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James & Lily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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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备BGM：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 Elvis Presley
在一系列包括切蛋糕，倒香槟，扔捧花的麻瓜婚礼仪式结束后，忙了一个白天的黛西终于找到机会去甜品台旁边吃两口东西。
来宾们都端着酒杯或者蛋糕，三三两两聚成团，讨论这场浪漫的婚礼。
她边吃还边看到邓布利多教授在和坐在他身边的摩西斯姨妈聊天，梅林，他们有什么可聊的，除了摩西斯姨妈盘问他的年龄，然后问他年纪这么大还来主持婚礼是不是很不容易。
“你们这个甜品做的还不错。”佩妮端着一块奶酪布丁站到她身边。
可不是吗，家养小精灵做的，黛西心想。
“你和那个伴郎很熟？”她目光逼人地看向她。
黛西擦下嘴，放下盘子，“都是同事。”
“他一看就是那种叛逆的坏男孩，比莉莉那个丈夫还糟，你要离他远点。”
黛西不去否认布莱克比波特还要‘坏’这件事，她选择转移话题，“你去和莉莉聊过天了吗？”
佩妮又哼一声，“她可忙着呢。”
确实，现在这对新人被很多人围着，大家都想亲口祝贺他们一声。
“叮叮叮——”
西里斯又跳到台上，用银叉子敲了敲香槟玻璃杯，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抓了过去。
其实他一站上台，所有人就都在看他了。
他一手插兜一手端着酒杯，黑西装笔挺的穿在身上，对着台下的詹姆吹了个长长的口哨，詹姆笑嘻嘻也回了他一个口哨。
“今天，我最好的兄弟结婚了，所以——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
所有人都笑起来。
“叉子，我必须先和你道个歉，”他诚恳地看向詹姆，“在你和莉莉开始约会后，你就开始放我鸽子，所以我偷偷向梅林祈祷过莉莉把你甩了。”
“我很抱歉。”
他夸张地鞠了个躬。
“还好梅林没有听你的！”詹姆在台下双手放在嘴边大吼。
巫师都笑了起来，麻瓜在今天第n遍问周围的人‘梅林到底是什么’。
“好吧，七年了，其中大部分时候我都不理解詹姆对莉莉的狂热，有时候我甚至觉得魁地奇对他都没有莉莉重要。”他停顿一下，“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格兰芬多那几个球员都笑得大声极了。
“但是，莉莉，你放心，我向你保证，格兰芬多的爱会永远都这样狂热。”他捂着胸口看着莉莉说。
“我当然知道！”莉莉也对他大声说，然后又笑起来。
虽然佩妮在身边板着脸，黛西还是忍不住笑了，在佩妮瞪过来的时候，又努力憋住。
西里斯清清嗓子接着说，“这两个家伙刚刚都在誓言里说了不少大话——”
“但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做到的话，那也只有他俩。”
他高高举起酒杯，“To James and Lily——”
所有人都举起酒杯，一齐说——
“James and Lily.”
