寝室烧了，这江洵胆真大！”

　　副主任拿着话筒喊：“高二（3）班，风笙！”

　　底下的起哄声更加大。

　　“我靠！我靠！风笙也被点名了，她干啥了？”

　　“你忘了，上周她在校门口那条小巷里揍了三个女生。”

　　“我靠，好像真是哦！”

　　“还是为了张雪缨揍的那三个人，她现在被政教处主任揪着在办公室骂呢！”
　　……

　　夏予打着电话，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江盛。

　　听到江洵做的事，江盛怒火中烧，差点没从夏予的手机穿过来。

　　他已经开车从乡下回海城，回来后，一定要把江洵抽筋剥皮。

　　守学校大门保安告诉夏予，他没见到学生出了校门。

　　夏予猜测，江洵应该还在学校里。

　　所以，他就一直在学校里四处寻找着江洵。

　　操场台上副主任说的话他也全部听见了 。
　　风笙和江洵被通报他也听到了。

　　夏予找不到江洵脸上一阵焦急，他双手插腰，不断调整情绪。

　　看向前方的一幢教学楼，目光不由抬上。
　　接着，他眼睛微眯，眉头紧皱，瞳孔猛然放大，脸色瞬间大惊。

　　楼顶的天台上站着一个女生。

　　夏予视力很好，看清那抹身影的人脸，他心脏狠狠漏了一拍，人瞬间慌张起来。

　　顿时把寻找江洵的事情抛之脑后，赶紧向那个女生所在的地方奔去。
　　………

　　风笙一脸烦燥的来到德育楼。

　　这德育主任就那么爱挑她的刺，一回学校就专盯自己。

　　她准备去德育办公室，刚来到二楼的走廊上，就看到有两个女生从德育主任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风笙下意识的停住脚步，视线望向前方。

　　其中有一个女学生低头哭泣，哭的无助又无望。

　　风笙视线落在女生身上，她的脸庞红肿，嘴角处带有瘀伤，头发被剪的十分短、乱。

　　而这个女生身旁，还站着另一个女生。

　　但这个女生简直和她天差地别。

　　她打扮的精精漂亮，穿着高级定制的校服，脸庞化着精致的妆。

　　只是，风笙眼睛看着有点不舒服，总感觉有点扎眼。

　　因为。

　　刚关上德育主任的办公室门，这个漂亮的女生直接一把推开旁边正在哭泣的女孩。

　　女生被狠狠推靠在墙上，低头痛苦，但不敢哭出声。

　　漂亮的女生拿出指甲油，还涂抹起来。

　　她的眼睛里带有绝对的自信，她看向强边正在哭的女生，嘴里发出最极致的嘲讽：“打你就打你了，你能怎么着？”

　　她靠近靠在地上低头痛哭的女生，笑容笑得嚣张跋扈，她强抬起女生的下巴，用手沾上指甲油，然后涂抹女生的嘴唇，在她嘴上涂上一个红色的X形。

　　看到此场景，风笙脸庞煞黑。

　　女生的声音傲娇又带有嚣张。

　　“没开除你，已经是主任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她继续看向哭泣女生，语气嘲讽：“虽然你成绩优秀，那又怎样？别说是我打了你，就算是我打断你的腿，打碎你的牙，主任依旧站在我这边！”

　　说完，她轻笑了一声，继续开口：“谁叫你们这群穷人没有背景，没有权势！”

　　傲娇的女生不断发出嘲讽，眼神里带有无尽的蔑视。

　　“刚才在办公室里，主任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想要在学校待下去，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想着说出去，要不然，你就没书读啰！

　　哦！

　　风笙这算是看懂了，这是一个借着背景和权势欺负弱小的狗东西。

　　“我怎么听见有狗再叫呢？”

　　听到这一句话，傲娇的女生立马收起笑容，一脸狐疑的侧过头。

　　风笙靠近她，脸色冰冷寒漠。

　　看到风笙那一刻，女生嚣张的气焰顿时褪去，她有点震惊。

　　“风……笙！”

