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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相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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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一辆车飞快驰入警局。紧接着三个人快速下了车,门口值班的警员见了给他们放了进去。“任务成功了吧。”
“宋局在吗。”罗睿德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徐涵,你去照顾成双,我去找宋局。”
成双和徐涵便跌跌撞撞得回去了。此时值班警员也已通知了宋局,宋局跟着一行人赶了过来。“怎么了,其他人呢?”
“成双和徐涵先回去休息了,我们的车在去的路上坏了,所以时间很长···”
“那,萧策燃呢?”宋局缩进了眉头,但又有些意料之中,她知道这次行动另一边的人,有线人,但她没料到萧策燃这么执着。
“萧队她说她只进去一会儿,就出来,可我们等了很久···加上手机没信号,联系不到了。”
“你们!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的手机上开了定位。”说着就去开手机联系,盯着手机上落实的红点:果然,这小子···但也随即松了一口气。
“找到了吗。”罗睿德十分担心的问。
“嗯,找到了。”宋局异常冷静。
“那我去找···”“不用了,你先回去,她没事的,我再局里等等就行。”罗睿德有些意外的看着宋局。但又发现她的脸上很是冷静:不愧是一个师傅一个徒弟,怎么都这么奇怪?
“好的宋局,萧队回来能给我说一声嘛。”
“嗯。”
······
木屋顶上吊着一个灯泡,在原本不大的地方显得格外亮,萧策燃有点意识的时候觉得有些不舒服稍微扭动了下身体,结果发现自己被手铐铐在椅子上:靠,用我的手铐拷我自己。这回大意了,但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马上杀了我,照理说,我发现了他们的货物,不应该嗝屁了嘛。难道~让我试毒品!完了——这下玩完了,头疼的也要炸了。随即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萧策燃知道是冲着她来的,可是她带着夜视镜,在亮光中什么也看不见。
“一个人就敢闯啊~”那个女人立在萧策燃面前。
“哼,你就是芸吧?”萧策燃内心紧张,但脸上却依然不表现出来。
“不错。”她饶有趣味的盯着坐着的萧策燃。
“生意做的挺大。”
“哈,这有多大,还有更大的呢。看你年纪轻轻地,倒是说话冷静得出奇。不过,知道的多了,死的就越快。”
“你想怎么样,杀了我?”
“杀了你?···”女人把身体微微朝着萧策燃,脸几乎与萧策燃只有一尺的距离,萧策燃察觉到又把头侧了过去,女人却扯住她的领口把她的脑袋转了回来,伸手去摘夜视镜,摘下的一瞬间,萧策燃懵了,这光虽不大,但是也刺得她缓了一阵。睁开眼睛,竟是一双特别好看的眸子——一双种在女人心里的眸子。
萧策燃也看清了眼前的女人,身材高挑,一双深邃的狐狸眼,黄棕色的长头发,白皙的皮肤,她正在看着自己。萧策燃愣住了,没有说话,把头埋了下去。然后又被她用手挑起了下巴。
“这么好看的警察,杀了怪可惜的。”
我的天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疯狂,只能将计就计了。萧策燃回过神:
“芸小姐,那你的意思是——,我是说,你最好还是把我放了,今天的事情算我大意了。”
“你在跟我开玩笑?你有什么筹码跟我谈条件?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考虑。”
她在说什么?“这样吧,你们的证据我可以销毁,货呢我也不拿,把我人放了就行。”
“哈哈,你当我们傻吗?”
“知道您聪明,所以,我不是给你换嘛。你看我现在在你们手里,你们要杀要剐,我也只能悉听尊便不是?”萧策燃奉承的说。
女人看看时间:“是你很聪明,在这么拖下去,就你的人就快到了吧,好,这次我可以放了你,不过——再遇到可就走不了了。”
谁妈的还想再遇到,下次直接连你们老窝都端了。“芸小姐这个情,我记着呢。”她看着有人帮她把手铐解开,活动了动手:“走了。”
“芸姐,他可是警察!”
“让她走。”萧策燃听后头也不回的跑了。“芸姐你这样···”
“你看她的样子,可能不回来嘛,说不定还会带来更大的惊喜呢。我累了,回去吧。”芸姐只住那些人。
“好的芸姐。”
······
萧策燃一路上横冲直撞,加上此刻已经发高烧的身体更不受控制,撞倒了好几颗树上。“该死。”萧策燃抱怨道。手机也被收去了,“只能碰运气了。”于是又重新出发,凭着来路的标志,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回到了大路。此时她的脸已经发白了,嘴唇也毫无血色,她在路边打了一辆车,先回了警局。
下车之后,她基本上是扶着栏杆把身体拖回去的,打开办公室,发现宋局在里面。哦豁,这下还得玩。
“宋局,您您这么晚还没回去呢。”
“任务执行的怎么样?”
“嗯,我没有完成。接受处罚。”
宋宇航把她带到座位上坐着,又去给她冲了一包感冒冲剂:“你这小子,还是太过心急了。”
萧策燃见宋局并不意外,像是自己的情况在意料之中的一样,疑惑的问:“什么意思啊。”
“好了,快喝吧,早点休息,今天发生的事情自己知道就行,对别人就别说了,别反驳。”
“哦,谢谢师父。”萧策燃内心依旧不接=解。但也只得听进去。等到宋局走了,萧策燃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天经历的一切,主要有三个问题:
师父为什么让我注意安全要单独说?
那个女人为什么放我走?
师父为什么不让我对别人说?
而萧策燃沉重的脑袋支持不了这么高度的思考,没过一会儿,她带着疑惑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好像认识那个女人,但是···她到底是谁呢,可能只是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