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面瘫地走过》半醒的熊猫

4、chapter3 无聊溜达到学校

　　透过二楼的窗户，能看见彭格列第十代候选人和他的守护者一起去上学的情景，Rela注视着同时与里包恩的一样黑色的大眼睛撞在一起，或者说小婴儿是故意的，递给他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又转了回去。Rela微微撇嘴，将视线挪向天空，一如既往的蔚蓝加之白色的浮云，晴朗而缥缈。那么，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这里不是熟悉的意大利，也不用去上学……那么，还是做做外快吧。
　　想着，Rela选择了捷径，从昨夜来的路径出了泽田宅，所幸住宅区人不多，他动作亦轻而快，没有人看到他从二楼跳了下来。
　　在跨出大门的那一刻，Rela却又突然返回，向对Rela从大门进来的行为十分奇怪惊讶（刚刚还见他上楼）的奈奈妈妈说了声“出去一趟”，方才再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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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附近的网吧秘密操作完，Rela又无聊了，外快又不可能立刻上门……做什么呢？回去？……不要！好不容易摆脱那女人的……
　　瘫着脸，双手插在袋中，黑发少年无目的地走着。
　　经过一个路标时，脚步忽而顿了顿，继而接着迈步。

　　指路牌上“并盛中学”的箭头向前左指。

　　＊＊＊

　　“喂喂，那个同学，你站住！”
　　“……”
　　“你是哪个班的？怎么不穿校服？”现在已是上课时间，学生都进了教室，刚好巡逻到校门口的值日老师看见一个着黑色T-恤的少年慢悠悠的穿过大门，更严重的是，目无老师！
　　“……”他没有说话，暗光流转于少年黑色眸子中，似是不愿回答，又像是思索着怎么回答。
　　“不说话就把你当作违反校纪处分了啊！”其实根本不知道少年的名字与毋须有的班级，又何来处分，只是作为老师的“恐吓”而已。
　　“我来找人。”少年终是开口，潜台词是说他不是这个学校的。
　　“来找谁？”那个老师似乎不罢休。
　　“里包……啊不，泽田纲吉。”想到可能他不认识里包恩，Rela连忙改口。

　　这下换到那个老师沉默了。泽田纲吉，这个名字在最近的学校并不陌生，可以说很知名。从前几个星期的裸体跑到学校（除却内裤），到体育馆的一举成名，最后再是排球赛的英勇救绩……不过，带着深度镜片的眼睛再次打量起少年，耳朵上隐隐的环套，吊儿郎当的站姿（也就手插着裤袋），一张可是说是漂亮的脸，虽然没有染发，但是本着他现在的学生长得越好看便越坏的认知（= =），他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就是一不良少年！那么，找泽田纲吉一定是……（喂喂想太多了吧！）
　　Rela早已不耐烦，思忖着该是打晕他，还是翻墙进去。
　　“学校现在是上……”当那眼镜老师终于从深思中反应过来时，眼前已无人影。

　　Rela毫不费力地翻过并盛中学的角墙，一个后转身，漂亮落地。踏过草坪，走到路上，然后环顾四周，在哪里呢……
　　事实上Rela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只要在门卫登个记，便可进去找人了。只不过，运气问题……

　　陡然一阵警觉，Rela倏尔瞥向教学楼中间的那幢楼。
　　……错觉么？
　　盯了会，他又转回视线。
　　既然找不到，还是随便走走吧……

　　翻着拐子，云雀恭弥站在窗户边，窗帘的遮掩使外面看不见里面，然而却可以凭角度良好地观察外面，再次接住拐子，他露出一丝嗜血的笑，印着“风纪”的红袖轻轻舞动。

　　＊＊＊

　　当Rela一只脚刚踏进教学楼，刺耳脆亮的响铃冲进耳畔，他硬生生地抽回脚——吓了一跳，还以为触动什么警报了……
　　安静的学校霎时沸腾起来。Rela迈上楼梯，上面的喧闹更甚。
　　他不动声色左右观望着着，避开追逐的学生，那个学生回头奇怪地看了眼Rela，继续边喊边追。

