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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1.简介
      一室(无门)一厅一厨房一厕所(附喷头和马桶但没镜子没浴缸),一餐桌倆椅子一电视一茶几一地毯一床,没了。
      他们生活的小空间。

      2.“为什么和小静住一起后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瘦了?”
      最初静雄想用武力迫胁临也做每顿饭,当事人摊手表示无辜:“事先说好,我只会做我妹爱吃的菜,”咧开嘴笑,“其实换句话说,我做什么她们都爱吃。”
      静雄眯眼表示怀疑。
      “那她们都爱吃什么?”
      “蛋糕,就小学家政课教的那种,你也会嘛,”扳起手指开数,“泡面、速食咖喱、沙拉……对了,还有荷包蛋。”
      “……没了?”
      “没了~”
      呸,你说的那些我也会!
      正在静雄走神地想光吃这些怎么可能不营养不良时,临也适时地拿出手中的钱包晃了晃。
      “有这个就不愁了哈。”
      “很好,以后你掏钱我吃饭。”
      “喂!”

      最后的商讨结果:一三五临也、二四六静雄轮流下厨。周日在外面吃,静雄请客,临也买单。

      刚开始对只有自己掏腰包表示不满的临也在第二天便迅速停止抱怨,因为他发现其实自己赚了。做过各种兼职的静雄意外地对料理在行。
      临也回想起昨晚他掌厨时的寒酸泡面(“我至少还加了蛋!”),再看着眼前围着围裙袖口挽到手肘的静雄有模有样煎炒烹炸,无不满意地笑啊笑。
      “诶小静,我突然有种为人夫的自豪感~”
      接着金发青年捏爆了手中的盐瓶。

      那顿晚饭静雄只好啃面包。临也?他只准抹药水,不准动粮食。

      3.P.S.某寝具很结实
      床只有一个。
      地不凉,铺个毯子倒头就能睡。但所谓物以稀为贵,两人对稀缺资源的占有展开暴力争夺也很正常。
      “干脆一起——”
      “睡”字还没开头,临也被迎面而来的饮水机打断了。

      最后的决定是同做饭一样,分周来。
      一三五静雄,二四六临也。
      那周日呢?
      他们颇有默契地一同收声。

      咳,你猜对了,就是少儿不宜的意思。
      过程和狩泽手中书上写的无二致,这里不多赘述。

      在上还是在下,这又是一个问题。它通常取决于两人当晚的酒量(他们照例要先把对方灌醉)、工作量和心情好坏(这相当重要),有时还要靠暴力和运气。最后两项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他们兴致都很高一不小心又都醉了还没什么要紧工作时,就猜拳;若相反——当晚可能就没戏了,还要赔上两三个勺子菜刀晾衣架。这也是家里没木制家具的原因。

      话又说回来,无论上下,事后临也都是挂彩的那个。从这点来看,临也亏大了。
      但事有两面,总有人从中获利。比如波江,若周一BOSS鼻青脸肿但心情不错,那她今天就能偷懒(工作时间给弟弟发短信);若BOSS穿着高领衬衫一瘸一拐走过,少说话多干事红茶别凉太久就是要点。
      偶尔也有耍赖的情况(大多是某中二病),该自己睡地板的日子硬是把床上最软的垫子拿下来枕着什么的……

      4.“我才没有脑补混蛋跳蚤睡那么晚是在等我……!”
      那天值晚班的静雄回家时已是后半夜。合上门转身时冷不丁看到俯身在茶几旁的人,吓了一跳。某本书翻到了哪一页倒扣在茶几上,封面上是难懂的长串英文单词。
      踱步到衣柜前松开酒保服的领带,扣子解到一半的时候静雄突然停下动作,回头冷眼俯视已经从埋在胳膊下的脑袋中传出打鼾声的某人。
      某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他立刻摇摇头,这想法不止有点荒唐。
      在柜子里翻了两下,走回去将睡着的人拉起来,草草裹上毛毯扔到了床上。
      一定是睡的很沉,临也竟没被惊醒。
      他懒得再铺别的什么,没脱衣服直接倒在地上,像是要驱赶某种念头般把手挡在脸上。
      透过手指的间隙盯着天花板,睡着的前一秒静雄迷迷糊糊地想,啊,今天是周日。

      5.是个人都有软肋
      “昨天下午你妹妹们来了。”
      “……啊?”
      临也正在开金枪鱼罐头,听到这话呆住了。这是他特制的“罐头盖饭”,用本人原话讲就是美味快捷又营养,再说吃顿饭而已小静你何必追究它们是否快过期,对了除金枪鱼外还有玉米番茄沙拉甚至黄桃口味,你要哪种。
      静雄用勺子敲着桌,紧盯着防止某人下毒的开了一半的罐头。但明显某人被震得蓝屏当机,在自己眼神威胁下才不情不愿地恢复手上工作。他不耐烦地重复:“我说。你妹。你两个妹。昨天下午。来了。来我们家。”
      顺便说下,说到“我们”的时候他没加重没停顿语调正常音量适中,自然到连临也包括他自己在内都没注意到这词什么意思。
      “她们来干吗?”小声地咬牙切齿,“没大没小……”
      静雄突然庆幸昨天下午在家的不是临也,来拜访的不是幽。
      “随便看看,拿走两本A书。觉得无聊自己回去了。”
      “啧……!她俩没手机?我没告诉她们怎么发简讯?不会提前跟我说声?说声能死啊?随便跑到男人家去干吗?她哥住那儿也不行!……”
      “喂。你。”
      刚才还没什么表情的静雄突然冷下脸。
      “闭嘴。吃饭。”
      刚想抬头反驳的临也在看到正慢慢变形的勺子后自觉摁下脑内静音键。随即转移话题般叹了口气,蜷起来贴着胸口的双腿交叉放平,摆成一个盘腿坐在椅子上的姿势。
      “小静饿啦?早说早说。来来,升级版罐头盖饭☆”
      末了不忘凶狠但小声地补上一句。
      “以为有小静在背后撑腰就没事?切,没门!”

