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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金莲之意.桃花妖的旷世恋情78 ...

  •   等念酒回到厢房里沐浴后才从房里出来,随便捊了捊头发,也没有擦的很干,还是披在肩上,就看到无谓恰好在等自己。
      念酒索性也不管了那还有些没有干的发丝,就看到无谓已经帮自己带了一碗刚刚好温度的绿豆汤,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正好这个方向还能看到院外中央,还挺方便的,念酒一偏眸望去就能看到外边的景色。
      “那你怎么来啦?”来找柳轻扶的?
      念酒问着手里还舀着勺子细嚼慢咽的吞咽着绿豆沙,却看面前俊朗青年浅笑一下,悄无声息却是难得可贵,自己为什么来这啊……
      “大概是来验证一样东西的吧。”
      他本该心无旁骛一心为国,却遭奸人所害满门抄斩,自当是不甘也不屈,誓要手刃仇人不共戴天,却早已经在那血海深仇中迷失了自己,也曾随心所欲一腔热血报效祖国,却也终是没了爹也被所有人抛下了。
      这天下之大却没有一处容身之所,且何况心安之处,这茫茫人海再无所亲所信之人,自是知道留在柳家越久就越容易被发现,虽说先皇以遗,但不平之心仍存,只好在江湖风雨中寻求以往真相,可知道的越多就越让人迷茫彷徨,也渐渐地不知何是对错。
      直到遇到了一抹暖阳,若是曾经,自己绝不会觉得这般的人有什么稀奇可罕见的,却也是觉得寻常,却在众叛亲离后才发现若是在一无所有无处可去时还有人不嫌尊卑贵贱,便也能关怀一二,虽说不上也不配那般无微不至嘘寒问暖的关心,但经历了那些人情世故冷暖自知,才发觉这世上竟有如此罕见可贵之心,且少年可叹,如沙中珠宝,石间新叶。
      不觉间让他久凉而百孔千疮的心境也不禁回暖,大雨磅礴而洗刷污泥,大抵也是自己会前来的原因了,却也是自己第一次主动前来一处地方,而非漫无目的居无定所,却不知少年是何心思。
      “哦。”念酒点了点头,又见旁边没人,就悄悄的凑进了些悄声问道,“那你之前的伤怎么样了。”
      却见青年眉眼微扬,看起来就很是赏心悦目的样子,扬了扬手臂,舒展着轻松温和到,“大概已经好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感觉了。”
      “那行,我下次给你带些备用的伤药吧,不过受伤了还是要好好休息的。”念酒说着见无谓并不喝反而递给了自己就接了过来,便吸溜了一碗绿豆汤,摸了摸喝饱了的肚子,大概等会是吃不下饭了的。
      “好,那这是要不要用些钱财来买,如若需要的话我屋中有些碎银可以随意来拿。”无谓问着就看着面前的少年摆了摆手,“我自己做的,不用买的,我那个效果更好些,自己研究的。”
      “反正也都是朋友嘛,这个事情没有计较那么多的,我都是愿意的。”
      却见面前的无谓低声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忧是喜,“那若是你对朋友都如此……”
      还没等无谓将话说完,便看到念酒看着自己一挑眉接着道,“我朋友也没有多少,自然要认真对待,要不然别人怎么真心实意的喜欢我。”
      “我以前可是没有人喜欢的,只有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喜欢你,可能一百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人会记得你,虽然也不一定记得住你的好,但总归是试一试吧。”
      “就像你一样,你这么问我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你已经察觉到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这也是相互的,就像你给我端绿豆汤,我给你带药一样。”
      念酒莞尔一笑,“再说了,我们可是先认识的哎,当然是你更重要啦。”
      无谓只是看着面前的少年沉默不语,却不知道念酒此后,只是简简单的几句话,却让少年真心相待,以命相护。
      不是为了何、因为我想护你。
      等念酒和着无谓一起回来的时候在谈话间才发现雨小了不少,也就淅沥沥的几滴也还没完全停,就看到院外站在缘来树旁伞下的故作霖和普安常,似乎正在看些什么。
      无谓却不曾想到前段时间,得空前去看望老人,便也学会了制作根锁牌,但那时……
      “谢谢老爷子,那家伙今天没有时间过来,我下次带他过来吧。”无谓说着,却见那老爷子摆了摆手,说道。
      “不用了,下一次你把他教会了就行,可别再来打扰我老人家了。”
      “老人家骨头软,活了一大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看来也该是时候……”
      那老爷子说着弓着腰站了起来,慢腾腾佝偻着向着屋里头走去。
