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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如果有勇气直面 ...
封阳在找他。
谢苗当然知道,昨夜风雨那样大,封阳惊醒后一定会发现他不见了,然后四处寻找。
“我知道的,但现在不是时候,他不应该暴露在执行官面前。”谢苗对即将退休所以心情极佳的璃月君父吐露心事,也是一个人类向神明寻求帮助,“……我怕护不住他。”
钟离金色的眼睛注视这个从至冬而来的年轻孩子,他没有嘲讽既然害怕就别接触,也没有说长篇大论的道理。
他只是轻声问:“那你就这样让他惶恐无措的害怕下去吗?”
“……不。”
“比起未来告知身份与真相的难以置信,我想,此刻对你安危的恐惧更叫他害怕。璃月人没有你想的那样脆弱,无论身躯还是灵魂。”钟离提醒他,就像昔日码头的雇主对员工说的那样,“你已经完成了你的职责,可以更多的考虑自己的事了。”
真可悲,这个时候谢苗第一反应还是【神之心稳了】。
他被自己气笑了,留意到部下已经运输伤员完毕后关闭了传送阵,颔点头向钟离告别:“非常感谢您的教诲,谨记于心。稍后北国银行见。”
钟离微笑颔首,眼尾都带着对辞职的无限欢喜。
风雨过去,璃月港很快收容了还巢的孩子,千岩军重新接手治安管辖,而封阳整从西跑到东,从北跑到南,眼睛红成兔子,委屈得一直擦眼泪。
当谢苗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瞬间扑过去,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你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好害怕。
街上行人匆匆,难免有为他们驻足的,但是二人谁都不在意。
谢苗抱着他拍背顺毛哄:“我在这里。昨天晚上接到任务出门去了,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对。”
“那你受伤没有啊?让我看看……”他说着就要扒衣服,余光瞥见周围父老乡亲看好戏的眼神,脸蛋顿时熟透,赶紧把人家扯开的衬衣收紧,埋首胸膛,“哎呀!走走走回家!”
但是这一次谢苗没有顺从他,纹丝不动。
“怎么了?不回家吗?”封阳抬头,露出红红的眼,眼尾的胭脂早蹭乱了,可怜巴巴惹人怜爱。
谢苗摇摇头:“不了,我得回北国银行一趟。”
“可是——”
“小阳,你不想知道我昨天做什么了吗?”谢苗声音平静而温和,像情人的呢喃。他拉着封阳走到避人的地方继续说,“你不想知道我和那个副官的关系吗?你真的不好奇我在愚人众里承担了什么样的位置,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吗?”
“我……”
好奇的。
他当然想知道谢苗的这些事,只是一个不说,一个不问。
“从前你总说,等我想开口的时候再告诉你也不迟,现在机会来了。”谢苗抬手抚摸他有些硬的头发,“等你听完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准备好了就来北国银行找我吧。”
谢苗走进北国银行的时候,【女士】已经在大堂里娉婷袅娜的站着了。余光瞥见弗拉德放他进来,想起这是阿蕾奇诺家的小崽子,挑眉哼笑道:“感觉如何?”
谢苗以为她是在说这次任务:“有点累。但是还好。”
“体力还是不行呢。”
“和璃月仙人打架,又拖着伤兵游了半个云来海,一夜没睡,如今还能站在这里,属下的体力应该还算可以的。”
“……你没去找女人厮混?”
“我为什么要找女人厮混?”
两人都是一脸懵。
直到女士抬起下巴一扬,有些心虚:“看你胸口,蹭上胭脂了。”还说没找女人,成年人有露水情缘很正常,承认就承认呗。
谢苗低头这才发现刚刚封阳把他衬衣扯开,哭着蹭上了眼尾的红妆。衣服有些皱巴巴的,光看外表真有点刚从相好床上爬起来那味。
鉴于他是提前到岗,没耽误工作,所以女士态度还算能看。
谢苗:“哦,这是我对象弄的。”
女士:“那不还是厮混?”等回到至冬,她可要跟阿蕾奇诺好好说道说道了。
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告家长的谢苗顿了顿,坏心眼的补了一刀:“他是男的。”
女士:“……?”
