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泊渊来戏 ...
-
花戚戚是没想到贺清赭会这么计较,她脑袋晕晕的,身子也发软了。
贺清赭在旁迎风而立,见着她这副憨像冷笑,心中念了个诀手指点向她,花戚戚整个人便慢慢腾空而起,像毫无重力般飘在空中。
这么个现象惊的她两眼一凸,顿时一身冷汗连忙跟她家爷求饶:“爷我错了,小花下次再也不敢了,不喝您的酒更不动您的身子……求您了,别吓俺!”
话说花戚戚这时候也了解了贺清赭是多么的小心眼儿斤斤计较,虽然她刚说的话也是情急之中胡乱说的,但贺清赭那有仇必报的德行真的让人非常想掐他!
那修长白净的手指指着她,手指移动她那悬在半空中的身子也跟着移动。贺清赭面色得意,看着花戚戚的眼神一直很邪恶,唇轻启露出一齿白牙:“你还想动我身子了?”
花戚戚哭,两眼硬是滴下四五颗泪珠,她试着在空中站起来,可脚下既不是地又不是什么可以站稳的东西,所以想站起来也是不可能的了,那双手也在胡乱挥舞。
“你不是人,人家不过是喝了你一点梨赭,不还是你给人家喝的嘛……你就欺负我,欺负人家是只鼠,欺负人家没了法力拿你没办法,说到底还是你心肠太歹毒了!”花戚戚觉得自己那装可怜的一招没效果,还是让自己换衣风范的好,两手一晃插在柳腰上就骂了起来:“你还不给我饭吃,每次都只给我馒头!三更半夜还让我去厨房给你做吃的,你无良的勾引我!你!”
说到激动处花戚戚已经开始花枝乱颤了,她觉得自己就是心太软,任由贺清赭伤害她。反击、要反击!
听着她的抗议,贺清赭眉头挤了又挤,眼睛抽了又抽忍无可忍后冷声问:“你说我不给你饭吃?那你往日吃的东西是什么?你饭量大,来这几天一次要吃两个人的量,我让大古多给你做包子好垫胃。每次不是你吃的快又消化快?”
遭到他的反驳花戚戚愕然,怔了几下掏掏耳朵遭到他的反驳花戚戚愕然,怔了几下掏掏耳朵:“真有这事儿?”
贺清赭顿时黑了脸,阴阴的反问她一句:“你说呢?”
哎呀,挺害臊的啊,她胃口咋怎么大了呢,以前她可是只吃一两碗小米饭的啊。花戚戚一震,思绪微乱,贺清赭倒不管她神情如何,最重要的是他这个时候要做点让自己爽快的事才是最紧要的!!
“哈哈,原来是爷你用心良苦啊,花现在明白了爷对花真好,花愿意以身相许一辈子服侍您!”花戚戚赶紧握拳两眼冒着兹兹的火星子以表示自己的忠心耿耿,顺便把自己推销出去。
晓得她心思的贺清赭怎会如她愿?他干脆放直了姿态,也不虚伪的笑了,冷冷的瞪着花戚戚,恨不能剁了她!“废话爷就不跟你多讲了,小花儿,爷说的让你一枝梨花,就一定让你压海棠。”
花戚戚还来不及反应,眼前一片模糊不清,贺清赭已经小施法术让手上的绳子似活了般,像条蛇一样灵巧的围着她打转,继而花戚戚整个人便被绑在了先前那颗梨花树上,依旧是那根脆弱的跟什么似的枝干,压了她的重量在慢慢晃动,贺清赭还唤来清风,吹得那枝干摇摇曳曳,托着花戚戚的身子一上一下的,吓得她脸色发白,凑巧的是对着她的方向还有一口小池塘。
像明了她的心思一样,当她目光在移向贺清赭时,那白净清俊的人却雅痞一笑,“别急,爷叫泊渊陪你玩。”最后那一玩字就像嚼在心尖儿上一样让花戚戚荡漾,可惜此刻深知自己大难临头不敢再往意淫的那方面想,怪就怪树下那人太妖孽了!
贺清赭潇洒的一个响指,泊渊那壮硕的身材就出现在他身边,花戚戚惊恐的瞪着它,那狗!那狗!那狗竟然张开它的嘴露出它的牙伸出它的舌头调、戏、她!
花戚戚销魂而颤栗的爆发了,足足狠憋了一口气朝树下的一人一狗吼:“士可杀不可辱,鼠不可欺狗不可辱,我不干!”
泊渊像是知道自己被人嫌弃了,不禁毛发悚立挺起身子朝她一声震天咆哮,连着绑着她的梨花树都抖了抖,簌簌梨花落下,她压在身下的细长枝干也渐渐变弯,眼看着就要断了,这时贺清赭玩的正尽兴立马奖励的拍拍泊渊的头,又指了指花戚戚的方向,轻声笑:“行了,快上吧。”
泊渊得了奖励,兴奋的望着梨花枝头,接着两脚一刨地猛力一登就跳到了树上,四条腿子还在枝干上轻盈跳动,花戚戚急了,两眼一黑心里骂道,这死狗真讨厌,一天到晚骚包她还不够,这会子像抓了机会一样要报复她。心里念念的话还没说完,花戚戚就觉得麻烦来了。
果然,泊渊那两只铜铃大的绿色眼珠瞪着她,动了动鼻子怎么看怎么兴奋。
“你别动,别动!在动真要断了!”花戚戚急的大叫。哪知泊渊根本不理她,一故的走进她,隔了四五步的距离后,它动了动一个跳跃往花戚戚身上去了。
“啊——”某人的惨叫顿时刺破云霄。
杀猪了,花戚戚被泊渊狠狠的踩了背,全身动弹不得随着弹力一下子弹到那口小池塘里去了。那凄惨的叫声就跟杀猪了一样,她破音了。
一头栽进池塘后,那弹力使得太猛倒让她撞到了池塘里的一块石头,顿时大脑一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看戏多时的贺清赭散了眼里的笑意,狭长的黑眸眯的清冷,他快步走过去也不管自身的衣裳便下了池塘,水刚漫到他的长膝。
晕过去的花戚戚的全身都湿了,闭着眼面容柔静少了平日那醒着的傻气,如今脸上也沾湿了水更显得楚楚可怜些,博得了贺清赭的怜惜。
他翻过她的正面,拦腰抱起力道柔和了些,站在池塘中央静静伫立,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见着她白皙的额上有一抹淤红,便轻轻按了下弄的花戚戚一声疼吟。望着她的面容,贺清赭几分黯然继而如幽深的潭坁,唇齿轻启带了丝丝诡异:“时间便是不多,得让他马上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