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那些事儿》乐彼之园

142、第七十一回（下）

　　刘彘脱口答道：“姑姑放心，我会一直对阿娇好的。”

　　窦太主轻点了一下头，刘彘见她似是不放心的样子，补充道：“姑姑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视阿娇为掌上明珠，我会更加爱护阿娇的，只可惜荣哥哥已经是太子了，要不然，我将来就让阿娇当皇后，掌凤印，居椒房，当然了，我还要在椒房殿旁边为阿娇造一幢金屋，让阿娇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刘彘说得洋洋得意，王娡忙佯喝道：“彘儿，休得胡说，这是犯上作乱的话，再要胡说，看娘打你！”

　　窦太主眼中笑意甚浓，道：“都是自己人，说说无妨。难得彘儿这份心意，看来姑姑将阿娇许配给你，真是做对了。”

　　王娡也笑道：“妹妹也是这么想呢，彘儿打小就喜欢阿娇，将来他们长大了，这份青梅竹马的感情自己无人能疏间的。”

　　阿娇吃了一个果子，忽然指着盛果子的盘子说道：“这个盘子真丑，比起栗娘娘宫中的，差远了。看着就倒胃口，刘彘，咱们还是去别处玩吧。”

　　刘彘拉过阿娇的手，深情说道：“你放心，等将来我娶了你，你吃穿用度一定是宫中最好的，我要用珍珠玛瑙给你打造盛果盘，可好？”

　　阿娇高兴点着头，“嗯，刘彘，我相信你说的话，你说什么就能做到什么！”

　　窦太主和王娡见了，不由得相视大笑起来。自此，窦太主萌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她想着，既然未来的准女婿志向这样大，对她闺女又这样好，她这个丈母娘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窦太主可是想到就要做到，说行动就行动的人。过了几日，外头又往太主府送了几个貌美的女子，窦太主亲自把关，从中挑了两名身段妖娆聪明伶俐的，带进宫来见皇帝。

　　皇帝正在宣室殿内批阅奏牍，秋来进来禀报说窦太主来了。皇帝又看了一会儿奏牍，伸个懒腰，“让她进来吧。”

　　窦太主将两名女子留在殿外，自己笑呵呵进去了。远远瞧见皇帝在龙案前俯首疾书，便打趣道：“皇兄可是古往今来最勤奋的皇帝了，皇妹给皇兄请安。”

　　皇帝抬头，“不去陪老太太，来朕这做什么。”

　　窦太主笑道：“呦！皇妹心里可不是只惦记老太太一人，皇妹心里也惦记皇兄呢，有段日子没见，着实想念皇兄了！”

　　皇帝搁下笔，看了一眼窦太主，似笑不笑道：“皇妹有心了，还惦记着朕！”

　　窦太主也不客气，在龙案旁边跪坐了，瞅了一眼案上堆积的奏牍，叹气道：“人人都道做皇帝好，要皇妹看，做皇帝是顶累人的活！看看吧，这些个奏牍，都等着皇兄的示下，要皇妹说烦都烦死了。皇妹斗胆，占用皇兄一些宝贵时间，皇兄也正好歇一歇，可好？”

　　皇帝无奈笑道：“好好，朕依你。朕也批得眼睛疼了，你来得正好，朕也偷懒歇歇。”

　　窦太主打量了皇帝几眼，试探着说道：“怎么，皇兄眼睛不舒服吗，可瞧了太医没有？”

　　皇帝道：“不碍事，肝血不足罢了，那些太医只会开苦汤药，朕讨厌喝。”

　　窦太主笑道：“是了，常听老太太说，肝开窍于目，皇妹还以为皇兄是肝郁气滞，正想献上两剂舒肝的药帮皇兄宣散宣散呢！”

　　皇帝不由得笑了，背靠着龙椅，双手交叉抱在脑后，意味深长地说道：“光舒肝也不行啊，肝肾同源，肾水足了才能生肝木啊！”

　　窦太主听皇帝似有为难之处，笑着说道：“皇妹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帝道：“你我兄妹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虽然皇帝这么说，窦太主还是把话在肚子里面掂量了几个来回，方撞着胆子问道：“皇兄从代地带回来的灵丹妙药还有吗？”

　　皇帝闻言，目光微聚。窦太主瞧出不妥，忙说道：“那个……皇兄别误会啊……是陈武最近那方面有些不中用了，皇妹想跟皇兄讨两粒给他！”

　　皇帝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儿，方说道：“好说，好说，随手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锦盒，扔给窦太主，“里面刚好还有几粒，都给你了。”

　　窦太主也没有太难为情，接在手里，打开看了看，冲皇帝笑道：“多谢皇兄。”

　　略一思索，又问道：“皇兄将这几粒都给了皇妹，您自己还有吗？”

　　皇帝又是一笑，摆摆手，“不碍事，老道士炼好了会定期派人给朕送进宫来，你让陈武放心用，不够了你再来朕这里取。实话告诉你，可管用了，现在朕要是不吃，就差多了。”

　　窦太主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稍微压低了声音，“皇兄，刚才皇妹说的舒肝解郁的良药，皇兄要不要试一试？”

