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055章酒馆的探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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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为何那样？》
第055章酒馆的探听
臂弯突然被一股微凉的魔力裹住时，西弗勒斯下意识攥紧了手边的箱子。
下一秒，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强行压缩，等他再次站稳，鼻尖已萦绕着某种煤烟与旧木头的混合气息。
他们落在了某个麻瓜街道，魂片打量了周围一眼，四周的环境日变化很大，似乎举目望去全是陌生的街道，夜色很深，没有人在街道上来往，空旷而安静。
青年Voldemort的目光在楼栋间逡巡，终于看到了不远处的伍氏孤儿院。
他嘴角向下微收，又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径直带着西弗勒斯走向不远处的旅馆。
麻瓜的旅店看起来倒是比巫师界的看起来干净些。
就是旅馆门厅太狭小，而麻瓜显然没有空间拓展咒，没办法拓宽室内面积。
这家旅店一看就有些年头，墙面的墙纸卷着边，电灯和玻璃的使用，加上燃烧的壁炉，让这里看起来明亮而温馨。
墙上挂着一些照片，里头的人穿着打扮和西弗勒斯印象中的似乎有了些改变。
西弗勒斯想起他在爱尔兰里住的那家小酒馆，那里的情况和这里差不多。
柜台前，亚麻色头发的姑娘正趴着睡觉，推开门的铃声都没能唤醒她。
魂片给自己施加了忽略咒，西弗勒斯上前，敲了敲桌子。
女孩挣扎着爬起来，脸上还有压出的红印子，满脸困意地随口问了问情况。
确定西弗勒斯一个人来，女孩回忆片刻，道：“单人套房现在就只有二楼最里面的‘蓟花房’，需要办理入住吗？”
西弗勒斯点头，混淆咒让麻瓜女孩儿根本没有感觉到他给的钱有问题，就给西弗勒斯登记了入住。
收好钱，女孩儿把串着铜钥匙的木牌推过来：“蓟花房晚上风大，记得把窗户闩好，这附近可不太平。”
西弗勒斯没有回应，径直便上楼了。
她什么怪客人没见过呢？女孩儿安心地又再度趴下了。
拎着箱子踏上吱呀作响的楼梯，推开“蓟花房”的门，一阵冷风刮骨而过。
点燃壁炉，西弗勒斯随手甩了几个魔咒，驱除屋子里的寒气，并且保证不会有人闯入房间。
这里的床单被褥还算干净，西弗勒斯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主人，您要休息吗？”
魂片的目光在西弗勒斯身上绕了一圈，道：“西弗勒斯，你忘了我不需要睡觉吗？”
“我只是……”
“你要是希望我陪你休息，我当然十分乐意。”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西弗勒斯耳根泛起一丝热意，视线飘到壁炉上：“主人……”
“西弗勒斯，为什么这么紧张呢？”
“因为……您。”西弗勒斯并不需要隐瞒，这就是真实的理由。
魂片颇为愉悦地笑了，飘到西弗勒斯面前：“因为我？十分荣幸。”
『疯狂开屏。』
西弗勒斯唇瓣动了动，但尖锐的讽刺还是被他吞下去了。伸手将壁炉里的火焰拨得更旺些，西弗勒斯声音低了半分：“您为什么……”
“西弗勒斯，聪明人不需要问太多，对吗？”魂片就落在西弗勒斯身前，让他避无可避。
近距离看他，却又如雾里观花，哪怕是西弗勒斯也不由得恍惚了一瞬。
确信自己的外貌还是能让西弗勒斯喜欢，魂片并不如以前那样因为这张明显和老汤姆一样的脸而愤怒。
小仆人实在是太克制了，怎么会有人真的不看脸呢？
主魂那个鬼样子，都能收获崇拜，看到他这样完美的存在，西弗勒斯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他应该更为狂热！
“主人，接下来还需要我帮您做什么呢？”西弗勒斯看他那自负开屏的样子，也无奈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又来找你？”
如此反复无常！
到底是谁刚才不许问的？
西弗勒斯不加掩饰地瞪他，但是一言不发。
魂片被他瞪得反倒笑出声：“生气了吗，西弗勒斯？”
笑声飘到西弗勒斯耳边绕了圈，魂片太近了，近得像在亲吻他的耳廓。
西弗勒斯脖子顿时炸开一片鸡皮疙瘩，有些慌乱地退开：“主人，您要是没事，我要先去洗漱了。”
抬手想去摸一下耳廓，但看到魂片还饶有兴趣地看他，西弗勒斯又生生克制了这个想法。
没事的！
就当被蛞蝓舔了一口！
