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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魔医风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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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晕了?”
“你这个没用的家伙,这两个月你走几步就晕一次,还把路走错了!”
“喂,你快醒醒!”
缠在岁荣手腕的小蛇爬到岁荣的后颈处,张大嘴巴,四颗在眼光下白闪闪的小牙咬住岁荣的后颈,岁荣癫痫一样抽了一下,没有醒来。
“在给你喂点骆驼血?”小蛇送开口,自言自语。
太愁人了,自己现在柔弱不能自理,还要照顾岁荣这个小废物。
“本座干脆把你杀了,你赶紧重新投胎去吧。”当时把她救回来是留着给自己双修采补用,现在自己是蛇身身长还没有她的手臂长,采补不了她不说还要一直照顾她、被她气,情魔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大了,决定及时止损,杀了岁荣。
小蛇缠住岁荣的脖子慢慢收紧……
情魔的脖子好像被一条无形的绳索勒紧,渐渐窒息……
“有人在对本座施咒?”情魔放开岁荣闭目凝神放出神识检查自己是否被下咒了。
没有……情魔脸色不善,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岁荣,尾巴尖触了触岁荣的脖子。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它又缠上岁荣的脖子,慢慢收紧。
窒息感卷土重来,情魔恼怒的松开岁荣,用尾巴拍打着地面泄愤。
小蛇盯着晕死的岁荣咬牙切齿,晶亮的眼珠转了转,张开口雪白色小尖牙变成了暗红色一口要在岁荣的脸上,毒液在岁荣的半张面颊上蔓延,暗红色的血管凸起,如树根一样纵横交错,狰狞可怖。
岁荣半边脸火辣辣的,她短暂的清醒了一下,模糊看到一个白衣出尘的高挑身影用两指洁白纤长骨节均称手指把情魔给拎了起来。
“快把这狼心狗肺的老魔抓去泡蛇酒……”岁荣内心嘶吼。
“死鬼,你怎么才来啊。”小蛇在白衣出尘的男子的手腕上色色的蹭啊蹭,粉红色的信子一下一下的轻舔白衣出尘男子的洁白的食指。
白衣出尘的男子一副冰雪容颜,圣洁孤冷,一双凤眸冰凌凌清冷冷。
“风衍,啊~帮帮我。”小蛇用腹部贴在风衍的越蹭越快。
“她是服用魔心丹的那个?”风衍随便情魔骚扰,俯下身将面朝下趴着的岁荣翻过来,洁白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搭上岁荣的脉。
“心和肺全烂了还能活着,看来我的魔心丹的效用比预估的还要好。”冰凌凌清冷冷的凤眸带着笑意。
这小真魔的体质不错,以后可以给自己多多试药。
“啊~啊~我要不行了~”小蛇身躯颤抖。
“我看一下你重生后的身体。”风衍捏住小蛇的头将它提到自己的面前。
“快~啊~帮我看看,”小蛇挺腰,
“我怎么变不回人型了?”我的幸福都没有了,都憋坏了。
“经脉阻塞,神魂不稳,丹田破损,你比她强点,但不多。”
小蛇受到打击,没心情蹭风衍了。
“去千金城,我给你俩医治。”风衍拎起岁荣,带着情魔跳上飞行法器,慢悠悠向千金城飞去。
“向左拐。”小蛇指路。
“你们从沙漠之眼走到东域之界都是你指的路吧?”冰凌凌冷清清的凤眸瞥了眼腕上的小蛇。
“都是这个死丫头不听话乱走的。”小蛇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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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荣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白衣出尘,形象圣洁的男子把玩着一条三米来长的蛇。
“蛇不是有两个丁丁吗?伸出来让我看看。”白衣出尘的男子对长蛇说。
“给你,都给你。”长蛇兴奋的摆腰。
在魔界什么没底线的事情都会发生,岁荣告诉自己,她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应该处变不惊,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魔族是没有三观的……
“摸摸我,快~”长蛇吐着信子,过于兴奋嗓子都哑了。
人蛇啊,还是一个男人和一条公蛇,虽然公蛇是在那事上不分男女来着不惧的主……
“太辣眼睛了”岁荣后悔自己醒过来了,一口气没喘顺,又晕过去了。
深夜,千金城中一处院子,院中一棵歪脖子的青松下青烟萦绕,一清冷男子在烹茶。
清冷男子身边一上身是人下身是蛇的男子附在他的耳边吐着粉红色的信子:“我的信子跟我的**一样颜色,你快来摸摸它。”
清冷男子冷清清冰凌凌的眸子未抬,白玉般的手握着某条顶着他的脏东西捅进了炉火中。
半蛇人握着下面打滚惨叫。
岁荣在这一声声的叫喊中无力的睁开眼。
月华如霜,晚风中带着松木香。
“哎呦,我的冤家,你可伤害到了天下无数男男女女的幸福。”情魔一只手捂着**扶着松树从地上爬起来,他头发凌乱,脸上颈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异常,若风衍是普通男子,这时以该搂着他共赴极乐之境。
“小丫头醒了”情魔扭摆这又粗又长的蛇尾,隔着半个院子望向岁荣。
看来情魔在岁荣昏着的这段时间已经快要恢复到魔王境了。
“我是不是可以跟她双修了?”等采补完岁荣,情魔就可以恢复成人型状态了,这世上有那么多男男女女等着他去试探深浅呢,他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风衍冷冰冰清凌凌的眼睛中溢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你可试试。”
“我瞅你的眼神不对劲。”情魔白白表情认真,问风衍:“是不是采补她会伤害我本身?”