      后面的话无谓也没有听清,只知道他是大概又嘀咕说了一些什么,不过也都是些年过半百有余的念想。
      却见他已经进了屋,也没有叫唤自己的意思,无谓也不好再继续打扰下去了,便向着屋里头道了声谢后,便正准备转身离开,向着街道的另外一端走去。
      微凉清风间,那屋里头很暗,光线不难通进去,却衬着屋里头更加暗默,看不清里面的大概局势摆布,却仍然能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桌边,微微扬着头。
      屋里头时不时传来几声嘀咕嘟囔,从上午炎炎到将近傍晚,就像是老人临近最后的话语,诉说着他这一生无人能明白却又是。
      却也是再见到他的最后一面时。
      无谓后来得知老人去世,仅仅留下了根锁牌的学习方法。
      无谓并没有直接告诉他老人去世,而是心想着能教会念酒也好,这样至少也不会有太多遗憾吧,却也注目见着了那姻缘树。
      那树上挂着的绸带红艳飘飘的惹人眼球却又代表美好的祈愿和祝福,也不愧是远近闻名的求缘庙,可求因果原由亦可求情缘子嗣,可求多财多福也可求事态安康,这不慕名而来的人也就熙熙攘攘。
      虽然外面看着寺庙不甚起眼但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就如佛祖住所般大堂富丽堂皇而威严庄重,而后院却清新自然如青山空雨后隐隐可以看到远山的烟雾缭绕可谓是人间少有的奇景。
      桃子崖也离这不远,其实也就算是山腰与山顶的远近,想着小卫子也是住这里也挺方便,不过自己可不能再溜出去一次了,毕竟无谓和艾子兰都时不时看着自己呢。
      念酒想着也好奇那普安常和故作霖拿着伞站在那树下干嘛,还没等念酒走过去看看来着、就被艾子兰拉着了。
      “你去哪了刚才,我和普安常都没有看到你,还以为你被山里哪只老虎给吃了嘞?”
      这山里哪有老虎啊……念酒也知道艾子兰那也是玩笑话,倒也没有怎么反驳,毕竟也是为了找自己嘛,担心也是真的,要是艾子兰他那不知道跑哪而去了自己大概也会去找他的,不过像刚才那样捣乱被别的姑娘家欺负除外。
      艾子兰说着也看着跟在念酒身旁倒还没有四处闲逛着的无谓,虽然说是半路突然间就下了一场不小的雨让人有点猝不及防,但兴致却也没有减少半分,甚至还有点冒险新奇的意味,不得不说不愧是年少活力十足啊。
      不过这个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却又不常见到过的男子,看起来也像是知道是和柳轻扶一起伴着的将军家的吧,虽然不说,但也不是猜不到,艾子兰想着本来是想打个招呼来着的,却见他好像不是那么好交谈的就也没有询问,漠视了过去。
      毕竟那人眼中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样子,既防范又是戒备着的,自己刚才只不过是越了一点界还不是对他,就一阵冰凉眼神,像是自己不是个什么东西似的。
      艾子兰看着也不想和他交谈顺便又和念酒说了点话就转身溜达走了,去找找普安常去……
      念酒也只是不明所以,只是以为艾子兰无聊了就去找些乐哉,不过看他那样子大概又是去找普安常,念酒感慨了一下。
      念酒在窗外看着艾子兰和普安常打打闹闹的样子那些场面也尽收眼底一览无余,本看着普安常和故作霖在那红绸树下待了不少时间,那闲不住的艾子兰见了肯定要上前打趣互怼几句。
      结果就问了句普安常你和作霖兄在这干嘛呢?雨都停了还撑着伞呢?
      结果看到故作霖手里拿着一条红绸不知道在干嘛,但仔细想一想就能知道这大概是在祈愿,以红绸为绳,寄于树梢之上,愿以心想事成百年好合,之类之类的类似于这样子的祈祷。
      结果普安常看着这个老是有事没事就爱来找自己茬的艾子兰都后悔怎么会认识他了,大概是上辈子倒了大霉。
      结果普安常理直气壮的像着艾子兰似怼不怼还是秉承着良好的文化素质传统没有直接一口家乡糙话慢条斯理却神气十足的一句你眼神不好没看到啊?在挂绳,要不然还在干嘛。
      结果就看到面前艾子兰一阵憋笑,暗按往常艾子兰肯定要又在一个话题上争论半天,却见艾子兰一副春风荡漾高高兴兴的样子。
      还没等普安常觉得艾子兰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突然就转性了,却见他开口就是些胡扯的道理。
      艾子兰看着还好心好意的打趣着这是用来祈姻缘的祈福树你是祈个什么情缘啊?惹的普安常脸涨的通红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尴尬的都快无地自容了龟缩在故作霖的后边躲着,艾子兰还在那边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着都快把别人的目光给引过来了。
      结果一个口水给呛着了一直在咳嗽都没停下可不是更尴尬嘛,况且普安常看着还冒出头来看着一边咳嗽一边向别的地方移动的艾子兰毫不客气的做了一个鬼脸,哈哈哈!让你笑我,自己呛着了吧!