……
“各位，下午好。我是莉莉·伊万斯的妹妹，黛西·伊万斯。”
黛西站在台上，掏出了自己的小纸条，她看向台下，莉莉靠着詹姆笑盈盈地看着她，西里斯坐在他们身边，斯拉格霍恩教授在吃一块菠萝蜜饯，爱丽丝和弗兰克在窃窃私语，摩西斯姨妈在和莱姆斯聊天，彼得挺着胸膛，马琳对她挥刚刚抢到的捧花，多卡斯的黄裙子安静的躺在椅子上…
“婚姻。”
她对着台下开口。
“苏格拉底把婚姻定义为包含了道德、责任、义务等等这些充满人类理性光芒的社会化的衍生物。高尔基界定婚姻为两个人精神的结合，目的就是要共同克服人世的一切艰难、困苦。卢梭说婚姻不仅是一切结合之中最甜蜜的结合，而且还是一切契约之中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契约。”
她听到下面有人在嘀咕，“拉文克劳…她是在写论文吗…”
“但最重要的是——”
黛西又把纸条折起来收回口袋，注视着这对甜蜜的新婚夫妻，一字一句地说——
“婚姻，意味着彼此终生共享命运。”
“我的姐姐，莉莉·伊万斯，从今天开始要和另一个人共享她的命运，分享她的酸甜苦辣，他们要一起组建家庭，他们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紧密的联系。”
“一想到这里，我就想说，詹姆·波特，我嫉妒你。”
在詹姆还没来得及表达不满之前，她又说，“因为——我的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莉莉捂着胸口，绿眼睛感动地看着她。
“我和莉莉的喜好很不一样，从小她为了陪我，做出了很多牺牲。”
“你们不知道，小时候的莉莉有多好动，她可以徒手爬上10英尺的树，还可以一个下午抓到一罐子蝴蝶。但她为了我，可以不踏出家门，陪我玩一下午的拼图，数独，玩报纸上的填词游戏，我知道，她不喜欢这些，也一次没赢过，但她从来不抱怨。”
“那时候我就想，希望莉莉能有一个真正陪她玩的人。”
“我想，她找到了。”
“詹姆·波特，谢谢你。”
莉莉又哭了，詹姆搂住了她。
“所以，无论婚姻它到底是什么，在今天，当我看到你们俩站在一起，露出一样的笑容时，我就知道这一刻，没有人比你们更幸福，也没有人比你们更相配。这就够了。”
“你们将来也许会争吵，会猜忌，会离婚，”她又飞快补充一句，“原谅我总是很悲观——”
“但这一刻，你们完成了婚姻的使命——你们相爱着走进它。”
“而莉莉，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你永远有我。”
黛西举起酒杯，“我的姐姐，我对你的爱无法估量。”
“Cheers——”
所有人再次举起酒杯，“Cheers.”
…….
从学生时代就走到哪儿都被一群人环绕的詹姆和莉莉，在他们的婚礼上一如既往发挥出了超强的社交水准。
代价就是，伴娘黛西快累死了。
今天是所有人在战争中喘息的一天，花园里所有长椅都撤掉了，变成圆形空地，大家聚在一起，激动，喝酒，畅聊。
在应付了数不清的曾经的小学同学，处理了好几次格兰芬多或者赫夫帕夫差点违反《巫师保密法》，又不知道第几次告诉她的远方表姐表妹，她真的没有伴郎联系方式，又回答了几个男人的追问“外面那辆摩托车是谁的”之类的问题后，等她可以喘口气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快看马琳。”本吉·芬威克凑到她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
黛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普威特兄弟正围着马琳聊天，她笑得前仰后合，这对兄弟确实非常有幽默细胞，费比安·普威特还手抵着鼻子做了个鬼脸，马琳笑得更开心了。
她疑惑地看一眼本吉。
本吉对她神秘地眨了眨圆眼睛，“你猜马琳更喜欢他们中的哪一个？”
“啊？”
“你还不知道吗？”本吉意外地看着她，“普威特那两兄弟都在追求马琳。”
“啊！？”
“爱丽丝他们已经在打赌了，不过他们大多数人都支持费比安，他比吉迪翁更会讨女孩子开心。”
黛西觉得她有点晕乎乎的，“但是他们是不是和马琳年龄差得有点多，而且他们俩兄弟都…”
“这有什么，”本吉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老古董，“公平竞争。”
格兰芬多，她心里默念。
在她继续晕乎乎地走到花园外围时，又看到一个格兰芬多中最格兰芬多的人。
“布莱克。”
西里斯把头转了过来，她这才从他侧过的身体里看到他右手指尖夹了一根香烟，另一只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姿态有种说不出的放松和惬意。
她走到他身边，现在他们站的位置背对整个热闹的花园，又可以看到最后一点点黄昏藏在天际的云层之间。
