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If天意线|假如爱有天意·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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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纵是这永无止境的流溢的悲伤也会改换模样长久闪耀
今天情绪不好吗？看着你不开心我应该开心的，可是我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不要不开心……
不开心也可以的，不要逼自己，不要难受……
求你，怒那，平安喜乐。
16：11 27/9/2020
2020年，世界突然笼罩在疫情的深渊之下。
2020年，远离故土的顾亦纾在组合是否能够全员续约、家乡饱受疫情困扰的双重压力下，走过下半年的GP专辑发布与首次大荧幕亮相的《背后》拍摄期。
要说最有意义的事情，她只会想到那年全球发布包含中英韩三种语言的《Wait for me, I haven't arrived yet》，一支无国界只人类的抗疫公益曲，所得皆捐给抗疫事业。
2021年，顾亦纾以个人名义开启三场线上Live Concert，所得皆捐给抗疫事业。据悉，其个人捐赠金额远超1500万。
这一年，《背后》上映，她以华人身份在韩国电影中提名戛纳影后、青龙影后，获得百想影后，演唱的插曲《Faded Gold》拿下欧美榜单连续三周冠军排名。
这一年，她没有释出其他音乐作品，除却《背后》与GP基本物料拍摄，她似乎消失在公众视野。
有无聊媒体猜测，Calliope不以歌手身份回归，是为了准备Stacy的个人出道作品，避免与Stacy在颁奖典礼针锋相对。
她难得一次深夜直播，静静地和评论交流。
她撑着脸颊，看着有些倦怠，看着有些平淡。
“可以这样做吗？可以的……为了Stacy和GP，我什么都可以做。”
“只是，没有必要。”
[“只是，我最近，最近一段时间，最近两年，好像不那么快乐了。”]
她看着密密麻麻的评论，苦涩地咽回了这句话。
时代的一次重变必然会带来远超当下剥夺生命的力量，而敏感、尖锐、感性让长久关注地球运动的顾亦纾理所当然地成为率先的嘲笑鸟，感受到在死亡之余暗中窥伺的恶意，暴动，不美，后被命中攻击。
现在的状态大概是，陨落中。
距离好友离世与旧日恋情曝光不过半步距离的2020年，庞大繁杂的堆积重压慢慢吞食着她的精神触须。
演艺界的户外活动因为疫情几乎停滞。起初工作停滞时，她还游刃有余，但这种被迫性地却让她陷入更大的虚无与紊乱，让她有机会被痛苦细嚼慢咽。
这是共有的人生课题，还只是她的生命噩梦?
想要哀嚎，想要痛哭，出不去家里，也不能出去。于是，在夏日的明媚里独照结冰日光。
书籍，音乐，电影……她像隐士一样在这些中寻找答案。
世界不一定是真的，这些可以成为她的救命稻草吗？
她有着不详的预兆。
抑郁症从来没有痊愈一说。
像是似是而非隐没的泥沼，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将她吞没。
于是，她开始再一次的自救，从2020年夏到2021年冬。
窒息，难熬，一种长久的钝痛与可怖，让她喘不上气来。
她没有机会再回到祖国。
可她与那片土地同哀。
生活在镜头面前的人在连生存都是问题时，演技便没有天衣无缝之机，她匆匆忙忙，偶尔也留下马脚。
在公开活动结束后，她总有一到两个小时心神不宁地守着社交平台新闻，害怕出现#Calliope疑似心理疾病复发#的类似标题，如同腹背受敌的苦楚。
成员们是她的主心骨，像四大守护神兽一样陪在她身边。
而田柾国恰到好处的出现，也偏偏堵上了她心弦快要崩断的崖隙。
