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什么爱不爱的》得翎

25、黄金男孩的忧郁

　　斯内普说他给卢修斯造了一个假的记忆，不过他觉得总有一天卢修斯会发现的。

　　在一个魔药大师的调理下，我花了好几个星期才停止了又斯内普代课的状况——我总觉得在我回归的那一天整个班级的学生的目光都很热切。

　　洛哈特准备办一个格斗俱乐部，请斯内普和我去参加，我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了。结果我在格斗俱乐部举行第一次集会的第二天，得知了一个糟糕的不得了的消息。

　　——全校都知道哈利·波特是个蛇佬腔了。

　　“怎么回事？”我跑到地窖去问斯内普——现在我必须粘着斯内普，卢修斯的那只“钻心咒”是带着强烈的恨意发射的，我到现在仍动不动地吐血，何况斯内普似乎很乐意近距离监视我。

　　“很明显，马尔福先生卖弄了一个他父亲教给他的新咒语。”

　　什么？我不明所以，看见德拉科在一个小桌子上抄书，见我进来，他翻了个白眼。

　　“什么咒语？”

　　“乌龙出洞，真是了不起的马尔福先生，这可不是学生能掌握的咒语。”斯内普沉着脸。

　　我想我有点明白了——很明显，哈利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说了蛇语。

　　“我一直都觉得，他分不大清楚英语和蛇语的区别。”我斟酌着，不确定这能不能当着德拉科的面说出来——要知道，一忘皆空挺伤脑子的。

　　“假如他分得清，我就承认他的脑子里不是芨芨草——也许，是鼻涕虫的粘液？”他微微眯眼，冷笑了一下，德拉科咧嘴笑了。

　　因为德拉科在我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在斯内普的书柜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外面下着大雪，我靠着壁炉，觉得很舒坦，结果壁炉里突然冒出了个人头——是邓布利多。

　　“又一个学生石化了。”

　　我翻着白眼看着斯内普走出了地窖。

　　“学生石化关他什么事。”我嘟哝着，邓布利多现在时使唤惯了人——从他叫斯内普这个举动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事情又和哈利波特有关——算了，反正现在全校都觉得这件事和哈利有关。

　　“但是这怎么可能。”我发现这个在我脑子里掠过的想法似乎被说出来了，我偏头就看见德拉科忿忿地皱着眉。

　　“什么怎么可能？”我问他，看见他脸颊上因为恼怒升起淡淡的粉红色。

　　“疤头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对斯莱特林的侮辱！”他捏着的拳头上下摆动。

　　“应该不是——我是说，哈利不是继承人。”

　　“是嘛？教父——额，斯内普教授也这么说吗？”

　　“当然。”我挑了挑眉——突然想起斯内普说的“黄金男孩身边的小女巫在做复方汤剂”的事，我觉得三人组有点天真，他们真以为一个魔药大师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不过德拉科大概不知道——我可以猜测的到三人组做复方汤剂是为了什么，他们也许觉得斯莱特林的人会知道什么——但是假如他们在设计德拉科，这又让我觉得很憋屈。

　　“斯内普教授丢了点药材，他有跟你说过吗？”我问德拉科，德拉科看起来惊讶的不得了。

　　“谁这么大胆，当然，不是我。”他撇清关系。

　　我看着他惊慌又生气的样子笑了。

　　“他丢了一些双角兽的角和非洲树蛇的皮——这是做什么的材料？”

　　“你居然不知道，你不是教授吗？”德拉科嫌弃地看着我，懒洋洋地拉着长长的音，“这些材料不容易得——小偷还挺有眼光的，不过很多药剂都得用到非洲树蛇的皮……”

　　“斯内普教授认为是格兰芬多干的！”我兴冲冲地引导他。

　　德拉科似乎想到了什么，鼻子喷了下气。

　　“……蠢狮子。”他骂了句，算是收尾，然后又开始抄书。

　　我觉得无聊，看了会德拉科就离开了。

　　这次被石化是赫奇帕奇的泥巴种——似乎叫贾斯汀，哈利是第一发现人，几乎有口难辩，所有人都在怀疑和指责他，他变得虚弱且易怒——我想这个时候我可以拿些事转移他的注意力，比如说训练。