她和他一起抬头看向天际，云层中好像坠落了金色的月亮，亲吻着戈德里克山谷的田野，炊烟袅袅升起，不时传出后院婚礼的欢笑声，她好像躺在一场遥远、朦胧的梦里。
“来一根？”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递到她面前。
“吸烟对肺不好。”她看也不看，直视着远处的太阳说。
他嗤笑一声，把香烟收了回去，同时右手举到嘴边吸了一口，又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我劝你也少抽。”她瞥他一眼。
“你在管我，伊万斯？”
“没有，只是建议。”她简短地说。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突然说，“我很少抽。”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换一个话题，“你怎么躲在这儿？”
明明她刚刚看到他都是被一群人簇拥着，耀眼的笑容从来没离开过他的嘴角，活脱脱像今天结婚的是他本人。
“休息，有点累了。”他又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烟。
“没想到我也能从你嘴里听到 ‘累’这个词。”
“今天是叉子的婚礼。”他慢慢吐出烟雾，淡淡的烟雾笼罩在他的脸前，让他处于一片朦胧之中。
现在，太阳的光芒越来越缥缈也越来越模糊，云层由橘红变成了淡淡的橙色，整个世界都在安静下来，而身后花园的吵闹和笑声在越来越大。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他这句话里读出一点低落和消沉的味道。
“你不开心？”
西里斯懒洋洋地白她一眼，“我当然开心。”
她歪头看着他，他低头和她对视了一下，然后移开视线，接着说，“…叉子有自己的家了。”
他这句话的声音很低。
“布莱克，别告诉我你在吃莉莉的醋。”
“想什么呢，”西里斯做个鬼脸，又把烟递到嘴边，“只是…我和叉子一直都不分彼此，但现在他的生活里有更亲密的人了——”
“你就是在吃莉莉的醋。”她肯定地说。
西里斯没睬她，手垂下，对着草坪抖了抖烟灰，低头盯着皮鞋脚尖。
“放心，如果你爱上了詹姆，我们是不会议论你的。”她满脸慈爱地看着他。
“伊万斯，我是不是直的，你难道会不知道？”他扭头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
她被梗了一口，又清清嗓子，努力把话题拉回正轨，“詹姆结婚不会改变任何事。”
“相信我，今天你是他的伴郎，将来你会是他孩子的教父，甚至你的孩子会和他的孩子也做最好的朋友，一代代下去，你们永远都是彼此无可替代的朋友。”
用 ‘朋友’来形容他们俩黛西都觉得轻了，他们俩更像是灵魂伴侣，反正她从没见过比他们俩更臭味相投的两个人了。
“感谢梅林——伊万斯你嘴里总算还有些话能听。”西里斯仰头感叹。
“布莱克！”她抬手打了他一下。
在他耸肩躲开的同时，花园里白色帐顶一串串的小灯被点亮，点点星光亮了起来，暖色的，温馨无比。
同时乐队热闹的音乐立刻停了，所有乐手自动把铺子翻到最悠扬浪漫的一篇曲谱。
西里斯把最后一点烟掐掉，手臂在她面前弯起，侧过头看她。
她把手肘搭到他的臂弯里，跟着他一起走进花园最中心的舞池。
现在所有人都围成圈，留出足够的空地给这对新人跳第一支舞。
黛西看到莉莉穿着洁白婚纱，一手搭在詹姆肩上，一手和詹姆相握，仰头笑盈盈的看着他，黄昏层层叠叠的瑰丽照到她的绿眼睛里。
詹姆和她对视，手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慢慢律动。
在每一个詹姆把莉莉托举的瞬间，她都向下注视着他，嘴角咧到了最大，白色的裙摆在空中飞扬。
真好，她很幸福。
在第二支曲子响起时，该伴郎伴娘上场了，西里斯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摊开，手心向上，黛西把手轻轻放进他的掌心，跟着他走进舞池。
她和他跳过几次舞，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她的内心那么安静。也许是这个奏乐过分舒缓了，或者是身边的詹姆和莉莉也过分浪漫了，他们俩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很安静很缓慢的律动。
她抬头看他，他的灰眼睛很专注。
黄晖的余韵同样映射到灰眼睛里，像一颗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宝石。
这是一双能让人越陷越深的眼睛，在这双灰眼睛里，他们周围围成圈的宾客不见了，白色甜品台和椅子不见了，大帐顶和草坪也不见了，整个世界都不见了，只有他们俩，在空无一人的世界里旋转。
“Wise men say..”
