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厄运追逐》做我的骄傲

77、终极巫师考试

　　她们在拉森家又待了三天，5月5日，离上次的食死徒袭击过去刚满一周，阿米莉亚的上司认为她必须得回去上班了，鉴于六月份她要缺席整整两周来应对终极巫师考试，眼下她已经因为食死徒袭击错过了太多。西里斯的时间比阿米莉亚自由很多，但他也不想一直在一个地方待太久，斯拉文卡有理由怀疑他是嫌她们俩太无聊了。
　　对于斯拉文卡来说，离开以后的去向变得有点棘手。现在没了受访点，斯拉文卡只得回到菲索尼克斯，住在酒店当然有诸多益处，但你没办法经常跟朋友们在一起，反而碰见上司的几率大大增加（如果她的经理人玛米还在英国的话），最重要的是，在得知上回巴蒂正处心积虑地四处找斯拉文卡之后，住在酒店大概率会暴露她的行踪。
　　一想到巴蒂，斯拉文卡差点被地里隆起的树根绊了一下。
　　“……反正，那之后我们家搬到了橡湖附近，那附近真的没什么人，连麻瓜都没有。”阿米莉亚说着踢开一块挡在前面的小石头，刚好踢到了西里斯要走的地方，他又把石头踢得更远了。
　　今天早上，拉森先生在她们宣布要离开的消息后，拜托她们到七橡树这边的山上弄些木材，好补上他的工作需要，她们很爽快的答应了这个请求，但由于好一阵，斯拉文卡跟西里斯都在争论关于夺魂咒的使用约束条件，导致她们后来开了话头，快爬到山顶都没开始收集工作。
　　“我们家再往前一点有一个斜坡，我六岁时觉得那还挺陡的，班吉最好的朋友是个麻瓜，他们同学院。某一天，他们俩带回来一辆自行车。”
　　“我想象不出自行车的样子。”斯拉文卡说，她试着在脑海中描摹了一下，结果浮现出了很怪异的联想。
　　“我知道，你可以试着联想西里斯的摩托车，我现在也记不太清那辆自行车的样子了，班吉后来把它骑到了湖里。”
　　“自行车跟摩托简直不能比，作为交通工具，它们比飞路粉还无聊。”西里斯用一种有点嘲笑的语气说道，阿米莉亚没理他，接着说，“我骑过那辆自行车，从那个陡坡开下去，但只有一次。”
　　“我觉得你应付不好那个。”斯拉文卡的断定和西里斯的抱怨一同响起，“我们能换点有意思的话题吗？”
　　“摇滚在我这也算无聊的话题之一。”阿米莉亚驳回道，“总之，我是想说，班吉告诉我们西比尔从那个陡坡摔下去的时候，我真的一点都不惊讶，她就是那时候流产的。”
　　“但你还是要去演唱会。”西里斯往前大跨两步，阿米莉亚也不甘示弱的跟上他，“我们三个里面总得有个人负责监督，以防某些人干太出格的事。”
　　西里斯嘟囔了一句，斯拉文卡没听清，她跟在最后面，注意力时常被和巴蒂有关的往事给勾走。
　　“你听见了吗？”阿米莉亚站在上面问道，拉了斯拉文卡一把。
　　“什么？”
　　“西里斯说你同意去纯属是瞎凑热闹。”
　　“诽谤——因为西里斯现在后悔了，他和咱们待了几天发现我们每天说笑话的次数屈指可数。”斯拉文卡冲阿米莉亚眨了下眼睛，西里斯加快速度，跑到前面一块不大的平地。
　　“女孩日——女孩话题——”西里斯拖着长长的腔调说道，阿米莉亚从一旁走过去故意撞了他一下。
　　“我觉得这个山毛榉树不错。”阿米莉亚用魔杖指着一颗有点歪的树说道，西里斯在另一边唱反调，“你瞧见它的小身板了吗？简直比学校后厨的家养小精灵还可怜。”
　　“如果你们俩都干的话，我能在一边坐着吗？”斯拉文卡说着坐上一块圆滑的大石头上。西里斯冲她来了一发咒语，斯拉文卡笃定那肯定是让自己变形的，两天前他就这么干过一次，幸好被斯拉文卡用阿米莉亚的书给躲过去了，现在它还在以青蛙的姿态在外面游荡。
　　“下次你变成狗的时候最好给我小心着点，黑毛球！”斯拉文卡挡过那道咒语说道。