　　“哦！”风笙眉毛轻挑，看向嚣张的女生：“认识我？”
　　她怎么会不认识，学校里带刺的冰玫瑰，性格最睚眦必报的风笙。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风笙人已经靠近她了，风笙比她高了一个头，视线往下，眼神带有压迫感和蔑视。

　　女生不由得吞咽了口水。

　　风笙的视线落到她手里的指甲油上。

　　“红色的？”

　　没想到风笙会问自己 ，她一脸懵。

　　二话不说，风笙轻轻松松的从她手里拿过指甲油。

　　女生看着她的动作，脸庞黑了下来，语气逐渐加大：“你做什么？”

　　风笙无视她的怒意，直接略过她。

　　然后走向她身后痛哭的女孩面前。

　　“还回来！”

　　听到风笙这句话，女孩抬起头，眼眶泛红，眼角流泪。

　　她不明白风笙说的话。

　　“她怎么涂你嘴的，涂回去！”风笙再一次强调解释。

　　嚣张的女生知道了风笙的意思，她嘲蔑的开口：“她敢吗！怂包一个！”

　　眼前哭的可怜兮兮女生，她的确不敢，所以摇了摇头。

　　风笙轻笑了一下，笑得平淡轻松，她低下头，食指碰了一下红色指甲油，慢慢转过身。

　　转过身那一刻，她平淡的笑容逐渐褪去，然后脸庞冷艳的冻人心骨。

　　几乎是三秒之间，风笙已经在嚣张的女生嘴上画了一个X。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你什么意思”！女生从兜里拿出纸巾擦嘴，气的直接跳起来。
　　风笙看了她一眼，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扬，几乎毫不犹豫，她把指甲油丢进了走廊上的垃圾桶里。

　　“就是这个意思！”

　　风笙的语气充满反讽。

　　“我不会放过你的！”女生指着风笙怒吼。

　　风笙脸色依旧平淡，她耸了耸肩，样子很无所谓。

　　挑衅到了极点：“嗯！我等着！”

　　“啊！啊！啊！”女生气的在走廊上怒吼，但也不敢真的对风笙动手，一旦动起手了，惨的是她。

　　“嘎嚓！”

　　“谁在这里发疯大叫！”

　　政教处的办公室门被人从里打开，一道严厉的声音从内里传出来。

　　风笙收了笑容，环臂而抱，她退了一步，视线看向那个无助的女孩“：可以走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知道办公室里的那个狠角色，女生担心的看了风笙一眼。

　　风笙无所谓耸肩，再一次强调：“别想其他，回去好好休息！”

　　女孩无奈的点头，转身离开。

　　看到办公室门被打开，乱吼的女生顿时更加嚣张，她指着风笙说：“别以为我真的怕你，你没有背景和势力，看你怎么跟我斗！”

　　几乎是三秒之中，风笙直接一步上前，手臂掐住她的喉咙。

　　女生没想到风笙会来这个动作，她脸色慌张害怕起来，眼泪都要急哭出来了。

　　风笙轻拍了她的小脸，笑得肆意又嘲讽。

　　“以后欺负别人的时候，先练练胆子。以为有背景就可以肆意妄为？能欺负你的人很多，我叫风笙，你记住！”

　　风笙放开她，轻拍了小手，走进了政教处办公室。

　　风笙进办公室后，女生从墙边滑落蹲在地上，她刚刚真被吓到了，她腿都软了。

　　这风笙，真是个疯子。
　　……
　　风笙一脸黑沉的从政教处办公室走出来。

　　她身后就是凶名顶顶的政教处主任。

　　一个身穿红色裙子，踩着尖高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烫着短发波浪，涂着烈焰红唇，喷着强烈古龙香水的。

