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警校组——数据爱人会爱上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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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降谷零第三百二十九次回到自己的安全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次的循环又失败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还穿着那身属于公安的西装，只是背上已经被冷汗浸湿一大片，格外的让人不舒服。
上一次的循环结束前，萩原研二有些癫狂的表情还印在他的脑子里。他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臂，眼睛里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留下来打湿脸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怎么会这样、这和之前不一样…”
在那个发生爆炸的贵宾室里，萩原研二顶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和得到消息急匆匆赶来的松田阵平一起找了整整一天。
因为爆炸而碎掉的墙壁和大块的碎石被他们悉数搬开，只要是能藏下人的地方也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就连他们戴在手上的特质手套也被磨破，露出里面已经出血的手指。
可即便是这有些疯狂的行为，他们却依旧没能找到你，哪怕是尸体的残骸。留给他们的，只有碎石下的手机，和上面那封未能传出的简讯。
“不能走、不能走…我的未婚妻还在里面…”在面对提出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救援小队时，萩原研二似乎已经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只是呆呆地看着你留下的那只手机，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即便是见到被目暮警官叫来这里劝解的伊达航，他这样失神的状态也没有任何缓解，反而像他询问“如果娜塔莉小姐像现在这样，你会离开吗？”
“我记得娜塔莉小姐很怕高吧…”
他那个胆小的未婚妻也是，怕黑怕的不得了。在暴风雨的夜晚，停电都能吓得她惊叫出声，如果一直被埋在暗不见天日的碎石下，会不会因为怕黑而被吓的哭出来呢。
你为什么不发出这条消息的原因他们不得而知，但是现在，他至少明白了一件事。在上一次当循环里，萩原研二能够避开以前注定的死亡，是因为你的关系。
他拿出手机，看着APP里那个穿着熟悉衣服，依旧冲他笑着的女孩，终究是忍不住轻轻触碰了一下你的脸颊。
就像先前的无数次一样，画面里的女孩身体轻轻摆动，脸上笑容更大，声音清脆。“怎么样，今天也是一个海苔便当和一个炸猪排便当吗？”
为什么这么多次了，你还是这样。
安室透有些烦躁，手指报复似的使劲戳了几下界面，见屏幕上的你没什么反应，依旧是那副笑容，他有些沮丧的将手机反扣在床上，强迫自己不去想你的事。
这个APP是突然出现在属于降谷零的手机上的东西。
从警校毕业过后，或许更严谨的说，是自从景光在那次任务中为了保全自己的身份而殉职后，这个奇怪的东西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手机上。
有人入侵公安的手机，这件事情在不论是对于他本人，又或者是对于他的任务，都有可能产生很多不利的影响。说的严重一些，如果这是敌人安插的东西，那么他这几年来潜入组织的卧底任务，这次或许真就到了尽头也说不定。
虽然公安那边传来的初检说是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软件，不包含任何的病毒或是侵略系统。可他不信，对这方面虽然称不上顶尖，可他也勉强算得上精通。
只不过在点开软件的一瞬间，安室透就发现，这个世界开始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
原本只是在屏幕上面活动的女孩居然真实的出现在生活中，他已经死去一段时间的挚友离奇的活了过来，就连镜子里的他自己，看起来居然也年轻了几岁。
“景光，你现在多少岁？”
他看着一旁踢完球正在擦汗喝水的挚友，依旧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颊。
“痛痛痛痛，你在干什么啊零！”
诸伏景光看着表情有些呆滞的降谷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样，揉了揉自己被掐的有些红肿发烫、还留下两个指印的脸颊，领口被水打湿了也顾不上，伸手用力在他面前挥了挥。
“你该不会是跟那个叫松田的人打架打傻了吧。”
多么和谐，一切就和先前一样，他在这个时候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认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开始记录这个世界的节点。
*
萩原研二是除了安室透这个知晓你真正身份的人之外，第一个认识你的人。