魂片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慌乱，银蓝光晕里的笑意更浓，却没再逼近，只是飘到壁炉边：“你难道不想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吗，西弗勒斯？”
反复拉扯他的情绪，真是够恶劣的性格。
西弗勒斯强行镇定下来：“您早已计划好了，是吗？”
“嗯。”
“那么属下只需要做好准备就可以了。”西弗勒斯真是不想陪他闹了。
魂片知道再逗下去西弗勒斯就会失控，但微妙地停在这里也不错，于是放任了有点小聪明的小仆人去洗漱。
等西弗勒斯出来，魂片便与他道了晚安。
西弗勒斯刚回了话，就软倒了下来。
青年Voldemort用魔咒让西弗勒斯躺在床上，取走了他脖子上的冠冕本体，同时拿走了西弗勒斯为他准备的所有灵魂稳定剂。
“幸运之吻，亲爱的。”青年Voldemort心情很好地俯身，冰凉的唇瓣轻轻落在西弗勒斯的唇上——没有温度，却带着魂体特有的、若有似无的魔力触感。
安眠的西弗勒斯自然给不了任何回应。
青年Voldemort的指尖轻轻蹭过西弗勒斯的发顶，像是在确认猎物已安稳入笼。
“等你醒了，我们会有更‘有趣’的事要做。”说罢，他为西弗勒斯留下强力的保暖咒，悄无声息地带走灵魂稳定剂、黄铜盒子和冠冕本体，消失在夜色里。
西弗勒斯醒过来，很快就发现胸前的项链和挂坠不见了。
简单探查一番后，西弗勒斯推测是魂片拿走了那些东西。
他要做什么？
冠冕找其他的魂器，是为了融合？
西弗勒斯取出双面镜，抚摸着镜子上的纹路，感觉心情平静后，又收起了它。
魂片带走戒指和冠冕本体，意味着他暂时无法监视自己，这是个解决那些疑问的好时机。
西弗勒斯没耽搁，立刻着手准备。
里德尔府的确破败不堪，但西弗勒斯知道能占地这么宽的麻瓜宅邸，必定不是什么小人物。
所以他很快就确定自己要做什么装扮，楼下墙上那些照片让他不至于无从下手。
黑色巫师袍瞬间褪去魔法气息，化作一件米白色灯芯绒衬衫，领口系着浅咖色窄幅领带，外搭一件烟灰色粗花呢短款西装外套；下身则是深卡其色直筒长裤，搭配一双擦得锃亮的棕色德比鞋，连袖口露出的手表链，都是复古的黄铜样式。
他对着镜子，用咒语调整细节：黑发向后梳理得整齐服帖，露出光洁的额头；脸上褪去阴郁冷白，添了几分自然的浅麦色。
认真打量片刻镜子里的自己，西弗勒斯又用“易容咒”调整面部轮廓，让自己看上去和魂片的面容多几分相似。
西弗勒斯想要装作里德尔家的远房亲戚，还特意压了嗓音，变得油滑，像极了常年走南闯北、爱搭话的某些麻瓜投机者。
将魔杖藏进西装内袋，西弗勒斯装了些用过混淆咒的“纸币”，以备不时之需。
再次踏入小汉格顿，哪怕白天，天空也依旧灰蒙蒙的。
泥泞小路上没什么人往来，道路上没有什么新的建筑，屋子看上去都很有年头，是个相当衰败的小镇。
西弗勒斯没有直接往里德尔府走去，没有魂片后，他贸然靠近恐怕会触发魔法陷阱，惊动Voldemort。
至今Voldemort都还觉得他的魂器完美无缺，西弗勒斯没有强有力的应对方法之前，不能暴露自己的行动。
走过小汉格顿酒馆，听到隐约传出来的说笑声，西弗勒斯推门进去。
里面相当吵，一堆男人挤在一起对着电视里愚蠢的追球游戏污言秽语，大声呐喊。
烟味与酒味还有各种难闻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冲得西弗勒斯想皱眉，但他还是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反而像是如鱼得水一样地凑到吧台前。
“老板！来杯啤酒！”
老约翰熟练地倒了一杯啤酒，粗鲁地放到西弗勒斯身前，冷淡道：“五十便士。”
西弗勒斯掏出“纸币”，推向老板。
老约翰看到明显多出来的钱，才多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外地人？”
“老板好眼力，”西弗勒斯挑起笑容，端起酒杯连喝几口，“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老约翰用布擦着杯子，眼神扫过他烟灰色的粗花呢外套，语气松了点：“来这儿办事？小汉格顿可没什么值得外地人跑一趟的。”
西弗勒斯指尖敲了敲杯壁，目光似不经意地瞟向电视——屏幕里球员正激烈争抢，周围男人们的吼声震得空气发颤。
他压着声音，颇有些故作神秘意味地开口：“实不相瞒，我也是近来才听说我家在这里还有个远亲，已经没了，就过来看看。”
“远亲？你不会说的是韦尔奇一家？”老约翰又仔细看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你和他们可一点儿不像。”
西弗勒斯甩甩手，像赶苍蝇一样：“不是，我想想——那家好像叫什么里、里德尔的。”
这话刚出口，邻桌一个满脸通红的男人突然转头插话，酒气喷得老远：“里德尔家？你是里德尔家的远亲？！”
