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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Tw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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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还想问些什么，但小丑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的笑愈发诡异。
“您该享用晚餐了，小布鲁斯少爷。”
布鲁斯与小丑对视，半晌转头盯他的晚餐了。
“我还没有祷告。”
“托马斯姥爷和玛莎夫人不会在意……”小丑瞧了瞧布鲁斯的神色，改口道，“请务必快点，小少爷，食物是不该被浪费的。”
布鲁斯低下头，手肘抵在餐桌上，双手合十抵在额头，虔诚地祈祷。
——希望玛莎和托马斯能在另一个美好世界幸福生活。
布鲁斯默念了几句祷文，缓缓睁开了眼，侧头看向了托马斯和玛莎的照片。
“小丑，我记得，你告诉我我父母是被人杀死的。”
“是的，没错。”小丑有些无聊但还是回了话，“这是警察局给的鉴定结果。不过姥爷和夫人遇害时，您就在现场。”
“我在现场？”布鲁斯想了想，寻到的答案是一片黑暗。
“我不记得了。”
“您患有心因性遗忘症。”小丑不想在这些陈事上浪费时间，“好了小少爷，您不该为了逃避晚餐而拉扯话题。”
“并没有，小丑管家。”布鲁斯嘟着嘴，“我只是觉得这食物有些奇怪，或许我们该换一位主厨了。”
“明天我会通知下去的，您确定不吃这份晚餐吗？”
布鲁斯点了点头。
“好吧。”小丑不情愿地将晚餐端了下去。
“他这是怎么了？”布鲁斯朝着小丑女wink。
“或许您不知道，您的西餐主厨前阵子去大都市交流学习不幸碰上了超人。”小丑女说道。
“啊。”布鲁斯意味不明道，“那那份餐？”
“是小丑做的。”
布鲁斯猛然睁大了眼：“我没有想到。我还以为他又像往常一样把食物带回来丢给主厨。”
小丑女露出灿烂的笑容，但没有透露其他的内容，只是让布鲁斯保密刚才聊的事情。
布鲁斯有些不寒而栗，抿着嘴回到沙发上看电视了。
突然，小丑来到他跟前，对他说道：“企鹅人登门拜访，小布鲁斯你要见他吗？”
*
企鹅人在会客室来回踱步，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看见小丑和布鲁斯进来。
“噢布鲁斯！”企鹅人忍不住凑前来抱抱布鲁斯，却被小丑拦下了。
企鹅人看了看小丑割裂笑容的脸，很知趣地止步和布鲁斯打招呼。
“有什么事吗，科波特先生？”布鲁斯问道。
“这……”他看了看小丑。小丑撇撇嘴，离开了。
“您说吧。”布鲁斯说道。
企鹅人神神秘秘地说道：“布鲁斯，你知道猫头鹰法庭吗？”
“那个童谣？”
“那可不止是个童谣，布鲁斯。”企鹅人有些神气地说道，“它真的存在，隐藏在哥谭的阴影里，掌控着哥谭的每个角落。”
布鲁斯轻笑：“科波特先生，如果我乐意，韦恩集团也可以掌握哥谭的每个角落。”
“这不一样！”企鹅人压抑地说着，“他们有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你知道利爪吗？”
布鲁斯摇头。
企鹅人咬咬牙，摆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伤痕累累，双眸紧闭地倒在地上。
布鲁斯怔怔地看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隐蔽的揪心。
“他是谁？”布鲁斯问道。
“他就是利爪，幸运地被我抓到了。”
“利爪……”
“是的，我们拷问了他很久，他才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是理查德格雷森。我查了查，他出自一个马戏团，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当时儿童收容所的人没找到他，他就是在这时候加入猫头鹰法庭的。”
布鲁斯顿了顿，问道：“他为什么会找上你呢，科波特先生？”
“我，”科波特眼睛一转，说道，这是一个秘密，只有盟友才能知道，你要与我和合作吗韦恩先生？”
“与你合作，就代表着我要与无冤无仇的猫头鹰法庭为敌，假若你说的是真的，这代价太大。”
企鹅人面色一沉：“那就是不合作了？”
“别着急，”布鲁斯风轻云淡地说道，“你还没有给出你真实的出价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