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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   我不知道雍正是否因为康熙的培育方式导所致态,但想他这样说话过分,做事过分的皇帝真是比较少见,特别还是政事比较有能力的君主—— 一般这种行事的人都是典型的昏君典范
    偶对44的印象是性格有缺陷,人品有问题
    一、雍正辱弟,屠弟
    雍正四年 (1726年)
    官方记载:
    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苏努、吴尔占等人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削除宗籍
    同时,胤禟“僭妄非礼”,逮还京师。
    正月二十五日,受雍正命与允禵共议奏皇九弟允禟以密语与其子通信之罪
    正月二十八日,将胤禩妻革去“福晋”,休回外家,给房屋数间居住,严加看守。
    二月初七日,胤禩遭囚禁
    三月初四日,命胤禩、胤禟改名,旨曰:尔等乘便行文楚宗,
    三月十二日,胤禩改其名为“阿其那”,
    改其独子弘旺名“菩萨保”;
    四月,命都统楚仲(宗)、侍卫胡什里押解允禟从西安至京师。
    五月初二日,禁锢贝子胤禵,其子白起甚属不堪,著与胤禵一处禁锢;  
    五月十一日,侍卫纳苏图来到保定,口传上谕,命直隶总督李绂,将允禟留住保定,圈禁。
     五月十四日,将胤禟改名为“塞思黑”;并将其八子也各赐一贱称:
    ——长子改名为复西浑(下(和谐)贱的)
    ——二子改名佛楚浑(卑贱的)、
    ——三子改名乌比雅达(可恶的)、
    ——四子改名额依默德(讨人嫌的)、
    ——五子改名为因海拉坎(很可惜)、
    ——六子改名栋启(懒惰的)、
    ——七子改名杜希宪(糊涂人)、
    ——八子改名额依浑(愚蠢的)。
    从上述胤禟诸子改名的命意来看,它们无非都是一些讨厌的人、讨厌的家伙、□之人、□的东西、讨人嫌之人、混蛋、蠢货、□□之人、贱货等等被人骂、被人轻视的群众口语,

    雍正四年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见诸王大臣,以长篇谕旨,历数胤禩、胤禟、胤禵等罪;雍正四年六月初一日,雍正将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状颁示全国,议胤禩罪状四十款,议胤禟罪状二十八款,议胤禵罪状十四款。
    胤禩共有罪状四十款,主要有:欲谋杀胤礽,希图储位;与胤禵暗蓄刺客,谋为不轨;诡托矫廉,用胤禟之财收买人心;擅自销毁圣祖朱批折子,悖逆不敬;晋封亲王,出言怨诽;蒙恩委任,挟私怀诈,遇事播弄;庇护私人,谋集党羽,逆理昏乱,肆意刑赏;含刀发誓,显系诅咒;拘禁宗人府,全无恐惧,反有不愿全尸之语。雍正称其为“凶恶之性,古今罕闻”。
    ————————
    八月二十七日,胤禟“腹疾卒于幽所保定。
    未几,九月初八日,胤禩亦因呕病卒于监所
    九月二十九日,诸王大臣议奏应戮尸示众。雍正帝谕“既伏冥诛,其戮尸之罪著宽免”不赐银,不赐谥
    ————胤禩,胤禟从生病到死亡都不超过三天,而且几天内相继死亡,不管时人还是今人,都怀疑是雍正毒害所致。胤禩被圈禁后还曾经表示“我以前不过吃一碗饭,现在却要吃两碗了”,绝无死意,然而仅仅三天——初五发病,初八就亡故,怎么都透着怪异。胤禟同样如此,从八月二十五到二十七不过三天也就亡故。
    评论:
    胤禩等人死后,时人多认为是雍正“屠弟”,雍正在亲笔所书的《大义绝迷录》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是默认了。
    《海宁世家》一文中“弘时死于雍正五年。其前一年,即世宗大戮其弟之岁。允禩、允禟二人,削宗籍在四年正月。允禩于二月圈禁高墙,三月改名阿其那,九月初五日幽死。允禟于五月系保定狱,改名塞思黑,八月二十七日死于禁所。” 这里的世宗大戮其弟,不就是说雍正把胤禩和胤禟都杀了么!!!
