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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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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实施“复仇计划“的于然开始有意无意地勾季诚舷。
虽说是勾,但他勾的是自家老公,所以不能说是不守男德。
从前总是穿戴整齐了才从浴室出来于总现在不穿成套的睡衣了,他喜欢穿着不系好腰带的浴袍出来。
胸前的布料松松垮垮地垂着,而里头除了一条四角裤啥都没有。
第一次看见于然这么穿,坐在床上看书的季诚舷瞪大了眼睛,眨了几下又收回了目光:不能这么不带修饰地盯着老婆,不礼貌。老婆可能只是忘了拿睡衣了,不是要勾他。
视线重新回到书本上,可他再读不进脑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于然越玩越上瘾,开始穿着浴袍往季诚舷身边凑。
“诚舷,你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于然捏着脖子挤到他身边,”看了一整天的报告,脖子好酸。“
季诚舷任劳任怨地给老婆按摩,盯着那细白的脖子也不打歪心思:老婆很累了,自己不可以想涩涩的事情。
可是刚洗好澡的Beta身上带着自己专门为他挑的羊奶味沐浴露,香喷喷的送上门来他很难不心动。
偶尔憋不住了他也只是把人推倒床上,猛亲几口警示一番。
但是于然显然不是什么软弱听话的Omega,他可是生意人啊!吃了亏就得加倍讨回来!
除了浴袍作战计划,从来不赖床的于总开始赖床。
自己赖床就算了,还非得拉着季诚舷一起赖。
于然的赖床比较特别,他不睡觉,而是喜欢在床上和季诚舷亲昵。
亲亲他的眼睑,揉揉他的脑袋,再伸手胡乱摸几把。
健健康康的青年人早晨本就敏感了,被他这样又是摸又是蹭,季诚舷很难不抓狂。
想靠近又怕被老婆嫌没有自制力,一时之间季总很苦恼。
看着自家Alpha左右为难的模样,捣蛋的小狐狸却乐得翘起了尾巴。
窘境被发现的季诚舷有些恼羞成怒,抓住了要溜为上策的于然:“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衣?“
于小狐狸顿时收敛了笑容:“季总,上班要迟到了。“
“我不打卡。“
硬着头皮,于然扯出微笑:“可是我打。“
没有因此而止步的于然越战越勇,下一步直接杀到季诚舷办公室里去了。
刚和客户会面完毕回到办公室的季诚舷发现办公室没锁时还皱眉:这么多机密的文件在里头,他不可能忘了锁门的。
推开门,却见自家老婆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无聊地托着下巴,对着桌面上的几盆多肉发呆。
看见他时,平日有些清冷的眼睛却带了欢喜:“你回来啦!”
“嗯。”见着老婆,刚刚面对客户时的疲惫都被驱散,“给我带好吃的了?”
“我怎么不知道原来咱季总满脑子都是吃的?”于然打趣道,拿出了特地给他买的果冻,“不过你猜对啦!超好吃的!”
站了起来给办公椅的主人让位,季诚舷却一把抓着他,把他拉回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一起吃。”
“欸,你都不害羞吗?外面那么多人。万一谁进来了……”于然表示虽然他是在勾季诚舷,但是矜持的样子还是得演一演的。
“你放心,没有我的同意,外人不得随便进来。“当然,老婆除外啦!毕竟老婆是内人嘛!
悠闲地坐在季诚舷腿上看他心满意足地吃果冻,于然偶尔在他脸上啄一口,然后换来一口果冻。
后来果冻是吃完了,他却不肯撒手,惹得季诚舷有些无奈:“然然,我得把这合同看了。“
假装没听见,于然骑坐到他身上,低头捧着他的脸亲吻。
看什么合同啊,合同能有他好看?
说要看合同的季诚舷也就说说,于然真吻上来,他也不推开,任老婆疼爱自己。
“然然……”季诚舷克制地揉着他的脑袋。
Alpha的呼吸逐渐加重,于然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呵呵,穿得那么禁欲,现在却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样子确实诱人。
收回了到处撩拨的双手搭在他肩上,于然微微一侧脑袋,张嘴轻柔地在Alpha敏感的腺体处落下充满爱意的亲吻。
身下人微微一抖,随后反弹了。
在于然反应过来之前,两只手已被季诚舷扣在身后动弹不得。
隐忍到极致,季诚舷咬唇投降。
“然然。”
“我认输。”
“我想要。”
面前的Alpha胸膛正剧烈地上下起伏,泛着红的脸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
目的达成,于然带着微笑奖赏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想要什么?”
很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急迫!
季诚舷没回答,只是把他压在办公桌上亲得细薄的唇都红肿了。
“回家好不好?”把头埋在他脖颈处,季诚舷问道。
“现在?不看合同了?”
“……”
“什么合同?开个价,于总赔你。”
“……”开什么价,合同能有老婆重要?
逗够了季诚舷,于然才轻笑:“走,回家。”
虽然万分火急,可季诚舷还是替自己和于然把衣服理成了个能见人的模样才牵着他离开办公室。
见他甚至还打回了领带,于然失笑:“要不要这么正经啊?”
季诚舷的回答只在心里,小小声的:必须的,刚刚那样暧昧而引人遐想的模样他只让老婆看。
一路踩着油门飙车回家,家门在身后掩上,两人丢了办公包就又缠到了一块儿。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为爱呐喊,季诚舷把人打横抱起就直接往卧室走。
“哎,你别这么抱我!”好歹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公主抱的于总自是不甘地挣扎。
没理会于然的嚷嚷,季诚舷把他抱得更紧,挑眉道:“现在知道害羞了?勾我的时候脸皮厚得很呢?”
虽然勾他确实是事实,可被这么明明白白地讲出来,于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假装生气怒瞪他:“季诚舷,你说话得公平些,也不想想是谁开的头?”
“我干什么了?”季诚舷一脸无奈,把老婆放到了床上。
“没啊,你什么都没干,只是撩了人然后把他留在公众澡堂洗冷水澡!”于然愤愤不平地道出他这几个星期的委屈。
显然没想到老婆能那么记仇的季诚舷一愣,而于然则趁机反扑,把人压在了身下。
收敛了笑容,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季诚舷,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1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