感谢蒙德各种意义上的自由吧(性取向自由也算自由),女士愣怔过后还是很快接受了,但是没有多说什么,也可能是怕又被呛一句,怪难受的。
旁观的叶卡捷琳娜小姐:就这么出柜了?!就这么接受了?!
沉默之后,钟离推门而入。谢苗示意他和女士移步,让大堂其他员工纷纷离开。
“长官还没有到,恳请二位稍作等待。”谢苗倒上茶水,女士没太在意,钟离倒是一脸平静,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都算默认吧。
等达达利亚气势汹汹的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同僚、下属,以及在璃月结识的朋友,三位齐聚。
三个人怎么凑到一起的?
不是说今天商量怎么跟七星要神之心的吗?
七星派钟离一个往生堂客卿来当说客?神经啊!
他的心思太好猜,几乎摆在脸上。谢苗都有点不太忍心戳穿了。
“这怎么回事?”达达利亚顺手关上门走过来询问副官,“钟离先生怎么也会在这里?”
问的是副官,看的是钟离。
谢苗承受着三位大佛的注视,硬着头皮介绍:“长官,这位钟离先生就是岩神在尘世的化身,最后的交易由他亲手完成。”
喀拉。
达达利亚石化了。
钟离=摩拉克斯?
那个出门不带钱的博识客卿是掌握提瓦特铸币权的贵金之神摩拉克斯?
信任的副官补刀:“是真的,没有一点弄错的可能。”
咔啦。
达达利亚裂开了。
“不是凭什么?那我问你和摩拉克斯有关的故事逸闻不就等于问你自己的喜好和经历吗?!”达达利亚炸开了,像一只使劲哈气的橘毛狐狸。虽然狐狸精在相关文化里是智慧和狡黠的形容词,实际上的狐狸真的有点呆,“你就这么骗我!”
女士捂嘴看乐子。
谢苗不敢吱声,他自己的情债都没处理好呢。
钟离倒是稳如泰山:“公子阁下此番前来璃月,也未曾告诉在下真实目的,收集岩神摩拉克斯情报,和凡人钟离并无干系。”
硬耍赖啊这是。
想起自己释放的奥赛尔弄出来的乱子,达达利亚很有些心虚,但是嘴硬:“这不也是你想看到的吗?如果不是存心考验你的子民,哪里用得着这样算计?如你的意还不好?”
“是的,所以两不相欠。”钟离居然还点了一下头。
达达利亚叉腰:“那神之心呢?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我来这弄这一通就是为了神之心。”
这时候北国银行大门被推开,旅行者和派蒙喊着钟离就冲了进来。
“钟离,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你,你怎么跑这来了——等等!女士和公子!”派蒙瞬间躲到旅行者背后,“谢苗你怎么会在这里?刚刚封阳还说要来找你呢。”
谢苗心虚,谢苗叹气:“如你所见,这是愚人众和岩神的交易现场。”
旅行者向左看指着谢苗:“你是愚人众?”
谢苗点头:“货真价实。”
旅行者向右看指着钟离:“你是摩拉克斯?”
钟离点头:“童叟无欺。”
达达利亚撇嘴:“可拉倒吧!”
派蒙还想说什么,被大脑宕机的旅行者死死捂住嘴。
女士挺想把这两个闯进来的小丫头赶走的,考虑到璃月的神就在这看着,且有意让她们旁听,只能按捺不提,转而说起正事:“的确,按照契约,我们能做的都做完了,您贵为契约之神,也一定会遵守契约吧。”
“自然。”金色眼睛的神明伸出手,“契约已成,赐汝应许之物。*”
可神之心没落到达达利亚手中,而是女士掌心。
达达利亚一愣,瞬间暴起怒瞪同僚:“什么意思?”抢业绩?
一而再再而三的,他真要砍人了!
