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初试咒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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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现在是什么时间？！”我急忙想确定现在的时间。
靠，如果我们真穿越到了咒回片场的话，那现在的时间点就很重要了。毕竟咒回各篇章的时间线拉得很长，想要确定剧情走到哪一步了确定时间点是最简单的办法。
“在这里也看不出来什么吧，不要着急嘛晴岚，等会儿找个人问问就是了。”
彻拿出一张福泽谕吉看了看，说：“这上面显示的印发时间是2000年，所以现在至少是00年之后啦。”
“这也没什么用吧，05年和18年差别很大的欸。”
我略微吐了个槽，穿到18年的主线时间点和穿到05年的回忆线时间点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彻随手晃了晃他那个黑屏的手机。
“喏，虽然暂时不能用，但是这种触屏手机应该也是10年左右才流行的吧，就是不确定这个世界会不会和原来的有偏差了。”
我：“啊……这样的话，那么主线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不过现在在这荒郊野外的也确实看不出来什么，到时候进城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我又想到了一个不合理的问题：“等等，刚刚那个是咒灵的话，它看到我们看它怎么不攻击还溜得飞快？”跟逃命似的。
咒术■战中有设定是咒灵察觉到人类的视线就会主动攻击，所以像靠谱的大人娜娜明戴眼镜就是为了遮蔽视线，防止咒灵突然袭击。
但是，刚刚我和彻那么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小别致看，别说袭击了，怎么它反而还落荒而逃了啊？
虽然它看起来并没有多高等级，但我们俩也不是什么怪物吧。
“嗯，这个问题嘛……晴岚，不如你先试试能不能激发咒力？”彻说。
我：“啊这，那我试试。”
既然都穿到了咒回世界，那像彻说的一样，说不定原来的异能力就相应变成了术式和咒力呢？
我沉下心来，放松精神，自然而然的去感受自己的脑内意识。
没有刻意的搜索，在意识到“咒术”存在的可能性的瞬间，仿佛就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我抓住这个可能的存在。
顺应着本能的意识，我好像感受到了某种源自脑海、生于周身之物，“它”在体内缓缓流转、循环。
我缓缓抬手，对“它”的感受越来越呼之欲出，我引导着将这股奇异的感受逐渐汇聚、汇聚于伸出的掌中——
忽然，一股蓝黑似火的力量在掌中爆发！
我惊奇地看着手中的变化，汇聚于掌心的咒力像是燃烧着的蓝色火焰，而跃动在边缘的部分则逐渐变黑直至消失。
而印刻在脑海中的术式也逐渐明晰——
「请君勿死」
［完全治愈因非自发因素濒临死亡的生物］
“哇哦，彻，你看——”
我看着手中的聚集的咒力不禁惊叹道，但话音未落就被彻的动作打断。
只见彻突然将手扣在了我的手腕上，瞬间我手上甚至体内的咒力都消失不见，也丝毫感受不到术式的痕迹了。
我：……
“哇哦，果然想的没错。”彻的语气十分欠揍，“我的术式是无效化一切身体接触的术式和咒力，果然是「人间失格」的咒术版么……嘛，晴岚，那么你的术式应该就是治疗濒死之人喽？”
我没有接话，反手捏起彻手背的皮肤，90°旋转。
彻惨叫：“哇——疼疼疼，松手松手！”
我没好气地说：“嘁，叫你打断我，该！”
彻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这不是试验一下嘛。所以晴岚，你的术式是什么样子的？”
“跟你说的差不多，相当于咒术版的「请君勿死」吧。”我描述道，“不过可以治疗的范围不只是濒死之人，而是一切濒死的生物都可以。并且这里的濒死指的是非正常死亡，自然死亡不算。”