　　＊＊＊

　　此时是上午最后一个下课时间，以纲吉为首的一行人窝在教室里聊天。
　　“今天外面怎么那么吵？”纲吉终于耐不住疑惑了。
　　“是不是有人吵架？”京子食指点着下巴微微歪头。班里人走了大半，该是去看热闹了吧？
　　“可恶烦死了！”小声咒骂着，狱寺拉开教室门，居然敢惊扰到十代目。
　　“哦哦～～有什么好玩的吗？”山本也跟了过去。
　　“蠢纲不过去吗？”
　　“里、里包恩！！”￣□￣纲吉做着夸张的动作，对着又从哪个小匣子里突然出现的小婴儿怪叫，不过随即又镇静下来，见多不怪，虽然还是有惊悚不可思议的感觉，“干什么过去……”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些心虚。
　　“难道你没什么感觉吗？”里包恩反问。
　　“感觉？”这么说来从上课开始就有不好的预感，“啊！该不会是……”说着，人已经冲了出去。
　　“纲吉真是的……”笑语，京子和好友亦跟了过去。

　　＊＊＊

　　隔壁班级前的走廊围满了人，纲吉凭借着身高身量挤了进去，即使他觉得这实在没什么好骄傲，可该利用的还是应该利用。然而当他挤到前排时，再次张大了嘴巴。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开始吵架，一开始与谁吵架，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吵架已升华成狱寺与那个Rela了，山本在旁边笑劝着，显然没什么效果，可以说他本意就是来凑热闹的。

　　借着身高优势（Rela与纲吉半斤八两），狱寺拎着瑞拉的领子，半提着，而这样的姿势，Rela脸不红气不喘，猫样黑眸横睨着狱寺，尽是挑衅与蔑视，成功将狱寺的火气调到最高。
　　“哼，手下败将还想自踢墙壁么？”Rela抬起手，将勒在他领子的手生生扮下，留下鲜红的指印。
　　气结的狱寺从怀中掏出四枚炸药，他已经全然忘了自己所在的环境了。
　　“啊啊！狱寺君住手！”这才反应过来的纲吉连忙扑过去，拦下狱寺。
　　“十代目！请不要阻止我，他可是想要杀了你！”
　　“现在不会了啦！而且现在是在学校！”
　　“哟～！彭格列第十代！”Rela说得阴阳怪气。
　　“不要叫我那个啦！我叫泽田纲吉。”他实在真的不想当那个彭格列第十代啊……
　　“哼。”Rela撇过头，表示不屑与他说话。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狱寺又止不住火气，怎么看他怎么欠扁！
　　“啊，里包恩，原来你真在啊。”Rela直接无视。
　　“可恶……”
　　“MAMA，狱寺君。”纲吉再次拦住狱寺。

　　周围的人见风波淡去，觉得无趣，慢慢散场，可就在这时——
　　“草食动物们在这里群聚么？垃圾。”
　　听到这声音，纲吉陡然僵硬，糟、糟了，把他引来了，“云雀学长……”
　　“全部，咬杀哦！”对方散发的冷气纲吉敢肯定那是杀气……
　　人群刹那退了个精光，连京子也被好友推进了教室。至余当事人，狱寺，山本，纲吉，Rela，还有里包恩。
　　“嗯？小婴儿在啊。” 云雀恭弥显然对里包恩更感兴趣。
　　狱寺不爽地看着他，山本仍是笑嘻嘻的，纲吉打着哈哈，里包恩压了压帽檐，Rela面无表情。

　　然后……
　　然后上课铃响了。
　　最后……只剩下了，Rela。
　　墨瞳直视，凤眼无双，血光划过，袖下拐子直指少年，云雀恭弥红舌舔唇，“你，来打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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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下课铃响起的时候，纲吉松了口气，看样子，他该是走了吧……
　　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
　　午饭时间，与往常一样，纲吉拿着便当，和狱寺君、山本君还有京子她们到教学楼楼顶享用午餐。路上，从消防箱里走出里包恩，身着外星服，跳上纲吉的肩。纲吉依旧吃惊，其他人视而不怪。
　　前阵子战斗过后的残垣已被里包恩找人不知用什么方法复原了，纲吉也放心了。几人说说笑笑地走到楼顶的铁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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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吉君？”京子迟疑地叫唤。
　　“十代目怎么了？快开门啊。”狱寺疑惑地催道。
　　“啊，哦，这就开。”手按在门把手上，纲吉却是迟迟不转动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开了门，就会看到什么极不好的事似的。
　　“来不及了。”里包恩从纲吉肩上跳到一旁的山本肩上，然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纲吉的话尾湮没在猛然被撞开的铁门而发出的巨响中。