      这叫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艾子兰你个娘娘腔活该!叫你刚才笑我!普安常看到艾子兰吃瘪了可不就很开心嘛,那洋洋得意耀武扬威的样子都不像是平常畏畏缩缩平平淡淡的普安常,果然还是在不对付的同龄人面前才会这么胆大妄为肆意开怀,尤其是自己赢了的时候更是快乐的没话说!
      故作霖正巧将手中叠好的红绸放到了普安常的手中,交给了他去挂上,普安常刚才不是还挺乐呵的嘛,自然也没有反应过来,也就接过自然而然的挂了上去,反正身高也并不是很高,也就堪堪打个结也差不多了。
      普安常系完还很满意的看着沾沾自喜的样子,连着身旁的故作霖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识的带着一抹微不可见的浅笑,随后揉了揉少年的发丝就带着他回去吃绿豆汤的了。
      念酒原先还看着艾子兰在那耀武扬威嘻嘻哈哈的突然就一口水呛着了半天都没缓过魂来十分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来,不过倒好在艾子兰没发觉自己这边的状况,但大抵也知道艾子兰又是跑过去破坏气氛了结果自己又是开始莫名其妙的倒霉了,所以有一句话叫做有灵力的不好惹,尤其是那种以前还是决绝果敢的上仙尊者,专门克星弟子的。
      无谓看着大抵也是知道念酒是真的开心那俩活宝的逗趣,也不禁看着少年微微弯了弯唇。
      却见念酒微微扬头,看着寺庙的屋檐瓦片,微微有些沉思打趣着。
      “无谓你说,寺庙求东西真的能实现吗。”所以想知道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知晓了。
      “不一定,但要是真的想知道,那就不应该去求,而是由自己去找到,只有这样,才会找到最接近的答案的那个地方。”无谓抱着胸沉思着。
      念酒轻轻一笑,抬头看向无谓,“你说的答案倒和别人的不一样,不过也是,我们不都在认认真真的在生活中找答案嘛。”寻求生活的意义,那也是自己的意义啊。
      “嗯……我有一点事情,先走咯!”念酒想着就向无谓招了招手,淡淡的答到。
      “去吧,早点回来,我在这看着。”无谓点了点头。
      见无谓也没有问什么,念酒便悄悄地溜到了前庭去,虽然说是最好不要到前厅打扰别人,但念酒觉得自己的事情比较重要,所以啊……不都是为了寻求答案嘛。
      有个机会当然好好好珍惜,虽然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线索。
      念酒看着熙熙攘攘的人还是蛮多的,都在找主持询问祷告着,也就没有先上前去,只是躲在角落等待着,等了一会儿才看到人差不多走光了就暂时只有主持一个人才慢慢出来了。
      那主持似乎也知道少年在那看了不少时间,也不惊奇,只是方才回过头来,“施主可是有什么事?”却见少年也不像误闯进来了,反而还在等着自己,似乎有什么问题想问。
      “若是需要、老丈可以帮助解答一二。”
      “那主持可听说过金莲?”念酒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到。
      “持金莲者乃护化转世,必在天下大劫之时降魔除妖,化为护莲圣者,这世人鲜少知晓,施主怎会对此事了解,怕是也知这天下与不同以往。”
      “虽说现如今天下不易,但别处已开始有妖魔祸乱,那假以时日金莲再现也不妨鬼怪横行,再者那持金莲之身者太过平易自然也不易发现,便是天下能人聚集也惧那恐吓呵斥。”念酒淡然一番话语平淡无奇。
      “老丈看施主你身上气息不同于人,且还混杂着福源与别样的气息,怕是易招鬼怪,命运坎坷,却有那银铃护身,便是福源深厚却又不祥与旁人,还是要寻求破解之法,否则损耗元寿,伤己损神。”
      那老方丈面容严肃,却捊着胡子沉声叮嘱道。
      “……多谢。”念酒微微沉声,所以,福源是哪儿来的,自己的体质自己自然是大概知道的,但为什么这么容易看出来。
      似见念酒心中所思,那老方丈开口解释道,“银铃与煞气相斥,却又融与一体,便是常人也不可与之相合也,况且还有许不可探查,老丈也不可多说,我佛慈悲,施主此行自有命数,皆旁人不可改之。”那老丈说着就退下了,也就念酒一个人在殿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时,念酒便听到一声熟悉的轻唤。
      “念酒。”柳轻扶看着念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前厅却也没有追究,只是唤了一声,便看到少年不紧不慢的看向自己慢悠悠的朝自己溜了过来,念酒也没有向往常那样多说什么,只是一路上都是一副沉思的样子。
      在想什么?
