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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缈落归执.恰知第209章 ...

  •   之后准备去哪里,将白方启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念酒也是打算与柳轻扶交谈过后,便先去儒城一趟,尽量是早去早回。
      柳轻扶考虑到念酒一人不大安全,自然也是叫长吟陪同了,况且念酒实际上也是去和无谓汇合的,毕竟若是此行实际上也是在预料之中,柳轻扶前几日发现线索,山贼的藏身之处已经被发觉,便带人抓捕。
      若是成功抓到了,便将山贼带去衙府看押着,再将一封信递交与柳氏弟子或是风寒祥安插的暗线,告知周围部署的人戒备,衙府不一定会放人,但一定会走漏消息出去给背后的人,之后柳轻扶再带人趁机抓人,告知周围的官兵百姓,实际上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周围的官员勾结,所以要另外请兵前来。
      而自己还要处理一些后续的事物,将那些已经在衙府内看管着的山贼安置妥当,不免能够套出什么话来。
      便派了念酒与无谓去儒城与儒城城主交涉,毕竟收集的资料里面能够发觉儒城城主与浅河的事情并未勾结,而是与山贼达成了某种交易以求保全一城性命,那山贼背后就不仅仅是山贼,更有另外的人勘察着,而后也是知晓了山贼与那儒城城主的交谈,此番也是故意而为之。
      实际上这局面在此之前并不是这样的,无谓的确是顺了他的意思,但毕竟这衙府也保不好之后或许会反水,也就自然而然准备再去寻几个保障。
      念酒便与无谓趁着这个时间段骑马快赶去儒城寻求借兵,无谓先行而念酒随后观局见没有什么状况便随后一同,刚好也是天色刚亮,快马加鞭紧赶慢赶来得及时也刚刚好能够进城,这般也算得上是简单。
      但是更为重要的是怎么样才能见到城主,毕竟就算是柳轻扶先前提点过却又见那儒城城主并未有些什么事情与表态,估计这也是有一定几率不会借的。
      他们也没有百分之百能够打包票保证之后能借来,所以还是得看看,若是不可以的话,那就早去早回,最好当天晚上前能够回来,这样也不会让旁人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短时间内念酒与无谓人不在倒也没有什么人会察觉,而且有柳轻扶与长安把关,但是时间一长,也保不准会出什么事情,所以要快。
      念酒与无谓汇合之后也是快马加鞭,不到清晨刚开城门便也到了儒城,只是目前担心的还是如何才能见到城主,思虑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是没有寻到路径。
      后来还是托之前念酒结识的那位墨客、应该说是幕僚引荐才得以见到那位城主的,但毕竟时局紧张,便也就开门见山长话短说了,不过其实也不确定到底有几分把握,毕竟这城主所思也是较为保守,也不好揣摩。
      反正总而言之也是因为浅河的动乱贼寇,他们也不能直言不讳说是因大皇子的命令来彻查官官相护,也只道是官匪勾结,需要借兵去看差。
      “海河城主可是知晓事情的紧急程度,虽可思虑几天,但最好还是加紧些事不宜迟,若是时局变动估计也不好处理。”
