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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珀莱赫传奇 ...

  •   珀莱赫圣山,法师塔高耸入云,装有警戒系统,凡是进入直径十公里内的范围,便会发动进攻,激光粒子束进行打击,地下是一个能量大阵,里面装配有大量的永生石,用来供能,失去能量的矿石便会被电能矿车运下山,煅烧打造成军团的武器。
      城镇被电网笼罩隔离着,通过地下电梯连接各个城邦,在法帝的恐怖统治下,大陆的人们不得外出,关外游荡着不同的怪物——打破生物禁制生殖隔离的结果,为了防止狼人等生物大举进犯,各个山头都建造了防御工事,更有许多机械生物四处巡逻,寻找可疑人员或异族怪物。
      虽然表面鲜亮民主安定,然而城邦里却是一片狼藉,罪犯猖獗,压榨与腐败遍地都是,没有休止地被奴役工作,电网不只隔绝了人们,隔绝了人心和民意,更隔绝了思想和精神,古老的大地到处是死气沉沉,没有活力与生机。
      马维拉出生在马其顿城邦的一个落魄家庭中,她的母亲是罗巴欧人,来自拜占庭富有文艺气息的乡下,她的父亲是勃艮第人,据说是哈德良亲兵头领后代,也是剩下为数不多具有纯正天圣旧王朝血统的人了。
      他们就生活在马其顿城邦的北边,靠近大曼彻斯特区,每年都要向中央进贡大量渔产,才可以收到一些粮食,勉强够生存,然而资源一直掌握在法帝和几个护法手里,让人敢怒不敢言。
      “狼人来啦!”
      马维拉正在院子里烧着稀粥,正准备往炉子里添一点石渣加热,突然听见有人大喊一声。
      她的父亲马库斯听见声音,放下手里的工作,赶忙跑了出来。
      “桑托斯别忙了,狼人似乎来了”
      房里走出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妇女,腰间别着一把小匕首,显然是正在刻着什么东西,大抵是能量装置的能源,需要刻上印记和其他能源矿区分。
      “马库斯,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那么慌张,那些高层又不是吃白饭的,电网可不是吃素的!”
      桑托斯皱了皱眉,跟马库斯吐槽。
      “这次好像不一样,我感觉不太妙。”
      “爸爸,我去看一下。”
      示意之后,马维拉拿起父亲壁上挂的老式热武器——一把半自动步枪。
      街上十分混乱,虽然平时也挺乱,但是还是发现了端倪,东城的人都在往这边跑,因为她看见了自己在东城的亲戚。
      “妈妈!我看见盖斯叔叔了,好狼狈。”
      桑托斯听见便走了出来,向盖斯招着手,盖斯见了,赶忙往过来走。
      “砰!”
      正当混乱之时,突然响起枪声,是一个机械警察,他转动着胶囊般的上半身,下半身八只脚急促地走着,随后又有将近十几个警察走了出来,拿着多管火枪,甚至还装配了炸药。
      “这次看样子比较严重啊。”
      【通知:马其顿居民居家不要外出】
      语罢,几十个机械警察,便向东城进发了。
      几个小时以后,机械警察出现在东城,开始搜索狼人的痕迹。
      然而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
      “呕——”
      突然,响起一声嗥叫。
      “满月狼人,二级警戒”
      机械警察将手变成火剑,填入永生石便充好能准备上。
      一头狼人扑了上来,便将一个警察扑倒在地,爪子贯穿了机械身体,将内部结构撕得粉碎。
      正当都把矛头对准它时,又扑上来更多的狼人,慢慢的机械警察被完全吞没,只剩下黑压压的一片毛发,和天空中闪烁的圆月。
      马其顿内城
      “妈妈妈妈,电灯可以打开欸,我们不用那么憋屈了!”
      母亲笑着看着高兴的女儿,感觉自己也年轻了十岁
      “笃笃笃”
      “宝贝我去开个门等下陪你玩”
      “您好,哪位?”
      打开门,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您好,您这是?”
