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道》桑心的猫

6、局

　　两人走了一会，在路上问了一些人，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新学堂，名字叫平真学堂。这个学堂外表看起来极其富贵，门前还放着石狮子。凶神恶煞的一点都不好看。门上还刻着校规。密密麻麻的。其中一条叫“不抢百姓东西，不欺负同学。”说来倒也是极其讽刺。他们两就站在学堂的门前

　　药栾看了这不禁笑了笑心想好一个校规，可真是恶心。

　　秦池把黑色的扇子收了起来。

　　两人刚想伸手去敲门。

　　这时门开了，一个膘肥体胖的男人从学堂里走了出来，像是没有看见药栾和秦池他两。径直从药栾身边撞去，嘴里还骂骂咧咧：“喂，不知道让路啊，这种学堂也是你们两个人能来的起的，两个草包。”

　　药栾还没反应过来，就无缘无故被这个男人骂了。心里冷笑道：草包骂别人草包。

　　男人又看了看药栾，开口道：“呦，这小妞长得真漂亮，你想上这学堂可以啊。只要你放下你们的自尊，过来求我。说不定你把本少爷伺候高兴了。我赏你和我陪读。”

　　药栾听了这话，觉得这人的嘴不像嘴像是茅厕一样，臭烘烘的。也不想和他说话，刚想拽着秦池走。

　　秦池带着怒气开口：“果然草包的嘴里满是恶臭。”说着手底下像是在施展什么。药栾看了看。

　　那个男人听了这话，气的握起了拳头。半天嘴里说着：“你……你。是谁教你这样和本少爷说话的。你难道想和何振的下场一样嘛。”

　　秦池笑了笑：“就你?还少爷?倒不如你家养的猪。”

　　说完拉住药栾的袖子走了。身后只留下了那个男人的骂声，或许不久这个男人就再也不会开口说话了。

　　秦池带着她来到学堂的后面。

　　墙高的不行，把里面的树都给遮住了，还没有后门。

　　药栾看着他淡淡道：“你给那个男人用哑魔了是不是?”

　　秦池淡淡开口：“嗯。”

　　药栾没有吭声，淡淡道：“那我们从后面翻进去吧。”

　　这时一个传来一个老婆婆嘶吼的声，只见她拽着一个男人的裤子，哭着说：“你们这群畜生，还我儿啊。他才十六岁，就被你们这些人给打死了。还我儿啊”

　　而那个男人，看起来瘦瘦的，但下手很有力。他拽着老婆婆的头发，往学堂门前上的石狮子撞破口大骂：“疯婆子，你儿子死的活该。谁让他考得那么好，害得老子天天被父母数落。还有你不知道吧？你引以为傲的儿子竟偷了防守图。他能被我打死已经很不错了。如今这防守图在学堂里，你看他还敢来吗？”紧接着那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又把那个老婆婆拽起来，扔在地上，踩在脚底下。笑道：“你说你儿子何振看到你在这样在这发疯，会不会觉得丢人啊，哈哈哈哈哈哈，疯婆子。”

　　那个男人又觉得不解气，干脆在那个老婆婆的脸上吐了几口痰。转身就走了。

　　老婆婆擦掉脸上的唾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嘴里念叨着：“我的儿子没有死，他不应该死。他还活着。”

　　药栾和秦池看了这幅场景。心底也有了答案，这个老婆婆就是那个小贩口中被打死的何振的母亲。

　　两人对视一眼，用心语交流。

　　“药栾，好怪啊”

　　“嗯，我们前去问问吧”

　　“走。”

　　两人来到老婆婆跟前，把她扶起来。用帕子把老婆婆脸上的痰擦干净。只是这个老婆婆在见到秦池那一刻，就抱住他嘴里哭诉着：“儿子，你没有偷对不对？不对，是他们太坏了一定是他们太坏了。一定不是我逼死你的对不对？”

　　秦池淡淡开口：“对，是他们太坏。”

　　药栾也知道如果现在给那老婆婆说她认错人了，肯定会接受不了。倒不如先回答问题，稳定住老婆婆的情绪才能更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老婆婆听了这话，笑了笑：“我就知道，我的儿子不会偷东西的。”

　　秦池淡淡开口：“母亲，家。我们回家”
　　但老婆婆下一秒就变了一股语气：“不可以，你怎么可以不去学堂，你怎么能这样?
　　我每天累死累活的，是为了你啊。儿子，你能不能争点气啊。”

　　药栾和秦池愣了愣，秦池随即开口：“现在下学了。你看，这我的朋友。”

　　药栾对着老婆婆笑了笑，淡淡开口：“对，下学了。”

　　老婆婆半信半疑，但又不知道很快平静了心底的疑惑，乐呵呵道：“对，我们回家吧。”

　　三人走后，学堂大门走出一个男人，嘴里说着：“慢了，又没有帮主人传达出去。”

　　三人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条巷子里，巷子的尽头，有几个破破烂烂的屋子，周围人也少的可怜。

　　一个老头见了老婆婆大声喊道：“哟，何奶奶，你今日作甚去了?怎么还带回了两个人。”

　　何婆婆听了这话，开心道：“什么两个人?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儿子的朋友。”

　　那人挠了挠头，眼底满是疑惑小声道：“她儿子不是早被打死了。估计又是认错人了。”

　　何婆婆才没有管他，回完话，就带着药栾和秦池往自己家领。

　　此时屋外有一个女孩就静静看着。她长相是张扬的。

　　何婆婆带两人来到自己家里，一个小小的院落，外面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大门。院子里有几只鸡，还有三个屋子，但都小的可怜。一间灶房，还有两个屋子分别是何婆婆和何振的。

　　何婆婆带两人走进何振的屋子里，除了床就是书。连个桌子都没有都没有，床上的被子也是破洞的。三个人就只能在屋子里站着。但还不如站在外面，屋子没有窗户，只能给墙上打个洞，还矮的不行。对于秦池这样的人只能弯着腰。墙也是土做的。

　　何婆婆看到这种情况，只能带着二人走向屋外。

　　何婆婆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见到两人，眼里满是震惊。大声朝药栾和秦池喊道：“你们是谁?”