      “望城主海涵、毕竟事出有急,如今山贼估计不待多时就能关押,但也是为了避免浅河官匪勾结,最好还是提前派人去看守着。”
      念酒与无谓坐于堂上与城主商议着,那文人墨客也未曾想到是这些事情,听闻之时还一副意料之外的模样,毕竟浅河与儒城不远,若是这事情要是闹开了,那定然也是会波及的儒城的。
      也就慌慌张张的作揖立马离开怕听多了,毕竟是文人墨客,平常要是讲几句风雅赋词还好,如果是国事兵马自然不敢多听,也只能兢兢业业的管着自己的嘴不说出去,不过却知道这最近大概是不安宁了。
      估计也是想着保命为先,这段时间还不如去乡下躲着些,之后等风波过去了再回来,也就急忙退下了去。
      而在念酒与儒城城主话及一半时却也听闻小夫人前来,念酒还未清楚是谁,便也看到那城主眉目微松,自然也好言温语道:“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多去歇息一下吗。”
      “不必了,昨日歇息的便好,多谢城主。”那女子声音温缓,却带着股子的清冷,语气却也淡漠中含着几分的温和敬仰。
      不负韶华,真真正正的步步生莲,一袭清碎白衣却也换作了步步生莲的紫莲生嫣,原本的轻纱遮面也就转而露出真容,显山露水般的清冷女子。
      矮凳一坐,轻抛水袖,缓抱古筝,真情寄以戏曲之间,候君一时,曲意未散。
      他们此方的确是来借兵的,毕竟也是知晓亭府的事宜危险,所以也并未仔细观察到什么,只是心下有些惊异那原先的渺渺姑娘怎么会在城主府中,看模样倒也有几分不免怀疑,只是后来事情处理好直到出来后念酒才发觉那些听闻,或许也是真的了。
      念酒原先没有怎么注意听,毕竟还在浅河,却也是入耳了几分,那城主见那渺渺姑娘前来,便也应付了几句话语、念酒与无谓见这城主看不出来有何态度,又找不准情绪便先行告辞了,毕竟若是待久了下去也不好。
      听闻城主说还要考虑一段时间,言下之意也是不确定到底应不应该这般,毕竟若是误以为然,那也是要担责任的。
      念酒见此也就只好先行离开,等回去之后再看城主态度,心中的预感却也有些不好,毕竟看模样城主似乎也没有打算要管这个事情,再加上之前的听闻来看,没有危及到一城安危估计也不会去干涉。
      也是在回去的路上思虑,又是打探到了些许消息,等要出了城门才见到之前的那位文人墨客在等候着,见念酒与无谓的面色不佳,估计也是知道了他们城主的意思,也就又是安慰了几句。
      毕竟他们这些经常与城主在一块,毕竟会比念酒他们跟了解城主的秉性,等回头再多劝一下城主,到底也是知晓大局当前该做些什么的。
      念酒与无谓这才放心了几分,不过平常也看不出来这文人墨客也有着一份家国情怀,对于这些事情也愿意去帮忙进言几分,却也就想起了刚才渺渺姑娘,也就多问了几句。
      那文人墨客也才恍然知晓念酒他们是不经常在儒城,所以这事情他们也不太知晓的,便也想起来了实际上渺渺姑娘这方面也算得上是一个突破口,之后也答应信誓旦旦的保证可以做到。
      不过虽有一次,那也是无意间提及,之后赏月那次后便也没有什么人会再提这缈缈姑娘了,毕竟之前是因为名气颇大,而这些家门不幸的事情倒也真的遇到了却也没有什么人说起,幕僚自然知晓,便也没有提及,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