说来也奇怪，这个满嘴跑火车，看起来就像是轻浮的花花公子的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在你面前的时候总是格外正经。见到你时不仅不会叫平日里自己给别人取的那些奇怪的外号，就连穿的衣服，纽扣也会老实的扣到最上面
那家便当店最开始是开在离警校不远处的一个路口上，父亲搬回乡下的老家养病后，这里的店铺便由你接手了。
原本就很受警校学生们欢迎的便当店似乎并没有因为一时之间换了老板而丧失客流，反而因为对新上任的老板娘感兴趣增加了不少。
那段时间几乎可以说是每天，你都能看见许多打着来买东西的名义来这里看热闹的学生，还有来这里抓人的教官。
最开始的时候，萩原研二也是其中之一
原本只是想来凑个热闹，只是没想到这里的老板娘这么年轻，一点都不像是和同僚想象中那样的大婶。你看上去不过只比他们大了一两岁，就算是说和他们同龄，他相信也没有人会质疑。
他出自己的手，接过那枚刚刚自己一个不小心掉在地上，又被你捡起来的硬币。指尖温软的触感让他有些不好意的摸了摸后脑过长的头发，连带着看着你的眼神都飘忽起来。
“喂、喂萩原。”
平日里关系较好的几个同僚坐在他旁边和对面，嘴里还咬着筷子，见他这副如梦初醒的样子，笑的不怀好意。
“怎么～难道我们萩原大帅哥还在想老板娘？”
“不可能的啦、看老板娘长的那么漂亮就知道肯定不缺人追，我们又都还只是学生…”
“不过我们这届又有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要伤心难过了哈哈。”
“别乱说啊喂。”
他故意板着脸，看着几个笑的歪七扭八倒在一起的同僚，却控制不住自己红着的脸，回想起离开便当店的时候。你交给他那枚硬币的时候，柔软的指尖划过掌心留下的痒意顺着手臂一直蔓延到心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萩原研二总觉得你对着他的露出的那个笑容和对别人笑时不大一样，像是多了些什么东西。
但这种只有自己才能感觉到的事情，他当然不能说出来
不然非得被这群家伙调侃一番不说，明天一早醒来，或许整个学院都会传出什么不符合事实的言论也说不定。
可是怀揣着这样的心思，萩原研二会喜欢上你并不让人意外。和你一起走过在警校的这几年，似乎也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他有时会半夜里从学校里翻出来，带着已经睡得半梦半醒之间的你一起去不远处的一个河边放烟花。
暖黄色的亮光照着你的脸庞，每每这个时候，虽然心脏会传来钝痛的感觉，可萩原研二都会觉得自己各外幸福。
比已经订婚的伊达航，还要幸福。
“研二？”
巨大的烟花映在黑夜的天空中格外绚烂，靠在河岸边围栏上的萩原研二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过来，在烟花炸开之前，用手捂住了你的耳朵。
那张俊朗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却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看着你。
萩原研二的手紧紧捂住你的耳朵，你只能听见闷闷作响的烟花接连爆炸的声音，还有他哽咽着说出的那句话。
“别怕”
*
松田阵平比萩原还要早认识你
又或许说只是他单方面认为“认识你”
在和降谷零他们熟悉起来前，他便已经是教官眼里不受管教、不服从命令的学生典范了。受罚是家常便饭不说，或许是因为嘴毒的关系，就连和同僚之间是相处也不怎么愉快。
他的身上常常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结痂又裂开。不想被别人问起，只好在半夜偷偷跑去保健室里找药箱给伤口上药。
那个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了，教学楼的灯早已被保全室关闭，松田阵平顶着那头杂乱的头发偷偷从熄灯后的寝室里翻出来。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被水泡的发白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伴随着身体肌肉在训练后的酸涩，就连这些在平日里已经形成习惯的动作，在他做出来时都像卡壳的机械，骨头发出怪异的声音。
松田阵平嘴里咬着一直随身携带的小型手电筒，就着那一小片光亮在柜子里翻找着需要药品。
碘酒、纱布…他细数着，并没有发现逐渐靠近这里的脚步声。
别怕、别怕，不过就是黑了一点而已，他还在那里等你。
等到松田阵平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被在黑暗中摸索着、一步步走回来拿忘记东西的你给打开了。
“唔！！”他揽住你的腰和捂住嘴的熟练动作让你有一瞬间觉得他未来可能不是一个警察。
这个人比歹徒更像歹徒。
原本被松田阵平抱在怀里的东西乒乒乓乓散落的一地，嘴里咬着的小型手电筒也不知滚到了什么地方。
或许是害怕你尖叫出声引来巡逻的老师，他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在你耳边低语。“别叫，我不会伤害你。”
更像歹徒了。
你点点头，示意他松开捂住嘴的手。见你如此配合，松田阵平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还是松开了自己的手，让你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松田同学，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女人的声音让他觉得异常熟悉