“意思就是,和岩神达成交易的是我。”女士端详手中那颗金色的神权棋子,笑道,“可别这么看我,末席。一次任务本就需要两名执行官出马,公鸡跟你说过的。”算不上抢业绩,女皇可没有那样昏聩,只是最后提交神之心的人变成了她而已。
达达利亚脸红,不是因为没听公鸡好好说话羞的,而是被气的。
“走了谢缪尔,我在这里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感谢达达利亚的良心,还想着把副官也一并捞走,可惜今天他注定孤身一人。
谢苗摇摇头:“抱歉长官,我还要一些事要处理。”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公子大人冷静下来,脚步一顿还是走了:“知道了,你自己做主。”
哐当——大门被暴力扯开又摔上。旅行者和派蒙将目光收回重新放到被公子叫做“谢缪尔”的人身上。
“你……”她们欲言又止。
钟离还不想走,大概是想留下来看一场好戏。女士也没走,她摸不准这位假死岩神的心思。谢苗叹了一口气,这是他今天第几次叹气来着:“等他来再说吧,任务完成,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
封阳已经听见了璃月港喧嚣的流言。
“昨夜千岩军和愚人众打起来了!就在群玉阁上!”
“听说他们的执行官还闯进了黄金屋,对帝君的仙体不敬!”
“北国银行就是愚人众的产业啊,那里面的都是愚人众,都不是好东西!”
“听说了吗?昨晚上闹得那么大的魔神,据说是愚人众放出来的……”
“千岩军呢?死了多少人了?”
“不知道呢,七星也没个准话——”
封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不是轻信街头巷尾闲话的人,只能揣着一肚子疑问去见爱人。他会告诉他的,对吧?
抱着这样的希望,他走向绯云坡骤然冷清、门可罗雀的北国银行。朱红木漆的长廊与门柱皆因昨夜狂风骤雨失去艳丽色彩,灰扑扑的,好像被抽走了灵魂。
他轻轻推开本就没关严的木门,吱呀一声拉得很长,在安静的大堂内部极其刺耳,瞬间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封阳一眼就看见在前面站着的爱人,他还是那身装扮,从容镇定,光是站在那就给人一种稳妥的感觉。
“谢苗,发生什么事了……街上那些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耳聪目明的特工哪里听不见呢?
“你真的是愚人众?和那个、那个人一样,袭击了黄金屋、群玉阁、释放漩涡魔神的愚人众一样——是真的吗?”
“是真的。一句话不假。”蓝紫色的眼睛平静、温和、一如既往。谢苗从身上摸出一只银白的面具,“你对这个熟悉吗?”
当然熟悉了,眼睛哭泣嘴唇却在嘲笑的面具放在哪里都少见,何况封阳见过他的主人很多次。
旅行者和派蒙已经从休息室轻手轻脚的走出来,躲在花盆和柱子后悄悄看。她们看见谢苗拿出了熟悉的面具,又戴在脸上,声音和昨夜雨幕中的猎手重叠。
“我是愚人众第十一席【公子】的副官,真名为谢苗·雪奈茨维奇,接受长官指令前来璃月执行秘密任务,化名谢苗·伊万诺夫,用北国银行特别顾问这个假身份接触你。”
短短几句话,如同昨夜的暴雨汇聚成怒涛冲刷他的头脑乃至灵魂。
封阳只是一介凡人罢了,一个娇生惯养长大、心思单纯的普通人。
听完这些后他只是站在原地,活像脚下生根、又像是被农夫钉在麦田的稻草人,一动不动、坚守苦役。
谢苗说:“你看,这就是我一直隐瞒的事了。”
地板噔噔噔几下,女士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来,站在略略靠后的位置。她脸上戴着蝴蝶半面、身披红黑二色的曳地大氅、高傲而美丽:“这就是你的小男朋友?”
黑头发黑眼睛,哭得眼眶红红像只兔子——单纯又好骗、惹人怜爱哟。
“是的,女士大人。”
谢苗没有从她身上感受到太多恶意,但仍然没有放下警惕:“愚人众在璃月布局一年甚至更久,已经谋夺了想要的一切。不日后我们便会离开,从此山高路远,你……”
“我只问一个问题。”
封阳一开口,声音干涩哑然,连自己都震惊。
戴着面具的谢苗用的还是伪装的声音:“你问。”
“你有没有真心对我?”