　　“别再怂恿他进行非法活动了，真是不懂莉莉怎么会忍受跟你们待在一起，三个人——全是非法阿尼马格斯，如果被发现你们真的会被魔法部起诉。”阿米莉亚用一种难以忍受的口吻说道。当然啦，除了西里斯之外，斯拉文卡从阿米莉亚那得知詹姆和佩迪鲁先生也是，按照西里斯的说词，他们是为了打赌谁最先学会才练的。
　　“最大的风险往往都不会意识到自己是最大的风险。”西里斯故意道，阿米莉亚抱着一捆砍好的木材走过来又撞了他一下。
　　“我这么说你们可能不信，但我真的可能没办法转正了，终极巫师考试我准备的一团糟，本来我就被魔法部的活忙的没学多少。”西里斯听见这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至少你没有我倒霉，我写了两次笔记，现在一本都拿不到。”斯拉文卡讽刺的哼了一声。
　　“说到这个，我在想，要是我和西里斯我们两个陪着你回去找书，或许没什么问题？”阿米莉亚不太确定地问向西里斯，后者抱了一堆木材走过来，“那个地方已经废弃了，食死徒还会回去吗？”
　　“不好说，那已经被打上标记了，最近最好还是先别回去。”西里斯说。
　　“我想我还是借莱姆以前的笔记看吧，就是不知道我舅妈介不介意我住那。”斯拉文卡说，阿米莉亚发出一声疑问的语气词。
　　“我正打算暂住到我哥哥那，要是这几天我回到酒店，很可能碰上——”，她卡了一下，把差点脱口而出的昵称吞了回去，“某人。”
　　“嗯……”阿米莉亚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西里斯，斯拉文卡发现她们俩很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怎么了？”
　　“我觉得最好还是别在他那。”阿米莉亚皱着眉，揪着鼻子，仿佛闻见了什么令人作呕的气味，“是这样……莱姆前两天寄来了一封信——给我，他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而西里斯觉得对你隐瞒太不义气了，所以我们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你，或者什么时候说。”
　　“好的——”斯拉文卡眯起眼睛看着她俩，“所以是什么？”
　　“莱姆说，克劳奇又去找了他一次（“可怜的伙计”西里斯这么插道）。”阿米莉亚撇着嘴，“他找到莱姆，这次是在他家，你舅妈给他开的门，可想而知，莱姆回去见到他时差点没吓死。不知道克劳奇从哪搞到的消息，知道了我们遭受袭击的事。”
　　斯拉文卡大概能知道他是去干嘛的。
　　“对，克劳奇气疯了。他对着莱姆大骂一通，觉得莱姆对此事担有很大的责任，听他的意思，大概是如果当时莱姆在魔法部告诉他你的下落，你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哦是吗？”斯拉文卡抱起胳膊，“要是这么说，如果他没挑起争吵，我们三个也不会卷入袭击了，我这么想也没毛病吧？”
　　“我觉得他的意思是莱希拉姆竟然还能照常生活，他可能觉得你现在跟我们一起流浪在伦敦街头。”西里斯插了一句，然后变成了大狗的模样，从她们俩中间窜了出去，阿米莉亚很是嫌弃地瞪了一眼。
　　“我觉得你可以住我们家，你觉得呢？爸爸妈妈都会很开心你过去的。”阿米莉亚说。
　　“我正打算写信回霍格沃茨呢。”斯拉文卡说，很吃惊这个念头竟然这么顺理成章的出现在她脑海中。
　　“这倒也不错，还可以跟教授请教问题，要是我也能回去就好了。”阿米莉亚有点泄气地说道。