      话音还没落,眼前的男人突然长出毛发和利爪獠牙,将女子用爪子刺穿,啃食起来。
      女孩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躲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突然,狼人停了下来,走到沙发后面,把女孩一并结束了。
      是夜,街道上嗥叫与哭泣怒吼交加,奏成了苦难的交响乐,让人胆寒
      “快,马维拉,收拾好你的东西,我们从地下通道去你舅舅家,他们那边离关外……”
      “不,妈妈,我们应当做点什么的”
      “孩子你再别犯傻了,机器人都干不成的事,下民怎么能干的成,而且,你是个女人,在家里打打杂,以后找个靠谱的男人,我这辈子就是找了你爸爸,没什么出路……”
      “凭什么,我是女人,可我更是有血有肉的人,我……”
      桑托斯直接打断了马维拉的话。
      “好,现在你不要讲什么话,现在是逃命的时候,你连命都保不住还说什么别的,没有意义”
      说罢,桑托斯便将包袱扛在肩头,叫上马库斯准备一起下地道。
      突然,屋子被击破了,一头狼人冲了进来,桑托斯,赶紧推开马维拉,坚毅拿起了旁边的铁剑,和狼人打了起来。
      “马库斯,快带着马维拉跑,去我哥家”
      “妈妈!”
      “我可以应付,小小狼人”
      桑托斯很娴熟地举起铁剑,挥向狼人,狼人吃痛闪开了,她便捡起一把石灰洒向狼人,正当阻挡时,一剑便刺入了狼人的腹部。
      但是由于是满月,狼人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实力大增,一剑并没有刺死,反而因痛,爪子挥舞抓到了桑托斯的腹部,她赶紧又一剑刺入狼人头部。
      这下狼人才死透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桑托斯累的瘫倒在地上,模模糊糊看见远处而来的狼人,闭上了眼。
      “砰!”
      一声枪响惊醒了桑托斯。
      她转头一看,地窖已被堵住,不知道马库斯什么时候出现在地窖口。
      “桑托斯,我已经把她送到盖斯房间,让盖斯送她去哥家里了。”
      面前的狼人轰然倒下,桑托斯眼眶湿润。
      “马库斯你干嘛要回来,我可以抵挡的。”
      “对不起,桑托斯,自从迎娶了你,没让你过上一天好日子,我没用啊!”
      桑托斯带着哭腔:“没事的,我爱你啊,马库斯”
      “我也爱你”
      两个人抱在了一起。又有更多狼人冲了进来。
      两个人背靠着背,拿了火枪和剑。
      “我们有多久没有共同作战了,桑托斯”
      “不知道,当年那场大战我还历历在目呢”
      “那让我们最后再共同作战一次吧!”
      ……
      拜占庭城邦
      安德烈·尤利乌斯家
      “盖斯,你怎么来了,马维拉也来了”
      “马其顿被狼人侵袭了,我们便逃过来了,只是……”
      “什么?”
      “桑托斯和马库斯战死了”
      “……”
      许久的沉默。
      “家族会记住他们的,人类会记住他们的。”
      安德烈双手合十放在胸口。
      安德烈招呼妻子安置住处,自己则独自回到房间里了。
      “舅母,我认为我应当做些什么。”
      “孩子,你在这里安心上学就好,拜占庭有最丰富的资源,等会带你去礼拜堂洗礼一下,别被狼人的黑魔法气息侵蚀了。”
      马维拉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毕竟机械知识没办法传入民间,但是自己在父亲的手册里看见了一张机械残页,上面具体记录了一些强大东西的制作方法,纸页很古老,像是拜占庭教会里摆放的圣光法典一样厚重古朴。
      “马维拉”
      听见安德烈叫她,马维拉赶紧过去。
      “你妈妈有个遗愿,现在该告诉你了,那尘封的过往……”
      “最早的珀莱赫是一片安静祥和的土地,人民在这里快活自在,安居乐业,承载着和平之神安提诺斯的庇佑。
      然而有一日,法帝来了,他带着无数的机械,和手下嗜血的兽人,攻入了罗马,也就是现在的马其顿城邦,四处烧杀抢掠,甚至还要用所谓的科技改造人类——现在的狼人,吸血鬼,人马都是他改造的结果(法帝从微观打破了一般同哺乳纲生物的生殖隔离),最终在一次生物改造中,他制出了无法控制的东西,人们叫它巴巴托斯,联合绞杀损耗了他百分之八十的兵力,于是他便在这片大地上疯狂索取,将绿水青山变成了漫天黄沙。”
