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晋江文学城独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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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自己再待下去松田阵平真的会做出“在警视厅内报警抓人”这种事，说完那句酝酿已久的话以后，麦岛日佳里干脆利落地朝两人鞠了个躬，随后道别离开了警视厅。
真的不能再留了，再留指不定要发生什么血案。
——抱着这样的想法，麦岛日佳里走出警视厅后径直拐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公寓，关上家门，麦岛日佳里放下包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调出任务栏，发疯一般地狂点紧急联络按钮。
这种时候，一个人住的方便之处就尽数体现了。
这动作在任何人看来都很奇怪，尽管也不排除会有萩原研二那样的人将其当做是打招呼的手势，甚至还给予相同的回应，但……
总之，还是不被别人看到比较方便吧，还能省去解释的步骤。
雪岛郁艿就好像完全不存在似的，藏在身体里静静地看着麦岛日佳里狂拍紧急联络，一声不吭。
然而无论麦岛日佳里怎么拍，那个按钮都好像坏了似的，丁点反应都没有。
“那个……”终于，雪岛郁艿忍不住开口问道，“要不……你试试按我那边的。”
话音落地，循环动作到已经有些麻木的麦岛日佳里倏地停住手，将目光从自己的那个蓝色任务框上挪开，看向了一旁的粉色任务框。
她没有接话，默默地将手放在粉色任务框的右上角，对着那上面的“紧急联络”四个字拍了下去。
……
长久的沉默。
“没反应。”安静地等待了十几秒，确定真的没有出现任何东西以后，麦岛日佳里才长叹一口气，小声道，“你说我要是两个一起拍会怎么样。”
“……”雪岛郁艿显然比麦岛日佳里还要更加沉默一些，“呃嗯……会有用吗？但是一起拍的话会不会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我们没有办法应对的事。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雪岛郁艿就看见“自己”的双手瞬间抬起，直直地拍在了那两个正散发着淡淡荧光的按钮上。
哇哦，还真是个绝对的实践派呢。
雪岛郁艿瞪圆眼睛挑起眉毛，没有说话。
感受到自己面部表情的变化，麦岛日佳里在双手并没有离开按钮的情况下开口解释道：“要快点解决问题，把你送回你原本所在的时空，咱们才能尽早完成各自的任务，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
雪岛郁艿抿住嘴巴，转了转眼珠，点头肯定道：“你说得对！”
一连拍了两三次也没出现任何反应，麦岛日佳里却连停都不带停的，仿佛今天就非要联络上实验室的人一般，一直机械性地动作着。
如果说单手拍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和别人打招呼的话，那么，双手拍就像是在崩溃锤墙一样好笑。
终于，在麦岛日佳里坚持拍到第十二下的时候，眼前的两个任务栏有了反应。
原本显示着目标人物好感度的地方忽然间开始跳动起了蓝色粉色的雪花，一阵短促的噪音过后，两边的任务栏同步跳出了一样的音轨波形图。
与此同时，一道对于二人来说相当熟悉的女声顺着音轨波形图的跳动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咳咳，喂？喂喂？咳，可以听见吗？】
是实验室负责人的声音！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惊到，麦岛日佳里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小步，紧接着却又立刻凑近任务栏，迅速接话道：“听得见！”
“我也听见了。”雪岛郁艿眨眨眼，说话的语速依旧相当缓慢。
听到两人的回答，藏在音轨波形图背后的实验室负责人显然相当惊喜，她似是万幸地长舒一口气，语速飞快道——
【事情有点复杂，我长话短说。实验室这边出了点岔子，有实验员不小心把你们两个人在进入休眠之前输出的脑电波数据给搞混了，再加上实验正式开始以后，雪岛这边撞上了时空乱流的波动，我们为雪岛新建的身份出现了问题，所以……】
一口气将话说到这里，实验室负责人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让两个直接利益受害者明白自己的意思。
【……所以，你们两个人恐怕暂时必须待在同一副身体内，与此同时，因为最初器械的设定就是完成任务后才能正常传送回我们的时空，所以两位还要完成攻略任务，提取数据才可以……很抱歉。】
听她说完，麦岛日佳里立刻接话道：“暂时？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是的，暂时。】