你双手抓住他揽住你脖子的手臂，被锢住身体导致你只能微微偏过头去看他，那双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亮的不可思议。
听见自己名字的松田阵平喉头一哽，拔腿便想要离开这里。可又转念一想，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那长相也自然不必说。躲得过今晚，明天还是照样得被他们揪出来。
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明天又免不了一顿责罚，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你去开了整间医务室的灯。
“喂。”这样的动作难免还是会让他有些害怕。
毕竟都已经是这个时间了，会出现在学校的还不引起巡逻老师怀疑的人可不多。
“放心吧，我已经跟负责安保的老师说过了是回来拿东西的。”
这里的校医因为前段时间受伤暂时告假一段时间，便当店又在重新装潢，你才被邀请过来替补一下这个位置。
明亮的灯光让长时间呆在黑暗里的人觉得有些刺眼，松田阵平伸手挡住自己的脸颊，不知是想挡住光亮，还是脸颊上的伤口。
他看着你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捡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想去帮忙，又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拉着一张臭脸，僵硬的站在原地。
“给，你的东西。”
“啊？啊…谢谢。”松田阵平接过你递来的手电筒。那笑容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撇过头去，有些尴尬的回应。
快笑、快笑一下啊
他内心挣扎着，想起曾经萩原研二说他板着脸的时候一点也不讨人喜欢的事，就想要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女人应该都喜欢这样的吧？
松田阵平脸上的肌肉太过僵硬，嘴角向一旁抽搐着，看得出来十分努力。不过这样反倒是显得他的表情有几分滑稽和怪异，将你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褐色的碘酒浸湿你手上的棉花，你走到像只猫一样坐在床上的松田阵平旁边，轻轻按上他的伤口。
“嘶。”脸颊上的伤口被碘酒弄得有些刺痛，他回过神来后有些呆呆地看着你，身体下意识的躲避着疼痛来源。
“别动哦，松田同学。”
“别动哦，阵平”
会被犯人看见的
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声音和画面让松田阵平一怔，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和曾经拥有过的记忆里一样，充满了湿气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你靠在墙上，最后一次看着他露出勉强的笑，嘴唇蠕动着，说的是和现在一样的话。鲜血顺混合着雨水流进下水道，他的爱人就那样死在了无人经过的阴暗小巷。
松田阵平身上的伤口很多，大部分结痂又被撕裂。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靠着这份疼痛的感觉让自己保持清醒。
而你，是最深、且尚未愈合的那道。
*
迄今为止，诸伏景光做过许多选择
不论是幼时选择离开哥哥和不太相熟的亲戚远去东京，还是在高中时选择正视当年家中发生的惨剧和零一起进入警校学习，在他看来都是最好的。
人生的二选一中总是充满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稍有偏差，事情就会往完全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但好在，他诸伏景光足够冷静自持，又或许是上天眷顾，他选择的结果大部分是好的，虽然有时会出现些意外，不过也无伤大雅。
“别走好吗？”
那天的天气出奇的好，他在整日忙碌的组织里难得没有接到任务，便想着偷偷回来看看你。
自从诸伏景光潜入组织以后，为了保证不被组织发现你的存在、威胁你的安全，他好像就潜意识里便单方面减少了和你的接触。
一大清早便偷偷跑到你常去的那家超市等着。果不其然在固定的时间看见你推着小推车朝这边走过来，只是样子有些漫不经心，手里选的东西都坏掉了。
他哑然失笑，似乎是在感叹你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是如此冒失。
诸伏景光刚刚抬脚朝你那边走去，附近传来的一道不善的视线便立刻让他警戒起来。即使只有一瞬间，那种让人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难道有组织的人跟着他一起出来了？
一想到这里，他用手揽住你的肩膀将你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虽然有作用的可能性不大，可诸伏景光还是不希望你的样子被他们看见。
“阿景？”
你叫了他一声，用手轻轻拽了拽他胸前的衣服。诸伏景光的脸色有些可怕，即便是还笑着，却依旧让你觉得十分勉强。
手机铃声在这种时候响起的格外不合时宜，像这种陌生的号码会打到他的手机上来，想一想也只有那群家伙了。
他安抚性的拍了拍你的头，走到一旁接起电话，果不其然又是那些家伙来给他派遣任务了。只不过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不再和零一起，而是要他自己单独去完成。