　　中年女人！

　　她脸庞严肃，嘴角耷拉往下，眼睛一直鼓着风笙。

　　校长的脾气比这个主任还好，校长处理江洵的事，政教主任处理风笙的事。

　　在办公室里，风笙可没少挨批。

　　刚进办公
　　只是，风笙看的有点想吐。
　　这个女生在办公室里公然当着主任的面涂抹指甲油。
　　眼神还带有绝对的自信，她看向另一个哭的女生，嘴里发出最极致的嘲讽：“打你就打你了，你能怎么着？”
　　女生靠近趴在地上痛苦哭的女生，用手指甲油涂抹她的嘴唇，在她嘴上涂成一个X形。
　　她的声音傲娇又带有绝对。
　　“简简单单开除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风笙看到此场景，脸庞煞黑。
　　傲娇的女生继续看向那个女生：“虽然你成绩优秀，那又怎样，别说是我打了你，就算是我打断你的腿，打碎你的牙，主任依旧站在我这边！”
　　说完，她轻笑了一声，继续开口：“谁叫你们这群穷人没有背景，没有权势！”
　　“刚才在办公室里，主任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想要在学校待下去，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想着说出去，要不然，她跟其他学校领导联系，你就没书读啰！
　　哦！
　　风笙这算是看懂了，这是一个借着背景和权势欺负弱小的狗东西。
　　傲娇的女生不断发出嘲讽，眼神里带有无尽的蔑视。
　　“我怎么听见有狗再叫呢？”
　　听到这一句话，傲娇的女生立马收起笑容，一脸狐疑的侧过头。
　　风笙靠近她，脸色冰冷寒漠。
　　看到风笙那一刻，女生嚣张的气焰顿时褪去，她有点震惊。
　　“风……笙！”
　　“哦！”风笙眉毛轻挑，看向嚣张的女生：“认识我？”
　　她怎么会不认识，学校带刺的冰玫瑰，性格最睚眦必报的风笙。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风笙人已经靠近她了，风笙比她高了一个头，她视线往下，眼神带有压迫感和蔑视。
　　女生不由得吞咽了口水。
　　风笙视线落到她手里的指甲油，轻轻松松的从她手里拿了过来。
　　女生这回没坑声。
　　“红色的？”
　　没想到风笙会问自己 ，她一脸疑惑。
　　二话不说，风笙把指甲油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箱里。
　　女生看着她的动作，脸庞黑了下来，语气逐渐加大：“你做什么？”
　　风笙无视她的怒意，直接略过她，然后走到了那个哭的无助的女孩身上。
　　“还回来！”
　　听到风笙这句话，女孩抬起头，眼眶泛红，眼角流泪。
　　她不明白风笙说的话。
　　“她怎么涂你的，涂回去！”风笙再一次强调解释。
　　嚣张的女生知道了风笙的意思，她嘲蔑的开口：“她敢吗！怂包一个！”
　　女生的确不敢，她摇了摇头。
　　风笙轻笑了一下，笑得平淡轻松，她低下头，食指碰了一下红色指甲油，慢慢转过身。
　　转过身那一刻，她平淡的笑容逐渐褪去，然后脸庞冷眼的冻人心骨。
　　几乎是三秒之间，风笙已经在嚣张的女生嘴上画了一个X。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你什么意思”女生从兜里拿出纸擦嘴唇，气的直接跳起来。
　　风笙看了她一眼，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扬，几乎毫不犹豫，她把指甲油丢进了走廊上的垃圾桶里。
　　“就是这个意思！”
　　风笙的语气充满反讽。
　　“我不会放过你的！”女生指着风笙怒吼。
　　风笙脸色依旧平淡，她耸了耸肩，样子很无所谓。
　　挑衅到了极点：“嗯！我等着！”