实验室负责人的声音中带有几分愧疚。
【实验室这边已经在尽快修补数据了，只要等到这阵时空乱流过去，另一个身份修复成功后，雪岛的灵魂就可以在我们的引导下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正常生活了。】
不知道是不是麦岛日佳里的错觉，她总觉得实验室负责人说这话时的声音不如之前那么清晰，听起来有些模模糊糊的，中间还夹杂着几丝电流声。
“时空乱流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没等麦岛日佳里梳理好思路再次提问，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雪岛郁艿便忽然出声道：“在那之前我都不可以离开这副身体吗？我觉得现在这样我们两个好像都不是很方便呢……”
【你们可以把时空乱流理解成一场风暴，只不过它的持续时间较之风暴要长得多……短则两三月，长则未知数。在那之前，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都绝对不可以主动离开这副身体！你们毕竟不是这个时空的原住民，贸然离开绝对会被直接卷进时空罅隙！！】
【像那种不稳定的虫洞，只会让你们的灵魂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无论是回到这里，还是回到我们所在的时空。】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负责人的语气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变得有些低迷起来。
【很抱歉，这些都是我们实验室的失误造成的，是我们太不严谨了，没能%#￥%#……前检&%&￥%……时……%￥#￥乱……%#￥%……】
不知为何，说到后面，负责人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起来，中间还掺杂着时有时无的错乱电流声。
这一次，麦岛日佳里终于可以确定，方才伴随着对方的声音一起出现的电流声并非自己的错觉。
一阵顺序错乱时有时无的语音过后，某个瞬间，负责人的声音倏然清晰了十几秒。
【时空乱流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通话波段，能否联系上几乎只能看运气，如果出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二位依旧可以尝试联系我们，只不过我们这边不一定能收到。】
【时空乱流的影响范围很大，实验室里许多原本可操控的东西现在根本使用不了，除了修复数据以外，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只能用最后一点权限帮你们开了一个技能，希望能够帮到二位。】
【一旦修复成功我们就会立刻联系二位的，我再次代表整个……￥%&#￥%验……￥%……对二位%￥￥……抱歉￥%……】
随着一声刺耳的“嘀——”，任务界面上的音轨波形图倏然消失，攻略目标以及人物好感度重新显现，一切又回到了原先的模样，偌大一间公寓再次变得凄冷起来。
漫长而又短暂的三秒钟之后，两个闪烁着微弱荧光的任务框也因无操作而消失在了二人眼前。
不知何时，屋外的天空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公寓里没有开灯，从回到家开始一直在尝试联络实验室的麦岛日佳里甚至还没来得及换上睡衣，她转手扶了扶身后的椅子，随后捋了一把裙子，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麦岛日佳里与雪岛郁艿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这种寂静的氛围究竟持续了多久，或许很短，也可能久到麦岛日佳里都有些困了，总之，最后还是雪岛郁艿先开口道——
“可以叫你日佳里吗？”
感受到声带的震动，麦岛日佳里当即抬起头，应声道：“可以，我还是叫你雪岛？”
“都好，我都喜欢。”雪岛郁艿似乎对此不甚在意，“日佳里你是为什么要参加这次实验的？”
“……为了五百万。”歪了歪嘴，麦岛日佳里丝毫不觉得尴尬，“我很缺钱，所以是为了五百万，你呢？”
“嗯……家里有点事。”雪岛郁艿躲开了这个问题。
对别人的隐私一点都不感兴趣，况且这个问题显然并不是很重要，麦岛日佳里没有追问，只点点头，干巴巴地安慰道：“呃，你别担心，我们应该还是能回去的。”
虽然不知道是几个月以后，还是几年以后，或者几十年以后就是了……
“嗯？”
出乎意料的是，雪岛郁艿似乎并不是很低落：“我不担心啊，都是小事，没什么的，倒是你不要担心啦！”
听她这么说，麦岛日佳里无辜地转转眼睛：“我看你都不说话了，还以为你很担心回不去了呢。”
“……我是看你没说话，所以我也没敢说……”
“……”
搞了半天两个人都不是很担心，但都以为对方很担心，所以才不约而同地没有说话。