其实，除却酒醉误顶大名那次值得一提，算得上误打误撞的真情流露，其他时候，更像是补丁。
电影为她宣传的艺人不少，送来应援的更是满满当当。BTS以组合名送了餐车和花篮之后，他和金泰亨、闵玧其又都单送了一份，偏偏被抓到小辫子，就这样大肆宣扬闹到轰轰烈烈——这样的效果反成了他为她宣传的作证。
这个世界有时候很有趣。人类有一些堪与神比的能力，却不能试着庄严，也挤不出一点点慈悲。
她和他的绯闻再次被重提，发酵。
他没有动作，不论是火上浇油，还是暗里压稿，主动权赤裸裸地交到她的手上。而她，她们，不道德地将他更推向这段感情舆论中不利的地位。
顾亦纾自己也没想到，她有一天也能成为自己不利新闻的幕后黑手，只是为了掩盖她灵魂摆渡的丑闻。
她也知道，病情复发的新闻远没有旧情复燃的绯闻影响恶劣。
可是从当年父母离婚的猜忌到现在，她仍然没有办法接受把灵魂的创伤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以悲天悯人，以高高在上，以恶意满贯。没有人能真正的感同身受，她不奢求，只想避免额外的伤害。
她也知道，最腐烂的伤口需要最糜艳的纹身掩盖——手绘的青筋血线，是人造的生命力，就企图以此作弥天大谎。
车祸那晚，他不惜追去医院，再拜访宿舍。顾亦纾闭着眼睛静静地听，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的存在，他的吻，心里好像在流泪。
原来，小狗，还这样爱着她吗？
生日酒吧同框合照的曝光，说不上是谁利用谁，可难免夹杂些爱，分不清有没有她自己的。一次次用真心去活跃绯闻，一次次用真心去推敲重逢，主动给足机会地任她利用，就是为了见她一次又一次，告白一遍又一遍。
笨狗。
“不论是复合还是继续分开前行，聚焦公众的曝光，怒那就可以自由地选择，耐心地等待了。”
“我在与她重逢，然后等待一个我的最终结局。”
“我们爱她。”
小狗的眼泪扑簌簌地掉在她手背上时，她被烫得一缩，见到她时又努力伪装成已经长大的人。
人们嘲讽他关于她的秘密太多太乱，却又藏得不够深。他们以为他的秘密是一本名为Calliope的畅销书。
不是啊……
他们和他的凝视不成孪生。
他真正的秘密——她的秘密……是深深埋在泥土的哑口。
08.It Takes a Lot to Know a Couple
别害怕，怒那。
00：34 13/10/2021
2022年春，顾亦纾受邀和汤唯共同参演名导朴赞郁的新电影作品《痴梦》。
正中命运之轮的是，这个故事的内核与她久久囹圄不前的钝痛极其相似，她仿佛有了一个发泄口。
剧组的两个月生活，她走出来后一身轻松。
三月四月推着走，寥寥草草整理完一些过去的曲子，发泄似的每天待在那间小小的工作室，等到新的专辑开始准备时，顾亦纾仿若酣然痛哭过。
【自生日夜酒吧世纪同框后，Calliope与Jung Kook这对旧情人的巨星组合再次成为年度榜首话题。男主角近期在节目中暗暗承认两人再次相遇产生联系，但结局未定，疑似重新追求中，而女主角Calli一直忙于电影新作品拍摄，不接受任何记者采访，只给出公司暗示否认的回复。直至4月8日Calli照例祭拜过离世的好友(金钟铉)后本该低调离开，却被意外出现的大批狗仔记者围堵追问恋情事件，现场Calli面色不佳被围在中心……】
该新闻事件一发出便引起哗然。
此时正在海外参加活动的BTS也被海外记者引用此事件询问田柾国的看法。
田柾国早在上场前就已经看完了她那边所有的现场视频，清纯俊秀的脸上神色明显压着不快与愤怒，这与他一向在镜头前都笑着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形成反差，足够看出他的态度。
“If you have any questions, please feel free to ask me, but don't disturb her, let alone hurt her like this.”
