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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hapter1 The "Panic"s ...
序言:
“命运是我们不能选择的,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应对。”——玛丽莎·梅耶尔
“穿越”,很多人对这个词语并不陌生,它们通常伴随故事或人物的改变出现在大众视野,以奇妙思维冲击人们曾熟知的世界。它是时间线之间的重叠,物体超越光速的状态,还是灵魂到达其他维度的表现尚不得知。本故事讲述了多位穿越者在同一个世界的相遇,他们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的“浪潮”。
人们总说故事聚焦在“主角”的身上,“改变”究竟是一条宿命之局亦或禁忌之旅?每个穿越者都会给出自己的答案。我们充满了无厘头、戏剧化,又五味杂陈的故事开始于1981年的8月,可以分很多个周日,配上一杯你喜欢的任意饮品(热可可最佳)看完,因为这个故事很长,在此之前,还有最后一句话赠予开启故事的你:无知是最好的礼物。
Patric Lawther
202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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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每一位有梦想改变命运的你们,向伟大的魔法与JK.Rowling女士致敬!
主要人物表
安妮·帕尼克 本书的主人公,霍格沃茨一年级学生。
米里森·伯斯德 安妮在魔法学校的好朋友。
佩琪·朱 安妮在魔法学校的好朋友
潘西·帕金森安妮在魔法学校的同学
西奥多·诺特 安妮在魔法学校的同学
布雷斯·扎比尼 安妮在魔法学校的同学
威廉·帕尼克 安妮的父亲
贝利·帕尼克 安妮的叔叔
简妮·帕尼克 安妮的母亲
克里斯·帕尼克 安妮的爷爷
伦敦诺丁山区莱斯特广场附近的昆士代尔路14号,算不上高档的住宅内落座着一排排符合社区规定的二层独栋,红砖色的房顶盖上俏皮的深棕色绒帽,阳光明媚,在水蓝色的天空映衬下一切都静谧祥和。这里是西区有名的戏剧商业中心,年迈的苏西·迈克菲和她的丈夫就住在这里。年轻时的她曾是拉德格罗夫学校的教师,犀利的镜片反光下总能察觉到哪只松鼠才是邻居家丢失袜子的罪魁祸首。
此刻,她正在房间里偷偷拉开窗帘,短胖臃肿的脸紧贴窗户,撅着水豚般的肥硕臀部在摇摇欲坠的椅子上窥视隔壁的邻居——帕尼克一家。
“得了,苏西,他们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没有乱飞的纸笔和自动清洗的碗碟,一定是你的血压影响了视力。我找人预约了乔金森医生,他同意在非工作日抽出一点时间来问诊,求你别再疑神疑鬼的了。”迈克菲先生坐在沙发上抽出报纸,头条依然是鲍比·桑兹*绝食在梅兹监狱去世后,北爱尔兰官方发布的一系列后续调查。国家政治是迈克菲先生的最爱,可以在酒足饭饱后拿出来吹嘘显得自己关心国家,小幅版面报道了一个月前查尔斯王子与戴安娜王妃成婚后的秘闻,被迈克菲先生认为是一滩垃圾,他随手把报纸扔在桌前。(*爱尔兰共和军临时派成员,英国国会议员)
“你一个男人会懂什么?就算没有会飞的东西,帕尼克一家也不是一般的古怪!他们说奇怪的语言,庆祝奇怪的节日。我问过梅恩,他们不是从美国移民过来的,你能明白吗?伊森,他们绝对有秘密。”苏西并不放弃,她继续把自己每分每秒的时间放在观察上,对面一家人在昆士代尔路的名声几乎为零,净做出丢脸的事情。
“他们说不定是帖木儿*的后裔。”迈克菲先生有些受不了妻子的神经质,他附和妻子,站起身拉上窗帘,郑重地告诉她:“我去拜访过他们了,克里斯说他们最近都在忙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照顾婴儿。”(*帖木儿帝国创建者,帝国后改名‘苏丹’)