雪岛郁艿似乎觉得这个画面有些好笑，她忍不住咧开嘴角傻笑了两声，随后直接道：“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有点快？但或许勉强也能算是？
“嗯……算吧？”
麦岛日佳里点点头回应道。
她悄无声息地重新调出了两个任务界面，正如实验室负责人所说的那样，此时此刻，粉色任务栏与蓝色任务栏的“技能获取”都出现了微妙的数值变化。
原先的“0”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生物钟”三个字，看起来应该是技能名称之类的？
“嘿嘿！”雪岛郁艿似乎对麦岛日佳里的回答相当满意，她随着麦岛日佳里的视线看向前方的任务界面，好奇道，“‘生物钟’是什么？可以点开看吗？”
“应该是可以的？”
说着，麦岛日佳里抬手拍了一下“生物钟”三个字。
随着她的动作，任务界面飞速转换出了一长篇文字说明。
“‘生物钟’，如果你怀疑体内藏着除自己以外的另一个灵魂的话，要不要试着与TA和平共处看看呢？”
……听起来像是人格分裂才会用到的技能。
麦岛日佳里皱紧眉头，逐字逐句地念了下去——
“在技能框内调出‘生物钟’，为自己的灵魂设置一个固定的作息吧，清醒或昏迷，一切都由你来掌控哦~”
随着话音落地，两个任务栏的正中央分别跳出了一个表盘。
熟悉的构造，那个表盘看起来与日常生活里的钟表没有什么区别。
表盘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加号，以及一个长方形的按键，上面写着“开始周期”四个字。
“这是什么？”雪岛郁艿抬起右手，指了指粉色表盘旁边的那个小加号，有些疑惑。
“添加新表盘的？”显然，麦岛日佳里也不太确定，但她还是抬起左手，毫不犹豫地点了一下蓝色框内的加号。
下一秒，正如她所猜测的那样，一个全新的表盘出现在了之前那个蓝色表盘的后面，两只表盘紧挨在一起，看起来有些局促。
余光瞥到“开始周期”的按钮，再想想刚才自己读到的那个莫名其妙语焉不详的技能说明，短短几秒钟内，麦岛日佳里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了一种可能性。
然而，她才刚刚张开嘴，雪岛郁艿便忽然用麦岛日佳里的声音说道——
“清醒或昏迷，会不会是指我们可以根据情况设置灵魂的……‘运转周期’？”
……还蛮聪明的？没有看起来那么……
“你是不是在想我好像没有看起来那么笨？”雪岛郁艿眯起眼睛，笑嘻嘻地猜测道。
？！
被猜到了！
麦岛日佳里喉头一哽。
“嘿嘿！”没有得到回应，雪岛郁艿也完全没有生气，她发出可爱的笑声，继续说道，“我猜的！我很喜欢看推理小说，也很喜欢根据线索推理，但水平非常差，所以碰上不知道的事就会一通乱猜，不过既然你没有否认，那就证明你和我想的一样对不对？”
这种时候如果改口夸对方聪明的话，听起来岂不就像是在夸自己一样吗？
——思考了几秒钟以后，麦岛日佳里点点头，没有吱声。
“那就没问题了！我比看起来聪明一点，而你呢，你比看起来还要更聪明~”
说完这句把麦岛日佳里和自己一起里里外外夸了个遍的话以后，雪岛郁艿也不等麦岛日佳里回答，直接将话题转移回了“生物钟”这个技能上面。
“这上面一共可以加几个表盘啊。”雪岛郁艿抬起右手，对着那个小小的粉色加号快速点击了十来下，随后便自问自答似的，飞快给出了答案，“好像最多就只能加到七个？”
“那就是最多设置一周为周期。”麦岛日佳里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继续道，“看起来大概就是要我们两个人设置成同一时间段内只有一个人的灵魂处于清醒状态，另一个人则陷入沉睡，好方便我们完成攻略刷好感的任务吧？”
注意到麦岛日佳里揉眼睛的动作，雪岛郁艿忽然站起身朝前走了两步，紧接着扬手一拍，打开了屋内的落地灯，与此同时，她还不忘一脸真诚地捧场道：“应该就是这样没错，你好聪明！”
“谢谢，呃，我是说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很聪……呃，也不对。”对方每句话都必然带着夸赞的习惯令麦岛日佳里感到有些不适应，她先是停顿了片刻，随后飞快破罐子破摔道，“……对没错，我有点聪明，谢谢你。”
“不用谢！”雪岛郁艿左右晃晃脑袋，一面在屋内走来走去，观察着公寓里的摆设，一面笑道，“咱们俩应该完全不需要这个技能吧？我觉得我们俩目前为止相处得还可以？你觉得呢？”
“我都可以，没所谓。”
耸耸肩膀以示态度，麦岛日佳里转身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我得先把隐形眼镜摘了，高度近视戴隐形眼镜真的太要命了，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快要干爆了。”
……
“不行，我觉得我们必须得设置一个时间周期才可以，不然我肯定第一个疯掉。”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麦岛日佳里坐在自家的餐桌前，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份黄油煎面包，还有上面那块形状完美的煎鸡蛋，以及一旁的热牛奶，缓缓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好像就快要升天了。
