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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溢香楼开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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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之脸里闪过一丝裂缝,她颇为尴尬的捏了捏手:“多看了两本菜谱罢了,本少爷我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说完还不自信地看了一眼白芨。
白芨思索了一些,反问道:“可是家里没菜谱啊,少爷你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有菜谱看啊?”
沈安之一听不好,连忙打断道:“本少爷天纵奇才,尝过一次的食物就知道做法。”
“可你做的那些菜好多我们都没见过没吃过呢。就比如那道蒸鸡,寻常人是万万想不到拿去蒸的,”
沈安之扶额,这女人好生厉害,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那个白芨啊,你只要相信你少爷就行了......”沈安之叹了口气,破罐子破摔道。
“啊,好吧。”沈安之虽然疑惑但她相信小姐,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沈安之抚胸,幸好白芨傻傻的缺根筋,不然遇到个了解原主的,这事可真不好糊弄。
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是穿书来的,那不是会被抓去处死?是被火烧?还是五马分尸?或者是剥皮?不要啊!沈安之越想越可怕。
“少爷,你哪里来的钱开店啊?”耳边传来白芨温柔的声音。
沈安之从被烧死的景象中回过神来,颇为不好意思的得咳了咳,“哎呀,别忘了我是谁,本少爷可是......”
“那些个小钱不都是小意思吗?”
说着就掏出了一个布袋子,她的纤细玉手缓缓打开破旧的并不起眼的袋口,就好像一只高贵的天鹅落入泥潭里一样格格不入。
她把袋子里厚厚的一沓银票拿出来展现在白芨面前,狂笑两声,“哈哈,这还不够吗?”
白芨看着银票里的数字瞪大了双眼,“这这这......”饶是白芨这种在大户人家里当差的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好多钱啊少爷。”
沈安之故作忧愁地说,“无敌是多么寂寞。”
“诶呀少爷,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白芨连忙问道。
沈安之故弄玄虚地说道:“看在你怎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
“我把我的行头能当的都当了,就换了这些。”
沈安之说完之后白芨更惊讶了,“那之前在车里压的是什么啊?”
老太君在出门前从库房里拿给了沈安之很多珍宝。沈安之在出门前还让人大张旗鼓的把行头封箱,白芨曾看了一眼,那可都是真真实实的无价之宝。
“障眼法罢了,那些东西太惹人注目了,还是这银票好。”
有了这银票我就能干很多事了。
沈安之搂住白芨的肩膀,“小丫头,以后你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白芨红了红脸,“我只要跟着服侍少爷就好了。”
这时,房门轻轻的被推开,殷燚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闪过扇形统计图。如果沈安之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三分薄凉,三分震惊,还有四分不可置信。
她淡淡的朝着殷燚笑了一下,试图缓解一下尴尬,“那个你误会了。”
殷燚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里没有听见沈安之的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们...你们...”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只见他三观破碎的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沈安之皱眉,这小子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她走过去拍一拍了他肩膀。
殷燚看见沈安之走了过来直接就僵住了,一股无名火涌上鼻子,他摸了摸鼻子,看见了在手上的那一抹红色,瞬间就红了脸。
“那个那个......我什么也没看见。”说完就逃似的跑开了。
沈安之摸不着脑袋,“这小子在搞什么?”
“别管他,我们再来商量一下开店的事情。”
沈安之对于殷燚的异常不为所动,兴致冲冲的和白芨讨论着开店的事宜。
沈安之一行人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去选址了。
“少爷,你说这个路段怎么样?”白芨看着眼前这个繁华的商业区兴奋的说道。
只见沈安之轻轻的摇了摇头,“还不行,离我想要的距离还差那么一点。
两人继续往前走,拐了一条街。终于,沈安之停了下来。
“这不错。”沈安之看着眼前寸土寸金的街道勾了勾唇,满意道:“甚好,甚好。”
“去告诉何县令,我就要这了。”
“好的,少爷。”白芨柔柔的应了一声。
衙门里。
何县令正悠悠的喝茶。
“他们要哪家就哪家,这种小事还用来问我吗?”何县令吹了吹茶碗里的浮沫。
手下来报备的人支支吾吾,低着头说道:“可是,他们要的是城中那家。”
何县令一口茶水喷出来,他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的哪家?!”
“城...城中那家。”
何县令差点没吐血,“怎么就选到那家了?”
何县令查到了府中的蛀虫,昨日就去跟沈安之赔礼道歉。
谁知沈安之根本不吃道歉这一套,非要他帮一个忙,“大人,你看这开店之事,能不能行一下方便?”何县令心里还响着沈安之恶魔的语言。
尚且不懂社会险恶的何县令一口就答应了沈安之的要求,谁是却是一个火坑,一下子就栽了下去。
何县令缓了缓神,压下想要打人的冲动,抚着胸口道:“给她给她,这小崽子真是想气死我。”
谁知道这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期间何县令也有去找过沈安之,可无一不被四两拨千斤的打发走了。
现在的何县令是气不打一处来,也奈何不了这个臭崽子,干脆眼不见为净。
这天,白芨又拜了请帖请何县令到家中做客。
谁知何县令看都不看,“拿走拿走,不去!”
“明天我家公子的溢香楼开业,还望大人赏脸。”白芨规规矩矩的作揖。
“哼,不去不去,赶紧走。”何县令挥了挥衣袖对白芨说道。
白芨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她拱了拱手,“打扰大人了,小的告退。”
“赶紧走!”
桌上燃着一炉檀香,烟丝渺渺,丝丝缕缕的白色烟气阻挡了何县令的面孔,越发的看不清他的思绪,只见他缓缓的张嘴轻轻的说了声,“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