“我会发现他们一家的古怪之处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才需要看医生。”苏西打开了丈夫伸过来的手,又一次拉开窗帘,她透过窗户见到对面二楼布置温馨的婴儿房间。
山毛榉木制成的婴儿床内,一名小婴儿的脸上浮现出不符合她年纪的着急和惊讶,她的头顶上有一片浓密的红色胎发,蓝绿色的眼睛左右提溜打量着陌生的地方,她扭了扭身体,手臂挣脱了有些松垮的淡粉色棉质婴儿服袖子。我们的故事就此开始——
“无聊。”小婴儿突然开口说出她人生中的第一句话,她坐在婴儿床上把一直抵在她鼻子上的毛绒玩具给扒开。暖黄色的房间装修和周围的婴儿玩具烘托着宁静,纵使现在的环境安逸也无法让她躁动内心中的涟漪平息而下。简直太糟糕了!谁都不会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
安妮·帕尼克(准确来说是现在的她叫这个名字)曾是一名普通的学生。每周勤恳地上课、赶汇报、写论文,生活信条为——“随遇而安,得过且过。”因为一件涉及生命的意外,她从2020年来到了1981年的英国伦敦。
她的记忆里只有闪烁的手术灯、心电图机、以及生命最后一刻的除颤。人总有离开这个世界的一天,但上天有怜悯之心,她又一次拥有了生命。安妮自嘲,为什么不把机会留给那些有些大才干的人?活着是一门学问,要想把自己的人生活得漂亮更是要钻研。
婴儿的小身体轻轻地颤抖,安妮的脸逐渐变红,她没办法离开床去卫生间,只能在纸尿裤里解决。股间热乎乎的,安妮想,她五十年后午夜梦回坐起来回首往事,估计会惆怅地彻夜难眠。她想要换纸尿布又只能愤恨地盯着婴儿床的护栏,纸尿布包装上的“明星宝宝”似乎在对安妮露出嘲笑。
拥有一具婴儿的身体会有怎样的烦恼?安妮的回答是:“什么都做不了。”在接下来的几小时里安妮一直在和头顶的玩具千纸鹤精神沟通。
“你还好吗?千纸鹤先生?”
千纸鹤没有给出回应,一切都只是安妮的自娱自乐,正当她打量着预备进行下一次逃离婴儿床计划时,房间里突然传出了声音,安妮赶紧闭上了嘴。
有着一头怪异银发,美黑过度的雀斑飘在瘦长脸上的高个中年男人把她从婴儿床里抱出来,他是安妮的父亲——威廉·帕尼克。他从安妮出生到现在就一直在日常生活中负责哄婴儿玩耍、入睡、用奶瓶喂奶和换尿布的活,堪称一位模范父亲。
可是每个硬币都有另一面,而她这位父亲的另一面就是在私下里,他会没有尊严底线地和女儿互动。
“宝宝,乖乖。”说着他亲了一口安妮的脸颊,小婴儿把脸上的口水擦掉还在他的衬衫上揩了一下。
“怎么了?小安是不是想骑马?简,把她放我背上,今天她看上去挺冷淡,好像不开心。不过放心,我会让她快乐起来的。”说完他就四肢并用变成“小马”跪在了地上,挪动他的屁股模拟马摇尾巴,安妮用手捂住眼睛,无法再看下去。
“比尔*,说不定她只是饿了。”(* William的昵称为bill)
安妮的母亲简妮·帕尼克拥有一头漂亮的棕黑色长发,身材高挑,看似温婉大方实则性格暴躁,她的眉毛比一般人要粗长很多。
在一来一回的英语对话中,安妮并没听懂且获取到有用信息,“没手机,没意思。”安妮晃着手说道。
虽然是一具婴儿的身体,但她发现自己可以流利地说出句子,这并不符合婴儿声带的生长发育。
说不定也是一种天赋异禀,她想。他们听不懂她说了什么,估计只当成了婴儿的咿呀学语声,说起话来就更肆无忌惮。威廉面色不善地从地上爬起来后,她又接了句:“起来吧,公爵阁下,日后不必行此大礼。”
威廉一副吃了卫生不达标的炸鱼薯条闹肚子疼的表情把她抱了起来,左看,右看,天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婴儿,“没有手机算什么?”威廉·帕尼克突然蹦出了一句中文,接着是一大串的中文“连珠炮”。
“整整二十年,我没有手机,电脑,小霸王游戏机*,我都熬过来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小霸王公司所推出的一系列游/戏机、学习机产品。)
安妮看着自己这个世界的父亲突然从英文切换成流利的中文模式惊讶极了,中文的普及率如此之高,随便一个外国人都会说这么地道的中文?此刻一个更大胆的想法从她的脑子里浮现出来,身体比思维更快,她开口道:“你知道什么是‘穿越’吗?”
