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那片记忆中的红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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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最近是怎么了？”
止水看着那个视自己为亲哥哥的少年。那个６岁上忍者学校，７岁毕业，８岁开眼，１０岁升中忍，１３岁为暗部的分部长的少年。如此快的成长速度，但是逐渐地冷淡又傲慢。那些声音，止水听得见。什么他从来都不主动和人打招呼，这之类的。可能有人是出于嫉妒。
“什么怎么了，不是很好吗？”依旧是淡淡的回答。
“你呀。我的分部长大人，注意一下你和部下的关系吧。”
“哦，这样啊。”
“鼬，你知道的。明天的任务，真的很重要。”
“那么您是真的，下好了决心。”
“鼬也是，该下决心的时候就不要再迟疑了。”
“啊。”
木叶５６年，南贺河的桥上。
“终于要开始了呢。”止水笑着拔刀。
“您还真是，视死如归。”
“鼬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在用敬语呢。不过我呢，一直想和你，好好来一场。”
“我也是这样想的呢。”
鼬也拔刀。
然后一连串的动作，熟练又决绝。
“鼬呀，如果不拿出真正的实力来，是打不到我的。”
止水的刀抵在了鼬的喉咙。
鼬后退，然后停在了桥柱上。“我只是在想，要怎样击败你才好。”
“所以，这才是一个１３岁就当上暗部分队长的男人。”
于是刀剑相间，河水倒映着两个人战斗的姿态。
发丝飞舞，四目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止水大哥，今天又有任务吗？”
春日的庭院，樱花飞舞。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从前。
“是呀，小鼬也要努力呦，听说明天就要上学了。”
“那止水大哥，你先去吧。我一个人回家。”
“路上要小心。”
“嗯。”
不行了。
想到这里，鼬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想哭。
“鼬，你要是再不动手的话，我可要自己动手了。”
止水的语气低沉。
“不要。”
鼬把刀扔到了地上。
“鼬，你听我说。只个任务稍微出一点差错，就会失去更多。你总有一天，要去面对这个，逃避什么的，不是办法，你明白了吗？”
最后一句仿佛抽光了鼬全部的力气。
他捡起地上的刀，看着水中落下的几片叶子和被夕阳染红的河水。突然想起，那灿烂的，现在在鼬眼中看来很刺目的场景。佐助的脸，还有，父亲母亲。那些温柔的话语，那闪着光的回忆。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于是少年握紧了刀柄。夕阳照到了止水的脸上。
止水的刀，从未迟疑过。他是真的在，拼尽全力。
鼬的心情，就像南贺河的水。明晃晃的，有点刺眼。
那片河水，就这样一直停留在那里。
所以在结束的瞬间，鼬甚至就以为，止水停在南贺河了。
再也不是那个，鼬认识的止水了。他把止水摔碎了。
“结束了。”所以也忘了是说给谁听。
只是收刀，脸上淡漠的，好似无情。
忘记了自己的表情，忘记了自己的心情。也忘记了，该用什么言语，去概括自己的心情。
一切全变了。
“该怎么说呢？止水，现在我……”他对着河水，眼神充满了哀伤。
天是渐渐黑的，他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刀柄还温热着，故人却离去。
“呐，止水。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过，你不会白白牺牲的。”
就让我一人……承担起你们全部的悲伤。就让我一个人，去面对吧。
第二天黄昏，鼬回到家里。
看见佐助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副委屈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成绩单。
“佐助，怎么了？”鼬走过去，“我们去庭院吧。”
“嗯。”
于是兄弟两个就这样在黄昏的庭院中，坐着交谈。
就好像，那一幕就是地老天荒。
终要走到那一天，离别的那一天。
“佐助，很优秀呢。全是满分。”
“爸爸就只关心哥哥的事。”
“那你觉得我可恨吗？”
佐助不解地看看哥哥。
“是也没关系。忍者要活下去，就一定要遭人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是个这个意思……”佐助侧过脸去，“哥哥说的没错，其实我……真的对哥哥……”
鼬笑了，“呵，优秀也不一定是件好事。有了力量就变得孤立，也变得傲慢，就算是最初是希望受人追捧也是一样。只是，你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兄弟。我会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就算让你恨也好，这也就是兄弟。”
兄弟呀，这样的存在也是没关系的。因为我是真的，再也不想去伤害了……这才是心声。
“鼬你出来！有话跟你说！快出来！”
这样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黄昏。
于是鼬开门时，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
“什么事劳烦大家一起来找我？”
鼬看了看四周，都是本族人。
“集会有两个人没有来，你为什么不来呢？我知道进了暗部，有许多事要处理，你的父亲也常用这个庇护你。我们却不把你当作特别来看待。”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那就请回吧。”
“我们还有事情想问你。”
“哦？”
“是关于昨晚在南贺河投河自杀的宇智波止水的事情。”
“另外一个没来参加的就是那个止水，而我记得。你对止水的感情就像是亲哥哥一样。”
“是这样呀，最近我几乎没有见过他呢。”
鼬闭眼，装作很平静的说着。
气氛突然凝重起来。
“我们警务部队，已经决定对此事进行全面的调查。”
“调查！？”
“这就是止水所写的遗书，笔迹鉴定已经确定了，的确是他本人所写。”
“既然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为什么还要调查？”
“因为要是会写轮眼的人，要模仿笔迹实在是太容易了。”
鼬接过遗书，没有听进去他们说的话。
我已经厌烦任务了，再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毫无未来可言。而且，我也不能……再做出任何……有违“正道”的事情了。
“为了一族，他是什么任务都会去做的男人。实在想不出来会留下这种东西去自杀。”
“我劝各位最好不要……用印象去判断一个人。”
“总之这张遗书交给你去保管，你就拿着它去暗部去邀求参与调查吧。”
“我知道了。”
“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还有，我们和暗部还有别的联络方式。要是有什么隐瞒，我们马上就会知道。”
“那么你们就直说好了，怀疑是我干的不是吗？”
“没错，臭小子。”
“听好了，鼬，最好不要做出什么背叛一组的举动。不然，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鼬是真的生气了。
愤怒什么的，全都集中在那一拳一脚。
“我不刚刚说过，不要用外表去判断一个人。不要随便就以为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然后就一并概括。开口闭口，一族一族，就你们这些人。实在是误以为自己有多么厉害，就是因为不知道我的器量有多深，现在都一个个倒在那。”
“止水他……最近都在监视你，就在加入暗部这半年，最近你的行为变得很奇怪，你到底在想着什么？”
“执着组织，执着族人，执着名声，这就是限制自己。还有认知自己器量的最忌讳的事。而且害怕，对未知事物的憎恨，简直是……愚蠢至极！”
“给我闭嘴，鼬。”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父亲朝鼬说着。
“你到底是怎么了，鼬，你最近变得有点怪呀。”
“我没有什么怪的，我只是演好我的角色罢了，就此而已。”
“那你为什么昨晚没来？”
“为了让我更接近顶峰。”
“什么意思？”
“嗖”地一声，一把苦无掷到了印有宇智波家纹的墙上……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那片记忆中的红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