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艾达的反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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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蒂枕在斯拉文卡的腿上，柔软的金发总是时不时的擦过去，因为他正躺着看书，那颗毛茸茸的头随着书页翻动也晃来晃去。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有求必应屋这次变成了魔法藏书图书馆，这正合了斯拉文卡的意，她不用再去平斯夫人那顶着她毒辣的目光借书。这里有现成的《十八世纪魔咒选》（斯拉文卡一定要带走的书）、《你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能力，以及你一旦明白后怎样运用它们》（她只在图书馆见过一眼，不知道被谁借走了）、《冰火真是两重天？》（似乎是本禁书，这里面写了历火的详细学习解析），以及她最想看的《水的力量》和《冰冻系咒语大全》。至于巴蒂，他在架子里探索了将近半个钟头，最后只拿了一本《合格球员的必备技能》和一本《黑暗力量兴起》（此时正在它手里翻来翻去），斯拉文卡确信那是本讲解黑魔法的丛书，她尽量不去探究他为什么会对此这么感兴趣。
“阿切洛斯召唤咒，我又看见了一次。”斯拉文卡的话勾起了巴蒂的兴趣，他立刻放下手里的书，撑起胳膊看斯拉文卡指的那个词语，头懒洋洋的靠进斯拉文卡的怀里，有点挡住了她的视线。
“《被遗忘的古老魔法和咒语》里面也提到过，”她从书包里拿出它，翻到守护咒那一页，“《水的力量》也只是提及了，我觉得我可能在哪看过这个名字。”
“《长笛彼得与十七个夜》。”
“什么？”
只见巴蒂起身穿梭在前面那几列大书架之间，一会他拿了一本很短但很厚的灰皮小说，封皮有点像是用石头做的，上面写了很小的标题——《长笛彼得与十七个夜》。
“我记得那是第十五个夜里的人物……”他重新坐过来，很快的翻动着，“这里……‘但是阿切洛斯不相信，她们穿过全是鹅卵石的溪谷，她将毫无生气的海文森轻轻放下，他的躯体由于临近死亡而瑟瑟发抖。’”
“这是什么？”斯拉文卡接过书粗略的读了一点。
“巫师童话书，”巴蒂有些发笑道，“阿切洛斯是淡水之神，掌管着河水、湖水、地下水等等，阿切洛斯召唤咒大概就是出自这个故事。黑巫师海文森因为踏入了星鸢河而受到了巨大未知力量的反噬，他在临死前召唤出了水神阿切洛斯，乞求她饶自己一命……这只是个故事。”巴蒂靠过来，头扎进斯拉文卡的颈窝处，“你在研究什么？”
“一些和水有关的咒语，还有与冰有关的……这上面没写海文森是念了什么咒语才把她召唤出来的。”
巴蒂轻笑了一声，他的语气让斯拉文卡的心痒痒的，“这当然没有，因为这是巴吉摩编的故事……你不再研究摄神取念术了吗？”
斯拉文卡想了几秒，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不满的试探，她果断放下了那本故事集。“我闲置这件事了，我总是很难对别人用这个……尤其对你。”她轻轻吻了他的头顶，巴蒂哼了一声，“我只是想帮你，顺便知道你在忙什么。”
“我确实有困扰的地方，我问过你关于守护神咒。我有一个朋友，她向我请教如何释放出具体形态的守护神，我教她了一些方法，但没什么进展……”
“除了琼斯我想不出你身边哪个朋友还不会这个咒语。”他说，斯拉文卡能察觉到他是在变相打听那个人是谁。
“是……艾达·皮尔斯，她在赫奇帕奇上七年级。”
“好吧。光靠美好的记忆还不够，有天赋的人往往都是共情能力较强的人，情感感知力也比普通人要高，这类人群学习起来会更轻松，但都是相对的。”巴蒂动了一下，斯拉文卡以为他要起身，用胳膊把他圈在了怀里。她感觉他似乎没有先前那么紧绷了。
“美好的记忆最好是富含爱的记忆……友情、亲情这些，哪种情感对你来说最强烈，哪种回忆就更有效……她受过什么打击吗？”