　　铁门没有被撞飞，于是铁门后的人直直撞向里面被铁门扇地晕头转向的纲吉，强烈的冲击使得两人向后摔去。山本和狱寺本就站在纲吉两侧，而身后的京子和她的朋友则先前一步被里包恩叫到了一边，因此纲吉的身后便是楼梯。

　　“十代目！！！”
　　“纲吉君！！”
　　“泽田！！”众人的惊呼声。
　　运动神经最好的山本也不可能在那一瞬间接住两个人，何况肩上的小婴儿似乎还在阻止他。

　　这么看来，铁定是纲吉先落地，而且是当垫背的。若是平地也就罢了，而这是楼梯，两人还是倒摔的，所以，纲吉只是愣愣地睁着眼睛，右半部分的脸是被铁门扇起的红肿，而眼前是一个黑色的脑袋，身体轻飘飘的，失重感还并不是太强烈，正飞在半空中，镜头似乎在慢放，因为他看见狱寺他们慢慢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似乎正要喊出声，而里包恩……没看错的话，他正在笑，诡异地笑……
　　——他没有拿列恩……难道不用死气弹？！

　　而就在那一刹那，纲吉感到平放在腰侧的手臂一紧，身上一沉，似乎压在身上的人正在向下施力，接着他看到身上的人的腿向上屈伸，顺势倒翻，动作有些像体育课上的后滚翻，只不过这是在空中，难度系数大太多了，可也因为如此，他看清了那人的模样——Rela。
　　果然，果然他还是要他死？Orz……（还真是念念不忘啊……）他这么一番动作，使得他离阶梯更近了，头着地然后再翻滚下去的后果……
　　身体交错的那一瞬，纲吉与Rela有几息的对视，不过，纲吉看不懂那黑瞳深处的波动，亦如他看不懂里包恩一样，唯一感到地便是冷淡还有几分若有若无的嘲讽。
　　而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达至。
　　“Rela，接得好。”纲吉听到里包恩这样说。
　　“哼。”熟悉的冷哼来自头顶上方，而未及纲吉做出任何反应，他感到一阵失重，然后背部便是剧痛。
　　“啊——！痛、痛、痛……”纲吉用手吃力揉着背。
　　听到纲吉的惨叫，愣住的众人终于反应过来，冲到台阶下。

　　方才Rela在纲吉身上借力后翻，所幸一层楼梯分为两个部分，因此中间有个缓冲地带，Rela就稳稳落在了那个缓冲地带，顺道接住了纲吉，公主抱式地抱着他，听到里包恩的话后，他毫不犹豫地松了手。
　　“臭小子！！！居然敢这么对十代目！！”纲吉被京子她们照顾，狱寺插不上手，便向Rela找茬。
　　“没有我，你的十代目早就生死不明了。”Rela反唇相讥。
　　“要不是因为你十代目会从上面摔下了吗？！！你到底在干什么？！”
　　像是回答狱寺的问题似的，铁门外响起了一个绝对兴奋的声音，“草食动物！！继续！否则咬杀哦！”
　　“切！”Rela不再理会纲吉他们，三两步跃上楼梯，冲出了铁门，接着又是一阵打斗声。
　　“可恶……”狱寺咬牙。

　　“蠢纲，你真逊。”看到纲吉恢复过来，里包恩开始“教育”。
　　“那个时候我又没什么办法，还有你怎么不用那个！”京子她们在场，纲吉不好说出死气弹。
　　“Rela不是也没用。”里包恩对纲吉的争辩不为所动。
　　“……我……！”纲吉很委屈，却找不出话来反驳里包恩，而且估计反驳了后果更惨。
　　“啊，话说起来那个Rela刚刚的后翻真是厉害啊！”山本是由衷的佩服，“不过，他是在跟那个风纪委员打么？”刚刚飞出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里包恩趁机道，“纲吉，这是个好机会，去观摩观摩。”
　　“啊，我不去啊！！”纲吉连连摇头。笑话！万一伤及无辜怎么办？！而且他一点也不好奇！
　　“十代目！快去吧，让他们见见十代目的厉害之处！！”狱寺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和山本一人一边拉着纲吉向铁门走去。
　　“嗯……京子，你们再拿份便当上来吧。”里包恩想了会说。
　　“好的。”京子点了点头，和朋友下了楼。虽然对打架并不吃惊，因为哥哥是经常打架的，不过，风纪委员打架……
　　望了望两个女孩的背影，又望了望还僵持在铁门口的三人，里包恩露出标志性的笑容。
　　Rela，你说不承认彭格列第十代，不是照样接住蠢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