“你也是?”威廉叹道。
他和安妮大眼瞪小眼,威廉深吸一口气,安妮伸出自己短短的胳膊,却发现他没有要和她拥抱的意思。威廉刚刚嬉皮笑脸哄小孩的姿态完全消失,此刻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他把自己银色的头发往后一抹,“既然是穿越过来的,为什么不早点说?害得我——”
害得他总是喜不自胜地抱着女儿,用幼稚的话哄一个成熟的灵魂,有几次他假装咬小婴儿的手就被“啪”地一下给推开,这下就能解释得通了。
“问个问题,无意冒犯,你这个银发是漂染的吗?”安妮用自己肥嘟嘟的婴儿手指着威廉的银发问道。
虽然经常在网络游戏里看到这种夸张的头发颜色,但在现实中看到这个还是觉得和周围格格不入。放在其他地方,威廉可能会是主角,但这里恐怕不是,哪本故事里的主角已经组建了家庭,还已经生育?除非是家庭伦理剧《The Durrells》*。(*德雷尔一家,改编自《希腊三部曲》的英国电视剧。)
“漂染?我这可是天生的英雄发色。”威廉得意地说着。
要不是他长得帅气有吹嘘的资本而且还是她父亲,安妮就真的要忍不下去了。人至少不能这么恬不知耻。
“你是‘英雄’?我不信。”
“说正经的吧,你是从什么时间节点来的?具体是哪个国家?‘性别‘有没有穿错?”他特意把性别一词说得很重。
“威廉!我的《史记》放哪儿了?”阁楼间里传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位是安妮的叔叔——贝利·帕尼克。他留着的黑色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低马尾,经常穿一件褐黄色的探险队马甲,个子比威廉高出半个头。
“威廉?怎么了?”贝利走进婴儿房,看着摊着手,一脸无奈的威廉问道。
“没事,又一个穿越的而已。”
“什么叫‘又’?你当着他的面直接就说你自己也是穿越者也太不慎重了。”安妮揉了揉眼睛。
“终于啊,在这个家里,我终于不是最小的一个穿越者了!”贝利欣慰地笑了笑,蓝色的双眸中有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到后来,安妮才知道自己不是唯一一个特殊的存在。帕尼克一家属于一朵 “奇葩”,他们没有艰苦的家族发展史,没有爱恨情仇纠缠的家族往事,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穿越”。
第一代帕尼克是纯正的肉身穿越者,结婚生子后发现自己的后代居然同为穿越者,只不过之不同的是,之后的后代们皆属灵魂穿越。简而言之,从第一代之后的每一代帕尼克都拥有着前世的记忆,但穿越之后本身的血缘关系并没有改变。
难怪威廉刚刚接受良好,没有掐着安妮脆弱的婴儿脖子质问她把他女儿的灵魂挤到哪里去了。
如今帕尼克家的成员中,安妮·帕尼克,威廉·帕尼克,安妮的叔叔贝利·帕尼克,安妮的爷爷克里斯·帕尼克,都是穿越而来的“异乡人”。但帕尼克家族中的女性会有概率成为“土著”。
像是安妮的姑姑玛丽·帕尼克就是一个没有遭遇穿越事件的女巫。以安妮这种只明白孟德尔遗传定律的生物水平,无法研究到底是哪一条遗传基因链出了问题。
关于性别穿错这件事,曾有一名帕尼克因为接受不了自己男性变成女性的事实,魔力暴动差点把全家都送到天堂去见耶和华。还有一名帕尼克因无法接受自己是女性变成男性的事实终生女装。难怪威廉要问安妮“性别”的事情,开个国际玩笑,按照现在的敏感的形势,不能随意定义一个人的性别。