　　皇帝踌躇了下，“唉！朕感觉自己老了，怕是折腾不动了。”

　　窦太主恭维道：“这话皇妹再是不信的，皇兄怎么会老呢。皇妹最近听讲经的道士说，民间有种采阴补阳的法子，最能延年益寿的，皇妹为皇兄寻的舒肝药都是难得的极品，保管皇兄满意！”

　　听到采阴补阳能延年益寿，皇帝兴致果然又提了起来，“给朕灵丹妙药的老道士也这么说，只是不知道是否真的管用？”

　　窦太主笑道：“也不差这两剂药，皇兄试了之后要是觉得不管用，皇妹以后不进献就是了。”

　　皇帝听着有理，半是疑问半是肯定地笑道：“如此也好，那就再试两剂看看？”

　　窦太主刚要再说什么，秋来进来说道：“回陛下，栗娘娘来了，在外面候着呢。”

　　皇帝一皱眉，“她来做什么，就说朕正忙着呢，让她回去。”

　　秋来犹豫了一下，又回道：“栗娘娘做了糕点，想亲手奉与陛下。”

　　皇帝正想着灵丹妙药的事，不耐烦道：“让她放下就是了，赶紧打发她走。”

　　秋来不敢再逗留，忙出去传话。窦太主从后面喊住秋来，“秋公公，回头把我带来的两剂舒肝药一并带进来。”

　　秋来停下脚步，听得真切，也听得明白，心里虽直摇头，嘴上却利落应了声，“诺！”

　　窦太主又借机道：“说到这栗姬呀，皇妹正有一句话想说呢。荣儿已经是太子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皇兄不就是多宠幸了几个女人嘛，她就嫉妒得什么似的。现在后宫里人人都怕她，听说啊，她专门找来巫女，在背后咒诅被皇兄宠幸过的女人，都有好几个生了重病了。幸好今日皇兄没见她，要是她知道皇妹又给皇兄送舒肝药来了，她非得咒诅皇妹不可！”

　　皇帝听了，眉头拧成一道竖纹，“有这样的事？”

　　窦太主似无意又很笃定说道：“千真万确呢，皇兄一查问便知。”

　　皇帝脸色沉郁起来，半晌没说话。窦太主回头瞥见秋来将两名女子带了进来，忙笑道：“皇兄，时候也不早了，皇妹这就告辞了。”

　　皇帝点了点头，不再理会窦太主，眼光只往两名女子身上逡巡，嘴角不自觉上扬。

　　窦太主和秋来已识趣地离开，寝殿里只剩下皇帝和两名女子。宫灯悄然点起，昏黄的光影下尽是暧昧的气氛。

　　两名女子训练有素，也不怯场，施施然走了过去，一左一右跪坐在皇帝身旁，两股浓烈的香气就此将皇帝裹挟了。

　　皇帝手捏着一女子的下巴，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女子娇媚着道：“妾叫香燃，今年十七岁了，陛下！”

　　皇帝又回头看着另一女子，询问道：“你呢？”

　　另一女子声音更柔媚，“妾叫燃香，今年也十七岁了，陛下！”

　　皇帝不禁笑了，“香燃，燃香，敢情你俩是一对啊！”

　　两名女子柔笑不止，齐齐说道：“正是呢，陛下，我们两姐妹不分彼此，服侍陛下时，我们就是一体。”

　　皇帝眸光闪亮，他还从来没有被两姐妹同时这么服侍过，自是心口一颤，搂过香燃就亲了下去。
　　皇帝手忙脚乱，这边亲了香燃，那边燃香又扑了过来，忙又去亲燃香，如此轮番鏖战，一会儿的功夫，汗就下来了。

　　皇帝趁两姐妹喘息之际，赶忙取出一颗仙丹吞服了。仙丹威力极大，见效极快，片刻皇帝就感觉浑身生热，渐渐地力气就上来了。

　　含苞待放的花朵本就十分娇艳，何况又是两朵并蒂花，对于皇帝而言，是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他实在无法让自己吝啬，拼着命用甘露浇灌花蕾，只把两朵并蒂花滋润得朵朵绽放，娇羞绝伦。

　　皇帝也不知道这一夜折腾了几回，反正后来他又吞服了一粒仙丹，大有越战越猛之势，两姐妹在皇帝的身下雨露均沾，自然也希望得种龙种，是以贪婪地索取。

　　最后三个人浑身都湿腻腻的，实在折腾不动了，方伏在皇帝身上歇息了会儿。香燃和燃香终是年轻，又都是头一回，得了皇帝熟练的手法，总也不够似的，只躺了一会儿，两人就又开始挑逗皇帝，皇帝见她俩不满足，只好手上功夫多起来，两手滑珠似地分别从香燃和燃香的脊背滑落，探向腹部，上头云淡风轻给了两个吻，下面却加重了力道，突然香燃和燃香目光迷蒙，浑身一哆嗦，继而颤抖起来。

　　紧接着两声娇媚，“陛下！”

　　只一声陛下刚喊完，忽见皇帝的双手一松，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香燃和燃香反应了半天，方推着皇帝的身体，惊慌失措喊道：“陛下，陛下，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