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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偷情男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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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声音从嘴里冒出来,张婉就赶紧捂住了嘴,又悄悄转身躲在假山里面的另一处洞穴里。
果然,没过多久,隔壁的男女就过来了。
男的那个西装外套还穿得好好的,只是裤子有些乱,旁边那个女的就挺狼狈,原本端庄的礼服被揉得乱糟糟,外套都没穿在身上。
张婉默默的看着他们查看,走开。
“我还真是够蠢的,不过谁能想得到呢?呵,端庄守寡三十年的三伯母,呵,跟大伯家的侄女婿好上了?我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张婉一边摇头,一边默默的等着,她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原地。
过了几分钟后,那个男人又回来看了一次,张婉在石头后的洞眼里得意的看着他一无所获的懊恼神色。
这是她的家,哪里能躲人,哪里能做坏事,她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唉,来别人家喝喜酒都要做这样的丑事,也不知道平时得过得多压抑,这么一会儿功夫都等不及。
她暗自感慨了一回,能看到一出亲戚家的丑闻,她刚才被笑话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她站起来,沿着另一条路往外走,再出来时已经是人迹罕至的假山另一头。
张婉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她歪歪扭扭的走去假山旁的卫生间,再出来就大大方方的走到人群里,看到又端庄起来的张二夫人,她还难得露出笑容,问“吃得还好吧?”
张二夫人眉头皱了皱,根本不屑理她,随意扫了一眼就又转身跟旁人说话去了。
张婉也不在意,她知道这些亲戚心里都怎么想。他们这一房就她一个女儿,看着今天多风光富贵,可等她母亲死后,他们这一房的财富还不都得分给这些旁支亲戚?
“想得美!”
张婉在心中冷哼一声,她找到人群中正吝啬着笑容在聊天的堂姐夫,心里突然生出一个计策来。
王润面上端着副冷傲的神色,心里其实也很慌,他不知道刚才看到是谁看到他们在一起,如果是客人还好,要是这家里的下人,那就糟糕了!
张婉不经意的从他身边走过,突然身体一歪,把一杯红酒泼到他身上。
王润眉头立刻皱起来,声音也一下子唳起来,叫道:“你怎么回事?这可是顶级定制,一件能买你一年的衣服,知道吗?”
张婉把酒杯放到旁边桌上,转身也气势丝毫不弱的说:“嚷什么嚷什么?我这件也不便宜,够买你那身两件的!不就件破衣服,我儿子一会儿赔给你!”
她横横的走开,还回头扫了一眼,抱怨说:“什么大户人家,连尊老都不会,真是白瞎一副好样貌!”
王润被噎的直瞪眼,但也只能自认倒霉,至少在四十九天没到之前,他面上得忍着。
台上的文希终于被告知仪式已经结束,他重重松了口气,心想:“希望老天爷能看到我的虔诚吧,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张婉不醒都对不起我。”
刚要回房换回正常的衣服,文希就看到他母亲鬼鬼祟祟的趴在一道房门上。
“喂,妈你在干嘛?”
张婉吓了一跳,回头说:“你走路怎么没声的?哎,你怎么下来了?仪式结束了?”
文希点头,又问:“你在看什么?”
张婉推开他要伸过去的头,又拽着他往回走,说:“看什么?能看什么?就好奇看一眼,走了走了,换了这身鸟服,看着就碍眼!”
文家母子快速走远,刚才张婉趴着的门缝后却刚入正题,这是间普通的更衣间。如果只是更衣,那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如果是用来偷情,那就要,警惕头顶的摄像头了。
张婉刚才听到一半突然冒出来一嗓子,想也知道,那两个人根本没尽兴。她故意泼了一杯酒上去,就是想给他们一个提示:更衣间也很隐秘。
至于张家的房子里哪有摄像头,她一个赘婿的穷妈,怎么会知道?
婚礼才刚结束,这对激情难耐的男女就成了阶下囚,他们跪在大厅里痛苦求饶,模样很是凄惨。
张婉站在角落里看着,她心里只有痛快。
“这对狗男女,人前多端庄正经,心里却这么肮脏下作。求啊,你们就是说破了嘴,我母亲大人也不会饶了你们的!”
张婉知道自己母亲一生中最恨的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这还是□□,她能饶了这两个人才怪。
文希就坐在岳父的下首,他猜想这个人大概真的没做过什么恶事,看到这样的场面都害怕得发抖。
张茹优雅的喝完一杯茶,放下茶杯后,她开口:“都带回去吧,还是老规矩。”
文希看岳父听到这句话时抖了抖,他心里很疑惑,带回去最多打一顿,能有什么好害怕的?
一行人离开的时候,周钰声站起来似乎是脚有点麻了,文希赶紧上前一步扶了他一下。
趁着抬头的瞬间,文希看到了他的脸,也是煞白煞白的。
“到底什么是老规则?”
文希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自言自语。
张婉在身后随口接了句:“就是死了对外说得急病了。”
文希一震,转身问:“妈你怎么知道的?”
张婉急中生智,说:“就听一个下人说的,所以,你可得洁身自好,万一行差踏错,我们母子俩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怎么死的。”
文希浑身一寒,他打量着前后都看不到头的走廊,心想:“难怪刚才他那么害怕,这真是栋会吃人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