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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情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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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履恍然:“靠,不对,你这不是挤兑我么,我又吃不着。”
“这边除了正宗的西餐中餐,注意是中宗啊,我还吃了沙特阿拉伯菜,越南菜,希腊菜,韩国菜日本菜,哈哈。”
谢思履义愤:“小人得志。不能和你说这内容。来我们讨论下如何用3欧元吃到很多很多的海鲜。”
张隽无语:“看你那么可怜,你以后放假来找我吧,我招待你,呵呵。”
谢思履大蛇随棍上:“能不能就着把飞机票一起给招待了?”
张隽发飙:“你想的美。话说那海鲜真那么便宜?”
“恩,这是超市的价,要是去菜市场的话,会更贵点,不过也更新鲜就是了。”
张隽惊异:“不错嘛,你居然有持家的样子了。你看看你出国前是什么样子,现在什么样。完全是天上的地下嘛,呵呵。”
谢思履不服气:“嘿,您怎么遣词造句的,什么我以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好像我以前很不堪似的 。”
“出落的会持家了。我欣慰啊,这鲁瓦洋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
谢思履服气:“是我荣耀了这地方,可不是这地方养灵了我 。您得把宾语主语掉个个儿。”
张隽由衷感慨:“我觉得你再练就几年就可以找个人嫁了,还冠个美名,贤妻,然后就良母了,不错,挺好的。”
一听到爱情结婚什么的,谢思履就发憷:“哎,我凭什么啊,把大好的青春年华付出给个男人。新娘新娘,那不就是一男的的新妈么。我要是把自己历练强壮了就是为了去给人当妈,我多憋屈啊。结婚这事儿,已经很清楚了。所谓‘婚’么,不就是在一个女人昏头转向的时候才干的不明智的事情么。”
“哈哈,这么一想真是啊。”张隽附和。
“我得慎重强调,我这是为了生活的更好,为了世界和平。”
“你不是在竞选世界小姐啊,说话别那么抽象啊。”
“嘿嘿,我这不时刻准备着竞选么。”
“呵呵,怎么的你也得先去韩国委内瑞拉一趟吧,折腾下才有竞争力嘛。”
谢思履不屑道:“你就浅薄了吧,内在美,内在美知道不?”
张隽提醒她:“硬件软件都得有啊。”
谢思履嘴硬:“谁说我要参加选美了,我参加的是竞选总统啊。我的志向怎么能只是选美呢,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还竞选法国的是吧?你就美着吧。”
很多时候,谢思履反思与人的牵扯。她并不喜欢轻易谈情之一字。继赵浩之后,谢思履对除了父母亲情之外的所谓感情都有排斥。曾经那么好的朋友说翻脸就翻脸,到比翻书还快。后来想开了,无非是人生失意无南北,且莫问因果恩怨,只作无心人便好。纵使千帆过尽,吾心自是岿然不动,世事情缘又能耐我何。独独袁振,与她一路走来,扎根太深,不能轻易拔除。待人接物,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然情分深浅,合理的感情当如头发指甲,常情、情长,又随时可以剪除。但谢思履和袁振,他们的感情不是朝夕,不只友情。那些阐不尽道不明使这份感情坚固成一颗恒牙,狠心拔下来就是无尽的疼痛和缺失。所以袁振一心希望,谢思履无能为力,就那么坐大它。仿佛是在彼此的心底埋下一颗种子,等待它长大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