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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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道德这东西你有吗？或者说——我们有吗？”齐舜有些玩味的看着紧抿双唇的我。
······，
结束了一场不算愉快的谈话，最后我说我考虑看看，他挑挑眉也不反对。其实我无路可走不是吗？最后的挣扎不过是想挽回些面子，他是聪明人，知道如何利用对方的弱点而不是把他们逼得破釜沉舟。
第二天晚上和唐子在约好的咖啡厅同凯正集□□来的人见面。
凯正集团同齐氏在电子产品上的竞争早已不是秘密，凯正本来就是搞电子产品开发起家的，其技术也在同类产品中遥遥领先，岂料半路杀出个齐氏，齐氏本行是经营娱乐方面的产品，可齐舜一上位，就提出扩大业务范围，并把开发电子产品提在首位，不久后就推出一款新产品技术含量高且价格实惠，从而抢占了大半个市场，凯正的地位岌岌可危。在凯正与齐氏斗得如火如荼之时，利用收买商业间谍盗取商业机密的手段也就不足为奇了，这没什么道德不道德的，如今商业竞争者之间还有多少是公平竞争？
当凯正集团的总经理亲自来应约时我和唐子都稍稍有些意外，看来他们很重视这次的出击，当然——我们的实力也由不得他们怠慢。
“你们好，我是凯正集团总经理肖雨。”来人朝我们露出个得体的微笑，“唐吉，忻惟，我认识你们的。”伸出手一一和我们握过。
“肖总好。”我们回握他。
肖雨我是认识的，他也算得上个传奇人物，三十出头就能把凯正如此大的产业经营得有声有色，虽然受到齐氏的冲击，但不可否认它在电子厂品领域仍是独占鳌偶，齐氏想取代它的地位着实要狠下一番苦功夫。
我望向他，他其实算不上是个好看的男人，但轮廓分明的面孔和深刻的五官加在一起却跟人很清爽的感觉，完全不同于齐舜那种拒人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气质，他脸上总是有淡淡的笑意，很温和，我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没有压迫感，谈事就像是普通朋友之间的交谈，很舒服。齐舜和我都是火，碰在一起只会越烧越旺，而肖雨则像水，让人完全烧不起来。
肖雨迎向我打量的目光对我温和的笑笑，“忻先生和唐先生在业界的名声可谓响当当，凯正能与你们合作实属有幸。”
“肖先生过奖了。”突然想起齐舜说商业间谍没有职业道德，我自嘲地笑笑：“在业界的名声恐怕是臭名昭著吧！”敢情哪个商业人士在不需要商业间谍的时候还会对它大加赞叹？
肖雨聪明的没接话，不动声色转移话题，“我们马上就是合作伙伴了，就不要肖先生肖先生叫得让人很有距离，直接叫我肖雨吧，我也直接叫你名字，行吗忻惟？”
有何不行？我不是个拘谨的人，笑笑点点头，拿出一份资料和一份合约递给他，“这是相关的细节和责任问题，如果没什么疑问就请签个字吧。”
肖雨接过去很认真翻阅起来，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我，笑道：“你们做事果然滴水不漏，责任分划得很清楚嘛。”
“我们这行是在打法律的擦边球，凡事小心点也好。”很久不语的唐子这时才语重心长的冒出一句。
我扬起眉毛瞥他一眼，他仍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眼睛看着肖雨。
肖雨也看向他，不过几秒的时间又笑了出来，“唐先生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行事谨慎。”同时执起笔在合约书上签了字，然后递与他，“好了，字也签了，唐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瞥了眼合约书，唐子没接，转而直直盯住肖雨，“怎么叫我就唐先生唐先生的也不嫌有距离？刚刚你可是直接叫的忻惟名字。”
肖雨的表情有些难堪，掩饰性地再看了看僵在半空中的合约书，勉强笑了笑，“你瞧我，怎么忘了呢，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唐吉你不会介意这些的吧？”
“当然不会。”唐子对他笑笑，若无其事地接过文件，“我只是开个玩笑。”
肖雨这时的表情才开始好起来，他伸出手，脸上的笑意也恢复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回去的路上，我开车，唐子坐在副驾座上翻看刚刚签的文件。
“你刚刚算是怎么回事儿？”我偏了偏头瞥他一眼，轻笑出声：“我认识的唐子可不是会故意给人难堪的主儿。”
“看他一脸的笑，就忍不住想看看他尴尬时会是什么表情。”他头都不抬一下，淡淡地回我。
“哟——我们家唐子变坏了，难得啊！”
“近墨者黑嘛——”
我无语，唐子的毒舍还真是不能小觑，我又栽了一回······
“对了——”唐子突然抬头看我，“你真打算反利用凯正帮助齐氏？”
斜他一眼，我扬起一边的嘴角，“我忻惟像是被唬大的吗？”
“是不像——”唐子感叹的摇摇头，继而笑道，“凯正和齐氏本来就斗得不可开交，再加上你这个大麻烦，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局了。”
确实让人期待，齐舜——小看我可是不明智的······至于那个肖雨——必要的调味剂可以增加游戏的情趣嘛。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