      安德烈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你妈妈看不惯他们这种行为,便带领年轻的一代革命者,奋起而为,攻进了拜占庭宫廷,后来由于各种因素以及帝廷的血腥镇压,革命失败了,这些人被打入死牢,但是很多人都请愿放过你妈妈,于是便被放逐,贬为下民,你妈妈就和同为下民的马库斯成婚了……”
      马维拉做了个梦,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被捆绑在教会的血柱上,被人们骂着,“魔女”“邪恶之身”“一个下民女人也想战胜法帝”,教皇法帝将火剑(喷火器热力学基础武器)刺入她的胸膛,留下灼烧的印子,她最后被液碳(压力技术)全身覆盖,用大火烧了,火光冲天七天七夜不息,在火光中,她似乎看到了母亲在向她走来……
      她被惊醒了
      满头大汗的,她猛地睁开眼,大口呼吸着,天已大亮,但是她的心头却而蒙上了一层阴霾,仿佛黎明前的夜幕,笼罩在无名的大地上,她在房间里踱步着,思索着,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她回顾着灿烂星河里的一颗颗星芒,回顾着历史长河里一个个巍然挺立着的伟人,她顿住了。
      伏在做工粗劣的工作台上,她缓缓抬起了头,看着窗外,烈日横撒这片大地,给远处的巨桥镀上了一层金辉,那曾经银白圣子和哈德良大帝踏过的路,母亲抗争时走过的天道,在此时此刻显得那样圣洁,那样威严,仿佛承载着自己的未来。
      她拿出了母亲生前留下的包袱,里面装着一本厚重的书本,外表十分古朴,上面用罗马文模糊地标着“罗马大秦工程技术”。她小心翼翼地翻开这本厚重的古籍,第一面便记录着一个精密的仪器——罗马圣火传动装置,包括制作方法和运行原理,旁边标注着详细的公式运算以及装配方法。
      翻开下一页,依然是一个新技术,上面画满了神秘的符号……
      就这样过了几天,房间里的粥凉了又热,菜热了又凉,墨水用了将近一瓶,牛皮纸上留下了一堆算式和图像,满地的废纸和破旧的典籍将整个屋子几乎填满。
      安德烈轻轻推开朦胧的房门,便看见了乱糟的地板,正打算收拾一下,正埋头思考的马维拉猛地拍桌站立,随后拿起鹅毛笔就在牛皮纸上写写画画。
      “马维拉,在写什么啊,满地都是纸,几天没休息了吧”
      舅妈担心的问到。
      “没事的舅妈,等会我自己收拾就行了。”
      马维拉满脸都是灿烂的阳光。
      她拾起一张张纸,将其摞在一起,整理好,便用线装订成册,随后跑到舅舅的工作台前,拿起旁边堆放的材料便开始了建造——饱含科技力的武装机关。
      她将房门紧锁着,里面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是科技这个巨兽在进行着他海啸般的嘶吼,工具在她手中不断变换,火星、木屑、灰尘,仿佛精灵般在她周身飞舞,烈火与圣光里,成了灵动流转的幕,将马维拉映在其中。
      终于,日近夜幕,马维拉手上的忙碌也停了下来,看着工作台上放着的虽然做工粗糙却崭新的发射器,可以向线膛中加入任何弹药,适用于一切近距离杀伤。这是马维拉结合线膛枪、火剑以及臂刃所制作,有手册的帮助,她很轻松就完成了粗略的制造。
      “马维拉,吃饭啦”
      安德烈有些着急地喊到,皱了下眉头,又小声念叨,“这丫头一天倒腾什么着呢。”
      马维拉正望着自己的作品出神,还把它装在自己的胳膊上,装了点石弹试试威力,结果墙上出现一个大坑,甚至这面墙都有些许晃动,不知怎的,安德烈竟然没有感受到墙面的震动,则是很平静,正常工作,吃饭。
      这天的晚饭是烤羔羊,安娜给他们都斟上鲜艳的红葡萄酒,还配有无酵饼和烤鳗鱼,甚至还在旁边切了橙子片(水果是珍贵作物),马维拉受宠若惊。
      “舅舅,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今天是逾越节啊! 安提诺斯后辈族人越过桥梁向海盗和蛮人们挑战的日子,虽然我们现在这样艰苦,但是,记住,无论以后的生活也好,感情也好,我们要时常想起一句话——当我们无法拥有的时候,我们能做到的就是不要忘记”
      “好了快点祈祷完吃饭了”
      安娜不喜欢看安德烈整天摆弄那些大道理,他那么老大不小的人了,早就败给生活了,还一股子书生气,好像自己是学院的文学教师一样,搞那些幺蛾子。
      “鼓励是没错,还真把社会想那么简单啊,年轻你就这毛病”