      而却也在最后那段时间准备嫁人时那城主似乎也想起来之前的一筝也是技艺高超、清冷卓绝,便也去将缈缈姑娘又请了过来,不过若是说句实话大抵城主也是真真正正的爱好风雅之情,虽然说之前请缈缈姑娘也是听闻了她的事情一时心软,但这次便也只是如随客般再闻一曲名动儒城的曲调。
      便也点了首铮铮铁骨马蹄急,却也闻那曲调中却也含着忧愁,似万般化不开似的,也不知是将这人间疾苦都融了进去,还是那女子本身就是这般的筝技。
      城主好奇,便也多问了几句。
      缈缈姑娘原本是不愿多说的,毕竟城主也已经帮过她一次了,虽然身为乐师却仍然心怀感激,却也是没有办法已经山穷水尽,面对这一线生机便也断了那平日的清高,忍不住面上带泪,款款道来。
      而后城主才得知了其中的缘由,便也是见这般好的女子也难逃这尘世的千愁百怨,便也就有着几分怜惜之情帮她将这事给摆平了,却也知晓这事能有一次便也会有二次,本着护到底的想法也就将人收了回去,以免她家日后有什么事情便也又来寻她走投无路帮忙,那城主也是看不下去这般漠视。
      这般难做让一女子如何是好、本就是处境艰难。
      虽说城主本对这姑娘并没有多大的情谊,但却也多有怜悯,到底城主府也不至于连一女子都养不起,若是来城主府当乐师也难免逃不脱,便也想着娶了好生对待着,却也已然有了一夫人,纳妾便也是无奈之举。
      城主自然是有些愧疚的,便也按平常人家娶妻的来路来看,三书六聘也都是有的,虽然在府中是为妾,却也是嘱咐过要按寻常姑娘家般好生对待,要什么不过分的自然也都会允着,也没有亏待别人姑娘。
      直到最后还是城主出面将那事情解决了,缈缈姑娘自然是多有感激,平日城主也是将寻常女子般对待,并未将其当为妾或乐。
      这大抵也是还有几分文人风范,却也是缈缈姑娘自觉无以为报、却也现如今这般衣食无忧,自然有时会在城主与幕僚商谈时去主动主动献曲。
      城主虽然并未有其他心绪,却也是有几分见着缈缈姑娘曲调弹拨的那般好,却也不怎么识字,便也又时也会有心教授几分,坐在一旁看着那落笔轻劲,也是认真研磨,便也就见着那蝉翼微帘薄唇微启般清秀纯良的面容,难免也多了几分动容,便也是心中觉得惋惜珍视。
      到底也是于这世间纷扰多了些男子柔情,便也对着情爱之事向来淡泊,也不禁有了几分那花前月下皓月当空的情谊,便平常也多上心了几分。
      却也不想是不该。
      也是好一段情谊,那城主夫人原本本性也是温良大气,知书达理,虽然说夫妻二人关系并不算好,但听闻城主收了一小妾也是因为事有其因,便也平常让人好生担待着。
      却也因这城主无端生出了些情谊来,便也让人难做,那城主夫人自然也是要为自己的利益考虑,让人纳妾接回府中已然是退了一大步了。
      毕竟身在名门世家也是对这般处境艰难也是有些怜惜的,却也晓得那女子既然知晓再这府中的规矩纲常,却也要这般,说好听点叫情难自禁,说不好听些便是明知这是勾引城主,便也让大丫鬟把人叫去提点了几分,又是跪了一二个时辰,好让她认清自己的处境地位。
      结果城主回来听闻了也是怒气冲冲,本就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过是这般便也平白无故好端端的让人跪了半天,也是着实过分,虽没有直言自己夫人为妒妇,却也之后更为不加理睬,连带着自己闺女来说也没有用。
      那夫人也是隐忍了几年了,见城主这般对自己与子嗣不待见,自己当初若不是嫁妆家世的贴上去,又是哪里来的这般城主?
