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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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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萧安澜和沈鹤轩在众人的起哄之中深情接吻,台下牧晏年绝望的哭着,与欢乐的众人格格不入。
众人有的在看戏,有的觉得牧晏年不该出现在婚礼现场,有的是在愤怒......莫衷一是,但统一的是,他们都能理解牧晏年的哭。
热闹的气氛持续着,牧晏年眼中的悲伤却没有持续。
不知何时,牧晏年眼中的悲伤不在,只剩下了满满的迷茫。
牧晏年继续哭着,只是频率变慢了,更像是为了不被人发现异常的伪装,落入有心人眼里,有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继续着自己的工作,有的则是了然。
牧晏年现在真的很迷茫,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回家的路上,一路顺风,似乎也没什么意外发生,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额......牧晏年哭泣着,抬起头,往最热闹的地方看去,眼睛悄悄地扫视了一周,眼眶中还未滴落的眼泪成了他完美的伪装。
牧晏年还在观察四周,忽然听见人群喧哗的声音向自己靠近,转眸一看,就发现两位新郎正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
“沈鹤轩”、“萧安澜”,自然而然的,牧晏年想起了这两个名字,并把它们和两位新郎对上号。
婚礼???
远处的两位新人已经走下台来了,正在人群中央与人交谈着,看不清面貌。
一眼看去周围没有一个熟悉点的身影,周围的装潢也十分陌生,一看就是那些自以为有品位的人喜欢的,吃食和酒水也十分普通,价格有些昂贵,但又不是什么藏品,远近桌子上摆的酒区分不大,更是没有单独的宴客厅。
总结来说,举办婚礼的人家不会很有钱,许多规矩都是没有的,也不会是什么世家。
牧晏年不认为这是自己会参加的婚礼,但结合他之前在哭,倒是有可能了——
因为爱慕新人中的某一位。
可在别人的婚礼现场哭是一种极其没有礼貌的行为,牧晏年从小的教养不允许他如此没有礼貌。
更何况他不认为自己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他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原则。
牧晏年还在观察四周,忽然听见人群喧哗的声音向自己靠近,转眸一看,就发现两位新郎正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
同时,精神域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牧晏年,他很爱沈鹤轩,要为沈鹤轩付出一切。
牧晏年下意识的想皱起眉头,有因良好的伪装素养,停了下来,依然哭着,好似因为过于悲伤而无法关注周围。
同时,精神力堪称疯狂地向精神域内部发起进攻,在发现传出声音的是一个小球后,牧晏年毫不犹豫地攻了上去。
出乎意料地,小球很脆弱,一碰就碎了,然后被牧晏年的精神力绞成粉碎,然后吞噬。
牧晏年:???
如此轻而易举的毁了自己没有发现的威胁,牧晏年实名怀疑有陷阱。
“晏年,很高兴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没想到你能为我幸福哭成这样,我......”萧安澜的声音带着哽咽。
“安澜,他那分明是嫉妒!你何必为了他找借口。”
“是啊,是啊。你还愿意邀请他来婚礼,还真是大度。”
“安澜,你就别为他说话了!他骚扰沈鹤轩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他还想伤害你!”
......
瞬间议论声在人群中爆发开了。
看着这仿佛闹剧的一幕,牧晏年除了迷茫还是迷茫。
虽然他对沈鹤轩十分陌生,但萧安澜,他是认识的,不仅认识,他们还是同学、是发小。
但他认识的那个萧安澜,很是风流多情,而且,性格也和他对待情感一样很是洒脱。他面前的那个眼睛红红的男人,除了样貌之外,和萧安澜就完全搭不上边。
是他在经历幻境?不,以他的精神力基本没可能发生有人让他进入幻境而不让他发现。
这个先保留。
还是他的记忆会是假的?这不可能,否定。细节应有尽有,记得的和不记得的也符合常理,最主要的是......
感受着身体里奔涌着的力量,牧晏年紧绷的心神稍稍松了下来
亦或者是他之前失忆了,然后发生了些什么吗?不太可能,就算是他失忆后,性格变了,其他人又不可变。那是他又做出了什么能让自己众叛亲离的事,又失忆了?亦或者是他之前失忆了,然后发生了些什么吗?不太可能,就算是他失忆后,性格变了,其他人的性格也不该是有变化。
牧晏年思索着所有的可能,又一一或是否定,或是半否定,都觉得不太可能。
心思一转,牧晏年回想了一下刚才人群的议论。
沈鹤轩?喜欢?
真是荒谬!
忽然,精神域深处就有一个声音告诉牧晏年,他很爱沈鹤轩,要为沈鹤轩付出一切。
精神控制?!
牧晏年的精神力堪称疯狂地向精神域内部发起进攻,在发现传出声音的是一个小球后,毫不犹豫地攻了上去。
出乎意料地,小球很脆弱,一碰就碎了,然后被牧晏年的精神力绞成粉碎,然后吞噬。
牧晏年:???
如此轻而易举的毁了自己没有发现的威胁,牧晏年实名怀疑有陷阱。
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猜测,牧晏年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被控制到现在才醒,萧安澜是没摆脱控制。
“我再问一次,你跟不跟我。”思索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牧晏年耳边传来,打断了牧晏年的思考。
牧晏年转头看了过去,是萧砚麟,他的,嗯,他记忆中的,男朋友。
“你最好同意,不然会发生些什么我可不保证。”萧砚麟看牧晏年没有反应,欺身而上,捉住了牧晏年的手,一副牧晏年不同意就直接把人带走的样子。
牧晏年:......
这么油腻的人是谁呀?!如果这真的是我男朋友,我不要了行不行。
不对,这种东西我是怎么看上的呀?!
牧晏年并不想和他走,但无论怎么处理这一切,他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所以,他要防止被人看出异常,急需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我......好......”声音唯唯诺诺的,哭腔渐大,“你......你不要拉我......我跟你走的。”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真的会乖一样,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了萧砚麟的怀里,还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