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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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京子。”假发子说。
没错，就是24话里面那个假发子。现在卷子不在，假发子可以算是头牌。西乡殿领着朔泉到人妖屋的后面，待他换好衣服，就叫假发子给他化妆。并且给他取了个艺名，是“洛京来的京子”。
朔泉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然后被雷击中，脆弱的心灵变得焦黑焦黑。
我的少年心@@@@@@@@！！！！！！
好吧把镜头转向那张落地式穿衣镜。
原本稍长的黑发（山崎提到过朔泉是绑马尾形象）被盘成一个优雅的髻子，留了几绺碎发散在额前和颈旁；白皙的脸和脖颈被铺上一层淡淡的白粉和胭脂，眉被描得细长，上翘的眼睛用深蓝色的眼影装饰，眼角处用浅蓝色向上延伸，左眼上面的痣被一笔朱砂点成了红色，将这双狭长的黑眼衬得妖异冷艳；挺拔的鼻梁在扑上白粉之后更显得细腻无瑕，不大的双唇点上了一缕樱红，柔和了这张高贵冰冷的脸。繁复的艺伎服竟将他纤细的身子衬得单薄，浅蓝色的兰花点缀在白底子和服袖口和领口，微敞的衣襟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使整个人显得妖艳而高贵，冰冷漠然却令人想要靠近。
这这这……这还是他吗？！
“真不是很漂亮吗，”假发子说，“大家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假发子小姐，您的化妆技术真好……”朔泉，啊不京子捂脸，碍于脸上有白粉还不敢捂实了。这不是他这不是他这不是他这不是他……京子这样自我催眠道。半晌，他转头看向假发子：“能不能还请您把我的妆卸掉？我……我实在受不了。”
“你在说什么呢！”假发子说道。“既然是武士就要把自己说到的事情做到！而且，”他认真地看向京子的眼睛，“既然自己有这个潜质，为什么不把他好好的发挥呢？如果拥有这份美丽，为什么不把这份美丽演绎下去呢？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体会到的啊！”
美丽…么？终于，他点了点头，以京子的身份。
说到底，他就是个追求优雅美丽到骨子里的京都人。他天生就对就这些美丽而高贵的事物怀有一份憧憬之心。武士道的高洁之美，剑道的专注凝练之美，还有他尚未真正体会到的，风雅之美。
当然风花雪月这样的风雅在人妖店里自然没有。但是穿上艺伎才会穿的盛装，迈着优雅的步伐，化身为大和国粹的一部分，也许正是一种风雅之美。
不过这都是他个人的妄想罢了。人妖屋到底还是一个另类点的俱乐部，陪客啊斟酒啊才是他们这些打工仔真正要做的事。
京子学着假发子的样子，将两手的大拇指分别点在白瓷酒瓶的瓶颈和瓶身，右手小指托着瓶底，左手小指微翘，另外六只手指的指尖轻轻支撑着酒瓶，缓缓地把清酒倒在客人的杯子里，嘴角扯起一抹笑：“客人，请用。”假发子在一旁小心的看着他。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僵硬动作缓慢，嘴边的笑容无比牵强。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骨子里是个追求优雅的京都人，于是放下身段给一个喷着口臭的欧吉桑斟酒还是第一次。他已经开始暗暗佩服艺伎这项高深的工作并且无比怀念自己以前单纯的高中生活，终于知道了其他的小姐们为什么不把胡子刮干净的原因。
头系鞋带的欧吉桑把手不安分的放在京子腰上，喷着臭臭的酒气开始说胡话。“这回还真是个美人啊，难不成真是个女人？腰这么细——”
咔啪一声，京子听见自己的某根神经断了。
他的嘴唇扯出了一个极其扭曲的笑，放下酒瓶的手将那只咸猪蹄从自己腰间拿开，脸上惨烈的笑容倒是显得十分妖艳：“客官还请你管好这只三个月没洗的手，碰脏这套衣服把你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都是赔不起的。看在你是个睁眼瞎看不见这里的规矩是怎么写的在下就不跟你计较了，手指头不用剁，让我帮你一根根掰断可好？先从大指的第一骨节开始，到尾指的最后一个骨节，一共会响二十八声，包你以后连拳头都握不起来。既然要把手指折断那就干脆也把手腕给废了好了，毕竟这样没用的手，留着也是污染视听呢。你说是不是？”
那男人也算倒霉，偏偏把他的理智神经给掐断了。现在被京子握的地方绝对已经淤青一片，要不是太疼，那男人绝对已经昏过去了。连旁边的人都给吓得说不出话来，紧紧盯着京子那双比男人纤细比女人修长的手，估计下一秒这男人的右手就要废了。
这就是为什么朔泉给总悟送书送的那么对他胃口的原因。队员河东有云：队长不是抖S的人，但是队长抖起S来绝对不是人。假发子眨眨眼睛，开口说话了。
“京子，客人已经知道了这里的规矩，就不要再为难他了。要是觉得给客人斟酒不合适，就去舞台那边试试吧。”
真不愧是在两个抖S身边长大的人，他的天然程度已经可以和扳本辰马的脑残程度相媲美了。
滋啦一声，京子听见自己的某根神经接上了。
他笑眯眯的松开手，朝其他人点点头：“失礼了真是不好意思，还请各位见谅。那我就先退下了，还请大家慢慢享用。”
他走下坐席，微微活动了一下背部。呼~很久没有发泄了呢。来一下还是不错的，就是那只咸猪手太烂了，要不是触到了他的底线，连把它掰断的兴趣都没有呢。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