“这算是有濒死这个前置条件的反转术式吗？”彻问。
我说：“当然不一样了，严重的伤势反转术式救回来也是需要自己稍微恢复一下的吧。我这个是只要濒死就能直接刷新到最初的完好无损状态，完全不需要恢复期就立刻可以活蹦乱跳了耶，完全治愈！”
“而且重要的是，作用原理也不一样。”
彻来了兴趣：“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反转术式的原理是用负负得正的方式将作为负能量的咒力相乘，从而得到适合治疗的正能量。相当于负数×负数=正数，重点在于施术者能够完成这一咒力操作。
而「请君勿死」的操作重点不在于转化负能量的咒力，而在于被施术者的生命值——需要有先决条件。”
彻：“濒死？那么这个不同的作用原理又是什么？”
我想了一下，却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形容：“跟反转术式的负负得正相比，「请君勿死」的作用过程更像是——求极限。
如果把死亡比做0、生命比作1，当被施术者x趋近于0时，我的术式就能自动整合数列极限公式，通过咒力操作，得到极限值1，并且将这个所趋向的值化作真实生命值。
所以先决条件是被施术者濒死，也就是limx→0，我的术式才能根据不同的被施术个体以及不同的伤势，自动调整式子，也就是咒力操作过程，使最终求得的极值为1，达到完全治愈状态。”
彻闻言接道：“意思是治愈不同的伤者和伤势，需要列出的算式也会有所不同，并且首先得使伤者趋近于死亡0，最终求出的极限值一定为1才可以转化为满生命值。
嘛，这听上去比反转术式的负负得正还要复杂啊，如果不是你的术式能自动调整，怕是没人可以做到吧。”
“对呀，还好这是自动挡，手动挡可能我自己都用不出来。”我略感庆幸道。
文野中与谢野医生发动异能力好像也没这么麻烦的解释吧？怎么转换成术式后还加了个这么复杂的操作过程，还好不用我手动计算。
我跃跃欲试地说：“正好，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试！”接着举起柴刀。
彻立刻又双手抱胸后退两步：“等一下！这可不兴试啊晴岚！你的术式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啊！而且你不会真的打算用柴刀砍我吧？”
我无语道：“谁说要砍你了，笨蛋。我拿花花草草试还不行吗？”
我走向路边的杂草，准备随机挑选一名幸运观众当当实验品。（小朋友们不要学，爱护花草，从你我做起）
我随便选了一小窝路边的无名野草，因为太小了根本用不着柴刀，于是我将刀丢给彻拿着，蹲下来准备霍霍它。
拎起一片叶子，撕之，无果。
又拎起一片叶子，撕之，无果。
我：……
头顶上突然传来彻的声音：“哇，晴岚，你这样要是有过激植物保护者看到会不会说你虐待植物啊？”
“滚蛋，不然拿你开刀。”
彻从善如流地闭嘴了。
就在我把这窝野草的每片叶子都沿叶脉撕成两半而术式还不能发动，我都准备把它连根扯出来继续霍霍时，突然术式和咒力都运转了起来！
顺应着意识，咒力自然而然地流转注入进术式，算式自动生成，再加上x趋近于0的条件，经过咒力操作，最终得出1的满生命值使被霍霍得裂开的野草瞬间恢复成了原有状态！
看着面前青翠欲滴生机勃勃的野草，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听到了彻的声音。
“哇哦，晴岚，你刚刚用的是lim sinx/x=1(x->0)么？”彻打趣道。
我：……
我：“呵，不如在你身上来试试lim ln(1+x)/x=1(x->0)？”
彻：“啊哈，还是别了，而且会被我无效化的啦。总之你使用术式是什么感觉？”
我：“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这样、那样，我也不知道这个公式具体是怎么整合调节的，顺其自然就行了。”
彻：“……治愈系术式都是这样抽象吗？”
“不说这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说到，“那个咒灵为什么看见我们就跑啊？”