场内一下被吓得噤声。
次日，GP官方宣告Calliope solo专辑正在筹备中，预计第二季度中末期发布，同时GP全员将于5月3日发布单曲以庆祝九周年。
这样的消息瞬间把所有的目光聚焦在Calliope时隔两年的新专辑上，仿佛过去所有的沸腾尽是游刃有余的专辑预热。
神奇地，不愿相信两人绯闻的人们因此在差异中找到一个真相上的最大公约数。可真相再复杂崎岖，过程再辗转艰难，爱血淋淋地摆着，他们平等地痛苦。
【郫县花草组：你们的一切都说明还爱着彼此。。。来看韩娱几十年不遇的挑战深情之癫】
楼主021995：
几丈长的缠绵真不过是网络合成的单向关系，当真就踩空。
投票：
如果你有一个只谈过三个月已分开六年的ex，再次重新联系并追求你时，你会：
A.果断拒绝并切断联系……11375票
B.意味暧昧而任其起哄……46票
根据时事便可解两位主角……看看如此投票，gys你是如何成为1/46的？
其实，直到宣布专辑预热回归前，我都是完全不相信这一绯闻的，除了锋菲，哪还有这样的天意。。。锋菲也不过这世间一对。包括你生日当晚去夜店接他，我为你想了一万种理由，甚至你趁势官宣专辑，我一高兴你终于选择带着音乐回归，歌手事业重上巅峰；二也高兴这么多年的纠葛，你也难得借了他的势搞热度，这也不枉当年你被那么明晃晃得欺负，却也心慈手软地没说过一句话，还只顾着给我们道歉。
心慈手软，我就一直这样赋予你一切和他有关行事的由头。
可是……我忘了，你是全球顶级女团的超人气女王，你是玩转名利场最夺目的一支，在爱的人面前最好欺负却在外人面前最有态度的Calliope。
可是……我有时候真的看不下去……我有时候骗不了我自己……因为我越来越发现这狗好像是真的爱你，等你等到现在……因为我也是这样爱你的。我不相信仁义道德的动机，却偏在偏执疯狂中看到了他的诚恳，和我一样的诚恳。而你也不是那样不为所动，爱就是这样不平等，顾亦纾，我最恨的就是这一点。
4月上旬宣布专辑预热，直盖过他黑脸怼人的热搜，即使他是为了你；4月底意外曝光MV男主是他的师弟，接着就是他在公司物料里发疯漫不经心地阴阳这位师弟：
[“听说和Calli前辈要合作了，我很期待啊”]
我越看他越觉得荒谬，一个现役顶级爱豆，就这样不顾死活地示爱、发疯，后来我释然了，因为对象是你啊，你就是有一种想让人获得你的认可，被你看见，被你热爱的能力，你知道吗？我有时候也羡慕他。
然后就有私生消息传出，他凌晨去你们宿舍别墅找你，你们吵得很惨烈，最后以他败北结束，可是你也没有赢，第二天的活动你眼睛很红，甚至出现了没有休息好的三眼皮，哭了很久吧。但你看着也没有那么糟糕，是因为发泄，还是因为他舍不得你难受又给你熬夜打电话哄你，才让私生的电话一直显示占线……在田柾国面前即使做错也不需要低头的你，很坦然，也很放纵，这其中你真的不知道代表着什么吗？
九周年后，终于官宣第三次世巡，你们满世界征战，他在小区里遛狗。顾亦纾，你就是他牵着你的小狗看起来快乐得像宝贝的那个人吗？你就是那个用两年把他和他的爱情写满整专以获得摇滚勇气的那个人吗？你就是那个在你的solo出道日那天他和成员直播无中生有地表示纪念日快乐的那个人吗？六年solo出道，还是你们的同年爱情也过了六年……
可我不要你们从同一座地狱里重返天堂。
这次专辑，我提心吊胆，可顾亦纾永远是顾亦纾，好像永远不会失败，我音乐听得风格不多，可偏偏次次被你带得扩了耳界，复古摇滚第一次这么入耳，首首暗藏的爵士，古典，电子……我几乎是溺毙在你的音乐海潮里。
顾亦纾是个玩转音乐的天才，可好像也不止音乐。
比起你的音乐，我最爱的是你这个人，所以爱到不敢听里面的意有所指，云里雾里。里面你翻唱王菲的《天空》，简介里写这是纯欢喜的歌，自己听会感觉飘在云端，你说这是王菲的所有歌里你最喜欢的一首，我听来却只想流泪。
同样是年少成名，我不信他比朴熙悦更懂你在犹豫什么，比吴世勋更懂你在害怕什么……无数人与你一次又一次地站在同一扇门前做过同样的选择。而关于他，你好像只剩下那样隐晦，那样周全，就连宣之于口都不舍得，向来的隐而不发因为他反而是掩饰的固执。
你不想其他人窥探，却任他留下你落人口舌的把柄，他的粉丝们还要你怎么爱呢？我听着畅快又刺耳得发苦。
他们是怎样说你们这种缘分的?破镜重圆。
我盯着镜上的裂痕诅咒你们分分合合且合久必分。
没道理你们的冤冤相报一回头仍能百年好合?