　　她们俩在原地等着西里斯，阿米莉亚没怎么跟她搭话，大概是想着斯拉文卡又会因为这些事而心烦。当然，斯拉文卡确实也在不停的想着巴蒂，她对他没刚开始那么生气了，发生了这么多事，似乎已经磨平了那些激烈的情感，最后演变为不断地探究和烦躁。
　　好一会儿，西里斯从她们中间又窜了回来，阿米莉亚被吓了一跳，说了他好几句，西里斯不知道从哪叼了只兔子，斯拉文卡和阿米莉亚一同批判着这一行为。他站起来，变回人的模样，似乎很享受这些批评。
　　“我没伤着它好吗，我就是看见它受伤了才把它捉回来的。”西里斯为自己辩解道，把那只吓坏了的灰兔抱在怀里。
　　“你真的——很幼稚，真是受不了你。”阿米莉亚摇摇头，把地上的木材变形成了一根木棍，“我们走吧，免得西里斯把片林子翻个底朝天。”
　　“有一件事我想跟你们说。”斯拉文卡的话让正要走的阿米莉亚和西里斯扭过头，“我的经理人玛米……玛米·道格拉斯，我们之前在信里一起讨论了关于我下一步工作的事，我在考虑……未来在美国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倘若放在一年前，斯拉文卡绝不会主动开口跟任何人谈论有关工作或其它重要事项上的决定，她向来总是一个人拿定主意。但这么说也许并不是希望别人能替自己做选择，只是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让她想要试着做出点改变，就像心理治疗师伊娃建议的那样，和朋友谈谈自己，谈谈自己的工作和感受，也许并不是件坏事。
　　“你们觉得我应该去美国吗？不是移民那种，在没工作的时候，我会回来生活，你们觉得怎么样？”
　　阿米莉亚怔怔地眨着眼，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西里斯微皱着眉。
　　“为什么要问我们？”西里斯可能问了阿米莉亚想问的话。
　　“因为……你们对我很重要，而且就算是跟我的想法相悖的回答，我也觉得可以参考一下。”
　　“这么说，”阿米莉亚看起来有些困惑，“你心里偏向于去美国。”
　　斯拉文卡点了点头，有那么一阵，她又想到了巴蒂。
　　“我知道这可能听上去有点混蛋，”见没人说话，斯拉文卡接着道，“我承认我们吵过架以后，我才开始认真考虑这个决定，他之前……在各方面都影响过我，我只是在想也许承认这点也不算太糟，而我还有机会做客观理智的分析。”
　　“我不知道，拉文。”阿米莉亚舔了舔嘴唇，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是，她没急着做评价，“我们不是业内人士，你知道的，我在司法部工作，所以恐怕没法给你一些专业性的建议。但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职业，并且在经历万伦那次的风波之后，依然想要继续，我觉得……就做你想做的事吧。”
　　“谢谢你，艾米。”斯拉文卡郑重其事地说，在那一刻，她的心好像平稳的落在了地上。她接着看向西里斯，后者拒绝发表意见。
　　“真不知道气氛怎么突然这么煽情又有点尴尬了，我要先走了。”
　　“你这个傻瓜——”阿米莉亚跟斯拉文卡交换了一个微笑，“他就是对付不来这种局面才这么说的。”
　　“我可全听见了——”西里斯走在最前面说道。
　　她们下了山，在拉森家吃了午饭，拉森夫人太忙了，回来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又走了。下午，西里斯给兔子做了个笼子，虽然他没说，斯拉文卡想着他大概是觉得这些天梅茜已经习惯了有那只大狗陪伴的日子，等他一走，她就只能一个人玩了。