      “哎,只有你知道我,当然,不只是你”
      “舅舅,你们为什么没有孩子”
      “因为……”
      安德烈长叹一口气
      “我和你舅舅只是搭伙过日子,当年随着你母亲越过罗马桥的时候便定下了。”
      “好了不说了,过节呢。”
      四人唱起了圣歌,歌颂圣徒的歌。
      逾越节,也许是众人的起点了
      第二天
      “马维拉,看我给你的礼物”
      跟着安德烈走入花园,她便看到了无数工匠,或许是被淘汰出来的,或许是被贬的,总之这些人绝对是上民中的精英了,他们所蕴含的能量,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这样的阵容甚至可以撬动她的整本手册。
      马维拉给了安德烈一个热烈且充满爱意的拥抱,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随后,他们便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安排,为实现对手册的最大实现与创新,安德烈大量地从黑市上购买需要的材料——永生石,钛,铁,炭,镁等等,随后又从官方购买了铝和硫石等家常用材,工人们忙碌起来了。
      当然,安德烈也没有闲着,他开始在外招揽人心,每天都会将家中钱财向外挥洒,并且在家里开的小酒馆里讲上两句(与其说是讲上两句,不如说是吹牛),聊他那抗争的过往,以及曾攻入宫廷,战胜法帝禁卫,很快,安德烈有了一帮追随者。
      但是,同样的,也收获了许多谩骂——当然,这些谩骂肯定传不到法帝的耳朵里。
      一年后……
      又是一个逾越节,墙头上高挂着刷了金漆的鹿头,火枪陈列,还有火剑,脉冲手环,机械肢甲……甚至全是杀伤力的黑科技,马其顿人民广场上,甚至还放置着许多器械,特斯拉电塔车,磁能长炮(只有几架,利用磁电原理所制,威慑力较强),还有几面巨盾(全息盾,可充电,同时配备电网,用于近战),主要用来防守来自法师塔的袭击。
      安德烈正站在高台上:“人民们,我们的信仰是什么!”
      “和平与平等之神安提诺斯!”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打倒法帝,追求民主!”
      就这样,一行浩浩荡荡的人□□动开始了,一种思想钢印般的热血在人们心中沸腾着,即使知道前路艰难,高举着一个灿烂的旗帜,那是红白蓝三色的——象征革命胜利,象征自由平等民主,象征和平与幸福。
      “烈火永燃不尽,自由永不停息”
      机械警察往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摧毁了,他们用脉冲手环先眩晕机械警察,随后再将其能源摧毁或者作为己用,很快的,他们的革命在全国各地,甚至在大陆都有了很好的反响,许许多多的革命人士拿出了简单的武器击败机械警察,甚至还有和狼人拼杀的,他们有曾经的革命者,也有革命者的后代,现在都站了起来,向着和平进发,对着压制与腐朽怒吼。
      大街上满是怒不可遏的人群,他们高举着横幅,高举着三色旗帜,手上拿着各色各样的武器,所有阻拦他们的都将被推平,成为一堆废墟,当然不乏有些贪生怕死的神的信仰者,迫于人群的压力,也加入了这个队伍。
      法帝顿时慌张了,从来没有过的,这样的慌张,他站在自己的宫殿里,纠结着,如何能保全自己的政权,是拼了命放出巴巴托斯,还是等着他们打上门?没错,巴巴托斯并没有被绞杀,这么强大的生物王牌,法帝是不会将其摧毁的,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杰作,他将其圈养在地下牢笼里,每天供给新鲜的肉,以及能源,就在法师塔的底下。
      即日,法帝便进入了法师塔底部。
      很快的,革命军一路平推,就进入了拜占庭宫廷,俘虏了所有不愿意投靠的贵族,有些贵族是狼人,有些是啮齿长翅膀的血族,甚至还有些奇形怪状东西,叫不上名来。
      “这个法帝,养了好些怪物”
      随后,他们赶忙前往法师塔。
      顶着一个个巨盾,后面的军士举起电磁大炮,将法师塔的攻击核心一瞬间摧毁了,毫无征兆的,上层发生了强烈的爆炸,冲击波震荡着宫廷,电灯和装饰摇摇欲坠,就连电磁也受着干扰,仿佛一个巨大的场,撼动着革命军,马维拉背后一凉,仿佛又浮现出那天梦里的场景,她一颤,两眼无神的跪倒在地上。
      “一个女人就该打扮漂亮,找一个好男人,在家……”
      “马维拉!振作一下!想想你母亲的教诲!”
