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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 89 章 ...

  •   一场宴过后,谢穆秋知晓此事不能为妹夫所知,他得赶紧带妹妹平安回王府。这世道,女子不比男子,若是妹妹在他这儿出个什么事,自己难逃其咎。

      好不容易扶着谢知微上了马车,谢知微的衣襟凌乱,身子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的。谢穆秋忙嘱咐白蕊:“白蕊,给你家娘子收拾一下,她喝了点酒。”

      白蕊听罢手脚忙乱地为娘子收拾衣着发饰,谢穆秋坐于马车另一边,眼中盯着主仆二人的动作,打开折扇不知在想什么。

      白蕊见娘子身上完好松了口气,乐坊鱼龙混杂,若是王妃有个好歹,她回去怎么向王爷交代,王爷如此珍爱娘子。

      谢知微头靠在白蕊的肩头,谢穆秋忙嘱咐,“若是王爷问起就说你家娘子去了酒楼,喝几杯果酒后不胜酒力醉了,千万别说是跟着我去了乐坊。”

      马车驶向回王府的路,半路上碰见街上骑马挨个店面寻人的洛安辰,身后带着几个侍卫一脸着急的模样。他回到王府却不见妻子身影,直到夜幕落下仍不见人影。

      谢穆秋听见哒哒的马蹄声,只手掀开马车的帷幔,见妹夫迎面骑马前来,借着清冷的月光瞧见王爷面色不好,冷目灼灼,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赶忙叫停王府马车,撩起衣袍身手轻盈地迅速跳下去,晚上不回府了,找家客栈住下得了,索幸明日休沐。

      远远望去,洛安辰瞧见王府马车于不远处停下,从自家马车上跳下个男子,男子提着袍摆步履匆匆跑得飞快。

      他的手紧紧攥着缰绳,飞身下马,疾步如飞上了自家的马车,见王妃安安稳稳在马车上,似乎是睡着了,终是心头松了口气。

      仿佛又觉得哪里不对,知知穿着男子的衣物,面带微醺,脑袋垂着,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呛的他鼻子不舒服。

      他眉目一凛,妻子到底去了何处,从马车下来的男子是何人?想着这些他的眼底好似冒起了一层火焰,周身寒意迫人,一手揽着谢知微的身子,脸上满是寒意地问白蕊:“王妃去哪了?”

      白蕊虽有一身好功夫,可哪是百战沙场的亲王的对手,眼神躲闪不敢瞧主子。

      洛安辰神色有些不耐烦,身前妻子迷迷糊糊的,不时打着小嗝,他的面色骇人,“说!带着你主子去哪里了?还有刚跳下马车的男人是谁?”

      白蕊见瞒不了了,只能如实答:“王爷,那是我家二爷带着王妃去了乐坊。”

      洛安辰挑眉,眼底聚集着怒气,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侍女,“胡说,本王与你家二爷交好,他安能见了本王就躲。”

      白蕊垂着头腹诽,二爷做了亏心事了呗。

      见是知知的丫鬟,他不好责罚,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回王府看看自家王妃有没有被人欺负。

      铁臂紧紧箍着谢知微的身子,女子不舒服挣扎着,洛安辰垂头浅吻了下她的额头,“乖,等会咱就回王府了。”

      狠狠地瞪了丫鬟一眼,白蕊垂下了头,二爷是风流的性子,她也不知道能带着王妃到这里来,她一直在马车上等着主子,什么都不知道。

      马车疾行,一路回了王府,洛安辰面色阴沉,一路抱着王妃阔步走向他的寝房,迫不及待地把娇妻放在床上,宽衣解带,她身前一团被白布紧紧地勒着,暗道对自己真狠。

      他唤了热水为妻子披了件外袍,女子嘤咛了一声,她身上的脂粉味太重,得好好洗洗。

      洛安辰认真地洗好用外袍包好,抱回大床,拉起锦被,盖住女子的娇躯。

      天色已晚,他沐浴更衣换了身寝衣,摸着身下女子的雪肌,腰腹处似乎是胖了点,不过手感蛮好。

      第二日朝堂休沐,洛安辰没上早朝,他搂着爱妻睡到了大天亮。谢知微悠悠转醒,她记得昨日她去了乐坊去寻欢作乐,记着她要了间房,可是怎么今日她却身上光溜溜不着寸缕,却在丈夫的寝室里。