      现在倒好、才过了几年便也招了个妾室,自己也没有表现什么苛刻排挤,也是让人好生担待着,。
      结果自己都看着这成天的情谊都快生出来了,之前常是开宴会把酒言欢便也不去说了,现在还三天两头的窝在美娇娘屋中搞那套坐怀不乱君子教授。
      便也一气之下也就给那缈缈姑娘端去了一碗断红汤,便也是想着以除后患也免有后顾之忧。
      缈缈姑娘原本便也没有察觉,毕竟夫人原先人也还算挺好,便也是信任也就当寻常汤药喝了下去,后来发现有异便也才恍然过来,却也不知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为何会这般。
      在那时女子不能有孕便也是天大的事情,缈缈姑娘之后便也听闻是郁郁寡欢也少有外出见面,城主听闻也是一气之下差点与夫人和离了那般,却也去与缈缈姑娘道歉了几月也才算是勉强好上了些,却也保证了日后她会衣食无忧不会再有这般的事情。
      而夫人却也是气不过却也回了一趟母家,好在也算是家大业大家人也护着些,自然也是闹了一段时日城主到底还是顾及着几年的情谊也是将人请了回来,后来挑明了也便表面上相安无事,却也不知到底是顾及情谊还是那家族有势不得而为之,却也知晓大抵城主还未遇到所悦之人。
      或是遇到了,但却也是那般错过了的。
      毕竟阴差阳错这般的事情也不过是那人间的三两其一,虽不足为奇却也能够唠嗑一阵子,这般才是人间常态。
      这事情也是唏嘘,不过是念酒他们走了的那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便也是已然几番波折,听闻时却也是世事无常、人生难料,这倒也是旁人难以插手。
      但是念酒与无谓他们出来之后,那位城主的意思也是仍然有些模棱两可,毕竟先前也有柳轻扶前去提点,他们这般若是想要借兵怕也是不容易的。
      考量一二打算好,所以也就拜托了那位文人墨客帮忙进言几分,最好还是能从渺渺姑娘那边吹吹风,或许事情的转折还能大一些。
      毕竟传闻和真正所见的是不一样的,外面什么传闻都有、说城主怎么样怎么样的宽厚爱民,但若是真的遇到了事情的话,也是很容易看出来一个人的秉性到底是如何的。
      若仅仅只是他们这些人在旁提及估计也是没有什么作用的,最好的话还是从渺渺姑娘那边从中入手,所以还是需要文人墨客帮忙告知那位渺渺姑娘,看一下她愿不愿意帮忙言即几分。
      之后也是见时候不早了快要日落,念酒与无谓便先是骑马赶了回去,却留了消息之后若是有转机的话可以修锦书告诉他们,派人在城中等候着动静,毕竟回去之后还要看柳轻扶那边的事情解决了没有。
      好在事情也不出所料,柳轻扶那边也将山贼抓捕收押,也是雷厉风行的短短一天之内处理好,之后见念酒他们回来,也是见神色安慰了一下,也道了一句并不着急。
      到底留有后手,柳轻扶也不必太过担心,但儒城城主这的确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利弊,用的好便利,不若可能也是面双刃剑。
      以至于这几天来除去他们之前将那些贼寇的地方寻找确切,人也就抓了,实际上还是担心亭家或是衙府会有什么后手,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将这部分的人马守卫唤去,也好以防万一。
      念酒也是突然发现这附近都是些什么人啊,鹄二郎就算了,好歹他还至少算是正常的,但是像师爷这般有些反萌差的还是有些令人难以接受,再加上亭尘埃,嗯,其实亭尘埃还是挺好的,就是通常主意都很可爱就是了。
      但是吧,事态变迁也是迟早的事情,他怎会不知晓。
      就像是念酒自己所言,人都是有多面性的,而酒之的确是许久未出,而且、念酒向来也是睚眦必报的人,欺负了自己的,那自然是要好好吓唬一下的,所以之后才叫人好好看着鹄二郎。
      至于本是要前去儒城的人选,念酒第一时间考虑到的是无谓,毕竟无谓与柳轻扶不同,就算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也是会替自己隐瞒下来的,若有这些个事情要处理,寻他一同才是不错。
      这般自然是要细细算来,究竟如何。
      亭家自然是留不得了,既然敢对朝廷之事下手,那山匪勾结的事情想来也不是那么简单,若是有草寇外人暗中设计,自然是不免了的,还真是要会会这亭老爷子了。
      所以念酒将这个事情提及的时候,实际上他的心情也不好受。
      本也是想着自己将这事情做了下去,就算是将同窗的父亲捉拿之后还是打算去求情告知的,虽然旁人也是知晓这些事情。
      念酒自然在柳轻扶面前不会提起,只是那其中的几份心绪也只有自己才知晓,如果这些事情真的和亭家息息相关,那当然是逃不了干系。
      这把也是会连累了亭尘埃,毕竟是昔日的同窗落到了这种两难的下场,那自然是感慨万分的。
      但除此之外其实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但为何是亭府?
