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姐姐》绯红九

33、【番外】从佐助视角看《无根草》（1）

　　佐助自小就仰慕着自己的兄长与姐姐，与外界都称之为宇智波的两位天才无多大关联，他为自己有两位优秀的兄姐而骄傲，仰慕着他们的真正原因并非出于单纯的强大，而是他们强大的同时对自己的那份爱。
　　想要成为和哥哥姐姐一样优秀的忍者，想要追上他们的脚步，这样哥哥和姐姐就不必一直为了自己而分心了，要快点成长起来不再受他们的保护，也要让哥哥姐姐为我而骄傲。
　　“不必这么着急，哥哥和姐姐有时间慢慢等你，那天一定会到来的。”
　　“你将来一定会成为比哥哥姐姐还厉害的忍者的，佐助。”
　　欣笑着戳了下佐助软乎乎的脸颊，佐助自她手中接过番茄咬了一口，脸庞也被染上了同色的红晕。敲门声打断了姐弟二人的温馨时刻，欣起身看去，鼬推开了门，朝佐助露出了歉意的笑，
　　“欣，有任务。佐助，和姐姐道别吧。”
　　“嗯，一路平安，哥哥！姐姐！”
　　佐助擦了擦嘴角沾上的番茄汁，朝鼬与欣挥了挥手。欣临走前不忘再偷偷转过头给自己弟弟比了个wink，然后才用瞬身术跟上了兄长的步伐。

　　苦无钉入墙体，将团扇族徽也割裂开。佐助头一次看见兄长布满阴霾的可怖表情，还有那双与众不同的眼睛……他有些惶恐地抱紧了将自己护住的欣，想从姐姐身上寻求到安全感，却看到她眸中的黑与红混沌如漩涡，最后闭上眼，一切又回归为波澜无惊的黑瞳。
　　“没事的，佐助。”
　　“姐姐……哥哥他……”
　　刚刚姐姐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阴冷到令他打了个寒颤，感受到弟弟抱紧了自己即刻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即便如此，方才一瞬之间感受到的刺骨寒凉陌生到佐助仍有些害怕。欣深呼吸着，露出往常那样对待弟弟时的温柔表情，摸了摸他的头，重复道：
　　“没事的。”
　　“那姐姐今天可以……”
　　温度回升，佐助也渐渐被安抚下了方才的恐惧，依偎在欣的怀抱中用充满期许的目光看向她，欣的笑容带上了无奈，佐助知晓结果便连后半句话都咽了下去，松了怀抱低下头去攥着自己的衣角。
　　“抱歉，姐姐今晚也有任务，原谅我吧。”
　　佐助感到自己的手被握住，摊开，然后掌心多了熟悉的触感。他缓缓抬起头，感到自己的脸被戳了一下，看看手中的番茄，又往远处看去，鼬已经不见了人影，而欣也只剩下了背影。
　　不论怎样……哥哥和姐姐一直是他的哥哥和姐姐。
　　佐助咬了口番茄，酸酸甜甜的。他想起美琴说你最喜欢的其实也是番茄，改天也由他来送给你一个好了。

　　“佐助很厉害呢，已经学会豪火球之术了吗？脸伤成这样姐姐可不忍心戳了……”
　　“不，一点都不疼！”
　　“好好好，佐助一点都不疼，番茄送你当贺礼。”
　　欣蹲下了身，捧起了佐助的脸，避开了受伤的地方，一如既往在软乎乎的小脸蛋上戳了下后将一颗番茄递了过去。富岳告诉佐助不必再拿鼬与欣作为目标，佐助尚不是很理解，在听到欣夸奖自己的时候仍然红了脸，低头看着地板，感觉脸颊发烫，原先藏在背后的一只手急急忙忙向前伸去，欣看了眼，也是一颗番茄。
　　“一起吃吧，佐助。”
　　“好！”
　　佐助便和欣一道坐在连廊上看着天上月色，佐助偷偷看了眼欣的侧脸，回想起那天自己所看到的，又想起欣曾经所说的。
　　姐姐是亲了哥哥的眼睛才开启的写轮眼吗？那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也能去亲姐姐的眼睛，离哥哥姐姐更近一步？
　　“姐姐，我能亲下你的眼睛吗？”
　　“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也想开启写轮眼……”
　　“不用着急，佐助。”
　　欣将手中的最后一口番茄吃干净，拿出手帕先给弟弟擦了擦嘴和手，再接着是自己，佐助不禁有些心跳加快，这样算是和姐姐……他摇了摇头，将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出去。
　　“时间不早了，晚安，佐助。”
　　欣见佐助脸庞贴着的膏药也已经沾到了番茄汁，将它小心翼翼揭开，再换上了新的，然后俯身于额头上落下晚安吻。
　　姐姐的吻带着酸酸甜甜的味道。
　　佐助看着欣离开的背影，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亲的地方，仿佛还留着唇上余温。

　　“姐姐，你为什么也要……”
　　“我和鼬的目的一样。”
　　“姐姐，你不要骗我！”
　　“佐助，我从没骗过你。”
　　皎洁月光也仿佛被宇智波所流的血所染红，佐助怔怔看着昔日从不会拒绝自己的姐姐将自己生生推了出去。
　　“还要我说得更直白点吗，佐助？我和你们并没有出自一脉的血缘关系。”
　　昏迷之前，是那两双受诅咒的眼睛镌刻在脑海中。

　　醒来时自己肩膀上的伤被包扎好了，佐助听着医院中的人议论起昨晚的惨案，那两位宇智波的天才杀光族人后叛逃，只留下了身为幼弟的自己。为什么？仅仅是要测试自己的才能究竟到何种地步，就如此重要吗，比同胞的生命还重要……
　　不论是宇智波鼬还是宇智波欣，他都不愿去原谅。
　　那便如你们所说的，我会一直憎恨着你们，我心中仇恨的火焰会不断攀升成为哺育我成长的养料，等到重逢那日时我会强大到足以用你们的血来洗涮宇智波一族的污名、用你们的灵魂来祭奠黄土下的枯骨——
　　全族人都不会忘记那两双令人憎恶的眼睛。
　　我即是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