“嗯……我想是的，她妹妹在七橡树战役丧生了，那件事对她打击很大。”巴蒂没说话，过了一会他开口道“负面情绪太多时会阻碍施咒，抑郁、仇视、伤痛，这些情感靠一时的集中注意力是是很难消解的，她需要……放松下来，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她很可能处在抑郁中。”
“有可能，我会跟她再聊聊的……还有一件事，”斯拉文卡拿过那本《被遗忘的古老魔法和咒语》，“你能帮我把这本书复制一下吗，我试过了但好像有不可复制咒。这周末再不还回去恐怕平斯夫人就得把我拉进她的借书黑名单了，我才看了一半。”
她把书递过去，巴蒂随意翻了几页，“有可能带了锁定咒，要我顺便帮你还了吗？”斯拉文卡记起来他之前做过图书室管理员，“好啊。”
“你还有别的困扰吗？”巴蒂半正式的问道，以一种有些好笑的语气。
“嗯……我只是有一个想法。”她摸摸他的头发，“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斯图——就是拉文克劳的那个低年级追求手，他说他不太想参加比赛了。马文好像很头疼这件事，斯图的状态也不太好，我在想……”斯拉文卡觉得巴蒂应该能懂她的意思，但他没有接话。
“也许你可以跟马文说说让他选你做替补呢？我是说万一斯图周六真的不上场，说不定你有机会试一次，你不是已经练了一段时间吗？”
他还是没说话，她差点以为他睡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承认这件事……”他声音像是闷在围巾里，“我是说……这跟你表现出的……”
“我明白巴蒂，那没那么难，你周围的人也没那么……你想象的那么难相处。”
“你想让我这么做吗？”
“这不是我想不想……”她被打断了，“你想让我去做我就去试试，你不想我就不干，我听你的。”
她在那几秒不知该如何回答，斯拉文卡在揣摩巴蒂对这件事的期望程度，如果他实际不想呢？还是他只是不好意思直接去争取。斯拉文卡不太懂他在想什么，她也不觉得他实际会全权听自己的，他不是那种没主见的人，只是在这件事上的让步可有可无。
“我想让你这么做，巴蒂。”
他嗯了一声，没说别的话。她们沉默了一会，四周寂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听到了一些你跟博恩斯的谈话，你不介意吧？”
“我介意又有什么用，难道我会把你的记忆修改吗？”她笑了一声。
“你不会跟我结婚对吧？”
“我没这么说过……”
“但你也没有直接答应过。”
她们又绕回了这个话题，明明去年的时候，她们就只是单纯的在一起。在巴蒂身上有种浓烈的焦虑感，一种躁动的不安，他三番五次地谈论，这让斯拉文卡也开始染上了这种情绪。
“巴蒂……我不知道，”她叹了口气，希望他不要从自己怀里逃跑，“我们的家庭、经历都很相仿，我觉得我们都需要一种过渡，要是我们步入婚姻会是什么样？我真的很难想象，我甚至无法想象我们会有孩子的场面……”
“我们俩在一起就够了……”他小声嘟囔了一句。
“巴蒂，我真的不会离开你，除非我死了。”斯拉文卡把他抱的紧了些，“至于结婚什么的，我们现在甚至还没毕业，以后会有很多时间来考虑。”
“我相信你。”他仰起头，亲了一口她的下巴，斯拉文卡希望他能开心点，“我们情人节怎么过？”
“要么就是在霍格莫德村，要么就是霍格沃茨，你选一个吧。”他有些嘲弄道。
“我们可以去酒吧喝东西……”
“听起来太有意思了。”他无精打采说，斯拉文卡低头吻起他的鬓角，他侧过脸，让她能够吻到他的脸颊。
***
“过来。”斯拉文卡说，她张开手臂，巴蒂顺从的钻进她怀里，他枕在她胸口靠上的位置。
“睡吧……做个好梦。”斯拉文卡轻轻拍打他的肩膀，巴蒂的喉咙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他说，“任何事。”
“我知道……晚安。”
第二天早上她们预料之中的迟了一点，阿米莉亚跟唐妮坐在教室后面交谈，斯拉文卡跟巴蒂分了别，很自然的加入了女孩们的谈话。
“又跟克劳奇亲热了是吗？”唐妮打趣道，阿米莉亚扬起眉毛，但没说什么。
“弗立维教授怎么还没来，我以为我们迟到了。”斯拉文卡试图跳过这个话题。
“不知道，早上还见他了……”唐妮说，又跟阿米莉亚聊起了她姑妈到非洲旅游的轶事。斯拉文卡在旁边一边听她讲一边看自己预习的笔记，一会唐妮“噢”了一声。