很可笑吧?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纠结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装出来的真心和爱。
休息室的神明“看”了过来,谢苗能感受到那金色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停留,原本想说的冷言冷语也被吞了下去。
契约之神见证,勿言违心之语。
“我不会亲吻任务对象的嘴唇。喜欢你是真的,但利用也做不了假。”
这是他本来的声音,也是封阳最熟悉的声音。
谢苗和封阳谈恋爱从来不是因为任务需要,但他确确实实利用了这个赤诚的年轻人。利用他的信任和爱,让自己虚假的两个身份分开来。利用他接近了璃月重要人员、利用他获得了岩神的青睐……
桩桩件件细数下来,是谢苗亏欠了他。
封阳楞在原地,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也因此更加崩溃、难以接受。横在他们之间的是阴谋诡计、利用与被利用、千岩军将士的性命、璃月港居民的安危、一国之本的动荡——哪里回得到过去呢?
他想说你马上就要走,马上就要回到至冬,你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是不是只会把我当做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你还会记得我吗?你是不是也可能像喜欢上我一样去喜欢别的人?
他想说的话有很多,但一句也说不出口。
封阳,你真恶心,居然还在执着于情爱和誓言。你把家国放在何处?
他为此羞愧、恼怒、怨愤。酸涩的心一揪一揪,挤出来的血化作泪从眼眶决堤。
太痛了,心也跟着揪起来——他难以承受的弯腰,手攥着衣襟喘息。
连哭都是没有声音的。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要骗就骗我一辈子啊,你以前不是装得很好吗?
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要告诉我?
派蒙的心也随着揪起来。
她躲在旅行者怀里,难以抑制的流下眼泪。
里间的神明不语,沉默而温柔的“注视”。
【女士】对此种哭哭啼啼的场面感到莫名暴躁,说话也开始夹枪带棒嘲讽起来:“他看起来像个可怜的狗,不去哄哄吗?”
怎么说都是情人呢?
谢苗的声音又变成冷漠无比的债务处理人嗓音:“回至冬的船要开了,女士大人,我们得尽快启程。”
女士原本的行程就是今天登上回至冬的船,这句话算不得假。
女士冷笑一声,抬脚就走:“早点把事情处理好,回去庆功宴上见。我会和你父亲好好聊一聊你在璃月的表现的。”
她把高跟鞋蹬得比鞭炮还响:渣男,回去告家长了!
绝望的封阳痛哭流涕,含恨离开。
骗子!明明有爸爸还说自己是孤儿!还要回至冬开庆功宴!自己算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走,谢苗孤零零的站在大厅,半响摘下了面具,露出小苦瓜一样的脸。
“戏看够了,就请出来吧。”
旅行者和派蒙讪讪走出来,本来还想兴师问罪的,看见对方那双水淋淋的眼睛,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钟离觉得自己再坐下去不太好,也走出来了。
“钟离先生,茶好喝吗?”谢苗甚是幽怨。
“太过苦涩,炒制者有些心急了。”钟离看看他又看向旅行者,“旅者小友貌似有许多问题,就请你与我一并解答吧。”
旅行者深呼吸一口气:“谢苗,你从什么时候知道钟离就是岩神的?”
“确定时间是在今天凌晨。我从海里游上岸,即将力竭的时候,是钟离先生出现拉了我一把。结合从前的情报以及钟离先生的态度,确认无疑。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谢苗省去怀疑部分直接说道,“钟离先生是为合格的交易对象,我与长官合力为他创造了一场浩劫,他也应许我们同等的回馈。顺便帮我将士兵救了下来。”
“浩劫?钟离你默认让他们这样做的吗?”派蒙难以置信,“为什么?神明不都应该盼着子民安居乐业吗?”