　　她们三个回到了伦敦，又一次到对角巷（并不是觉得这很好玩），主要是斯拉文卡要补全回到霍格沃茨会用到的东西，西里斯则因为要去莉莉家采购了很多蔬菜。
　　她们分手后，斯拉文卡拉着箱子来到了她舅妈家，起初只是为了取走火星。莱希拉姆还没下班，她的舅妈伊洛蒂给她开了门，有好一阵，斯拉文卡都读不懂她眼里的感情。
　　“留在这吃顿晚饭吧，莱姆大概一会就回来了，你总得跟你哥哥打个招呼。”斯拉文卡准备走时，伊洛蒂说，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不想打搅你们太多……”
　　“你已经这么做过了。”伊洛蒂冷冷地说。
　　莱希拉姆回去了，刚见到斯拉文卡时他说了很多话，后来却难以避免的让气氛变得很尴尬，尤其是她们面对面吃饭的时候。结束饭局后，莱希拉姆一个劲的想要斯拉文卡留下，伊洛蒂没做任何表示，只说自己累了要回房间休息。
　　“我真的不能留在这，”伊洛蒂一走，斯拉文卡终于如释重负道，“我知道你写信给艾米了，你竟然还想瞒着我，如果我住在这第二天在楼下碰见他怎么办。”
　　“你……”莱希拉姆像是噎了一下，“你都知道啦？”
　　“我给校长写了信，明天就准备回学校，今晚我要去霍格莫德村住。”斯拉文卡说。
　　“回霍格沃茨好，我敢说那是全英国最安全的地方，只要跟邓布利多待在一起，你就不会有事。”莱希拉姆说，又有点不快道，“那个克劳奇，我早说过让你离他远点了，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听说他跟西里斯在斯莱特林的弟弟，还有他们那群食死徒预备役走的很近，真是没想到他后来竟然还去傲罗办公室实习了，疯子一个。”
　　“他跟我说过，他以前差点被拉拢了，但他们没得逞。”虽然她不想原谅巴蒂，却还是不喜欢把他跟食死徒联系起来。
　　“你应该当机立断地跟他分手。”莱希拉姆咕哝道，“或者下次他再来找我，我就替你说分手。”
　　“别傻了，我的事情我会自己看着办的，我又不是一年级的小孩了。”斯拉文卡说，“如果我想找他随时都可以，我只是不想在考前影响自己的心情，你知道的，我们现在见面八成又要闹得不愉快，至少等我考完，我会跟他好好聊一次。”
　　“好吧，那你可得照顾好自己。”莱希拉姆说。
　　斯拉文卡回到霍格沃茨，这里还是记忆里的老样子。由于伏地魔和食死徒，每个学院的学生都少的可怜，斯莱特林更是寥寥无几。斯拉文卡在学校待了一个月，期间没再收到什么令她心烦的消息了。
　　最后那一周，阿米莉亚回到了学校，还有鲁弗斯·斯克林杰。学院里也多了几个她熟悉的老面孔（斯拉文卡很出乎意料的没在其中看见巴蒂），但同宿舍的蒂金斯和曾经跟她很亲密的丽芙没有回来，这也难怪，她们都是麻瓜出身，斯拉文卡甚至希望最好她们会离开英国，远离接二连三的战争。
　　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斯拉文卡和阿米莉亚在图书馆终于碰见了巴蒂。他比以前更瘦了，两侧脸庞仿佛被人削了一大块，衬得那些雀斑比以往多得多。两只大眼睛布满了血丝，金发虽然梳的很整齐，却还是像一团干枯的稻草。
　　巴蒂夹着一本书，斯拉文卡觉得他原本是想过来说些什么，可能是阿米莉亚一直死死盯着他，让他只是装模作样地在旁边书架上拿了本《吸血鬼之谜》就走了。
　　6月10号，斯拉文卡、阿米莉亚和鲁弗斯三个人一起搭伴进了考场。N.E.W.T.考试和O.W.Ls流程差不多，都是上午考理论，下午考实践。阿米莉亚和巴蒂因为名字被分到了同一组，她们俩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斯拉文卡只希望她的朋友在考试过程中别出什么差错才好。
