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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刻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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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帝拥着齐韵儿从主宅方向的树林里走了出来,靠在怀里的女人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热情。
情事过后的凌帝脸上慵懒的表情该死的惑人,即使是极力压抑不让自己的怒意表现在脸上,那微微抖动的肩骨还是毫不留情的出卖了他。
我们在这里干什么?白零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满口捉奸的语气。
好吧,可能他看见了自己停在古肖脸上的手,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明明和别的女人刚刚在床上抵死缠绵,,难道还要自己看着他不成。
白零这么些年来第一次对凌帝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齐韵儿显然也没料到眼前的情形,原本是打算请凌帝来欣赏自己引以为傲的喷泉景观的,为了吸引萤火虫,她可弄了不少性激素掺在水中,可以和着泉水一起在恰当的时间流出来。
而刚刚被凌帝气跑的女人正和一个非常清秀可爱的男孩厮混在一起,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古肖率先起了反应,她楚楚可怜的抹了一把泪(?)
然后用无限苍凉的声音说:“你刚才才把我气走,你的手下看我可怜想安慰我一下,他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他啊。还有,不好意思,扫你们的兴了,我还是先回去吧。”
凌帝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一个人演的不亦乐乎,临走前还特怨妇的瞪了齐韵儿一眼,让怀里的女人接着吓到的缘由又往自己怀里钻了钻。
白零也为古肖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对着主子耸了耸肩,然后也隐入了森林中,继续完成他的职责。
齐韵儿看该走的都走完了,但仅持续20分钟的美景也已经过去了,愤恨的抿了抿嘴,在心中把那该死的狐狸精诅咒了千万次。
“凌帝,本打算让你和我一起共赏这奇景呢,可惜错过了,不然我们去看别的吧,我家大宅后面的凉亭看月色再好不过了….”
齐韵儿撒娇似的对抱着自己的男人说着。
凌帝微微一笑“乖韵儿,我今晚还有事情要做,下次再来找你好吗?”
“什么事情得大半夜做啊?”齐韵儿显然不想放过他。
凌帝抬起中指,轻轻贴在嘴上,红唇轻启“天机不可泄露。”那神秘的笑容顿时让齐韵儿满脸通红,心率加快。
满心的不舍,也只得乖乖松开手臂,看着心爱的人潇洒离去。
凌帝在转过身的一瞬间,脸上的笑意霎时全无,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他和老头子告别后,找到自己的车时,意料中的,看见古肖早已坐上车了。
可能是等的太过无聊,现在这小妖精美丽的眼早已合上,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凌帝一声不吭的坐上车,开动了引擎。
古肖本来是被安排在自己名下的一间大酒店里的,但他并没有把她送回那里的意思,而是直朝自己住的别墅奔去。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把睡的香甜的人唤醒,古肖揉了揉眼睛,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后,不满的嘀咕了一句:“专制的暴君。”
然后就和他一起进了房中。
王管家来迎接少爷时,看到少爷竟带了个女人,不禁愣了一下。
凌帝冷冷地下命令“带她去清洗一下。”
古肖便跟着管家来到凌帝堪比一个游泳池的浴池前。
她没有兴趣去问那个男人莫名其妙的举动代表了什么意义,谁知道这些被宠坏了的富家子弟脑袋里都装了什么呢?
还不如自己享受好,刚才的酒还黏在身上,真是太难受了。
在雾气氤氲的硕大浴池前,她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裙子,静静地站在浴池边,她向背后看了看。然后手附上了自己光滑的背脊。
两道狰狞的刀痕交错刻在背上,织成一个大大的十字架形状,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因为那架上的花纹与机理都被制作的如此细致,精美。那无论用什么药也抹不去的红痕是那么扎眼与赫人。
古肖顺着纹路慢慢滑下,然后自嘲的扬起了嘴角,呵,我这样的罪人,也配背负那么神圣的十字架吗,只要不堕入阿鼻地狱就该偷笑了。
什么时候,死,对自己也变成一种奢望了呢?
用手试了试水温,古肖一点一点的把自己埋进那清澈无污的水中,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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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帝坐在客厅的乳白色大沙发上,陷入深深地沉思中,过了一会,他拨通了茶几上的老式镶金电话
“是拓斯吗?我想给你借个人。”
“有病啊,这时候打电话。算了,不和你计较了。说吧,要什么人?”
“………
………….就这,弄成了你还得感谢我呢。”
“好像很有趣,借你可以,不过我要见识一下和你打赌的那个人。”拓斯也提条件了。
“再说吧。”凌帝不由分说的把电话扣下。
“喂——你这混蛋。”拓斯愤愤地瞪了一眼手中的电话,骂了一句“真TNND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