　　“啊！啊！啊！”女生气的在走廊上怒吼，但也不敢真的对风笙动手，一旦动起手了，惨的是她。
　　“嘎嚓！”
　　“谁在这里发疯大叫！”
　　政教处的办公室的门被人从里打开，一道严厉的声音从内里传出来。
　　风笙收了笑容，环臂而抱，他退了一步，视线看向那个无助的女孩“：可以走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知道办公室里的那个狠角色，女生担心的看了风笙一眼。
　　风笙无所谓耸肩，再一次强调：“别想其他，回去好好休息！”
　　女孩无奈的点头，转身离开。
　　看到办公室门被打开，乱吼的女生顿时更加嚣张，她指着风笙说：“别以为我真的怕你，你没有背景和势力，看你怎么跟我斗！”
　　几乎是五秒之中，风笙直接一步上前，手臂掐住她的喉咙。
　　女生没想到风笙会来这个动作，她脸色慌张害怕起来，眼泪都要急哭出来了。
　　风笙轻拍了她的小脸，笑得肆意又嘲讽。
　　“以后欺负别人的时候，先练练胆子。以为有背景就可以肆意妄为？能欺负你的人很多，我叫风笙，你记住！”
　　风笙放开她，轻拍了小手，走进了政教处办公室。
　　风笙进办公室后，女生从墙边滑落蹲在地上，她刚刚真被吓到了，她腿都软了。
　　这风笙，真是个疯子。
　　……
　　进入办公室后
　　风笙走了过去，
　　她站在办公室里，
　　被政教处主任骂的时候风笙没像江洵那般怒火中烧直接跟校领导干起来，她反而是云淡风轻，你骂你的，我听我的，至于听不听进耳朵里，那是我自己的事。
　　风笙最终的打架处理方式出来了，写五千字检讨，下周一到台上当着全校师生面前念出来，把打架事件记录学生档案。
　　出了政教处办公室后，风笙伸了一个懒腰，一点都不在乎打架事件被记录档案。
　　因为她觉得，她做的根本就没错。
　　既然学校偏偏要处罚她，那就随学校咯。
　　她也听见了操场下副主任拿着话筒在点名通报她和一群犯错的学生，她脸色很平淡，倒也没多在乎。
　　风笙伸了一个懒腰，蓦的，视线抬望向前方。
　　一个身影站在天台楼顶上，风笙认真定格楼顶上的身影，整个人慌张起来。
　　政教处主任还在她背后嘀咕，风笙完全忽视掉了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向那抹身影的地方冲去。
　　“风笙，你去哪？我还没说完。”
　　身后响起政教处主任极致的怒吼。
　　……
　　操场上
　　随着一个同学的开口，操场上的秩序和纪律完全被打乱。
　　“我靠，有学生要跳楼！”
　　“你们看，楼顶上那个学生好像张雪缨。”
　　操场上的视线全部向楼顶上望去，操场上泛起轩然大波。
　　议论声纷纷。
　　全校师生也注意到了楼顶上的张雪缨，个个全部慌了神，他们组织操场上的学生赶紧回教室，不许乱传谣。
　　剩余一批老师赶紧向张雪缨的位置奔去。
　　风笙几乎是不要命的冲向楼顶。
　　天台大门打开那一瞬间。
　　夏予正在在耐心劝着张雪缨。
　　踏进天台的时候，夏予脸色慌张的看向她，两人视线对视，风笙一愣，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可是现在不是关注他的时候。
　　风笙看向张雪缨满脸泪痕，双眼红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她迟到了，人才踏进校门就刚好被政教处主任逮住，随后就被喊去了办公室，一直不知道张雪缨发生了什么事情。
　　倒地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现在要跳楼？
　　来不及去思考，风笙脸上显露出担心，她说话的语气很柔。
　　她的语气从来没有如此柔过。
　　“雪缨，那里风大，过来我这里！”
　　听到风笙这句话后，哪知张雪缨情绪不断没有平复下来，甚至在看到风笙的时候更加激动。
