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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个作家的故事 ...

  •     有兴趣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一个发生在深夜的事故。

      每当遇到了瓶颈我都会到这家夜间也对外开放的地下咖啡厅坐坐。
      虽说是地下咖啡厅但是环境却是一等一的好。
      如往常一样的推开门就能听到迎客的门铃,熟悉的欧式布局让我感到了一份亲切。
      这家咖啡厅即使在犄角旮旯的地方也总是陆陆续续有那么一两位常客,坐在咖台对面的方桌上的两个大学生就是其中之一,当然作为常客A的我和这两位也算是旧识了,我一进门他们就和我打了招呼。
      “大作家先生这是又遇到了瓶颈吗?这次是什么样的故事?稍稍透露点让我们先过过瘾吧…”
      我一边走下进门后需要下行一段的楼梯一边回应着他们的调侃“好啊,等我喝完了这杯咖啡就和你们聊聊。”
      当我坐在老板所站立的咖台对面的椅子上的时候他们两个又开始低头轻声讨论着他们想要自己创业的公司问题了。
      这两个已经毕了业的大学生似乎不甘心在别人手底下做事,想着自己创业闯出一片天地,也经常带着自己的提案在这里探讨。
      在咖啡厅的另一边角落的圆台上有个曾经见过一面的青年,我对他映像很深刻。因为他在第一次来这家咖啡厅的时候与另一位常客,坏脾性的记者先生因为清咖的原因争执。
      不得不说的是那位坏脾性的记者先生的嘴十分的厉害,不用脏字就能彻底的讥讽别人。
      我想这位看上去好脾气的青年也是因为被刁难了所以才会不管形象的在这里和他争吵吧。
      就当我才回忆完那段事的时候那位经常在电视里出现的记者先生就推开了门。
      门上的铃铛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让我不得不再转过身去看他。
      “啊…你已经来了啊。”记者先生收起了自己的黑色雨伞,站立在门口拍了拍被淋湿了的西装后才将伞插入阶梯边的伞桶里“这该死的雷阵雨来的太突然,害我还去买了把伞。”
      所以西装双肩才会是湿的呢……
      我不由的想到。
      突然身后咖啡杯与盘子的碰撞让我吓了一跳,当我再次回过去看的时候才发现那个青年似乎十分的……愤怒,又或者说是……厌恶?
      完全无视了青年的脸色,厉害的记者先生在路过我的身边的时候用力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哟,大作家。今天也来了?”
      与这位记者先生并不熟的我只能笑着与他打招呼。
      而那时我们两人身后的那两位大学生之一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哼声的不屑。
      像一头未成年的小狮子一样莽撞的冲向记者先生。
      似乎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的记者先生并没有想要结束可能发起的冲突“两位没有出声我都没有发现,原来角落里还藏了两位。如何?最近大学毕业后的生存课题完成了吗?”
      其中一位怒视了他一眼后三人便再也没有了交集。
      这也难怪他们两人如此厌恶这位记者。
      毕竟,这位记者先生曾经在外界狠狠批斗了一番创业者。用的就是他们两人作为素材,才导致现在他们一直因为外界的阻碍而停步在刚要起步的阶段。
      在我看来这和扼杀一个婴儿没有什么两样。
      气氛似乎从记者先生来到后就变得十分的僵硬,想要缓和气氛的老板打开了留声机,播放了经常在店里播放的曲子。
      当我有一种‘总算是从尴尬气氛中解放了‘的感觉时,那位据说是记者先生的大学同学的青年拍响了桌子,激动的对记者先生咆哮着“不要开玩笑了,你这是敲诈。我没有和xx婚外恋,你是自己总是对她家暴。”
      咖啡厅并不大只要静下心仔细听的话就能听清角落的声音,所以青年咆哮的内容每字每句都能听到。
      xx小姐是我曾经从记者先生的嘴里听到过的,那是他的妻子。
      “先别这么激动嘛,一些事情总是你情我愿的,你和xx是这样,答应我的要求也会是这样。”表面上在安抚青年的记者先生似乎并没有多少想要安抚的意思,“至于家暴这个词你可不能乱说,我曾经可是做过不少有关家暴的拜访的,其中也总有一两件假的。有些人总是嘴里嚷嚷着自己被丈夫家暴,可是调查的结果却截然相反,况且你也不希望她被评头论足到无地自容吧?”
