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为你而来》linwhite

3、求婚

　　男孩把穿好鞋的凤楚彦扶起来，抱了抱凤楚彦，说：“别不开心！这样扭扭捏捏地，像女孩子！”
　　“我本来就是女孩子！” 凤楚彦闷声道。
　　男孩跳开一步，惊讶道：“女孩子？不对，你这辈子应该是男孩子才对！”
　　凤楚彦这时觉得自己仿佛是什么让对方讨厌的东西，抿着嘴，牙根紧咬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男孩箭步向前，双手紧抓着女孩的双肩，急切道：“你有大象吗？有大象就是男孩子！”男孩见凤楚彦一脸疑惑没听懂，急忙说补充道：“就是你用来嘘嘘的东西！”男孩急切地伸手想证实自己的说法，快靠近时又急忙放下。“你自己摸摸！”
　　凤楚彦瞪大了眼睛，头因疑惑歪向一边。
　　“你的手顺着肚子往下摸！”
　　凤楚彦听话照做。
　　男孩和凤楚彦大眼瞪小眼。
　　男孩手忙脚乱，“对不起！我不知道！……妈妈说不能脱女孩子的衣服的！我……我……我娶你！我负责任！”
　　凤楚彦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想了许久，摇了摇头。
　　男孩急忙蹲下，在草地上翻找着，又背过身去。等他再次站起来时，手上多了一只草戒。“对不起！我现在只有这个！我们订婚吧！”
　　凤楚彦愣了许久，不经脑子地说出了一句她自己也不太明白的话：“等我18岁你再问我！“
　　“不！就现在，你带上！万一明天我不在了呢？”
　　“不会的！不要这样说。” 凤楚彦语气中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平和与笃定。
　　男孩快哭出来了，急切地恳求道：“我明天真的会死！你快答应。”
　　男孩见女孩不肯答应急得团团转，又掐了掐手指说：“你用十年阳寿，换我护你平安长大！”
　　凤楚彦不明白，却还是一边说一边摇头：“不要这样讲！不要这样讲！”脑海与此同时，浮现着一个腹部被捅了两刀，心脏被捅了一刀，口吐鲜血，快要死去的人。死前，那人恨道：“我为你屠尽天下，你却……”仿佛自己就是那被杀死的人，而眼前这位，就是辜负自己的男孩。
　　凤楚彦偷偷看了男孩一眼，男孩如有所感地与之对视。
　　“你怕我？……可是，刚才明明是你先起的因。”男孩觉得很委屈，但还是哽咽着问出：“为什么？”
　　在男孩一声声恳求地追问下，凤楚彦迟疑着说道：“我看见……我看见你用刀子捅我的肚子……又捅我的心脏……”说到最后，凤楚彦的声音几不可闻。
　　男孩先震愣了一下，才用发涩地声音柔声道：“很疼？”
　　“嗯！”凤楚彦点着头说，随后又皱着眉头摸着肚子补充道：“这里被捅了两刀！”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男孩眼神飘忽，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对女孩承诺着什么。
　　男孩见凤楚彦迟迟不肯答应，像在对女孩说，更像在自说自话：“没有价值连城的戒指和你喜欢的鲜花，如此草草了事，怎么可能让你答应我？是我思虑不周！明天……不！明天是五一长假。我家有一只传家宝，我让他们挖出来给你。你要等我！我现在就回去取。不！我得等爷爷来接我！”男孩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
　　等男孩回过神来时，眼神坚定又带着疯狂地紧抓着凤楚彦的双臂，说：“答应我！说你会等我！我只有一周时间。5月5日，不！太早了，5月6日，我们见面！你会忘记的，但我会提醒你。”
　　凤楚彦点点头。
　　“不能反悔！”男孩与女孩对视着说，还把女孩的双肩都抓红了。
　　凤楚彦再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