    《清代通史》里,说道:“至八、九月,允禩、允禟先后病故,盖胤禛阴使人杀之也。......骨肉之祸,至此极矣。”
    二、喜欢骂人的雍正
    例如
    《雍正四年五月十七日上谕》
    该上谕”长达4000余言,宣布允禩及其同伙的罪行,表达雍正帝对他们深恶痛绝的态度并号召大家声罪致讨,以正国法。雍正帝要求所有臣民明白皇帝不得已的苦衷,争取官民的同情。“上谕”的内容,概要为:
    深知阿其那的奸恶。对阿其那的为人,众人不可能尽知,而“朕因三四十年共在一处,知之甚悉”,故而有条件揭露他们。皇帝亲自出马,为国家、臣民计,也必须将他们的罪行宣示无遗。这开篇的话,将发此上谕的必要性表白出来。
    比较有特点的是:
    其中骂人的话达60%多字以上,单纯情绪发泄每有任何具体意义的文字达到600字,占上谕总字数的1/6强
    雍正骂胤禩
    “知臣子者莫如君父,我皇考因阿其那不孝不忠,恶贯满盈,深用震怒,曾谓阿其那为乱臣贼子,乃吴三桂之再世,实梁山泊之逆党,父子之恩绝矣。”雍正帝还是以康熙帝为旗号,置政敌于无可抵御之境。
    阿其那仍不改其觊觎悖逆之心,奸伪之行。凡朕所交之事,俱有意欲败坏之,事事以美誉自居,欲将恶名归之于朕,其悖逆之心无少悔改”,乃至为封王说出人头不知何日落地的恶语。阿其那是前朝作恶,今朝不改,实乃恶贯满盈、无可救药之人。
    阿其那才具福分平常,哪里能“位登大宝”。阿其那清誉甚高,均系误传,真实情形是:“于皇考在日不能承欢奉事,以叨君父之矜怜,不能保其贝勒之爵禄,不犯锁拿之罪;伊之乳公乳母之首领不能保;妻子不能保;家产不能保。则阿其那之才具福分显然可知!夫阿其那以此才具福分,兼以不孝不忠”,倘致大位,“岂能上安宗庙、社稷,报答祖父之恩,泽被生民之众者!”
    雍正骂胤禟的话
    塞思黑乃系痴肥臃肿矫揉妄作粗率狂谬下(河蟹)贱无(和谐)耻之人,皇考从前不比之于人数,弟兄辈亦将伊戏谑轻贱”。而其在阿其那事败后,“挺身觊觎大位”,真是“不量己才,不知羞耻”,“自古以来,亦未有不自度量,醌颜无耻,悖谬可杀如塞思黑者”
    ——————————上谕”讲到塞思黑“悖谬可杀”,凭地杀气腾腾。
    雍正骂胤礻我的话
    乃一介下(河蟹)贱,原属无耻之人,但知索取民财,争夺买卖,交结内侍”。阿其那与他们交结笼络,以为党羽,实乃叛逆之行。而这样的人还妄想得到大宝之位,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如若他们得逞,臣民就要遭殃。
    雍正帝常常说过头的话,骂人过重,既不符合实际,也有失九五之尊的身份,这篇上谕骂的是够重的,最过分的就是那句,什么不能保其贝勒,不能保其乳父乳母首领,不能保其妻子,这话说的,真是比挖人祖坟还厉害。政治斗争哪能那么搞。
    诸如前引责骂塞思黑、允礻我“下(河蟹)贱”的话,他们是皇帝的亲兄弟,如此侮辱他们,置皇帝自身于何地,显然雍正很不理智;
    又如“上谕”讲到塞思黑“悖谬可杀”,腾腾的“杀”字,不怪有屠弟之名;“上谕”谓不杀允禩等人,他们“亦不过数名死人耳”,清实录改写成“不过稍延其性命耳”。《清实录》删掉“上谕”中的一些话,如前面引文中的“因朕庚属午,遂指马造出异言”;“实梁山泊之逆党”;再如郭允进文书内云“灾病下降,不信此者,即被瘟疫吐血而死”;
    雍正帝说的,“如果以惩治阿其那、塞思黑、允禵之故,天下军民遂至胥怨,则此辈实国家之贼,更断不可留于人世矣”。这些内容,统统不见于《清实录》。可是它们却能反映民间对雍正朝政的怨恶情绪。
    所以雍正才说“阿其那清誉甚高,均系误传”——其时胤禩名声相当好,起码比雍正好的多(比他差的,貌似真的很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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