“他来了。”斯拉文卡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门口，弗立维小踏步走进来，他身后还跟了两个斯莱特林男生，由于身高差异衬得他们格外高大。
“那是罗齐尔吗？旁边好像是安斯利。”阿米莉亚的声音显示出她心情不太好，斯拉文卡跟唐妮此时也一样，两个斯莱特林走进来就像是一池干净的水倒进了两滴墨汁，整个池子都变得乌泱泱的。
罗齐尔近看比去年要高很多，他那双黄眼睛冷酷的扫视了教室一圈，在扫过斯拉文卡她们这时，他的眼睛睁大了一些。斯拉文卡知道他在看自己，她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罗齐尔像个神经病一样咧嘴狞笑着。
“他们干嘛要上这节课，好不容易这学期那些斯莱特林都走了。”等他们走远以后，唐妮低声说道，弗立维很快便解答了她的问题。
“罗齐尔跟安斯利周五有些事情不能去上课，我就把他们换到周三这一节了，安斯利，你们随便找个位置先坐下吧。”
“好的教授。”安斯利看上去很是礼貌的说。
这节课她们要接着上一次的生水咒学习清水如泉，相较于基础的生水咒要求能变出更大且具有攻击性的水流，弗立维讲解完毕后，建议她们两两一组，交替练习这个咒语，在下课前他要挨个查看她们的练习情况。
“能够穿透我的盔甲咒防御的人，可以免除这周的实践报告心得，所以你们在跟你们的伙伴进行练习时，可以让一方使出盔甲咒来进行对练。”弗立维说。
“他在开玩笑吧，”唐妮魔杖顶端生出一小股喷泉似的迷你水流，“他的盔甲咒，我毕业五年后可能会破解。”
“弗立维教授会对我们放水的，如果你控制的好，他可能也会免除那项作业。”阿米莉亚说，“拉文，要跟我一起练习吗？”
“好啊。”斯拉文卡帮阿米莉亚施了几次盔甲护身，她防守做的很好，阿米莉亚似乎很惊讶自己丝毫没办法从正面破除它们。
“你私下练过很多次了吧？”
她耸耸肩，不置可否。唐妮也接着跟她试了几次，她们三个在那练习的时候，身后侧一道急水流朝斯拉文卡飞冲过来，唐妮叫了她一声，但斯拉文卡躲晚了，大部分水还是浇了她一身。
“罗齐尔！”阿米莉亚恶狠狠的看向他，后者很是自得，“抱歉，新手控制不好力度。”
“快速烘干。”阿米莉亚对着斯拉文卡释出烘干咒，湿乎乎的感觉消失了。罗齐尔没往别的地方走，他还站在这边。阿米莉亚提议斯拉文卡报复回去，但弗立维一会走过来一会走过去，她们没法相互施恶咒，除了给对方浇个透湿也没别的办法。
斯拉文卡在后面的练习中又练了几回合，罗齐尔像只鬣狗在旁边若有所思的转悠，搞些小动作。最后一次他准备的水柱袭击，斯拉文卡忍无可忍冲他施了一道冰冻咒，银色咒语一碰到他的水柱就迅速统统结冰，罗齐尔大惊失色的甩了一下魔杖，冰已经顺着他的手蔓延至了整条胳膊。离她们最近的两个格兰芬多大笑起来。
“太漂亮了！”弗立维从人群那头钻过来，一脸惊喜的望着那个已经连接到屋顶的冰柱，全班人的目光都看向这里。
“加兰你施了一个非常漂亮的速速结冰，我还没讲到这的吧……”他伸手摸着冰柱，嘴里念念有词。
“还没有教授，刚刚罗齐尔跟我练习的时候，我只是忽然想到也许未必需要用盔甲咒来进行防御。”
“当然！非常巧妙！我不得不说，虽然我们还没学到，但……拉文克劳加五分。”弗立维的话让唐妮小声欢呼起来，阿米莉亚得意的看向罗齐尔，很是享受他现在的表情。
“你知道如何解咒吧。”弗立维问。
“是的教授。”斯拉文卡坏笑了一下，“速速解冻！”她话音刚落，冰柱从这端又变成了巨大的水流，所有人都向后退了一点，害怕那些水流会冲到自己身上。斯拉文卡很好的控制住它们，她实际不止解了咒，水流有目的的冲罗齐尔浇了过去，他靠在墙上淋了一头，班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欢笑声。
“我很抱歉罗齐尔，看来是我没掌控好力度。”唐妮幸灾乐祸的嗤笑一声，弗立维只顾着欣赏那些灵动的水流，“太棒了……加兰是目前全班掌握的最好的一个。”他宣布道，根本没注意罗齐尔怎样。
她们下课的时候，弗立维单独留下了斯拉文卡，他对那个漂亮的冷冻咒的兴趣全都表现在脸上，弗立维详细问了她的施咒过程，还询问斯拉文卡会不会些别的关于冷冻咒相关的咒语，他还敏锐的察觉到斯拉文卡在水系咒语上的掌控力。