没道理我的真心真意一转眼就是一晌贪欢?
顾亦纾。
我恨我不是朴熙悦。
我更恨我不是田柾国。
你们的罗曼史王国，我恕不奉陪。
全部回复：
：wc。。。这还是郫县吗？
：震憾
：看多tfhc钱和情付出到憋屈的自我呻吟感，看到这种纯情的真是清新不少，没有怨妇，只有纯爱
楼主回复：没有tfhc
：其实是9％怨恨发酵的一款超爱所以自己扒的吐槽
：有一种早上车迟早补证的不知死活感，真情侣就是无所畏惧。。
：救了个大命，作为顾亦纾梦女一直以为天意是只要顾亦纾一个眼神，田柾国的舔就有意义。。。我真的崩溃了，顾亦纾你这辈子不是说好只和我们搞双向吗？
：天意好吃在于人们都说年上不可攻略，因为她年岁大，经历长，地位高，仅仅二十岁的成功人生大概见识过各种各样的追求者，可将将完成成年后第一次自我完善体的年上就遇见了半莽撞半成熟的年下，他是她成年后的第一位爱人
：请投到女同站好叭……我Callis大军的文笔不比田妻差呀……
：爱来恨去，都是顾亦纾这个魅魔女神
：超绝神文，楼主是怎么做到夹叙夹议，抒情共济的，恨明月不照我，恨明月不独照我，太好味了，呀咪呀咪。。。
：……搁这儿吃上饭了？楼主能不能单独整个帖子扒一下
：别的不说，但我绝对相信顾亦纾是那种圣人层面的好的人类，即表面做的事几乎挑不出错。。。顺便插一句1995小姐又是一张超神专，正规的曲量听得爽爆，第一次在亚洲听这么领先的音乐，虽然它是复古风格[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写得好好…本梦女对顾亦纾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本质还是对自己和她的差距恨啊，可是爱恨难分……爱就是爱，可够不到，就摔成了泥
：姐姐，我磕亖
：什么连夜哄人ss占线的甜蜜剧情……这种复合前的拉扯感我真的……
：女方私生半夜砸了手机，暗自生妒，你们在聊什么呢
：这一出形容一下三人戏剧就是，走不远，跑不快，思念也不高贵；怨不成，妒不全，憎恨也成不了局
：我就知道陆陆续续有事情发生，不然专门的癫狗JK喊话bot怎么投稿不断，真难杀啊
：话说，wine应该没有给他带吧，帕世巡再忙也有奶奶和osh，哪轮得到他，两只狗熟吗？
：是osh带的，那天两人约饭但是两狗单独培养感情也很费解。。。世故党因为新专54声援被嘲大大方方是友情已经躺平了，这位都已经爱得天下皆知了，新专竟然没有声援，幸亏成品再次封神，就冲这一点，我世故旗永不倒
：那个师弟和周董同名我都觉得比JK好，MV花絮看着又人夫又年下的，毫克
：有没有人说一下到底复合没
：应该没，但是有迹象……概率一半一半吧
：可是劳斯……这段时间蛊帝首次个人巡演开唱，还去不去了，真不陪了？那可是出道九年每年都有人见，每见都说互联网无法还原美貌的纾皇啊。。不知道多少人平常不关注也要去见一次。
：这就是最可怕的事情啊。。楼主的爱不单是追星女的爱，是真的爱情的爱。。。但又话说回来，谁说追星女的爱没有爱情的意味
09.被你的拥抱雕塑再顽固都变艺术
2022年6月，全球音乐女神Calliope时隔两年释出第二张正规专辑复古摇滚《Miss 1995 ：It Depends on Whether Lilith Likes Apples or Not》，所含18支收录曲涉及爵士、古典、电子乐、R&B等风格的融合，被誉为“革命性的音乐配置”。听感大胆，演绎克制又爆发，还充分利用多种语言的创作本能，其中还改编并翻唱了王菲等几位歌手前辈的歌曲，将自己的嗓音完全发挥到极致，其中的转音、怒音、哨音等技巧完全彰显音乐是她的统治领域。