为什么？！
为什么五点半起床的是雪岛郁艿，而眼看着这人一连摔了两颗鸡蛋后为了防止厨房被炸所以就算根本没睡醒却还是要帮忙做早餐的却是她麦岛日佳里呢？！
“为什么？这样不好吗？一个人的话会有点寂寞吧？”
说完，雪岛郁艿伸展了两下双臂，拿起了摆在餐盘两边的刀叉：“你做的早饭看起来好好吃，多谢款待！我要开动啦！”
这种画面实在是十分奇怪，控制身体的雪岛郁艿光是从动作来看就令人感到元气满满，而正在主导面部表情的麦岛日佳里……
好像已经吐魂了。
“五点半起床，你这个作息我实在是跟不上。”
麦岛日佳里弱弱地解释道：“况且昨天那是特殊情况，跑了一天下来我实在是很累所以才会睡得那么早，平常我都会熬夜的，你既然会早上五点半起床，那就证明你绝对不会熬夜，对不对？”
“……”
举着叉子的那只手顿了一下，叉子前端的煎鸡蛋也随之停在半空，雪岛郁艿沉默半晌，小声道：“我很少在十点半之后入睡。”
“……巧了，我很少在凌晨两点之前睡觉。”麦岛日佳里的声音听起来毫无起伏，甚至隐约透露出几分绝望，“可现在我们两个人用的是同一副身体，这就意味着你睡我就得睡，你醒我也得醒。”
“我，没得选择。”
随着最后一句话的落地，麦岛日佳里的眼睛缓缓闭合，眼瞧着就快要睡着了。
“等等！”雪岛郁艿猛地丢下刀叉，抬手将两只眼睛的眼皮撑开，随后调出了两人的任务栏，“那，那咱们现在就设置吧！择日不如撞日！设置完了你正好可以去补觉！”
顺着雪岛郁艿的力道，麦岛日佳里竭力张开双眼，望向眼前的两个任务栏，片刻后，腾出左手来推了推自己脸上架着的眼镜：“总是一个沉睡一个清醒的话，我们两个人很有可能会没办法及时沟通交流信息，到头来如果造成信息差，影响任务完成的效率就不好了。”
“那就沉睡二十四小时，清醒二十四小时，最后再两个人一起清醒二十四小时交流信息，怎么样？”雪岛郁艿松开撑着眼皮的右手，重新捡起餐刀，开始熟练地切起了面包片。
“三天一个周期吗？那样会不会太频繁了？感觉两个人都休息不好吧？而且这样算的话，咱们俩之间也就只有一天的信息差而已，专门留出二十四小时来会不会太夸张了？”麦岛日佳里用左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昂头看向不远处的冰箱。
用餐叉轻轻挑起一块切好的面包，放进自己嘴里，感受到煎好的面包那酥脆的外皮，雪岛郁艿餍足地眯起双眼，随后点头道：“嗯……你说得对，既然这样的话，咱们还是七天一周期吧，三天的信息差应该刚刚好。”
“没问题。”透过眯起的双眼，麦岛日佳里盯着冰箱看了半天，接着提议道，“七天一周期，前六天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天轮流上岗，以每晚十二点为界限，十二点之前把第二天的安排还有比较重要的事写在便利贴上，然后贴在冰箱上面，好方便另一个人行动，怎么样？”
麦岛日佳里原以为雪岛郁艿依旧会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点头应好，没想到她却忽然放下餐刀，严肃道——
“前面的我同意，但是便利贴我觉得不太好。”
略微一怔过后，麦岛日佳里点头询问道：“怎么说？”
“便利贴还得特意花心思处理掉，万一有外人来家里看到了怎么办？虽说也可以解释为‘写下来贴在显眼的地方防止忘记’，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去买块可以挂在冰箱上的白板吧，前一个人写下来，后一个人看完就直接擦掉！既省事又安心呢！”
语毕，雪岛郁艿皱紧鼻子狠狠地点了两下头，以示对自己的肯定。
……很聪明呢，连这种经常会被忽略掉的细节性bug都注意到了。
没有将自己的赞叹说出口，麦岛日佳里只是赞同地眨眨眼睛：“那就先设置七天的周期，如果不合适的话，下次咱们两个人都醒着的时候再改也来得及。”
“因为我昨天在那两个人面前说今天还要再去，所以就从今天开始算起，今天我，明天你，至于白板嘛……我下午从警视厅回来的路上去买吧，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那就今后也请日佳里你多多指教咯！”雪岛郁艿眯起双眼，笑得像只小猫一样。
既然已经达成了统一，两人当即抬起双手，开始调整界面上的一粉一蓝两只表盘。
“每晚十二点……”雪岛郁艿一边调整着自己的表盘，一边小声碎碎念着，“听起来就像灰姑娘一样，嘿嘿。”
被她的傻笑给逗到，原本还很严肃的麦岛日佳里也忍不住瘪着嘴巴笑了两声。
然而，就在两人一前一后陆续按下“开始周期”按钮的瞬间，一个鲜红到有些可怖的警告框跳了出来——
【鉴于“生物钟”技能的特殊性，周期一经设定便不可再做更改，请问是否确认当前设定？】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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