“太棒了！”弗立维又一次赞叹道，“你在魔咒的使用方面相当有天赋加兰，尤其是水冰系咒语，我记得你当时的就业咨询你告诉我你想……”斯拉文卡有点窘迫，她那时候什么规划都没有，虽然现在也是这样。
“我说我想找一个文职工作……”
“那太可惜了，你还这么打算吗？我觉得你可能更适合做一名决斗家，你的魔杖都是山杨木。”
“决斗家？”斯拉文卡立刻发出了疑问，“那是干什么的？”
“你不知道？有一种职业就是在决斗场专门与巫师进行魔咒对决的，专业决斗手一般都就职于大型决斗俱乐部，不瞒你说，”他笑了一下，“我年轻的时候就在法索俱乐部呆过几年，在我们那个年代它还是很有名的，那时候巫师决斗也很热门，现在不行了……”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应该考虑一下加兰，我认为你具有一位专业决斗手具备的特质，灵活敏捷、魔咒掌控力强、精通对决魔咒……上学期康纳举办的那次我就注意到了。”
“我会考虑的教授，实际上我认为决斗很不错，我很享受那种感觉。”
“对……对，那感觉真不错。”弗立维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我没什么事了加兰，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一下自己毕业后的去向，这几年形势都不太好，如果你想走这条路，我很愿意帮你联系一下熟人带你入门。老实说，我教过的至少近五年里都没碰见有学生适合干这个，他们也没什么兴趣。”
“太感谢您了教授，我会好好考虑的。”斯拉文卡跟弗立维告了别，她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决斗家，这称呼相当诱人，她意识到自己的旧世界太狭窄了，或许是因为曾经她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物根本没有深入研究过。斯拉文卡突然很后悔自己没问弗立维一些关于魔咒方面的问题，比如阿切洛斯召唤咒是否存在，要成为决斗大师的诀窍以及推荐书目。她出来的太快了……
斯拉文卡的腿突然不能动了，她惊慌的发现有什么人朝自己施了一道禁锢咒，有一个黑影从后面紧紧拽着她的胳膊，手像老鹰的爪子一样用力，斯拉文卡刚要大喊，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埃文·罗齐尔来到她跟前轻蔑的笑了一下，他先一步夺过斯拉文卡的魔杖，硬拽着她往前。斯拉文卡以一种可笑的姿势扭着身体，想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但当几个赫奇帕奇女生看过来时，埃文·罗齐尔忽然转向另一侧抱住了她，从对方的角度看他们就像一对亲密的情侣。
“乖一点什么事都没有，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对你那些女朋友们做什么。”他在斯拉文卡耳边威胁道，声音像是在棺材里躺了几十年的死尸发出的，阴冷的可怖。斯拉文卡不住的喘气，她死命瞪住罗齐尔，尽管这一点效果也没。
他拖着她，走了很长一段路，最后进了不知道是哪的杂物间，里面连灯都没有，黑暗与灰尘交错着笼罩住斯拉文卡，她感觉到对方站在自己面前很近的位置。
“我们早该算这笔帐了不是吗，加兰。”黑暗说话了，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要把斯拉文卡撕成碎片。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从你决定威胁我的那刻起，你就应该料到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我本来要把你留到外面解决的，不过眼下我也不介意你在霍格沃茨先吃点苦头——”
她心跳的飞快，但迎接而来的不是皮肉上的伤痛，也没有刻苦的折磨，罗齐尔的声音像是被黑暗吞噬了，耳边除了她们的呼吸声，还有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那声音随着主人的奔跑越来越近，斯拉文卡听见她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泥巴种。”他轻蔑的骂了一句，轰的一下打开了杂物间的门，日光争先恐后的冲进来，斯拉文卡的眼睛与艾达·皮尔斯撞了个满怀。