帕尼克的记忆混乱导致家庭关系颇为复杂,曾有一代帕尼克发现自己和孩子是前世情敌,那一代的日常生活真是灾难。如今的帕尼克家,成员们的前世记忆都来自同一个国家,只有一点时间线上的混乱,无伤大雅。
安妮·帕尼克来自2020年,威廉·帕尼克来自2003年,贝利·帕尼克来自公元640年的唐朝,克里斯·帕尼克来自1945年。
接受了这么复杂的信息,安妮感觉整个人都的思维都乱糟糟的。本以为是天选之子,没想到是拥有奇怪设定的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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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生活简单又平静,安妮最喜欢在自家的后花园里晒太阳,适应自己在异国他乡的第二次人生。伦敦的艳阳天本就不多,安妮想抓紧机会享受,但前提是不坐在婴儿车里被威廉涂了一脸美黑素。
“你长大以后会感谢我给你晒出了这么漂亮的古铜色皮肤。”威廉抹了抹手上多余的液体在脸上,又把安妮婴儿车上的遮阳设备扯了下来。
“你的审美至少不能变成这样,我还想变白点,赶紧把你那瓶东西给我卸掉,不然我就找妈妈大哭一场,那你就完蛋了。”安妮用婴儿手指指着威廉的鼻子,在一番威胁后威廉还是拿来了湿巾。
家中几位穿越者们只要不说中文,就是如假包换拥有口语纯正伦敦腔的英伦绅士。但是一开口说家乡话,气氛就变得十分诡异起来。几位穿越者前世身处的地理位置不同,语言也不一样,克里斯的河南话、贝利的唐朝官话、还有最听不懂的威廉嘴里的江淮官话掺杂吴语,至于安妮,她一直励志说好普通话。于是产生了以下场景:
“俺们啥时候能回新中国,俺想看看日本鬼子打败了之后俺们国家的发展。”
“克里斯,都跟你说了,现在那边的交通还不是很发达,你再等几年。”
“几十年后有一个东西叫做高铁,速度特别快。你都没见过吧?”
“尔等皆有家可归,而吾汉唐灭,吾何往?”
“大儿,老二说了啥玩意儿?”
“他说'不中!' ”
日子一天天地平安度过,安妮本以为自己和身边的家人们只是穿越到了上世纪的欧洲,这还不算太奇幻,也逐渐接受了自己要成为一名英国人而生活。
一家五口,两层洋楼,三米草坪,标准的英国普通小区住宅居住着帕尼克一家。安妮第一次魔力暴动时,一撮火焰把陪伴她成长的千纸鹤烧得一干二净,她第一时间找了威廉说了这件事,本来还在期待自己是否会是极少数的超能力者,后来听威廉说起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巫。
“唉,没想到是巫师,这下复联*梦算是泡汤了。”安妮泄气地说着。(*The Avengers美国超级英雄漫画中的一个联盟。)
“这有什么?我看我们这个‘一家都是穿越者’的情况,你的接受状态也不错,是件好事。现在很惊喜吧?你看过这本小说。”威廉点了点安妮的鼻子。
“这里真的是《哈利·波特》的世界?今年是1981年,天呐,我和主角同岁!那我入学能够见到哈利·波特了!”安妮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老爸,我不要去布斯巴顿或者德姆斯特朗,求求你让我去霍格沃茨!”