      方才柳轻扶去的晚了些,自然是没有听到念酒与方丈的谈话,只是见那方丈似乎与念酒说了些什么便离开了,也没有去问刚才他们的话题,毕竟按以往自己不用去问念酒就会直接把话说出来,自己也就安静听着。
      “柳轻扶啊,你说要是都有命数那你能看得懂自己的吗。”所以我看得懂我自己的吗,好像也不懂。
      柳轻扶想了一路正准备开口就听到念酒的疑问,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但还是细心温和的回话。
      “看得懂,人各有志,路也是自己定下的,很多事并非是完不成做不到的,但这取决于自己愿不愿意去改变,比若柳家子弟大多皆行商行,但也有少数漂游在外,浪迹天涯、策马奔腾,或为官行武,比比皆是。”
      “虽说如此,但也并非所有人都能知道自己的路,于自身而言或许看不清,但也有友人相伴,负重前行,若是世态炎凉便顾好自己,若天下安康便设局铺路,条条道道皆是自己所为,问心无愧便好。”
      “是嘛。”念酒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柳轻扶,低低浅笑了一下,“我有些东西一直搞不懂,明明是想去做的,就是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会更好一点。”
      “你想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念酒噘了撅,才故作轻松般哈哈大笑起来,“没什么啦,就是以前答应过一个人要找他的。”
      柳轻扶侧眸看去,却见少年这副模样,心里也估摸出了一点估计,“那可是找到了。”
      “嗯。”念酒微微一笑,眉眼温和柔软,似含着星河点点碎光,在红纸古寺下映着更温和明亮。
      “是吗……”柳轻扶低声轻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庆是叹,却还是唇角微扬,有些无奈。
      念酒见着也问了句,“那奶奶她怎么样了?”似乎也是试探柳轻扶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却见柳轻扶摇了摇头,刚才不过是去看望了一下,不过奶奶听说最近是带着这些半大不小的少年来的也就没有多聊,嘱咐了几句让自己好好带着那些年纪轻轻的少年,就让自己先和主持说一句就打算回来了的。
      不过是恰好看到念酒刚和主持聊完,虽然也没有听到他们在谈什么,不过想着念酒已经和主持聊完了也不好过去打搅主持,就跟着念酒一块回来。
      “不过是嘱咐了几句就让我回来了。”柳轻扶说着藏在衣袖下的手中摩挲着一块清浅玉佩,不知在犹豫什么,不过面上仍是一副风轻云淡,“下次若是人少了再带你去看奶奶。”
      下次吧……现在也不妥。
      “嗯、好呀。”念酒点了点头,就打算和柳轻扶回去后院,却无意间瞥到前厅旁不知道有个比较眼生的玩意儿,难免多了看几眼。
      柳轻扶见了也只是不动声色了看了眼便对着念酒说到,“若是感兴趣可以去看看。”说着见念酒往那处走也便跟着念酒也往那处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那矮阶上是测因果来缘的,可求子求财,易可测姻缘红线,就一个水谭,中央是一个小石亭,旁边外围还插着不少的香烛,就像是丢一个铜钱进去,看看能有什么变化,念酒便看着旁人丢了几个铜钱还能在那水潭旁许愿,然后就去旁边拿了一张红纸条,写上了什么卷起塞到小圆筒中放到了水潭面上就慢慢地沉到了水潭底下。
      念酒看着新奇,不过旁边没什么人,虽然没有讲解,但看着也知道一个大概的形式,但说句实在的他对这个并不怎么感兴趣,可能是因为他们那些人来这里大多皆有所求,但自己认真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想求的嘛,也就有一点无所事事,而且在听到那方丈的话后,心里好像就压着些什么东西,总归是没什么欲望的。
      虽然这样想着,也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好求的东西吧,虽然说是封建迷信但确实是很多人的寄托和祈愿,也是要认真以待的,也就跟着他们放了一个铜板在水面上,不过看着自己手里的这枚铜钱没有掉下去还是蛮新奇的,但没过一会就还是掉到水里了。
      要写红纸吧,念酒拿着笔也不知道写什么好,左右想着也没有想到什么新奇的,就直接空着了,把红纸卷好后就塞到了铁筒里,念酒一回过头去就看到柳轻扶也写了一张红纸,难免有些新奇就蹦了过去本来想打量打量着的。
      结果柳轻扶一脸严肃的不让自己看还将纸条卷好放了进去,义正言辞的说着如果看到了就不灵了的,随后就问念酒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感觉今天好像是没什么精神,是不是自己让他罚抄写到了夜半。
      嗯……是不怎么笑了,平常都能在阿酒眼里看到那一抹浅笑,惹的人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就算是面上不笑但是眼睛也是会表达出来的。
      念酒愣了愣才回到,反应过来突然看着柳轻扶打趣了一下,“你不会写为什么我不笑了吧?”这么关心的吗?