“别走”似乎是已经知道他准备离开，你小声嚅嗫着勾住他的指尖，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上。
会死的
不论是我，还是你
“抱歉、出了一点事，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他挂下电话，回过头来一脸歉意的看着你。
“你之前不是说想弹吉他吗，等我回来就教你怎么样。”
真的吗？
他想恐怕是不行了。
在诸伏景光用手枪抵住自己，子弹穿透皮肉的前一秒，他在想些什么呢。是在庆幸着销毁了手机里的信息，庆幸兄长短时间内不会得到自己殉职的消息，还是在为不能回去教你弹吉他而感到遗憾？
不过不管事实怎么样，你都已经无从得知了。
早在他离开后不久，你就已经被一直跟在你们身后的那个男人用刀刺伤，失血过多倒在了那个巷子里。
今天的天气很好
可惜诸伏景光的选择题做错了
*
而如今
终于轮到了一直作为记录者的降谷零。
今天是11月20，他终于把你从医院里接了出来。
前几天你和萩原研二在大楼里遭遇了一场爆炸，但好在被及时赶来的松田阵平解除了那个早就被犯人设定成了不会停下的炸弹。
“你是在看太阳吗？”你走到他旁边，见他直勾勾的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忍不住轻声询问。
“嗯？”听见你的话，安室透转过头来看着你，他只是愣了一瞬，随即摇摇头笑了出来。“不是，我是在看月亮。”
你有些摸不着头脑，带着满脸疑惑看着他，然后顺着他看着的方向看去。
今天的天气很好，厚厚的云层布满了整个天际，只有一些缝隙中间可以看出今天格外蓝的天空。还有太阳，高高的挂在上面，刺的人眼睛生疼。
他并没有像你解释过多，也并不在意眼睛的疼痛，只是自顾自的笑着，看向那有些刺眼的太阳。
光芒太过刺眼，以至于安室透只能虚起眼睛，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忍心从旁边的月亮上移开目光。
虽然折射的是太阳的光亮，可是月亮本身依旧存在，只是偶尔会在白天露出一弯小小的影子。
他曾经在路上听见有些见过它的孩子将它称为“太阳”，一旁牵着他的母亲被他的纯真逗的笑出声，没有解释，只是声声附和着。
他仅仅就靠着这一弯小小的月亮，一直作为自己不断循环下去的动力。
数百次的持续奔跑早已让他疲惫不堪。
“那你呢。”你听见站在旁边的安室透发出轻声询问。
你能分的清月亮和太阳
分的清你究竟是爱我，还是被“爱”我吗
他转过头深深地看着你，那双紫灰色的眼睛清澈的不可思议，似乎是想努力看清什么东西，你可以清楚在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可你以为他不过是在问你看不看的见，于是用手挡住刺眼的光，仔细寻找着，终于在离太阳不远处的地方发现了那片浅浅的白影。
“看得见的。”你转过头来看着他
爱的
安室透听见你的回答，捂住脸发出几声闷闷的低笑，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去问这显得有些愚蠢的问题。
这就像是站在一个微波炉前询问她会不会爱上自己。
他甚至不敢将“爱”这个字说出来，只能浅浅的试探。那个音节卡在喉咙，像是被谁死死用手掐住，只要他再敢多说出口一声，就会立刻扭断他的脖子。
而他知道，那个掐住他的人，就是他自己。
在安室透看来，他就是那个绝对不会被你爱上的人。因为在之前的数百次循环当中，你的死亡都与他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可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你在有些循环重新开始的时候看见他会觉得害怕了。他头一次觉得，血液在流经手上的时候，那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人觉得浑身发冷。
你靠在阴暗潮湿的小巷里，颤抖着用手捂住伤口，身体里流出的血液浸湿搁置在一旁的瓦楞纸箱，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你又怎么会，爱上曾经这样对你见死不救的人。
安室透甚至开始有些妒忌在每一次循环之中都和你有所牵扯的其它几位好友，他只能一次次的站在一旁观察着你们的互动。
看着你被他们逗的大笑不止，看着你答应和他们约会的邀请，甚至是看着他们亲自为你戴上准备好的戒指。
而原本该和你最亲密的他，每一次都像个边缘人一样，只能站在见不得光的暗处，一次次的记录和修正结果。
而每当你发现他的时候，不管当时你们是否还认不认识，不知道为何，你都会露出一个格外温和的笑容，看的他心尖颤动。
就连那个奇怪的进度条，安室透也研究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是你对他们的好感度。
如果人的感情的最高限度是爱的话，那他有理由相信，你对他们的好感度最初值，恐怕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设定成了“爱”。
安室透有时候还会想，在最初几次循环的时候，他对你那近乎可以说是恶劣的态度，会不会让你以为是为了“爱人”所必须克服的困难呢。
可他忘记了一件事
他最最不该，也最不应该怀疑的一件事，就是你的爱。不论是一开始就设定好的程序，又或者是突破万难后形成的自我意识，你唯一不改变的事情就是对他们的“爱”
包括对他降谷零
在无数个会死去的世界，你都爱着他们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警校组——数据爱人会爱上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