专辑发布，一扫其在预告时的摇滚风格唱衰争议——持续的超然数量，稳定的惊艳质量，Calliope用实力证明她的天才没有极限，销量流媒乐评一统冠军宝座，被誉为新世代最精彩的摇滚作品之一。
有乐评称，Calliope就是一位将时代个性化的人物，这个时代应以她命名。
借此，GP&SM官宣Calliope个人首次巡演计划，在全球掀起了卖座热潮。
但在此之前，GP率先在首尔掀起一场时尚盛事。
金南珂筹备两年的时尚品牌×Aleb于七月中旬在首尔正式亮相，品牌名称化用希伯来语与圣经人物，强调忠诚，自我，反快时尚的“Quiet Rebellion”中高端品牌，时尚宴会大咖云集，镁光灯聚焦。
GP其余四位成员也纷纷盛装出席坐阵，甚至由Calliope首次担任模特压轴走秀，
与其说是Ximena的个人品牌，不如说是Ximena为主核心筹办的组合品牌，xAleb也成为GP品牌开疆拓土的大将。
-纾纾的发言短小却又让我一触即溃，“因为想到和成员们有这样的可能，还有这样美好又值得去尝试的事情，我一次次生出长大的欲望，xAleb的未来会是我们想要的样子吗？不太确定，但值得期待”
-我们宝宝……再幸福一点儿吧
-wuli纾纾啊不论是配得上你的配不上你的，你想要的都能得到就好了
-完全是家族企业
-论队里有金融头脑的好处，同样是创立时尚品牌，只有Ximena真正立足时尚界了，其他只能算割韭菜
-纾新专有Lilith，南品牌化用Caleb，怎么不算圣经的一脉相承呢
-其他四个在这场里也出了不少力啊……商界，娱乐圈，时尚界都来了不少总代理……太牛了
-直播看秀真的越看越喜欢，南真的搜罗了不少优秀的设计师，但是一看价格打扰了。。
-但是你别说帕粉里富的不在少数，因为女神们尝试这个设计，然后成为这个品牌粉丝的可能不小
-救命……纾压轴穿的那件竟然是老四设计的哈哈哈们忆往昔
-这算什么……听完南子的20分钟发言，品牌的slogan都是妹妹设计的
-显然五神想把这个品牌做成一个设计的平台，旗下设计师自由度也太灵活了，场内还有区域展示
-世故终于同框。。这种时尚区完全是两位专场啊
-允儿，秀晶，纾纾……没想到在这种场合我三美合体同框了TT SM顾亦纾小组时代的记忆啊
-天呐全智贤，韩孝周这两姐都多久没有出来了……金高银，金泰梨，Jennie，sana……一张邀请函就是立威的手段啊
-无人问津的角落，金南珂的舞蹈学校也建成了
-我们顶级舞者的梦想啊
-怪不得这两年没怎么组合活动，姐几个都在忙这些呢
-从此以后，GP龙头企业(大拇指)
再次恢复成每日打卡任务的彩排舞台，在顾亦纾的鞠躬与众人的感谢下熄灭了舞台灯。
舞台布置的人员，花絮拍摄的人员陆陆续续休息离场，留下她在一点儿光影的舞台角落里躺下，额头汗津津地沾着卷发，气息皱巴巴地，耳音只剩下胸腔运动后的心跳。
咚。
咚。
鲜亮，窒息。
对她来说，痛苦比幸福熟练，而通往幸福的那些千疮百孔，那些皱巴巴又脏兮兮的，如同浸满汗水的涂鸦T恤，如同象征活着的勃发心跳，如同田柾国，都不知道明天是否可以去到。
咚。
咚。
“不嫌地上脏吗？”
眼睫轻颤，汗水滑没。顾亦纾疲倦地睁开眼，看向来人的镜头轻笑。
“反正我也很脏了。这时候的舞台就是温床。”
散乱的黑发铺开，下颌还滴着汗，雪颈在聚光灯下泛着细碎的光。她就这么躺着，像搁浅的人鱼，像坠落的精灵，像所有精疲力竭却仍美得惊心动魄的事物，镜头放大地晃动一秒。