老约翰也颇为惊异：“里德尔家？小伙子，你确定没记错名？那家人三十多年前就没了，一家子死得不明不白，连个后代都没留下。”
“嘿！就是这样才好来看有没有机会啊。”西弗勒斯做出来劲的样子。
“有眼光，别的不说，里德尔那块庄园的地，确实大。”刚才接话的男人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西弗勒斯看向两人：“你们知道里德尔府在哪里？”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老约翰暂时停了手里擦杯子的动作，“几十年前那一家子死得蹊跷，那房子也就剩个空架子，晦气得很！”
“老约翰，你懂什么？人家可是一家的，怕什么？”凑过来的男人吊儿郎当地靠在吧台上，“我是老马克，你要真想去，我可以给你带路。就是……”
看男人搓手指的动作，西弗勒斯就知道他在要钱。
“给这位老兄也加一杯酒，我请。”
西弗勒斯又推了一张“钱”给老约翰。
“爽快啊，兄弟！”男人比了个大拇指，“你说时间，我带你去。”
注意到这边动静，其他人也坐不太住了。
“老马克，你还真敢！”
“可别有命赚钱，没命花钱。”
老约翰表情也严肃不已：“这可不是玩笑。那里是真邪门。”
“邪门？”西弗勒斯故作惊讶，身子又往前凑了凑，语气更热络，“怎么个邪门法？我家老人只说那是祖宅，没提别的啊！您给说道说道，回头我要是真得了好处，少不了您的酒钱！”
老约翰看眼前的年轻人，颇有些英俊，而且穿着打扮条件也不差，更多了些耐心：“具体的情况我也是听说。就是靠近里德尔那地方，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有好些人死在那里了。”
“死人？”西弗勒斯不意外会有人想去败落的里德尔家偷点东西，毕竟当初托比亚·斯内普死了，都还有人钻进他的房子里翻箱倒柜。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就是在里德尔那边发现的。”老马克接口，“我可是担着风险的。”
西弗勒斯点点头，当然会死人，普通人不会发现那里的黑魔法诅咒防御，闯入进去可能第一时间不会有什么感觉，但诅咒可不会因为是麻瓜就不发动。
“我有点好奇里德尔那地方以前是什么样？怎么会变成你们嘴里的可怕模样。”西弗勒斯装作不太自在的样子，松了松领带。
“我是说，我们家可是正经人，还没有听过这种事。”
看他的反应，老马克拍拍他的肩：“多了解点确实没坏处。里德尔那里，几十年前还是很好的，他们经营庄园，名声也不错，里德尔家的少爷传闻也是个帅小伙……”
“可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少爷喜欢上了一个疯女人，可把老里德尔气死了。”
“疯女人？”西弗勒斯故作好奇。
他听着这个故事，觉得不太像和Voldemort有关。毕竟年龄对不太上，而且Voldemort不像能喜欢“疯女人”的人。
……也不一定。
西弗勒斯想到之前的贝拉特里克斯。
但是贝拉特里克斯的年龄也对不上，所以应该和贝拉特里克斯没关系。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那时候我还小呢。”老马克努力回想，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白了，他现在知道的东西，都还是他小时候他爹妈为了吓唬他说的。
老约翰接话，说：“那个疯女人也是有些名气的，当时那家是叫冈特？那个疯女人是冈特家的，那一家子都古怪得很，只有很少的情况会看到他们家有人走动。每次他们家出来人，我们都被大人要求远离他们。”
老约翰的话，让西弗勒斯想到点什么。
“冈特”这个姓氏，西弗勒斯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可他暂时想不起来。
眼看要被老约翰把话给说完了，老马克赶紧刷存在感：“对对，是有这么回事。”
“那里德尔怎么会喜欢一个疯女人？”
老马克耸耸肩：“这谁知道？”
“冈特那家不正常，”老约翰对冈特家的人有一点印象，他曾经差点被冈特家的那个孤僻古怪的小子打过，“有些小把戏。老冈特不是个好东西，他除了有个疯女儿，还有个儿子，那可是个又偷又抢的坏东西。
“里德尔家那个少爷，怕是被威胁的。后来那里德尔少爷应该是逃出来，回家去了。那个疯女人也没人再看到。”
老马克听着，不太服气地说：“冈特那家怎么威胁里德尔？我可是听说那个少爷喜欢那个女的得很，几乎一刻都不想跟她分开。”
反正他妈是这么说的！老马克现在想起他妈说这句话时的样子，那里面全是羡慕。
他妈真心认为里德尔少爷帅气英俊，那时候小汉格顿里不少女人都喜欢他，想嫁给他。
