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周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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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维吉尔第二次听到柱间和斑谈论和平、谈论保护弟弟的梦想时，她就在一边吃吃喝喝。从小到大多少小孩叫着“我要成为科学家”“我要成为英雄”，但几个人实现了。但柱间和斑问维吉尔你如何看待时，她又开心地给他们鼓掌，说：“只要你们坚持下去，梦想一定能实现的。”
建村，守护弟弟们。
比起自己的忍族独活，确实是一大步，但对于第四天灾而言，“统一天下“”拯救世界“”打败魔王“才是他们的第一目标。
比如和贵族合作，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孩子们还是太天真了，社会好比一根竹竿，分成若干段。一个人的伟大事业就是爬上比他自己的阶级更高的阶级去，而那个阶级则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他爬上去。和贵族合作，怕是被他们忌惮死，打击死，利用死，永远不要期待统治阶级对被统治阶级的怜悯。
但维吉尔也没有直接打击柱间和斑。孩子们的梦想都是瑰丽色，是希望，是满足，是追求，他们需要的是来自旁人的肯定，虽然现实是她压根不认为这两个平平无奇只是长得有些可爱的npc会成功。
多少美国小孩高喊自己将来会做总统，但多少人实现了？
期间，莫里亚蒂那个天使飞过来找维吉尔，两小鬼还探头探脑，满脸好奇。
“你的翅膀是真的吗？真是好看呀！”
柱间的注意点总是如此偏僻。
“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莫里亚蒂转头邀请维吉尔进去商量事宜。
“等等……”柱间和斑被维吉尔给抛之脑后。
虽然说着说着他们又跑到床上去了，事后，莫里亚蒂希望维吉尔搬到光明教的总部，大概是雷之国与火之国的交界处。他还热诚地鼓励维吉尔加入光明教会，成为其中的一份子。这些月他控制了一大片土地，用各种意外或者民众的反抗杀害许多吸血的贵族们，搞臭了贵族的名气。但总有聪明的贵族去找那些有特异能力的忍者来镇压革命运动，他没有和维吉尔一样开挂，在正面战场上难以抗衡。他设计了许多忍族，让他们相互制衡，互相牵制，但这些家伙，只有依靠强大的武力才能让他们彻底征服。不听话的狗，怪不得千年来让贵族如此忌惮。
“这就是一次次魔法战争游戏。”莫里亚蒂鼓动着：“而且搬过去，我们才好相见。况且在这里你的任务进程下不去，天使和恶魔的比赛怕是要输给我，这让我很担心。”
谁在意这个游戏？维吉尔明白莫里亚蒂想要把自己当成武器来利用，堂堂玩家怎么可以让npc站在我头上——但看见莫里亚蒂俊俏的脸蛋，饱含深情的眼神，维吉尔觉得可以原谅他的野心。
这个游戏就是美人多，不然剧情真是无聊透顶。
游戏什么时候可以升级一下嘛？不然她很难在继续下去了。
“过段时间我再去。”反正莫里亚蒂的身体也是我给他的，到时候他创下伟大功绩或者背叛自己，维吉尔就把他踢出游戏。利用得明明白白，
“越快越好，我还挺想天天见你。”
“哦谢谢……你担心我跟别人跑了？”担忧你的大腿不见了？
“你搞错了，我不会和小鬼争风吃醋的。”莫里亚蒂云淡风轻：“倒是你不担心我跟其他人走了？”
“哈！”维吉尔露出疑惑的表情包。
“事业不香吗？！”
“这个世界三条腿的蛤蟆少见但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维吉尔半躺在莫里亚蒂的身上感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稳重点。你要想玩随便，不用通知我，正好我也看腻你了。”游戏玩得就要刺激嘛。
“不过我过几天再去的，让我收拾一下？战争……不错，虽然我是休闲玩家，但揍敌人是超爽的事欧耶。”
“你想和那两个小孩告别？”
“狗养了几个月都是有感情的，何况是人呢？”
“你们以后会见面的。”
“那是当然啦。”想他们就飞过来就可以啦，只不过我会不会从空调间里爬出来就难说。