“你怎么来了……”她的思绪有些卡顿，轻飘飘得。
“唉……没办法。某个人不来找我，我就只好来找她了。”
来人盘腿坐在她身边，丝毫不顾及干净的裤腿，主动承担着花絮摄像的使命。
“又不是要一直黏在一起的关系。”她打趣，迎着他的目光，顶光成了背光。
“是吗？”他的咬字反而变得琢磨，“你数数我们已经多久没见了……”
“两个月?”
“37天。”
“那也没有很久嘛。”
“多久才算久啊……”
顾亦纾撑着地，一手递给他让他拉自己坐起来，“分情况喽。”
她这才视野开阔地端详他，微微倦湿的眼含着笑意，“空手来看我啊，吴世勋。”
吴世勋挑了挑剑眉，反戴的棒球帽惹得少年气十足，黑眸钉在她的小脸一瞬又移开：“不想笑就别笑了，你想要什么……花，夜宵?”
顾亦纾这下是真笑了：“我是真心笑得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前不久还开了团体演唱会，但是到自己演唱会，光是彩排就让我有些……我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形容……大概是近乡情怯?”她托着脸看向远处的观众席，“感觉我18年的错轨在明天才即将被重新接上，但是我也不确定是否是正确的轨道。”
吴世勋沉默了几秒，敲了敲地面，“那躺在这上面呢？”
“…………”
“很安宁，很踏实。”
吴世勋耸耸肩：“所以，做完就好了，应该是累的。”
“……哈?”顾亦纾忍俊不禁，“那看到你也是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吴世勋笑得无辜：“那你更应该放心了，明天取代我的是音乐，舞台，Callis，三个都是你生命力的维他命，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轨道不是原来的未必不是正确的。”
“……”顾亦纾深深地看着他，憋了半刻，“没想到你也能讲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吴世勋不乐意了，把她薅起来对着观众席：“我看就是疫情太久把你憋坏了，你大声吼一吼就好了。”
“你不至于让我这么丢脸吧。”
“都没人了，你试试。”
顾亦纾嫌弃地拱鼻子：“才不要。”
她起身走到音响旁边挑选音乐。
“还要练?”吴世勋单手握着相机跟在她后面拍。
“是啊，排练还没结束呢……”电子设备的光莹莹照在她脸上，她觑了吴世勋一眼，“怎么，你要来我演唱会当嘉宾吗？”
无法决定但认真思考的吴世勋：“也不是不行。”
剧烈的鼓点流出，“yeah ok”。
顾亦纾接过他的DV摄像机放在一边录制，歪头挑眉，“那就来吧。”
两人一左一右随着音乐跳《咆哮》。
音乐结束像是扮家家一样在又一次音乐循环里拿起话筒对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笑闹。
“谢谢Sehun前辈能来我的演唱会作表演嘉宾。”
黑T下掩不住男人优越的身材气质，吴世勋站在她身边环手抵着话筒：“不用谢，应该会给工资吧。”
顾亦纾眼冒迷茫：“啊？还要出场费吗？也太见外了……”
吴世勋偷笑，盘着胳膊故作正经，“那就当我为你回来的福利吧。”
顾亦纾海豹拍手，“好哦！吴世勋大发！”
模糊间，她听到吴世勋在她旁边跟着喊。
“顾亦纾大发！”