      身旁那火热的身子,熟悉的睡颜,难不成丈夫昨天去抓她去了。

      谢知微忐忑地晃了下那身子,丈夫转醒,睁开了睡眼,眼神清明,张口就向她兴师问罪起来,“你怎么昨日去了乐坊,你不知道那种地方藏污纳垢,你一个女子万一受欺负怎么办。”

      乐坊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妻子比,他的妻子是皎皎明月,去那寻欢的男人不知凡几,万一有个好歹,被人占了便宜,他这人喜欢吃独食,爱妻只能是他的。

      她抬眼埋怨,“你怎么又把我脱光了,快给我取衣服来。”

      洛安辰忙起身给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物,他们夫妻两的衣服在每人的寝房都放着几身。

      他心有余悸,“以后不准去那地方了,知道吗?”那地方那么多只知寻欢作乐的臭男人,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瞧中了妻子的好颜色,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嗯嗯。”她边答应,趁他不注意一把抓过丈夫的大掌过来,不似女子的手柔软,他的大掌粗粝,指节关节处有厚茧,她来来回回地摸着,抚摸着他手中的掌纹,感觉就是差点意思,悻悻地放下。

      “坐下。”谢知微接过衣物,套了身里衣,洛安辰听话地坐在旁边,妻子贴着他的胸膛,一手搂住他的腰腹,一手伸进里衣抚摸,这腰确实不错,没有一丝赘肉,甚至摸起来还挺好摸,只是硬邦邦的,哪有昨天那手感好。

      她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洛安辰被摸得全身酥酥麻麻的,喘着几口粗气,眼眸中不甚清明,忙抓住她的玉手,盯着她的眼神仿佛在打量一个猎物,“是不是想了?”

      谢知微被他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向后瑟缩着连连摇头,男子嘶哑的声音响起:“那就别惹火。”

      说着忙起身去了浴房去解决。

      这几日,圣上身体逐渐转好,坐于朝堂之上,谢穆秋自觉理亏,丝毫不敢瞧妹夫,他怎么知道这一去,妹子仿佛找到了新乐子,喜欢上了姑娘。那几个友人,尤其是那个韩子楚,流连于花丛中,对于各种手段清楚地很,他离得比较近瞧得清,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般,央着他没事把妹妹带出来,反正都是找女人。

      呸,简直了,脸皮真厚。上次妹妹说对妹夫没兴致,是不是转性喜欢上了女人了。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下朝后,谢穆秋忙不迭赶紧拔腿就走,身后的妹夫追上来,见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二舅兄,上次跳下马车的人是你吧?”

      “是下官,见妹夫你来了,自然得赶紧走。”谢穆秋打着哈哈,一双桃花眼躲闪着。

      “那就拜托二舅兄不要再带知知去那种地方了,万一有个好歹来,如何是好。”听着妹夫的担忧,他心里暗道说的极是,妹妹颜色好,才华兼备,哪个男子不眼热,如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无法向妹夫和家里人交代。

      他想起了什么事,压着声音问他:“妹夫,妹妹是不是很长时间没碰你了?”

      洛安辰听了,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凝固。确实,自大婚后知知就没让他再碰,他只能搂着爱妻睡,担心是之前留的阴影在,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可二舅兄是从何得知。

      完了,是真的,他是不是不应该因为愧疚带妹妹去那种地方。

      谢穆秋一脸同情地望着他,“妹夫,哎,一言难尽。”虽是这么说,可桃花眼的笑怎么都藏不住。

      戳穿了心事的王爷有些恼羞成怒,警告他:“二舅兄,若下次带知知去那种地方,别怪本王告诉大舅兄和岳父。”

      得,妹夫恼羞成怒让大哥和爹修理他,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两人不是有了孩子吗,成日住在一起感情不作假就行了。

      洛安辰怀着心事回府,他想试试妻子,妻子当初是沈念念的时候可是百般花样投怀送抱,现在却避如蛇蝎,让他摸不着头脑。

      不过,妻子若想不起来沈念念时候挺好的,那时他成日地欺负她,如今想想都后悔。

      带着疑惑回府的王爷打未进院落便听见爱妻弹着瑶筝,女子琴音时而铮铮铁骨,如在沙场杀敌,荡气回肠,时而如泣如诉,如等候丈夫的妇人般哀怨。

      他的心里平静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妻子这颗心是在他这里的。他们经历了多少事才走在一起,感情非比寻常。儿子说过这首曲子是当时妻子为他做的,铁马铮铮入梦来与妻子的在家里殷切地等待。妻子为他生儿育女,他有什么不知足的。
note作者有话说
第89章 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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