　　圣诞节马上就到到了——虽然我原本准备在圣诞节之后再做这件事，但是有一天我看见哈利一个人默默地在黑湖边走，我觉得这件事也许可以提前。

　　“哈利，”我叫住他，“你们最近似乎很忙，很久没和你们说话了。”我保持语调愉快。

　　“也许……”哈利回答的含含糊糊的——我觉得很不耐烦，我想自己也许开始讨厌格兰芬多三人组了，讨厌他们的自以为是和自私，讨厌罗恩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斯莱特林的污蔑。

　　“你在为斯莱特林继承人的事烦恼——得了，只有赫奇帕奇会这么无聊，我可不相信你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你不信？”他犹豫了下，“可是，分院帽曾经希望把我分去斯莱特林。”

　　“是嘛！”我有点被惊到了，因为莉莉和詹姆斯都是格兰芬多的呀，但是我得努力装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这没什么，每个人都可能有几个学院的特质。”

　　“分院帽说，‘我在斯莱特林能取得荣耀。’”

　　“你在格兰芬多也取得了荣耀。”我笑着说，“开心点，莉莉学姐可不会为这点事情不开心，你觉得斯莱特林不好？”我看见哈利露出厌恶的表情，心沉了下去——上个学期明明不会这样，果然接近罗恩没什么好事。

　　“莉莉学姐不是和我很好，我们甚至不在一个年级。”哈利似乎才意识到我是个“斯莱特林”，我在心里冷笑。

　　“莉莉学姐在斯莱特林还有另一个好朋友，他们是青梅竹马，要好的不得了。”

　　“和斯莱特林的人？”哈利似乎很惊讶，“我以为……”

　　“斯莱特林的都是黑巫师？这怎么可能，谁告诉你这个可笑的观点，你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欢污蔑斯莱特林，因为他们害怕你和斯莱特林的人交好。”

　　“……这……这怎么可能。”

　　“你知道，斯莱特林的人都很厉害——我是说，贵族总会被教授更多的东西，这你不能不承认，假如你和斯莱特林的人接近了，你也许就会比现在更强，这对某些人不是好事。”

　　“但是这是……”

　　“当然，也许是我想多了。”我不想让哈利说出罗恩的名字，因为他一说出来，我现在的说法就真的变成了挑拨离间，“是格兰芬多的人说的吗？虽然，格兰芬多也有不少人变成了神秘人的党羽，不过毕竟不多，他们大概是为你好吧——当然，也有不少没落的纯血很排斥贵族，你知道，同是纯血，他们天差地别。”

　　“……”哈利沉默了，看起来有点吃惊——我斟酌着我的话，觉得也许有点过了，我要慢慢地在哈利心里扎刺。

　　“你们开学以来就不常找我说话，是因为上次我没同意你们去禁书区的原因吗？”

　　“当然不是。”

　　“我也觉得你们不是小心眼的人，但是你也知道，这个学期以来发生了很多很敏感的事件——尽管也许格兰芬多的孩子总是喜欢冒险的，我当年也经常跟着莉莉学姐他们冒险，我们还互相教过不少有趣的咒语——你想学吗？”

　　“当然。”他振奋了。

　　“我知道一个学习的好地方，你知道了可以告诉罗恩和赫敏——我教给你，你在教给罗恩他们，怎么样？”

　　“为什么不一起？”我看着他纯良的脸，故意笑得尴尬。

　　“你知道，人的资质不大一样，我还有自己的事……”我不动声色地夸奖哈利的资质好，哈利脸红了，不过眼底还是带着骄傲。

　　“虽然都只是写小咒语，不过总有帮助的，晚上宵禁前我带你去那个地方——星期六下午我们开始学怎么样？”

　　“太好了。”他笑了起来，眼底有跃跃欲试的光芒。

　　我盯着他，又想起德拉科为了救他而受了伤——德拉科在想些什么。

　　我又说了些莉莉的事，完了他开心地跑开，吃完晚饭我带他去了有求必应室，要了间可以练习咒语的房间。

　　我告诉他“这间房间是我和莉莉学姐的秘密”，他看起来感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