黑黢黢的座位，光秃秃的舞台，只有她们两人的位置有一点点光影和回响，像月球的半面，是中途的宇宙驿站。
10.Forgive Me Friend
“话说，你跟田柾国是怎么回事？”顾亦纾生命态恢复几成后，吃着吴世勋带来的两份薯条状似闲问。
真奇怪。
他不吃也不知道怎么就买了两份。
虽然她最近表现得非常薯条星人，但也吃不下两份啊。
“……交个朋友。”他没有抬头。“怎么了？我也需要避嫌？”
顾亦纾被他突然冒头的刺扎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你喜欢交就交了，但是别被牵扯进这场漩涡里。”
吴世勋这才从手机里抬头，有高冷感的五官是难得未加矫饰的危险感。他看得她后颈发麻，才大发慈悲地松口：“反正你已经躺在地板上了……所以……”
“算了，我出去回个电话。”
留下顾亦纾不知所云地坐在原地鼓捣番茄酱。等结束回到车上都没有见吴世勋回来，她把薯条放好，垂头翻看着手机找他的电话。
咚。
咚。
车门打开，音乐鱼贯而出，然后再次密封。
[“Dirty tissues, trust issues，
肮脏的手巾没法抹去我们的信任问题，
Glasses on the sink, they didn't fix you，
水槽里未洗过的玻璃杯也帮不上我们的忙。”]
“怎么这么……”她毫无防备地抬头，再三确认，出现在眼前的是……田柾国，“……慢。”
她和他多久没有见面了……顾亦纾下意识靠后斜倚车门，表情愣怔，她们4月吵过架，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4个月，在他们分离的五年半里不过尔尔，可再见还是忍不住作弊地泛起思念。
那他们是为什么吵架呢？
拍MV时，她需要饰演一个堕落醉醺醺的女人对着空无一人的酒吧唱歌发泄，田柾国不知道是怎么知道她喝多了，几乎是酗酒……为了保护嗓子和维持病情，她许多年都克制着酒精摄入。可太糟糕的4月，她太想一醉解千愁，就那么踏入镜头，贡献了顾亦纾生涯里最不自持理智的一幕。
好像是带着好意的。
可那时候情绪崩坏，无法接受，残忍冷酷地为了赶走对方说了不可原谅的话。
“为什么要管我呢？”
“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一如为了分手的时刻。
她用自己去刺伤他。
明明过去的大片空白都没有逾越，新的伤痕再次划破画布。
毫无心理准备地迎来眼前这一幕，顾亦纾忍不住长吸一口气，气质又坚硬起来，偏头看向车外。然后就嗅到来自“误闯前任”身上的气味，Gypsy Water，作为香水达人的顾亦纾只一秒就判断出。
她靠向一侧，他识趣地靠向另一侧，面色不明，音乐柔情，气氛却弥漫着干涩。
“……上错车了。”
田柾国看到她的表现眼神黯淡下来，却执拗地粘在她身上不愿转开，“是啊，收留我吧怒那。”
[“Hesitation, awkward conversation，
犹豫不前尴尬氛围，
Running on low expectation，
我对你的期待也逐渐降低，
Every siren that I was ignoring，
我曾忽略所有的危险信号，
I'm paying for it，
如今自食其果。”]
顶上窸窣的一点光在靠近又相持的两个身影里碰撞乍然一现，又被双双垂下的睫毛笼在幽深瞳仁中，只留下相似又迥然的水光在两人睫毛缝隙间跳跃，诡谲炽热，幽暗潋滟。