      6.偶尔的水到渠成
      临也兴奋地挥着手中的优惠券。
      “小静快看!叔叔和爷爷,你吃哪个?”
      静雄有着良好动态视力的双眼在印有K○C和M的纸上来回,别过头表示不想回答。
      “……我吃哥哥。”
      算了,回应你的冷笑话。
      “哥哥这里就有一个,”今天临也莫名的格外兴奋,他手拿优惠券冲自己比划一下,“可惜,不、能、——”
      尾音消失在一片寂静中。

      半晌后临也微喘着挣扎想站起。
      “说真的,饿死了……算了,从我身上起来,上床继续。”

      7.关于那件屋为啥没门
      很简单,静雄拆了。
      头一天不到两句话就引发静雄怒气的临也笑嘻嘻躲到门后一个反锁,心说好歹这房子也是你弟送的看你拿它怎样,下一秒卡啦卡啦一阵巨响,临也暴露在静雄视线下。他双眼呆滞地看着飞扬木屑下的金色脑袋,唉唉唉小静我果然低估了你的智商和行动力,话说就这么拆了门你就不会于心无愧吗?
      “修理费你出。”
      “喂喂!”

      后来当事人一发现没门更方便,当事人二就暗自松口气捏紧钱包不再提起安门的事。再后来这屋就变成了仓库,角落堆满了正在积灰的色情光碟(事实上它们从临也家拿来后就没被动过……因为没人需要)、不断更新且越堆越高的电玩杂志和一台碎了手柄的Wii。
      偶尔静雄会搬来几箱打零工时老板送的啤酒,再过几个星期空下的箱子里会装满几乎全新的成人书刊(大多数临也扫一眼封面并拿走赠品后就没了兴趣),然后情报贩子会自行处理,另一名同居者没问过也不想知道它们的下落。

      8.照说家务事谁来干也该有看头
      多亏某人精明能干重点是有钱的艺人弟弟,每过半个月都会有一位遇事波澜不惊见怪不怪让临也一度怀疑这位不会也姓平和岛的大婶来打扫。除此外平时能看的也就只有厨房(毕竟家务不是男人的专长)。静雄偶尔会刷锅洗碗,前提是他能发现锅已经到达不刷就吃不出做出的饭菜原本是什么味道的地步。
      碗其实好说,几乎隔三天就能换一套新。
      某次碗上的花纹他很喜欢。忍了五天(“五天!创纪录!”“滚!”)他都出了厨房才发作,小心翼翼走到客厅再朝临也扔餐桌。第六天临也对某个球队的评价终于让正在装盘的静雄忍无可忍忍他干嘛,怒吼着掀翻了装着系列全套的碗柜。
      后来左眼青肿嘴角破裂右手小指轻微骨折(活该)的临也赌气,故意没收拾地上的白瓷残渣,让半夜归来的静雄摸黑脱鞋后一脚踏了上去。感到脚底有什么东西后开灯,望着满地闹心的渣子,静雄头一次心平气和地想通:以后用塑料碗不就得了,何必跟一个连扫地都不会的跳蚤过不去。

      某个星期一静雄把床单(上面惨不忍睹地沾满各种……你懂的)放进洗衣机,摁下开关——却忘了插上插头。那天上午两人都不在家。
      中午他想起早上的失误,匆匆赶回家,开门后发现临也正半蹲在书堆里找着什么,远处洗好的衣物连同床单正整齐地叠好堆成一摞。
      跳蚤竟然会洗衣服?

      问了一句却发现回答者比自己还茫然。
      “……不是小静洗的?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在那儿了。”
      啊?

      最后静雄抱着头郁闷了好久因为他发现那天是月末,这些显然是大婶洗的……

      9.“幽君怎么就舍不得花钱再买台?”“去死。”
      静雄不爱游戏。不是不懂规则,是他总会搞砸。除了玩过Wii的某运动游戏并因过于激动而捏碎手柄(这让身为主人的临也大发脾气)外,他只有小时踢足球的经历。当然早就不踢了,但静雄对它的喜爱持续到今天——不能踢还能看嘛,他就是喜欢这种置身于外但参与其中的感觉。这表现在“一有比赛就停止手上一切活动全神贯注坐在电视前盯着屏幕”上。
      临也简直是静雄生命的极端。他热爱一切游戏,就像他喜欢所有的人——哦有例外,这个不算——就像他喜欢所有口味的寿司一样。TVG也好网游也罢照单全收。情报贩子几乎不用看电视,对体育的热情也只局限在棒球和奥运会上。
      “那你玩儿自己的去,跟我抢什么电视!?”
      “显示的更清楚嘛~”

      反抗镇压镇压反抗的结果是爆发——虽说发的事镇压那一方。故事以摔成两半的电视屏幕作结。

      10.结尾?
      一室(无门)一厅一厨房一厕所(附喷头和马桶但没镜子没浴缸),一餐桌倆椅子一电视一茶几一地毯一床,没了。
      他们生活的小空间。
      他们的小世界。

      ----------FIN------------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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