很快的一霎那，艾达冲罗齐尔施了一道除你武器，她夺过了他的魔杖，罗齐尔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艾达拎着他的衣领，以一种麻瓜的方式重重捶了他一拳，罗齐尔恶吼了一声，但紧接着他被艾达不知道什么魔咒吊挂在空中。
“肮脏的败类！”她啐了一口，急忙为斯拉文卡解了咒，“你没事吧，加兰，你受伤了吗……”罗齐尔在上面诡异的笑中断了她的话，他的声音因为倒挂而变得断断续续，“泥巴种……混血败类……你知道你们这些令人作呕的正派人物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
“别听他说的，他是在想办法从上面下来。”艾达挡在斯拉文卡前面，好让她的视线从罗齐尔身上挪开。
“你们总是害怕自己身边在乎的人受牵连，不是吗？”艾达僵了一下，她冲罗齐尔施了一道斯拉文卡没听过的恶咒，罗齐尔的下巴裂了一道不大的口子。
“就是这样！”伤痛好像让他更兴奋了，“你们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地方，等你们去到外面，你们就会面临一个现实——你们在乎的人会一个接一个死去，你们的时代在离你们远去，而我们的时代正在向我们走来。”
“够了！”艾达朝他施了一道无声无息，她一把拿起罗齐尔的魔杖，把它扔进了杂货间，“我们应该把他交给邓布利多，让他来处置这个食死徒。”她说。
“那没用……”斯拉文卡的声音像是在做梦，她思考着罗齐尔那句狠话的真实性，她这么做拖累她的朋友们了吗？她把她们带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未来，置她们的生命于危险之中？她也许不该被任何人拯救，她应该独自一个人承受罗齐尔的憎恨，承受她所行的代价。
“他没对我做出实际的伤害，他只是把我拉进去威胁了一番，邓布利多没法因为这个就将他治罪……我们走吧，让他自己呆在这。”
“你确定你没事。”她们走下楼时，艾达又问了她一次，斯拉文卡还在担心罗齐尔刚才说的那些话，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表情会有多么忧虑。
“你来的很及时，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你没注意吧，他在下面挟持你的时候我刚好看到，我觉得他不像是你男友，我见过他，你们同学院的不是吗？”艾达说。
“对，巴蒂·克劳奇，这是埃文·罗齐尔，上学期我们俩就不太对付。”
“他是个食死徒对吧。”艾达恶狠狠的声音吓了斯拉文卡一跳，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她说的是巴蒂。
“他……可能吧，显然罗齐尔是追随伏地魔的那伙人。”斯拉文卡说，艾达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我很抱歉，艾达。”她们下到一楼时斯拉文卡对她说，“我想来想去，感觉很可能把你牵连进来了，罗齐尔是个很记仇的人……”
“那又不是你的错！”艾达提高音量，她很不满斯拉文卡说的话，“难道最开始是你无缘无故向他挑事了吗？不是！斯拉文卡，对付他们这种人你不能是这种态度，当你选择退缩的时候他们不会就此罢休，不会因为你的善良而让步，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艾达的话让她错以为自己仿佛是一个七岁小女孩，“别屈服！”她说，“罗齐尔冲我来最好，我正缺一个正当攻击他们的理由……我要先走了，晚上见。”
“晚上见艾达。”斯拉文卡目送着看她走远了。
作者有话说第33章 艾达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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