“练习辛苦了，最近的Calliope做得非常完美呢，怒那呢……”
田柾国拉下口罩，强做笑脸，尾音欢跃，星星点点却已经掉落在T恤上。
“过得好吗？”
顾亦纾咬着唇垂眸，躯体的盐水放任自流。
为什么是很过分的话，是不可原谅的话，因为对眼前这个人来说，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他没有再说话，仿佛在等待她的回答。顾亦纾顿了半晌，眼泪形态灌脑般抉择不出点头还是摇头。
她这时只能憋出无关紧要的一句，“另一包薯条是你买的。”
“艾古……wuli怒那太聪明了……”
宠溺又珍惜的语气，让她忍不住羞恼地抬头看他。
青涩素色的质感含着些年月的酝酿，从眉根眼底勃发正当时的魅力，更俊秀，更成熟，更从容，此时那双小狗眼却闪着泪光，那头及脖长发好像都因为盐水分子的释出而变得干燥蓬松，小白兔的清纯长相与大灰狼的健美身材形成反差，明明没有靠近，她却感觉自己被他抱着。
顾亦纾就在这样袒露的他面前，流露出同样湿漉漉的小脸。
她轻轻流泪，似嗔地嘟囔，“别这样和我说话，你是在和我谈恋爱吗？”
“看来过去怒那给予我的感觉，自己也没有忘。”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擦掉浮着的湿意，指腹软而硬的触碰，犹如伶仃的蝴蝶触角，对视勾连又一触即分，掠得身体表层酥痒，蓦然收紧。
“真的过得好吗？那为什么要哭呢？”
“对不起。”
她终于低下头，为耿耿于怀的伤痛释怀。
“为什么要道歉啊——那天电话不是都讲清楚了吗？明明我是怕怒那不想见我才拜托怒那身边人帮忙的……”
“我是说，这么多年，为这么多年道歉。”
“我都知道的，不论是选择自己优于爱情的分手，还是选择本能优于利益的博弈……怒那……只要你选择自己，为自己好，我都完全接受。”
[“Loving you was sunshine, safe and sound，
你是我生命中的日光洋洋洒洒如沐春风，
A steady place to let down my defenses，
你是可以让我放下甲胄的安逸之地，
And I lost so much more than my senses，
我所经历的欢愉远远比不上感受到的痛苦，
'Cause loving you had consequences，
因为爱你会带来不可预料的后果。]
与定下情愫的电影院那晚多么相似。
暖黄的顶灯熄灭，窸窸窣窣间，两片情不自禁地贴在一起，如同带电的月光，混着润泽的甜蜜与危险的悸动。
亲吻下锚，欲望筑巢。
[“Loving you was young, and wild, and free，
爱你的时候年少轻狂不惧岁月漫长，
Loving you was cool, and hot, and sweet，
爱你如执炬迎风炽烈而铭心。”]
田柾国似乎一直很执着于探求爱是什么，因为他很早就遇见了，他说“爱在命运外”。命运的丝线缚不住两个自由的灵魂，只好将他们的身体勒得血肉模糊，直到他们没气力说爱。顾亦纾只得说，“爱有后果，胜似痛苦。” 正如她没有爱就会死的秉性。
可你们肯回头望吗，望时光罅隙里残存的吉光片羽，望旁人判下不可追的一程苦甘共浸。千疮百孔的爱，脏兮兮的爱，结网的爱，那不耽误爱是爱。
作者有话说
第204章 【If天意线|假如爱有天意·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