莫里亚蒂不说话。千手、宇智波，他第一眼就发现那两个小孩的身份，如果好好利用一定能有不错的结果。可惜这两个小孩只是族长之子，不是族长，不然利用价值更高。回忆起之前他们在维吉尔身边诉说对梦想的期待，心生一计。
“我们要不要把这两个孩子也带到光明教里去，我们的教义也是和平全世界，幸福全天下，跟他们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可以在里面学习学习。”这样有两个小孩在手，千手和宇智波一族可以得到牵制。
“他们要回家，不要打他们的主意。”维吉尔懒洋洋道：“我会给两人帮助的，他们是我的任务目标，兔子不吃窝边草呀你。”
莫里亚蒂欣然同意，但趁着维吉尔洗漱时，他趁机和柱间、斑聊天。凭借着自己出色的人格魅力，等维吉尔出来时，两人都向莫里亚蒂表示长大后愿意加入光明教。
“救命！”维吉尔捂脸，抬手准备给他来一拳，但莫里亚蒂直接飞走了。
“斑，柱间，以后相见啦！”莫里亚蒂在天空微笑道。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闪闪发光，这一刻在维吉尔眼中看起来就像一个天使
可惜黑心！
“好！”柱间和斑挥手告别。
“你们可以回家啦！”维吉尔对他们呵斥道，她冲上天空就要捉拿那个捉弄自己还笑得灿烂的家伙。
“去死吧！”
不过……在下一次柱斑二人谈和平谈村子时，维吉尔举着一朵柱间送她的玫瑰问道：“你觉得这是什么？”她还是多事，要去莫里亚蒂那边前海想要帮帮他们打开一下眼界。
“玫瑰，呃，柱间送你的。“这是斑的回答。
“是生命，是艺术品。”这是柱间的回答。
“还有其他答案吗？”
他们摇头，维吉尔戏谑道：“柱间是个理性主义者，斑你嘛，是一个感性主义者，容易被感情所胁迫。”
“对呀！像柱间这种每次在我面前哭唧唧的模样一看情感就很丰富——维吉尔，这不可能？”
“为什么？”柱间也好奇怎么回事。
“因为斑看到的是事物的表面，柱间却能看见一个事物的联系和逻辑。万物间都有互相的逻辑，只是人的眼睛看不见，要用理性去思考。”维吉尔的手搭在他们的肩膀上：“也许我说得不对，但都是前辈的知识，对你们来说有一定的可取之处。我认可你们的梦想，但你们不应该闭门造车，也许你们该读读书？这是我对你们的建议。”
他们皱眉，对于忍者来说，拿刀杀人才是正道，识字就好，又不需要靠这个生存。而且读书能帮他们完成任务嘛？
“万一你们将来成立村子，呃，总不能靠忍族的方式来管理吧？里面的条条框框也需要好好学习。”维吉尔笑笑：“免得和其他忍族打交道被欺骗。这不是不信任，相反，是一种信任的表现。”
“我相信人人可以靠真心和平相处。”柱间还是有着天真的梦想，但斑却若有所思：“笨蛋柱间，这种事怎么可能？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和你一样。维吉尔，那你能帮帮我们吗？我们缺少书籍。”
“那你们就去寻找吧。”维吉尔笑道：“书总是能找到的，询问长辈……”
“他们只有忍术卷轴！”
“市面上寻找……”
“那更不可能，贵族不允许书籍在市面上流传，他们把控文字。”
“你们努力一下，不要轻易放弃。”维吉尔开始扮演一个类似搅水缸的角色，只提建议，不给方法。看柱间和斑采取什么措施来应对一切。
“不，我们的努力不能给我们应有的东西，比如……许多平民多么勤劳，但辛苦一年也是无法养活家小，还被贵族嘲笑是他们懒惰，不用功或者血统论解释一切。维吉尔，我相信你的话一定有含义。你之前都不会跟我们谈论这些。”
“是吗？”维吉尔不为所动，她决定在试探一下两人的觉悟。“我不能对你们的人生负责。”
“拜托你了，维吉尔。我相信你想要告诉我们什么道理，帮帮我们吧……”柱间开始诉说自己和平大业的步骤123。维吉尔听了脑瓜子嗡嗡作痛，直喊停停停。
“我们是朋友，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们。”斑抬了抬下巴，对维吉尔很自信：“我相信你。”
“我是恶魔，混乱人间、蛊惑人类才是我的工作。”维吉尔玩心大起，逗小鬼什么的最有趣了，她继续加设定。
“我不相信。”柱间一口否定。
“什么？”居然被npc怀疑自己的演技，你凭什么不信！维吉尔暴怒：“我哪里演得不像？”
呃——我的嘴呀！
柱间回忆起三人相处的点点滴滴，虽然短暂，但维吉尔的真诚友善和留下的美好甜蜜的回忆不是假的。