钟离点头,没有急着回答,反而讲起了一个故事:“某个微雨的百日,我在港口漫步,听到一个商人对属下的夸奖:【你完成了你的指责,现在,去休息吧。】——那时,我在来往的人群中驻足良久,心中不断自问:我的职责……又是否已经完成?但当我开始考虑是否应该退下神位时……我才发现,我还有许多无法离开的理由。与神同行之地,璃月,他是否已经做好进入下一时代的准备?我必须创造一次绝无仅有的机会,然后再做决定。所以我才设计了这次假死,将【公子】、仙人与璃月七星,一同卷入这场混乱之中。*①”
谢苗旁听并点头,这就能解释岩神为何这样做了。
钟离说到这里话音一转:“以上种种,都在我的计划之内。唯一超出我预想之外的……是【璃月七星】的选择。我对他们的期待,原本与仙人相同,守护璃月即可。但他们最终交出的答案是:借此机会取代神明,利用我【死】之后的真空期,迅速掌握璃月所有权利。*②”
派蒙捂嘴:“这听起来可不像什么好事。”
钟离笑了笑,看向身边的年轻人。
“钟离先生是觉得这样反倒很好。我曾和封阳讨论过帝君对璃月代表着什么,后来认为【君父】这个词很合适。”谢苗说,“帝君存世六千年,和璃月同行三千七百余年,一手创建璃月守护至今。对璃月人来说,是君王更是大家长。对钟离先生来说,想要卸下身上沉重的负担,又担心膝下稚子年幼无法承担起守护家园的职责,本想邀仙人继续庇护这群孩子,但是看到了他们的野心与魄力,送上一场兜底的考验后功成身退。如此解释,可明白了?”
钟离微微羞涩,却也欣慰:“我知晓璃月人敬爱我,一边觉得为时尚早,一边又暗暗期待他们献上对我这个旧日神明的真挚践行……这样很好,我还能在这里看着他们快速成长,若真有难以解决的问题,他们也不至于完全被动。”
孩子考试满分,自己终于退休,未来养老的日子无限美好——钟离真的很高兴。
当家长的兴许都有这个想法,盼着孩子长大自立门户了,自己就可以退下来颐养天年。
旅行者终于了悟:“所以,愚人众在这场动荡里扮演的其实是考卷的角色吗?”
“话说得真好听。”谢苗想说磨刀石来着,但真正的磨刀石奥赛尔已经被砸回海里了,“还有其他问题吗?”
“我一直都想问愚人众为什么要神之心,蒙德强抢,璃月暗盗。”旅行者皱着眉,“真要集齐七枚神之心吗?至冬女皇到底要干什么啊?”
谢苗摇头:“我不知道。”
钟离摇头:“这件事不便透露。”
派蒙抱胸:“干嘛这样嘛,我们不问就是了。”
“我真的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要神之心。权限还没有高到这个地步。”谢苗解释道,“愚人众的态度都是一致的,女皇想要,女皇得到。如果你们真的要寻求一个答案,或许其他执行官、又或许未来去往至冬面见女皇陛下,可以得到想要的回答。”
钟离摊手,态度很明确了。
谢苗抬头看了看挂壁钟的时间:“抱歉,我还要有些事需要处理,只能再回答你一个问题了。”
派蒙纠结道:“那……你和封阳,真的断了吗?”
钟离也看过来。
“人和神的本质都是八卦啊……”谢苗真的没招了,“我不知道。但我会和他道歉的。”
“道歉没用啊……”旅行者皱眉,“你——算了,这是你们俩的事。反正以后你们就要分开了。”
“……也是。”谢苗自嘲,很快恢复了冷淡,“最后一个问题结束,那么告辞。钟离先生,今日谈话我会转告长官,您有想隐瞒的吗?”
“没有……从此以后只有凡人钟离了,不必拘束。”
谢苗心情复杂。
他对神没什么敬畏心,但一国之主退位后让你对他不必拘束?
有点难,伙计。
*①钟离原台词,有些许改动。
*②钟离原台词,有些许改动。
本章二合一,尽快了结。下周一哄小狗[害羞]
让我们恭喜钟离先生成功退休。
这章和文案描述的小谢形象有些出入,别担心,我能圆回来[墨镜][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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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如果有勇气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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