　　第一天，她们考魔咒学，这是斯拉文卡最擅长的科目之一。考试题出的还不算难，她在一道“描述使用破解咒时挥动魔杖的动作”上涂改了很多次，还好考试结束后，斯拉文卡从阿米莉亚那确认了自己写的没错。下午的实践考试就更顺利了，斯拉文卡的清水咒获得了主考官很高的赞赏，大概是他们院长弗立维提起过，主考官还让斯拉文卡施了坚冰如石以作为这门科目的加分题。
　　第二天是魔药学，斯拉文卡的考试可以称得上是灾难，光是理论她就写错了一大堆，永恒水的配方还和福灵剂的弄混了，导致两道题全部没有得分。下午的实践更是惨不忍睹，从准备材料那一步开始，斯拉文卡就状况百出，更别提她最后刚开始熬制考试就结束了。
　　接下来的草药学她考的也不算太好，斯拉文卡记错了好几个专有名词，下午的实践是马马虎虎的水平，但不会比魔药课更糟了。
　　黑魔法防御术是她其二最擅长的科目，问题就在于，这门考试试题也出奇的困难。理论考试一结束，阿米莉亚就愤慨的抱怨了一大通：
　　“最后几个防御咒我们都没学过！”她生气地说。不只是她，餐桌上好几个七年级的学生都在讨论，大家都觉得是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故意出难题来刁难他们。
　　好在黑魔法防御术的实践考试相对简单了一些，斯拉文卡没出什么岔子地完成了，甚至走出考场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这次有望拿到最高分。
　　考过了魔法史，第七天很幸运的是算术占卜，这意味着斯拉文卡在考完这一门后就完成了所有的考试。虽然总的来说，这门考试她发挥的并不算好，但对于终于结束、即将毕业的喜悦盖过了对成绩的担忧，这些天来，她头一次这么开心过。
　　算术占卜后的考试都不是她的修读课程，只是她跟阿米莉亚计划好了要一起走，再加上彻底考完后紧挨着的，便是她们和西里斯一起去看演唱会的日子。
　　第八天上午，斯拉文卡在图书馆的小说区打发了时间。她估摸着，等考试结束后开始往大厅的方向走，也就是在这时，她碰见了巴蒂。
　　她们俩差点在出去图书馆的拐角撞上，巴蒂的衣服皱巴巴的，和他本人一样没什么精神气。斯拉文卡看见他实际过得并不是很好，心里反而没有曾经预期的那么高兴，只觉得有人朝她的胃里塞了很多块石头，把那压得沉甸甸的难受。
　　“我……”巴蒂好像不太好发出声音似的，咳嗽了好几声。
　　“你考完了？”斯拉文卡有点不能自已地问道，立刻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你没受伤吧？”巴蒂问，语气听着像关切又不太像。
　　“没有……我没事。”
　　说完，她们突然没什么话了。巴蒂不停地眨眼，盯着不远处的一副画像看，斯拉文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现在不生气了，只是莫名多了很多的难受。
　　“我想我得……”
　　“斯拉文卡——”巴蒂突然叫了她的名字，斯拉文卡怔住了，在这次吵架以前，他没这样生疏的叫过她。
　　那一瞬间，斯拉文卡以为他还在跟自己置气，她以为她们的争吵还没完结，而他一次次的想找自己，也不过是为了在争吵中扳回一局罢了。
　　斯拉文卡正想发作，巴蒂空出一只手，从校袍里掏出一个盒子递了过来，“我没真的毁坏它。”
　　说完他便走了。
　　斯拉文卡打开盒子，里面果然装着雷古勒斯送的那支钢笔，和他写的贺卡。

　　姐夫你怎么老是虚晃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