      结果看到柳轻扶微微一僵硬,面上难免显出几分局促,大概也猜的个八九不离十的,那不是就很无奈还很好玩了嘛,随后和着柳轻扶一起将那俩小个木筒放到了水面任由它自己浮落下,才解释到。
      “那也算不是,不过最近晚上都在做一个东西就睡晚了点,不过也没有关系,等过几天做好了你就知道啦。”念酒说着也没有具体解释自己是在干嘛,柳轻扶也不会去问。
      但心里难免有些好奇,不过只是将念酒放红纸筒的位置记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记,但也只是不注意的去看了一下,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子,明明也不是刻意去记,但就是能记得特别清晰,当初无意间的一个举动,却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才发现,其实他不是那个样子的,或者说,那个样子本不该是他。
      傍晚回去后念酒也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不过刚从山上下来时就已经与柳轻扶分开了,毕竟柳轻扶好像还要去准备些什么,念酒也没有多问,反正如果是有什么活动普安常他们会通知自己的。
      记得好像几天后前些时间的那一场小考成绩也出来了,去看看亭尘埃怎么样,听起来应该还挺有趣的样子,不过也就想起了无谓那家伙回来和自己说的话。
      “说句实话,我前段时间去看过老爷子了,不过……”无谓眼帘微低,“他已经去找他婆子了,临走前还给我们留了个东西,是做那门手艺的工具。”
      无谓其实也没有全说出来,他有时候得空了也会去看看那老爷子,那手艺也就学了个七八成,不过本来还想带念酒去的。
      却听那那老爷子说道,“不必了,那小子不来就算了,你倒也学了个七八成,若是愿意的话多练一下也到能继承我的艺技、说出去也不至于被笑话了。”
      “下次就别来了,我得去看看我老婆子了,她大概是等不急了。”说着便是哑笑一声,“再不去看看老婆子就要跑了啊。”
      无谓当时并没有说话,到底也是想到了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庄重的抱拳一礼转身离开了。
      不出所料还没隔几天他在去看望时,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早有预感就早做打算,用自己的体己钱已经买好了一块墓地托人帮忙葬了。
      无谓那时还打听了一下,去看了看那不过是片面之缘滴水之恩般的过客,不过看起来那老爷子大抵也是挺好的吧。
      就算只是听那些街坊邻居的谈话能听的出来,老爷子以前和老婆子可是人人打趣的恩爱夫妻,一个手艺活做的好,一个豆腐花可香甜了,不过倒也都是惋惜,老婆子去的早……
      大抵是老天爷看着他们的缘分太浅了,便早早离开了。
      念酒听了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心里终归是有点难受的,无谓见了也倒是陪着念酒教着他做那些个木牌做到了半夜。
      其实自己是已经会做了的,不过是耗些时间倒也熟练了,教念酒做会倒也是自己的私心吧。
      念酒学的也很认真,却比之前那次安静了许多,模样甚是乖巧,一笔一划的跟着无谓的教言,也不会说是愚笨,倒也学得挺快。
      所以上次是为什么那么慢悠悠的啊……大概也是和自己一样,因为有所依仗,便也不担心没人教自己。
      可是,现在很多事情、都是要自己一步一步摸索着了,他宁愿念酒慢慢学,也不着急,自己也可以慢慢教……
      “早点休息吧、也不着急这一晚上,记得好好睡觉。”
      无谓见天晚了也就让念酒早点休息,说着摸了摸念酒的脑袋,有些无奈不舍,不过还是潇洒转身打趣着让念酒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念酒点了点头连连应到,等无谓走后却又坐下继续雕刻着,小七一直都在关注着念酒这边,见念酒心情一直很低落,也没有去打扰他。
      有时候酒酒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自己也不能去打扰到他……
      那么,酒酒早点休息!晚安!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8章 金莲之意.桃花妖的旷世恋情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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