“Only fools rush in…”
“But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在乐队歌手醇厚的男低音中，有好几个瞬间，她都会忘了他们现在奇奇怪怪的关系，也会忘了明天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她还要继续战斗，她的内心里感受到了一种很久没有的平静，没有任何波澜的宁静。
他们谁都没再说话，整整五分钟，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彼此的眼睛，随着音乐轻轻律动。
第三支曲子开始时，所有人都牵着舞伴的手进入了舞池，爱丽丝和弗兰克，老波特夫妇，博恩斯兄妹，麦格教授和斯拉格霍恩教授…
天终于彻底暗了下来。
花园里一串串星星点点的的暖光营造出了一种格外温馨的氛围。
“其实…”黛西轻声开口。
西里斯专注地看着她，让她有了继续把话说下去的勇气。
“莉莉结婚了…我有点…难过。”
她感觉到他搭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一点，像是告诉她他在认真倾听，也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而且佩妮，佩妮是我另一个姐姐…她也已经结婚了，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西里斯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一直注视着她，灰眼睛非常平静。
“我还有点害怕…”
“我还记得小时候莉莉和我说，长大以后她要环游非洲，她要去做流浪艺术家，她还想亲吻一次女生…”在西里斯挑起眉毛的时候，她补充，“当然，我知道大部分都不可能。”
“只是，我害怕这一部分的莉莉在结婚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们都沉默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在缓慢的晃动中跳到了舞池的边缘，最中间的还是詹姆和莉莉，他们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们俩嘴巴开开合合，眼睛里都是幸福的笑意。
“你想结婚吗？”西里斯突然问。
“不想。”黛西想也不想就回答。
“你是对的，婚姻…”西里斯顿了顿，然后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杀死自由。”
“看出来了，这就不是你会做的事。”
“但是詹姆和莉莉是不同的。”西里斯接着说。
“詹姆和莉莉是不同的。”黛西赞同地点点头。
“你说的那些莉莉的梦想，叉子都会帮她完成的，哦，可能除了最后一个。”
黛西噗嗤笑了一声。
她又收起了笑容，手指摩挲着他西装肩部的布料，“我知道，当莉莉选择结婚，就说明和詹姆结婚这件事带给她的幸福能大于她的所有，我只是有点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他低头看着她的脸。
“太多没想到了。没想到莉莉会在二十岁不到就结婚，没想到那个人是詹姆…”
她无比庆幸还好她没有在“詹姆·波特能不能追到莉莉·伊万斯”的赌盘里下注，不然现在她一定输得一穷二白。
“叉子可是努力了六年。”
“都在错误的方向。”
“为什么你们总说叉子追莉莉的方法是错的？”他看上去真的很纳闷。
黛西无语了，“该不会里面也有你的主意吧。”
他没回答，但他的表情告诉了她答案。
“上帝——布莱克，你必须感谢梅林给了你一张好脸，不然你绝对不可能和这么多美女约会。”
“我和很多美女约会？”现在西里斯的眉毛皱了起来。
“别装。”她翻个白眼。
“我没有和女生约会过。”
“怎么可能。”她的话脱口而出。
“我不说谎，伊万斯。”西里斯认真地看着她，像在做什么承诺。
这反倒让黛西愣住了，他的灰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她突然觉得他现在搭在她腰间的手掌温度也在上升。
“Like a river flows, surely to the sea…”
“Darling, so it goes, some things are meant to be…”