听到情魔想采补自己,岁荣那颗破洞心脏一紧,从头发丝到小脚趾都在抗拒。
“你是得了她的精血才复活,与她双修,你只能反哺她。”
“你是说,我要是跟她**,**和**一番,会被她反采补?”情魔脸色难看,自己出财出力养大饿小肥羊居然不能吃,好气。而且……这人不论生死都是自己的软肋。
岁荣断断续续听到采补,被采补的,一口气没上来,又晕了过去。
“她又晕过去。”情魔眉间尽是丧气,不能采补岁荣,自己这条蛇尾要很久才能变回双腿呢。
岁荣第三次醒来是因为自己的内脏像是被人揉捏,有痛又酸又麻又涨……缓缓张开眼,逆光中白衣出尘的男子伏在在自己身前,单手在自己的胸口揉捏着。
“色狼……”岁荣虚荣的挣扎,微微抬起头,岁荣看到自己上身□□……
这个衣冠禽兽,居然趁自己昏迷对自己……,她要杀了他!
这人是情魔的朋友,肯定跟他臭味相投,岁荣可怜自己现在如案板上的鱼肉,更恨自己太弱,总被被人欺凌。
魔啊魔,没有一个是有道德的。
岁荣脸色发青,咬着牙攥紧拳头。
“你这是什么表情?”白衣出尘的男子冷清清冰凌凌的凤目看了眼挺直的岁荣,让她睁大眼睛自己看自己在作甚。
“禽兽”居然还让受害者仔细看自己被猥亵的过程!他不仅要糟蹋自己的身体还要践踏她的尊严!
岁荣咬着下唇别过头,无声的反抗。、
“自己看看吗。”风衍满是恶趣味的拿来一面镜子对着岁荣**的上身,让岁荣从镜中看个明白。
岁荣睁开一只眼悄悄看过去:“……”
他看到自己胸前被开了一个6寸来长的口子,皮肉外翻,内脏全展露在外面。
那个心,那个肝,那个肺,那个肠子……她只要翻个身,这些东西就都能掉到地上。
“你要偷我的器官?”魔界多变态,有的魔王专爱吃人的心肝脏器,情魔该不会是把自己卖给这个人了吧?
“你这心,”风衍捏了把岁荣破洞的心脏,岁荣只觉又酸又涨还有点疼,房间外,院子内,老松下,情魔的心脏像被人攥紧揉捏,疼痛异常。
“你这肺,”风衍放开岁荣的心脏又去揉捏她的肺,岁荣顿感呼吸不畅,情魔突感不能呼吸,两个肺像被踩扁后不能回弹的皮球,
“你这……”
“高人手下留情!”情魔扭着腰甩动着大尾巴,飞速移过来抓住风衍的手。
“你有话直说就行,别抓孩子的内脏了。”情魔对着躺在床上的岁荣挤出个慈蔼的微笑:“你瞅孩子都疼成什么样了。”
“还好”岁荣善解人意道。
“你闭嘴。”情魔阴下脸,冲岁荣吼道。
“你这心肝肺肠都有损伤,其中心肺都是贯穿伤,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能救你。”风衍用白手帕擦自己的手道。
“……”情魔欲言又止,风衍临窗而立,一室安静。
氛围烘托到此处了,按照一般的剧情岁荣应该爬起来给风衍磕头,求他相救。
但是吧,岁荣悲伤的想,恐怕自己一坐起来,这内脏就要掉一地。
自己抱着一堆内脏跪在风衍面前,会不会太重口了?
“你是仙医吗?”风衍此人的气质跟魔界格格不入,气息是魔界中人没有清晰清爽感。从第一面见到风衍,岁荣就能肯定他是仙。
“我还以为你不敢问我的来历呢,毕竟热闹了我,这世上再无人能救你。”风衍冷清清冰凌凌的凤眸眯了眯,是在警告岁荣。
“你们都是掏心摸肝的关系了,就别吓唬她了。”如果岁荣真死了,自己不是要变成活死人?情魔心中冷汗涔涔,难道拥有不死之身的魔王最后都成了不死不活的僵尸?
他不要当僵尸!僵尸无情欲无体感,对他来说生不如死。
好的,现在给自己一个小目标,保岁荣长命万岁。
“风衍啊,是个堕仙,以身入魔。”
原来如此。
“魔医风衍,半魔岁荣可以信任你吗?”岁荣躺在床上望着窗幔,一字一顿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