“你不要天天抓着他签名拍照就行。”威廉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会在你入学写上几篇论文之后,热情就会减淡的。”
“但那可是哈利·波特,整个故事都是围绕着他展开。”
“但你是龙套,我们的名字根本就没出现过,过于接近主角只会招来灾祸,听我的准没错,我是过来人。好了,继续。”
“接下来就要说点严肃的事情,前世记忆的毛病确实很混乱,但是还有一个魔力的问题,我可能没和你说过,就用你能听懂的方式拆解吧。”威廉双手环胸语重心长地解释道。“我们家族的魔力单向继承累积且极不可控,需要大量的练习才能够控制自己的施法技巧,生育后上一代的魔力会逐渐削弱传承给下一代。”
“类似于‘女娲后人’?”安妮问。
威廉无奈地点了点头。“你这么理解也可以,少说点时代名词,幸好我以前打电动玩过XX奇侠传*,不然根本理解不了你的话,你看,克里斯就不明白。”(*一款角色扮演类冒险游戏,单机系列第一部DOS版最早发行于1995年)
安妮看向克里斯,他和威廉说的一样根本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于是换了一个切入点加入话题。
“对,俺就是有了你爸之后就不能用魔法了。”
“有点太夸张了,传到现在估计得有很多很多代?”安妮瞪大了眼睛,如果说她是一个强大魔力的继承者,那这趟穿越顺风车搭得很值,她可以做很多事情。
安妮的脑子里搭起了小剧场,身负百代魔力的她手捏魔法石,脚踹密室蛇怪,拎起小矮星彼得扔到阿兹卡班,倒干伏地魔复活的大锅,抓起一众闯进神秘事务司的食死徒顺便教小天狼星应该多多下腰躲魔咒,来阵风再把意外坠楼的校长吹回去,最后给伏地魔的七个魂器来个九族消消乐。
“百来代吧,反正当年我和贝利是打遍全校无敌手。”威廉说着,居然还开始摆起了动作,“我当年在学校里也算是风云人物,谁都不敢惹我。”
“上学不好好上,就知道天天打架。连个党员都没入!”克里斯骂骂咧咧地指着威廉。
“英国这时候哪儿有党支部?”威廉狡辩道。
“打遍全校无敌手?所以你还挑战过《哈利·波特》故事里的人?别和我说你不知道,你是03年到这里的,肯定看过这本书,那个时候凤凰社已经出版了。”
“曾重伤詹兄。”贝利插了一句。
“詹兄——?你连主角的爸爸都敢碰,万一导致主角没出生怎么办?”
威廉瞪了一眼贝利,随即把错误归咎于克里斯,“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我怎么认得出詹姆·波特?对了!克里斯对付过伏地魔,犯的错误比我严重,说不定他就会变成伏地魔的宿敌!”
“你们说汤姆·里德尔?俺就是看不惯他背后阴人,天天给俺们赫奇帕奇扣分。”
安妮继续问道:“克里斯有了老爸你,在没了魔法的情况下你们怎么逃过一劫?伏地魔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这就是我要跟你解释的第二点了,魔力使用有条件,那就是——不能笑。”威廉故作高深地说着。
“你跳话题跳得有点快,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安妮的脑内小剧场崩塌了,“好奇怪的限制条令。”
就像超级英雄变身前要上厕所或者魔法少女出场必须刮了腿毛才能变身,反派还不能打断读条。
“能用巨型魔法还什么限制都没有就太过分了,安妮,梅林是公平的。这条使用规则很容易破戒导致魔力供应不稳定。被伏地魔追杀的时候我是笑点低,一看到他的秃头和鼻子我就憋不住笑,还好有个正经唐朝老弟救场。”
“则髡劓鼻之刑,何笑得也?”贝利突然说出了一句古文。
“贝利,我听不懂。”安妮用奇怪的语调说。
“头发和鼻子都被割掉了,谁会嘲笑这种酷刑?”
“对不起,没忍住。”威廉捂住了要笑出声的嘴,“这个唐朝老弟假正经,以前他上学的时候硬是要给教授们作揖。”
“你是怎么听懂他说的话的?”安妮好奇地问道,说实在的,贝利念古文时说的话,十句里有八句她听不懂,明明平时说话很正常,他突然冷不丁说古文时就会让安妮一头雾水。
“实不相瞒,我的前世乃江苏文科生。”威廉摇了摇食指,原来他拥有安妮难以与其匹敌的实力。
帕尼克一家奇怪的组合异常温馨,安妮觉得自己很幸运,希望生活能够一直这样下去。上天给她一次机会说不定是来享受人生,圆童年之梦。在未来的某一天她将接触到自己熟悉的故事,并做出自己的选择,不过在此之前,祝她好运。
——————————————
人物介绍:威廉·帕尼克
从2003年穿越到1955年的英国,继承帕家优良的外貌基因,但一笑就会露出牙龈。擅长利用时间差开发麻瓜用品申请专利,视财如命。
(皮相: Lucky Blue Smith)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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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Chapter1 The "Pan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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