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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若需证明那依恋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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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意义上,或许我的天赋就是接受。
略显残败却依旧很有历史年代感与奢华美学的罗马式殿堂?——骗多少教徒卖肾建的能不豪华么!
四处张贴的仁爱教条礼节规则?——都搞邪/教了不来点自相矛盾自相残杀的规则怪谈我都看不起它!
对着我亦或恭敬亦或轻慢并且无一例外通通上了年纪的教徒们?——一群老登我身体比你好你死的比我早反正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
镂空穹顶之下的巨大修女雕塑尚在修建中但已经能清楚看见所刻的正是我的脸?——哈哈想不到吧若干年前人家恰恰好是教会圣女呢!
呃啊!
我马上就悲鸣出声催促髭切绕路走了,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看见自己被放大数十倍后搁那站着的,明明这个世界上,只有宝可梦和奥特曼才能极巨化!更何况谁又能想到,有朝一日我会挂着【石化】和【巨人娘】两个tag啊?简直是重口中的重口小众中的小众。
值得我特意摇智能手机在虚空中打出一个绿色睁眼大叫青蛙,好来表达我草恶俗啊的复杂心理。
很难想象在大海里颠沛流离后它还能用,现代科技就是强啊,这手环与兰其夜的轮椅一样做过防水处理……好吧轮椅没丢这一点也挺让我诧异的,大概是兰其夜折腾了什么绑定法术吧。
当然当然,我的衣服没那么好运,髭切举手投降表示他捡到躺尸审神者后只是简单擦干又靠炉火烘了一会,他暂时还没有那种“诶先折腾一下看看会不会被她揍”的求知欲。
但我有。
于是我眨眨眼睛,诚恳又无辜地对那巨型雕塑提出疑问:
“虽然裙长盖住了脚,但我还是想问一下裙底下的风景是……”
“你是指?啊我明白了,放心吧,没雕。”
“我确实没那玩意啦,我的意思是胖次……”
髭切微笑着扭头望向了石料施工区的一台工作桌,那里正堆着几块用过的抹布,他看起来似乎很想拿它堵住我的嘴。事实上他也确实把我往那边推了推,于是我不禁把自己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睁得更大,这模样绝对楚楚可怜:
“你知道吗?有的人受到巨大冲击后会疯狂讲低俗笑话来平复心情。”
他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看样子有人也受到巨大冲击了,可惜髭切的厚颜无耻程度略逊色于本人,他只是松手独自离开了片刻,在附近一根柱子上狠狠砸了一拳后,才面带和睦微笑回归: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家主酱,此去多日后,您现在就如同无亲无业只会在出租屋吃泡面等死的中年大叔一样啊。”
时间的相对论是这么用的吗?他骂的话语又肮脏又文雅,挥的拳头又暴力又克制,我也仅能长叹一声:“那就祝大叔的余生和吃剩的泡面一样发烂发臭吧,幸好人家是清纯元气美少女。”
“这次漏了十七岁呢。”
“啧,谢谢你提醒啊。”
“不用谢,”他彬彬有礼道,“能拜托您日后不要在我面前讲低俗笑话吗?做不到的话,我就把您暂时安置在您心心念念的修女裙摆旁边了。”
“……这是拜托吗?”
“哈哈,这显然是威胁。”
我再次叹出一口气,漫不经心点点头表示OK。并非服软,只是略感悲伤,想不到这短短数日,不仅我将爱刀忘得一干二净,他也将我忘得七七八八。
可怜的源氏兄长,他本来记忆就不好,如今更是忘了我有多容易记仇。
他完了。
-
当他把我推进祷告密室,移交给黑眼圈严重到一看就不对劲的压切长谷部时,我忽然明白了先要完蛋的人其实是自己:紫眸打刀胸前代表信仰的圣带飘扬,露出了内层新绣上的罕见符号。
倒三角打底、圣十字构建框架、正中央则摆上一枚彻底睁开的独眼,毫无疑问,是母亲曾任职过的教会符号。
本丸里好好的刀剑男士竟然转去供奉邪/教了,这座岛的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我挑高眉头,抛去一个游刃有余似的问好,其回应却归于无声寂静。
压切长谷部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扫了我一眼,然后与始终笑吟吟的髭切相对视。在喉咙仿佛被绞杀的死一般的沉默中,他轻轻点了点头,侧身让位递交钥匙,放任金发太刀通过后方那道封锁的窄门。
——我被留了下来。
四野内飘荡游晃的灵体们纷纷发出悲鸣,有谁低垂而来试着拥我入怀,其形体又很快被风吹至消散,这无用之举竟显得有几分感伤。
“抱歉啦,”髭切向我轻轻挥了挥手,“因为和你一样,我也很想见到自己的手足嘛。”
门后黑暗过于深邃,几乎要将旧日情谊彻底吞噬,一抹翠绿色的蛇影却轻轻滑出,仿佛还未适应陆地环境的水生有鳞类。万幸此处还有他的好兄长在,髭切热情地伸手拉了一把,将明显异化的膝丸拖入光亮处。
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的蛇尾,谢天谢地这里没有人饿着孩子,那丰腴的尾部结实有力,足够支撑上半身直立。不过他还是不太适应,下意识的抓紧兄长的手臂,扒着肩膀出现在我面前。
蛇信嘶嘶,他怔怔地看着我,想说什么却无能为力。
哎呦喂……我向他露出略带歉意的微笑:没能及时过来,也没尽到审神者的责任,抱歉,让你受苦了。
“人质交换啦家主酱,分裂之中我们也自身难保——”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髭切放软了语气,“虽然我不希望你难过,但那副早有预料的表情,不装也没关系哦?”