      如果真的要查的话其实也是挺好查的、毕竟从这方面入手的话。
      毕竟那是亭尘埃是亭老爷最宠爱也是唯一的孩子,有什么好的东西自然会来到他那边去,其实念酒在亭尘埃屋子里时也是有看到过的,那些什么玉石珍珠的品质自然是不便宜了的,更何况之前在屋子里面发现的瓷器也是线索之一,与卿玉王府也的确是有了关联。
      而从师爷与鹄二郎这边入手的话也是知晓,师爷与亭府会有关系,而师爷又是在衙府办事,其中那时候弯弯绕绕自然是不简单了的。
      但想起儒城的事情却不免有些难以启齿,这般渺渺姑娘的事情,实际上也是有些念酒与无谓的些许关系,虽说当时不救也并无过错,但是若是问起来,还有有些许愧疚。
      而他们此番这般做,实际上也不仅仅是为了浅河,至于能够给到那城主考虑的期限,实际上也不过是那么十之一二罢了。
      若是能够借到,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若是借不到,也只能看一下衙府那些人会不会反水了,纵使只有那么千分之一的可能都得去试一下。
      无谓见念酒似乎有些愁容,却也不免凑近了些,将念酒的手握着了一下,在那长街之上路过,或许他总想说些安慰的话语,但实际上事事无常也就好似这般吧。“曾经、我也是这般。”
      无谓本就不是什么能够吐露出自己心中思绪的人,但是为了少年,却也轻描淡写般概括了,念酒也能够想到,无谓那时是如何熬过来的。
      实际上对于无谓来说,他这般也是为了少年,毕竟曾经念酒也是这般安慰着自己,故而念酒知晓,也并未挣开。
      “无谓这般想、那我自然是全收着了。”念酒只是站在长街上勾唇浅浅笑了一些,不免扣紧了些那指尖,而后才松了开来。
      “不过好友之间若想安慰,那不若日后请我喝酒如何?”
      “虽说我也不是很会喝吧?但是偶尔喝那么一点还是没有问题的。”念酒清浅笑了一下,看着无谓巴眨了一下眼睛,也知晓彼此间的意思。
      当念酒与无谓回来的途中实际上无谓也是问道过的,但是那个时候念酒的心思也不在这个上面,怎么回答的念酒也是不觉透露了些。
      “真的喜欢柳公子?”无谓也是知晓分寸,虽心中情愿,却不免知晓少年心中的想法。
      平常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实际上这种细枝末节却也会比较在意,就好似念酒考虑到自己与无谓的关系,既不想伤了两人之间的情分,但是也会比较注重这些分寸感。
      见无谓玩笑般故作轻松的问道,念酒也只是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嗯。”
      “虽然不是非他不可的那种,但是至少想试一试。”念酒坦坦荡荡到,“我们先回去吧,毕竟山贼那边的事情估计柳轻扶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无谓见了也不多说,只是轻叹了一下,他自然是只晓得、只要是念酒心之所向,柳轻扶是不会拒绝的。
      更何况,连自己都不会拒绝……他所愿,安好便罢了。
      那时也是知晓时间紧迫,也仅仅只来得及说上几句,便准备出了城门上马而归,却也好似朋友那般拍了拍肩膀,“走吧,回去了。”
      在上马的路上心中却不知是哪根弦的心绪,无谓却又问了一句。
      “打算什么时候与柳公子说?”
      “大概……这事处理完之后吧。”
      念酒思索着,无谓便也是知晓般颔首应答,却不免看了看少年的侧眸,眼中所倒映着的落日余晖,温暖而亲切。
      这般虽算作自己输了。
      但是无谓却也不觉有多少为难,只到若是日后能够依旧这般也好,他还能够与平常那般与念酒见面闲谈,大抵遗憾会少些。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09章 缈落归执.恰知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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