“Take my hand, take my whole life too…”
她移开视线，盯着他们相握的手，“可是太多消息说你和各个学院，除了斯莱特林的，漂亮姑娘约会。”
甚至还有流言说布莱克喜欢身材高挑的浅发色类型，搞得有一阵子魔法染发剂的销量暴涨。
“你什么时候还相信谣言了。”
黛西想狡辩一下，那些从赫夫帕夫传过来的消息都有鼻子有眼，好像蹲在他们约会地点旁边的小草丛里记下来的。更何况，长成这样，出生纯血家族，天赋绝伦，性格叛逆又抓人的男人如果在霍格沃兹七年没有约会过，那反倒像个谣言。
当然，这话她是不会当着他面说的，显得好像她以前有多关注他的八卦一样。
“好吧——你就当我对你有刻板印象了。”黛西耸耸肩。
不过仔细想想，从他的表现来看，他确实不像是经验丰富的——等等，这就是说，她拿走了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初吻和初…？
完了，她现在觉得自己是罪恶滔天的女人。
“那你呢？”他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什么？”
“你有没有和谁约会过。”他的眼睛也突然不看她了，直视着她头顶上方的空气，好像那里有一堆骚扰牤。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这下西里斯把头低了下来，眼睛重新看着她，她继续说，“只有切萨雷，三年级第一个霍格莫德周末我就是和切萨雷一起去的，后来再也没有过别人。”
她被他带着转了一圈，在手重新搭到他肩上时，“那你们…感情还挺好的。”他说了这么一句。
他们俩都不再说话了，只是在白色棚帐底，舞池边缘，一串串黄色暖光小灯泡下，静静的跳舞。
其实他们俩在一起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她感到非常的安心，不用再担心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搞得鸡飞狗跳的，只是默默享受此时此刻。
她把脸贴到了他的肩上，一只手攀住他的后肩，另一只手被他轻轻握着，任由他带着她慢慢摇摆。
如果这样能天荒地久该有多好？
她的脑海里突然跳出这么一个想法。
没有战争，没有死亡，没有悲伤，所有的亲人朋友都在身边，所有的欢声笑语都在耳边，而她就静静靠在他的怀里，听他一下下有力的心跳声。
“For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For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男歌手在尾音中下场了，现在乐队不知道又把铺子翻到了哪一章，总之音乐从舒缓变得热闹，舞池里的人也开始又蹦又跳。
黛西压下了忍不住冒出来的胡乱思绪，重新站直身体。
“跳吗？”西里斯看向他们身边正围着马琳跳踢踏舞的普威特兄弟。
“不了。”她率先把手松开了他，向甜品台走去，一天下来她实在是太疲惫了。
西里斯没跟着她，但也没继续跳舞，有几个大胆的姑娘来邀请他，他都拒绝了，他走到詹姆身后，偷袭式勾住詹姆的脖子，然后一路打打闹闹地拖着他往香槟台走去，其他几个男生看到立刻嬉皮笑脸地凑上来。
有格兰芬多的地方就是活力满满，黛西一边往嘴里塞酒心巧克力豆一边看着几个人一起架着詹姆，把他的脑袋按到大蛋糕里。
啧，嘴里的巧克力好像更甜了。
等詹姆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翘起来的头发和圆眼镜镜片上都有一层厚厚的白色奶油，又有人起哄让莉莉帮他把嘴上的奶油吃了，总之整个场面闹腾极了。
婚礼的最后是一场烟花，材料据说是彼得搞来的，非常震撼。
在漆黑夜空中，一朵朵烟花在空中炸开，好像没有空隙，给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暗沉天空绣上一缕缕绚烂的流星，红色和金色的瀑布又从天上倾泻下来，星星点点落到他们每个人眼中。
所有人都仰头看着这场绚烂无比的花火。
最后，在黑空中出现了两个银色的鹿形烟花时，浑身奶油味的詹姆和莉莉在欢呼中拥吻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第89章 James & Lily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