他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妈刚这么说完，他父亲就和她吵了一架，然后把他赶出去了。
“这么喜欢，那里德尔又为什么要单独回家呢？要真是喜欢，还那么快就娶了别的人？”老约翰对什么“爱情”之说不屑。
他年龄比老马克还大的多，老马克听来的东西，他还亲眼见证过不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如果那个冈特女儿用上迷情剂，这“爱情”就能说得明白了。
西弗勒斯思索着，问：“那现在那个冈特家怎么样了？”
“早就没了。”老约翰回。
“也没了？”
“那家子很古怪。”老约翰其实不喜欢回忆那时候的事情，语气变得很差，“尤其是里德尔家的人死了，冈特家就是被第一个怀疑的。
“小汉格顿就是因为里德尔一家子死的离奇，才引来了警察。警察调查的时候，就发现冈特家的人也死了。
“也是老里德尔那一家子死的古怪，才能让我记这么多年。一开始传言是说里德尔回来后娶的妻子毒杀丈夫与儿子后自杀——但是没有理由的，哪个女人会在过的好好的突然想杀自己全家？
“警察就听说了里德尔的情史，查到冈特家那里去了。莫芬·冈特那个坏种也死了。这事就这么怪。”
“那为什么不会是那个冈特家的女儿报复？”
“一个早就死了的女人，又能做什么？警察当然也查了，那个女的，里德尔离开她的时候她就怀孕了，她在一家孤儿院门口生的孩子，生了就死了。”老约翰还真不相信死人能杀人。
西弗勒斯明了地点头，似乎很是信服。
老马克也听得津津有味。说实在的，他们这里是个小地方，平时能听到的最离奇的故事，也就是那档子事。
还得是里德尔和冈特家的事听起来刺激！
咂摸着，老马克端起那杯西弗勒斯请他的酒美滋滋地喝起来。
西弗勒斯不知为何，总觉得里德尔家的人死亡还有冈特家的死都和Voldemort有关系。
既然这个酒馆老板都知道这些事，还有什么警察来调查过，那说明在当地应该是有记载的。
西弗勒斯打算去警察局看看，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文档。
毕竟只听这些上了年龄的人的话，很可能会遗漏什么关键信息。
里德尔和冈特，尤其是冈特，他一定在哪里听说过。
西弗勒斯没露出半分异样，依旧热络地聊了几句，又给老马克添了杯酒。
老马克酒气上头，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拍着吧台大咧咧道：“你——不错！等会儿喝完这杯，我就带你去里德尔府，保证走最好的路。”
西弗勒斯点头应着，他出来时间还不长，魂片要想吸收那个戒指里的灵魂碎片应该不轻松，短时间应该不会回旅馆。
西弗勒斯又和老约翰搭了两句关于“警局位置”的闲话，故意装作抱怨“远亲的事得找官方记录才放心”，老约翰果然指了村头那栋刷着蓝漆的小房子，还补了句“下午五点就关门，要去得抓紧”。
眼看时间差不多，西弗勒斯放下酒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钱推给老马克：“劳烦老兄等我联系，我去趟警局查点东西，回来咱们就走。”
老马克捏着钱，笑出满脸褶子，连说“不急”。
西弗勒斯却早决定不会再回来。
离开警局，西弗勒斯再回到旅馆的时候，难免情绪微妙。
他轻易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伍氏孤儿院。
巧合吗？
不会的。
西弗勒斯可以肯定，这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
这一次西弗勒斯没有等待，他直接用幻身咒，走进了孤儿院。
他用了飞来咒。
“里德尔的资料飞来。”
他看到了，属于一个叫做“汤姆·里德尔”的孩子的薄薄的档案，在十一岁去向那里，写到他去了一家学校上学。
哪怕没有照片，西弗勒斯也可以确定，这个孩子是Voldemort。
斯莱特林的继承人，鼓吹纯血的Voldemort，其实是个混血的孤儿。
尽管还没查到冈特家什么情况，但西弗勒斯已经可以推导出许多真相。
这世上，不可能存在一个天降的外国人斯莱特林后裔。
有的只是一个混血的孤儿汤姆·里德尔。
他化名Voldemort，再度出现在巫师界。
而整个巫师界也随他的意志起舞。
西弗勒斯捏紧了档案纸，幻影移形回到旅馆的房间。
直到日落月升。
魂片没有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81章 第055章酒馆的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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