      家暴这个词对我来说是充满恐惧的。
      它所带给我的不仅仅是恐惧,更多的还是痛恨。
      三年前我的母亲就因为父亲长期的家暴而自杀,从海外留学回来的我打开家门见到的不是问我有没有变瘦的母亲,而是一个因为家暴导致精神脆弱上吊自杀的妻子。
      而那件家暴自杀事件却被我那个有名的父亲给买通了渠道进行了篡改。变成了患有精神病的母亲因为照顾上的疏漏才自杀的。
      也是从那一天起我与父亲断绝了关系,离开了家。甚至改成了母姓。
      “你的咖啡。”老板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面前热气腾腾的咖啡让我找回了一丝的清醒。
      接着他又将咖啡端给了记者先生他们四人。
      这位老板有个亲自为客人加糖加奶的习惯,总是亲力亲为着每一件事。
      “啊…说起来,老板你上次说又收藏了一张新的唱片吧?”
      正在给大学生端咖啡的老板回应我到“啊是的,作家先生有兴趣吗?我现在就去换唱片。”
      将托盘搁置在咖台上的老板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看我现在做事丢三落四的…”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听那张唱片了,于是我站起了身走向了咖台的门“这种事情偶尔也让我们自己来吧,我可是听你说了那张唱片很久了。”
      “啊…莫非作家先生也和老板一样是唱片迷?”大学生之一似乎明白了我有着和老板一样的爱好。
      另一位大学生也开口附和了我“都已经是熟人了偶尔也让我们自己动手吧。”
      “好吧,那么我现在就去拿唱片。奶和糖都在咖台里。”
      已经推开了咖台门的我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地方。咖台内测有着一块凹槽,可以放置许多的用具,琳琅满目的工具整齐的排放着,我花了十几秒才找到奶和糖的罐子。
      我替自己放了糖后就把两个罐子交给了那两个大学生,同样和我是只加糖主义的大学生在放完了糖后便把罐子放回了原处。
      那时老板也找到了唱片,准备去换。
      “能麻烦你帮我去拿一下罐子吗?”记者先生挑衅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他似乎把使唤青年当做了一种乐趣,“即使什么都不会做,但是我想拿拿罐子这种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还是我来吧…”还拿着唱片的老板想要上前替青年解围。
      一直在忍耐着的青年向老板表示了感谢并拒绝了老板的好意。
      “对嘛对嘛。这才对啊。”记者先生满是得意的看着青年走进咖台。
      因为生气而对自己进行了冷静暗示的青年在咖台里停顿了几秒。
      最后还是安然的将罐子交给了记者先生。
      与清咖的青年截然相反的记者先生似乎对糖和奶精有过度的喜爱,每次都会放许多的方糖,倒光本来就没有放多少的奶精。
      正巧换好了唱片想要回到咖台的老板顺手就接过了罐子,而后便清洗了已经空掉的奶精罐。
      时间在记者先生和青年的对话中一点一点的流逝,不再争吵的他们似乎已经开始寻找和平的解决方法了。
      就在我以为能够安静下来思索我没能突破的瓶颈的时候一声巨响惊扰了所有人。
      记者先生所坐的椅子倒了下来,一同倒下的还有掐紧了自己喉咙的记者先生。
      黄色的不知名腐蚀物从他的喉间流出,瞪大了双眼紧紧掐着自己的记者先生倒在地上蹬着双腿似乎在寻求帮助。
      坐在他对面的青年似乎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突然,当他记起应该去救人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秒。
      老板和我们几个也被突然的情况吓到了,纷纷围了过去试图帮助记者先生。
      但是当救护车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警察的到来是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凌晨就开始的审问让我们都精疲力尽。
      最后查出了记者先生的死因是中毒。
      在那个奶精的罐子和记者先生的咖啡杯里检测出了氧化砷的残留。
      只是至今也没有能找到犯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一个作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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