他大概是更情愿看到我大呼小叫着笑骂出声吧?这种“哎呀早知道了真没办法”的模样,对他来说,更是“一开始就不信任你了”的讽刺证明吧?或许我又不自觉地伤害了爱刀的心,不被爱戴简直理所应当。
“可是……”
“无所谓。”
压切长谷部强硬地插入道,语气沉郁:“装或不装都可以,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哇,这家伙上一秒还在打断人家呢,现在又说什么都可以,不觉得言语混乱吗?我咋舌:“确实没难过,实际上……”
-
“我刚刚满脑子都是听说蛇有两根几把耶。”
不知为何,在我说完后,这本就沉寂的密室变得更加沉寂了。
膝丸把吐出在外的蛇信子收了回去,髭切本就紧握的拳头更是青筋暴起,压切长谷部则战线崩坏般停止了呼吸,再过几秒说不定会憋晕过去。
而在这四溢的绝望沉默中,我的声音全力以赴,彰显出作为女性的仁慈与慷慨:
“你们还不知道吧?隔壁审神者兰其夜和我一块打了场邪神后就下半身不遂然后截肢了,虽然他没说但我想他的几把估计也……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能分一个给他吗?我寻思这玩意也没必要整两个,不如送出去,就当是……”
没等我把话说完,压切长谷部猛的扯下圣带团吧团吧塞进了我的嘴里。做完这一切后他才终于张口,麻木地吸进了第一口气。
-
“那么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
压切长谷部深沉道,继续维持着神秘的气场氛围——如果忽视旁边那个因为被堵住嘴而唔呜不停的我的话。
“好,希望你们也履行诺言。本丸需要审神者。”
髭切把兄弟往身后压了压,目的大概是别让他直视某出口成脏者——此处特指我——同样深沉地点点头。
“请放心,祭台与我们都不可能再失去领头羊。会好好照顾的,她的事情无需你再多过问了。”
三言两语交涉过后,两位成功达成共识,一致地忽略了边蠕动边挣扎边尝试腹语发言的我的意见。总之这份友好坚持到了髭切拖着膝丸逃离案发现场,至于具体是性/骚/扰案还是绑架囚禁案,这点应该并不重要。
毕竟我也是受害者。
反正我觉得自己是。
什么加害?什么他们分明是因我崩溃?怎么可能啦!人家如今可是惨遭命运摧残的悲剧女主角,不准说活该!
我自强不息地拿牙磨咬圣带刺绣,等压切长谷部扯出来时那枚独眼已经被扯断了线,他为此沉默了更长一段时间,连预备好的道歉都卡在中途,最终,他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看到您精力充沛,实在太好了。”
“你说实话。”
“牙口真利啊,跟隔壁那位学的吧?以后不要再和他玩了。以他的教育水平只会把您带上不归路。”
呸出嘴里一截绣线,我久违地感到了良心刺痛。不愧是时政有名的废审制造者,对审神者的滤镜确实大,和兰其夜勾肩搭背为非作歹的我竟然也有被洗白的一日。
“物以类聚,”我坦诚解释,“不用担心,我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您确实不是东西。”
嘿我这小暴脾气……我当即扫过周围布置,从这个角度踹过去的话后作用力可以将我推向那个角落然后踩着轮椅跳起来袭击的话……
他平静的声音再次打断了我的计划:
“您是我终生侍奉的主人。”
-
搞什么嘛,这就没办法了。
说起来他一直是这个性子啊,在我初到时政那段时间他就作为较早一批刀剑男士陪在我身边了。即便我一次又一次地强调千鸟或阿好都可以,请随意称呼,他也只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叫我主人。
时至今日也在坚持啊,在众多刀剑中极为少见地、锲而不舍地称呼“主人”啊。
“你也是我无比重要的爱刀。”于是我和四周的幽灵们一起轻轻叹息了,自从来到这座岛上后,我的叹气就越来越多,“先擦擦眼泪吧,看到你哭我也忍不住想哭了……对不起啊。”
-
卡文卡到崩,神智不清醒,决定写点自娱自乐的玩意,然后撒撒洋洋写了两千字黄段子【】
跪下来求我自己不要再写抽象恶俗了然后发现跪下来写得更嗨【】
……不管怎么说,让我们谢谢长谷部堵嘴。他是第一个如此勇敢反抗审神者暴政的刀剑男士,值得掌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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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我会开段评了!大家可以直接吐槽段落了好耶好耶!!挨个贴贴!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