　　她遮挡着自己被烧伤的右脸 ，拼命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这声音充满无尽的绝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走！风笙！你走！”
　　张雪缨泪眶的眼泪滑落而下，她就站在最危险边缘，稍微一动，人就会完全掉下去。
　　风笙脸色苍白一片，她震惊了，为什么张雪缨会那么抵触她？
　　张雪缨一看到风笙靠近就情绪失控，夏予见状连忙走近风笙，他的视线随时注意到张雪缨，然后话说在风笙耳边。
　　“你先下去，她好像不想看到你！”
　　风笙一脸焦急，她眉头紧皱，眼眸里透露出担心。
　　“不行，我不能下去。”
　　夏予紧紧拉着她的手腕，眼瞳依旧看着张雪缨，话却是对风笙说的。
　　“相信我，她会没事！”
　　风笙一脸无措，她眼眶微微泛红，她看向夏予，她不信他。
　　“风笙！你走啊！”张雪缨几乎是拼命呐喊出这句话。
　　听到她叫自己走，她真的在抵触自己。
　　“相信我！”
　　夏予说的这句话很柔，很自信，竟让风笙暂时信了下来。
　　害怕张雪缨因为情绪失控而跳下去，风笙连忙柔身开口，人往后退：“好，我走！我走！”
　　……
　　风笙下了天台，但人却没走，她就一直守在楼下。
　　张雪缨情绪太激动，她拦下了那些会让张雪缨情绪更加激动的老师。
　　或许，她真的相信夏予能把她带下来。
　　“风笙 ，你不让我们上去，是想让一条鲜活的生命逝去吗？”
　　“风笙，你太任性了，快让开！”
　　“……”
　　她依然拦着她们，几乎在一刻，她和全校的老师都对立起来了。
　　张雪缨情绪很激动，比起自己，她更不想见到这些老师。
　　风笙绝对不能让他们上去。
　　风笙双眸猩红，她看着这群老师，语气极其愤怒：“鲜活的生命？”
　　“她在班级里被其他学生欺负的时候你们在哪？”
　　“她被那群欺负她的学生一口一个叫瘸子和丑八怪的时候你们在哪？”
　　“她被你们老师当做茶后谈论的搞笑对象时，你们怎么还不记得你们是老师啊？”
　　这几句话，风笙几乎是用尽全身愤怒在质问。
　　突然
　　她脸上的愤怒消失，借而替换的，是无尽的冷漠和嘲讽。
　　“你们眼中永远只有成绩优秀的学生，你们眼中永远只有家里有背景的学生，你们什么时候去关心过她？你们这时候跟我谈鲜活的生命？”
　　“你们这群人在乎的只是如果她真的出事了，受影响的是学校，是你们老师！”
　　“学校！学校！名誉！名誉！你们真让我恶心！”
　　风笙的这句话让前方老师们脸庞震惊，哑口无言。
　　……
　　半响
　　随着天台大门的打开
　　夏予扶着张雪缨走了下来，张雪缨满脸泪痕，人都还在不停抽泣，不过情绪没了之前的激动。
　　看到张雪缨被夏予带了下来，风笙担心的神色褪了几分。
　　他真的把她安全的带下来了。
　　他怎么办到的？
　　老师们看到张雪缨安然无恙了以后也松了一口气，个个视线转看向这个穿着五中校服的男生。
　　最后
　　夏予送张雪缨回家，风笙跟在他们两人身后，她就静静跟在他们身后。她不敢靠近，生怕张雪缨看到自己后会再次情绪激动。
　　张雪缨被夏予送回了她租房子的地方。
　　那是一个小区，她居住在四楼，坐电梯就能上前。
　　一楼电梯口外。
　　张雪缨戴着口罩，头低下，声音还有些颤抖：“谢……谢！”
　　夏予脸庞依旧笑的温柔治愈人，他轻轻拍了一下张雪缨的肩膀，语气很温和：“嗯！记住我跟你说的，你好好休息！”
　　张雪缨的余光轻轻瞟了一眼巷子外的风笙，夏予捕捉到她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
　　“她会到的。”
　　话毕，张雪缨进了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