      “母亲?”
      她看到了,一个女人,梳着秀丽长发,对着她微笑,旁边还有一个神秘的男人,都牵着她,慢慢地,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光芒中。
      “马维拉,你要有自由的一生,不受他人束缚,不理会他人眼光,独自的活着,妈妈也许没有机会了,但是你一定能行哦”——那是手册扉页上的寄语,想着,滚烫的泪流过,在马维拉的脸上烙下两行泪痕。
      她重新站了起来。
      这时,巴巴托斯已经从废墟里钻了出来,像是多种生物的聚合体,一个不可名状之怪物。
      “这可恶的法帝,拿巴巴托斯为幌子”
      马维拉咬牙切齿的说到,随后又向着后方大喊
      “人民们,集火魔神巴巴托斯”
      远处,法帝站在法师塔废墟底下,手里拿着一个机械手杖,巴巴托斯的头顶有一个控制仓,受法帝所控,这些年,法帝早就将巴巴托斯的神经和智械相连接了,现在完全受他手中手杖控制。
      众人都拿起来手中的武器,远程的对巴巴托斯进行打击,近程的清理着涌上来的怪物和机械军警,很快,俨然形成了严丝合缝的方阵,进攻与防守井然有序。
      巴巴托斯逼近了,在经历了一轮火力覆盖后,它终于暴怒了,径直向革命军冲过去,同时在法帝的控制下,行动更加的灵敏。
      “舅舅,你暂时帮我组织对巴巴托斯的防守,我要去办点事”
      “好的。”
      巴巴托斯,已经冲到面前了
      “立电网!”
      一张巨大的电网顿时矗立,巴巴托斯撞在上面,发出痛苦的嘶吼。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弹药就在巴巴托斯的身上炸开,许多懦弱的人,更是退到了队伍的中后方。
      巴巴托斯虽然比较痛苦,但是毁灭性的战斗力让他很快占了上风,革命军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时,马维拉已经拿着永生石所打造的宝剑,身披永生石甲袍,到了法师塔废墟的山腰上,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废墟,有一个身影显现——那是法帝,他的周围站着几个禁卫,那估计是他剩余不多的禁军了,都是精英战斗力。
      她蹑手蹑脚地慢慢攀上了废墟周围,快速的用电枪解决了一个机械禁卫。
      “警报!发现不明生物体(因为马维拉身上满是永生石材料,所以遮盖了人类生命)!”
      法帝刹时眉头紧拧,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终于来了吗,桑托斯的女儿,等了好久了……”
      大雪纷纷而下,马维拉轻握了剑,缓缓走到了废墟前,装上了钛合金动力推动器。
      “哈默斯!”
      法帝轻蔑地砖头一瞥,看见了身穿永生甲的马维拉,笑了一声。
      “你来了?”
      马维拉被他一问,皱起了眉头随后,她举起了剑,动力推动器驱动,一瞬间就攻到了法帝面前。
      她一剑劈向了法帝手中的手杖。
      法帝也拿起手杖迎上了她的剑。
      一瞬间,光芒大作,周围的积雪都一瞬间融化,草地也瞬间化为焦土。
      冥冥中她感受到有人在呼唤她马维拉又看见了,她的母亲——桑托斯露出温柔的笑容,向她走来:“宝贝,我来了”,旁边的男人也有了脸,马维拉定睛一看,愣在了那,那人便是法帝,“宝贝,我是你的父亲,对不起,我是个懦夫,远不及马库斯,我……”
      声音渐渐消散,光芒也消散而去。
      当年,桑托斯攻进宫廷,和法帝大打出手,结果,实力相当的二人竟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在休战期间,桑托斯怀上了马维拉。
      因此,战争失败了,法帝怕事情败露,被家族的人找借口灭掉,他就将失败的头领们都杀掉,其他人贬为下民,而桑托斯也和安德烈最好的发小马库斯成了婚,马库斯一直帮助抚养着马维拉。
      光芒散去,马维拉卧在一片焦土里,身上穿着那套铠甲,他缓了一口气,登上法师塔废墟。
      “我,光明女神奥罗拉,世界的法则,今诏令天下,建立新秩序!”
      底下的人民一片欢呼,旗帜慢慢升上法师塔主杆,飘扬在广阔的蓝天里,一瞬间,自由,民主,博爱洒满整个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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