　　两人被何婆婆给搞懵了，愣了一会。

　　秦池淡淡开口：“何婆婆，我们是何振的朋友。”

　　何婆婆半信半疑，但她心里知道自己的儿子私事在那次之后，他是不会告诉她的，淡淡开口：“何振不在了，你们走吧！”但声音里的难过是藏不住的。

　　秦池听到这，也明白若是在再待下去，可能不妥，便轻声道：“抱歉，告辞。”

　　说完便牵着药栾，走出院子。刚走出院子。一个女孩向二人走了过来，拦住了他们：“你们是来找何振嘛？”

　　药栾和秦池点了点头。

　　那个女孩淡淡开口：“好吧，我叫刘娅。去我家吧。”

　　秦池看了看刘娅，笑了笑：“凭什么信你?”

　　刘娅轻笑一声：“就凭我知道的东西，那个疯婆子死都不会说。”

　　秦池还没说话，药栾开口道：“走吧”

　　秦池心里想哭，他不就是他担心这个刘娅不是个好人伤到药栾嘛，她怎么不领情。

　　等秦池想完，两人都离他有十米远了。连忙跟上药栾。

　　三人走了一会，到了一个比何婆婆家还破烂的屋子，没有院子，只有一间屋子。屋顶还有一个大洞。屋里就只有一个桌子和一张床。

　　刘娅带着二人走进屋子，三人坐在桌边。

　　刘娅淡淡开口：“那疯婆子一时清醒一时疯。在何振被打死后，就成这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也是该。”又道：“何振啊，何振，你可真是有个好母亲。”

　　药栾听了这话淡淡开口：“为何?”

　　刘娅带着怒气道：“何振和我的姐姐刘贞从小便是青梅竹马，两人互生情愫。并约定一起做最优秀的修仙者。然而两人之间的事被那疯婆子知道了。那疯婆子假装同意我姐姐和何振在一起，约我姐姐在湖边谈话，然后趁着月黑风高，把我姐姐推进湖里。姐姐被捞上来时，早已经没了气息。何振在看到姐姐的尸体，冲过去想要去抱姐姐。可惜那疯婆子死活不让。何振看着姐姐的尸体痛哭。后来我慢慢调查知道是那疯婆子做的，可却怎么也上报不了官府。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何振。何振哭了一夜。我又去找那疯婆子问为什么要推姐姐，那疯婆子笑着说我姐姐那种货色配不上何振，还会影响何振修仙。我听了这话才明白原来人命如草一样，一文不值。姐姐和我从小父母双亡，她一个人拉扯我长大。却因为这死去，实在可惜。而在何振自从知道我姐姐是被那疯婆子杀得，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极其消瘦。在一个夜里，他找到我并对我说他好想姐姐，好想去死，他想逃离他的家，他的生活没有光了。再后来他在也没有找过我了。最后他被打死了。”

　　刘娅说着说着眼泪不知眼泪什么时候流了下来。但她很快就擦脸上的泪，因为她知道那恶心的疯婆子不配她哭，她要好好活着，哭不会解决任何事，只会让凶手更加嚣张，他们会跳在自己头上，炫耀着自己抢来的成果。

　　刘娅平静自己内心的波澜，淡淡道：“　或许何振没有死，有人说在平真学堂的后院见过他。我就知道这么多。你们走吧。”

　　听完刘娅的话，秦池和药栾走出了屋子。天色也有些暗了。

　　秦池和药栾走出巷子，秦池淡淡开口：“看来，这防守图有人看上了。或许与何振这件事有关。”

　　药栾笑了笑说道：“这仙界可真是乱啊。”

　　两人终于赶在月亮出来时，来到了沉敬客栈。看到了初简和薄梁。初简和薄梁带两人来到屋子里。

　　初简一见药栾开心道：“药栾，你回来了，我今日在街上打探到一个消息。他们说何振是官府何老爷的私生子。”

　　药栾听了这话笑了笑：“看来这事不得不查了。”

　　初简带着疑惑问：“为何?你们莫不是调查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药栾还没说呢，秦池就淡淡开口：“何振偷了防守图，现在防守图在平真学堂。并且有人说在平真学堂后院见到何振了。

　　初简笑了笑：“有意思，看来仙界烂事挺多的。”

　　四个人又聊了会儿。

　　月亮不知何时爬上云，夜照在整个上空。

　　药栾望向窗外，淡淡道：“明日再查，都休息吧。”

　　听了这话，初简打了个哈欠：“困了，休息喽。对了你两的屋子在通向我这个屋子这条通道的最后面，一人一间。”

　　秦池笑了笑：“药栾，走吧。”

　　两人离开了初简的屋子向通道的后面走去，找到了屋子两人随便走进一间。

　　秦池在药栾进去屋子的最后一刻，对药栾道：“好好休息。”说完便走进自己的屋子。

　　药栾也没听见他说的是啥，走进屋子里，关上门。见到床。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