“维吉尔，你之前说自己是知识恶魔，你一定有书？”斑一下子想到了关键，又联想到维吉尔平时的恶劣行为，比如总是捉弄自己和柱间，比如一口吃掉原本想要送给两人的点心。
“你想要我们苦苦求你，然后你在慢条斯理地给我们答案。”斑触类旁通，指着维吉尔叫嚷：“你太过分了。”
“这么多天的相处，你们居然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信我的人品。”维吉尔理直气壮地拒绝：“你们错怪我，哼，我不会原谅你的，炸毛。”
“你看，维吉尔，你又给我取小名。”斑指了指，提议这不是恶劣吗？
“滚。”
斑看向了柱间，但柱间傻狗似的笑道：“我相信维吉尔啦，她不是个坏恶魔。”
吵吵闹闹后，玩够了的维吉尔咳嗽一声，示意他们安静。
“不然我为什么要这么开头，不过代价是需要付出。毕竟我是恶魔，不是天使。”
“维吉尔？有个问题。”
“怎么了，斑！”
“你为什么总重复自己的身份呀！不管恶魔还是天使，在我眼里，你就是你。”
“嗯哼……斑，以后说不定很受女孩子的欢迎，你很会撩人。”一本正经注视我的样子很让我心动，维吉尔咳嗽几声掩饰自己的脸红。
“啥？”斑依旧不解风情，果然是个小鬼。
“我也有问题，维吉尔。”柱间举手疯狂暗示。
“提。”
“莫里亚蒂也是天使嘛？我觉得他心比维吉尔还黑。他手里肯定沾人命了。”
你这是什么形容词？维吉尔扶额：“柱间，你不要当面跟他说，不是小心眼，这是情商问题啦。莫里亚蒂沾人命，很正常啦，他是个……对，死亡天使，专门负责送恶人去天堂见上帝。没错，就是这样……没别的问题，咱们就看看书吧。”
维吉尔带着他们第一次踏进自己的藏书房。当厚重的大门被沉沉推开，一股书香味扑面而来，但最让柱间和斑吃惊的是房间里堆满了书籍和卷宗。前面是书，后面是书，抬头是书，低头也是书，这是书的海洋。柱间和斑深深呼吸一口，身体因为兴奋有些微微颤抖。他们之前远远看过这座哥特式大城堡，震惊它的华丽、奢侈，但绝想不出这个城堡都是用来放书的。
“火遁b级忍术，居然还有a级忍术，还这么多！”斑开心地抚摸着卷宗：“天哪，还有医疗忍术！”宇智波家正好缺少医疗忍术，如果我学会这个，那家族的伤亡率说不定会下降。
“影分身之术，秽土转生之术、木遁之术……好神奇。”柱间也惊呼：“这里简直太完美了。”
以上都是系统空间里原先复制的，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留下的。
两人想要迫不及待阅读起来，但主人维吉尔还没说什么，懂礼仪的两人只能期待地瞧着维吉尔，希望她快点允诺。
“小男孩们，不要惊讶得太早。这是代价最小的书籍，后面还有更好的。”随着维吉尔的话落，远处一扇大门缓缓打开。“走吧，在第二个大厅的书籍里，每一个卷宗都有一个致富之路，你们只要肯花代价拿到一个，你们家族就可以不用杀人还能荣华富贵，嗯，至少好几百年吃穿不愁。”
“这个似乎更棒！”柱间跳了起来。他们作为忍者就是为了生存，说到底就是为了钱。
“钢化玻璃的制作，造纸术一二三，美食制作手册，蒸汽机的制作，内燃机的制作，wifi的制作……”斑念叨，发现前面几个名字还有点熟悉，后面就全然不懂了。
两人又走不动了。
“要付出什么代价？维吉尔。我们更想要这些。”柱间激动地嚷嚷：“拜托你了。”
“喜欢吗？后面还有一层。”维吉尔轻拍双手，远处第三扇门再一次打开。她微微一笑：“走吧。”
两人依依不舍，带着更大的期盼来到第三层。
《资本论》《经济学》《理想国》……一字排开，柱间和斑看到一时懵懂。
“这个地方不能让你们的身体强大，也不能让你们的家族富裕，却可以让你们心灵得到洗涤，变得坚强，甚至给你们一丝看破世界的真理和逻辑。”维吉尔告诉他们，这个地方才是最贵的。
柱间和斑一下子明白维吉尔分书的标志。器物、经济、思想，层层递进。
“现在你们想要什么？”维吉尔突然想要吓唬两个小鬼，幸福的代价可不是如此轻易能获得，她想看看他们的改变家族生活的决心。微低头，她漂亮的蓝眼睛冰冷地注视两人，邪恶的气息泄露出来：“告诉我答案吧，我将带走相应的代价，也许是你们的声音（器官），也许是你们的幸福（一种感情），也许是你们的生命（寿命）……”充满诱惑的语气，但话里的内容却让人害怕。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三周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