彻神色淡淡，随意地回道：“啊，大概它感觉一碰到我就会死吧，不对、应该说是被祓除？”
我：……？
彻：“就是我术式的问题啦。”
我：“「人间失格」？”
彻：“哎呀晴岚，在这里《人间失格》是本书啦。干脆就叫它「无效化」好了，简单易懂。”
我：这还真是简单易懂又直白啊。
“管它叫什么，不都就是通过身体接触无消化他人的术式和咒力吗……”我略感无语道。
“……等等，无效化他人的术式和咒力，无效化咒力的话……咒灵本就是由人类负面情绪产生的咒力外泄诞生，是咒力的集合体。
所以就相当于，你只要接触到咒灵就可以直接祓除吗？！”
不是吧？这也太离谱了吧。别人辛辛苦苦打半天怪结果这人简单一碰就消灭了，连平A都算不上，妥妥的开挂啊？！咒灵见了都要绕道走。
“说对了一部分，不错嘛晴岚~”彻说，“不过我的术式不是消灭咒力，而只是无效化哦。
对于‘人’这个个体来说，在我接触的一瞬间，他的术式和咒力的确会被无效化，但是他作为‘人’这个个体仍然存在，在解除接触以后咒术就会自行恢复了。
和人不同，咒灵只是咒力的集合体，没有‘人’这个个体的依托，不仅在我无效化发动的时候会直接消失，解除接触后也无法再聚合，变成被打散了的逸散的咒力而已。”
彻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于绝大多数低等级咒灵应该都是这样，不过特级或高等级我还无法确定。它们被打散了说不定还可以再聚合……至于能否恢复原样、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咒灵就不知道了。
而且对于术师已经发动的离体的咒术也一样，没有术师本人的依托，被无效化之后就是失效无法恢复的啦~”
我一脸：哇哦，还能这么玩？
彻：“噗嗤，晴岚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好蠢——”
我默默提起柴刀竖在两人中间。
“咳，没有、不是，我是说……”彻瞬间收敛住语气，“啊对了，其实我这个术式——”
我一脸你最好说点有用的东西：“嗯？”
彻：“无效化的不只是他人的术式和咒力，我自己的也是。”
我：“啥玩意儿？！”
“意思就是无效化所有咒术啦，包括我自己的，所以我现在是使不出来咒力的啦。”彻摆了摆手，说：
“「无效化」是被动发动，我本人也无法终止。而我当然时刻在与它接触，所以我的术式和咒力始终处于无效化的状态。”
“当无效化效果作用于「无效化」术式本身时，就会产生‘奇点’，使之无时无刻都处在一个微妙的‘存在——无效化——存在’的循环状态。
所以其实我是感受不到本身的术式和咒力的，但是「无效化」仍然存在，并且可以通过身体接触无效化他人的咒术。”
“应该也是这个‘奇点’的原因，我没有丝毫咒力却仍然看得见咒灵吧……总感觉是卡bug了啊。”彻说到最后，自己的表情都有些难以言喻了。
我：……
“噗哈哈哈，你这是什么自己把自己当成病毒清理了的杀毒软件吗哈哈哈哈，而且那个一直重复的循环状态才更像卡bug吧哈哈哈哈哈。”
我放下竖在两人中间的柴刀，笑得不能自已，瞬间就不气了。
彻略带无奈道：“喂，有这么好笑嘛晴岚——”
大概是笑得太开心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再怼彻两句，手中的柴刀突然也像在狂笑一样猛烈震颤！
我和彻：？！
“卧槽？！”我的笑声戛然而止。
而柴刀却并没有因为周围安静下来而停止颤动，反而愈抖愈烈，跟得了癫痫似的。
正当我反应过来准备将这把明显不对劲的刀丢到地上时，柴刀突然爆发出了猛烈的咒力！
我和彻：……
我反手将到刀横在面前，不可思议地看着刀身上跃动着的蓝黑色咒力，心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对不起，柴刀！我不该说你不值钱卖二手都没人要的——
咒具柴刀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初试咒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