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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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清新的晨风扑面而来，清凉的气息贴着脸，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安室透在咖啡台后忙碌着，放松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忽然，一阵喧嚣的鸟鸣在店外的树上响起，本就心烦意乱的路人也不禁皱起了眉。
“五份招牌三明治，四杯冰咖啡，一杯热牛奶。”三木真太郎冲安室透wink了一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做这个动作竟然显得有些可爱，“拜托店员先生啦。”
“三木！”雨宫悠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为什么我是牛奶！”
“小孩子就别想着咖啡了。”神奈延年打了个哈欠，摘下脸上的墨镜挂在胸前，空着的手揉了揉雨宫悠的头。一旁的绿川弘和藤原启治也赞成地点了点头。
“神奈，hiro，你们怎么也……”雨宫悠表情一垮，“我要闹了，我真的要闹了！”
“几位客人。”安室透挂着职业微笑，眼中带着属于波本的不耐烦，语气礼貌而平静，“请不要站在台前妨碍后面的客人点餐，也请你们不要大声喧哗，麻烦你们在店内找个位置坐下安静等候，谢谢配合。”
“……”五人瞬间失声。他们迎着安室透冷漠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儿，在安室透平静的注视下，藤原启治勉强地扯出笑容，率先出声：“好了，我们先去找个位置坐下吧，别给别人添麻烦。”
雨宫悠第二个回神，他拉起绿川弘朝店内走去：“说的对，我们走吧hiro. 三木，神奈，你们也快点跟上。”说着，他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安室透。
安室透头都不抬地做着三明治，连半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们。坐在座位上的雨宫悠有些不安，降谷零对hiro这个称呼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系统，系统，帮我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系统并未发现世界出现错误，请宿主自行探索｝
雨宫悠在心里骂了一声。他要怎么探索？按刚才来看一般的试探肯定没有用。那他要怎么办？让诸伏景光他们自扒马甲再观察降谷零的反应吗？那他之前不就白瞒了！这种结果他绝对不允许！
在雨宫悠走神思考着怎么试探降谷零时，另外四人也正在回忆刚才安室透面对他们平静到近乎漠然的样子。他们有些不是滋味地沉默着，一时间，这一桌安静得在店里十分显眼。
直到一个金发的身影打破了沉默。“你们的餐。”安室透把餐盘放在桌上，此时早晨高峰期已过，店内的客人寥寥无几，安室透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厌恶与不耐，他冷声道，“怎么，组织成员大驾光临这间小小的咖啡厅有何贵干？”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有点想叫“ zero ”，但一想到这样做会给雨宫悠带来麻烦，他又叫不出口了：“我们……”
雨宫悠按住了他：“只是单纯的吃顿早餐而已，对吧？hiro. ”他紧盯着降谷零。
“……嗯。”
“是吗？”安室透扬了扬眉，转身朝柜台走去，“既然如此，那就请你们早点吃完，慢走不送。”
不对劲，绝对有哪里不对劲！降谷零明明是个一声“ zero ”就能溃不成军的废物，活到现在都是剧情光环的功劳，怎么可能这么淡定——！组织的洗脑？不，不对，系统说世界没出问题，那么会导致剧情偏移的因素也是不存在的。该死，到底是怎么回事——！雨宫悠惊慌失措起来。
吃完早餐，走出波洛，雨宫悠仍然心神不宁。不行，他必须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雨宫悠带着四人再次来到波洛，但出乎意料，安室透并不在这里。
“安室先生吗？他今天又请病假了。”榎本梓担忧地皱着眉，叹了口气，“安室先生真不容易，总是生病还要坚持上班。”
雨宫悠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悠，是zero出什么事了吗？”诸伏景光敏锐地察觉。
“不，没什么。”雨宫悠并不打算告诉他们，“只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种，事情忽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脱离了掌控的，不好的预感。
两天后，他们得知了安室透从波洛辞职的信息。
一个月后，1月6日晚，决战正式开始。
——
〈决战策划为，日本公安为主战力，FBI、CIA、MI6等国外机构提供辅助。工藤新一任总指挥，赤井秀一等狙击手火力掩护，Bourbon，Vermouth，Kir等卧底回到组织待命，里应外合。
决战当天，Bitter带着多名组织成员反水，攻打组织基地。
1月7日凌晨7点，确认组织Boss乌丸莲耶已击毙，Rum已击毙，Gin，Vodka，Chianti，Korn等多数代号成员已击毙，部分组织残党逃逸中。
Bitter声称Macallan，Blended，Canadian，Japanese为日本已殉职警察诸伏景光，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但并未出示实质性证据。
……
以上。
更多情报待补充中。
报告人：降谷零〉
降谷零敲下最后一个字符，点下保存键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他直起身，活动着手指，在脑海中开始复盘这周因为决战产生的诸多事情。
摧毁组织基地后，众多机构紧急聚集商量临阵倒戈的比特及其党羽该如何处置。就在此时，比特让麦卡伦他们四个撕下易容，露出几张和几位已殉职警官一模一样的脸，并声称这就是他们。比特还表示他救了很多人，且单独陈述了几次暗中操作的任务，以此申请将功赎罪。说这句话的时候，比特还特意看了他一眼，麦卡伦也朝他打公安暗语手势示意他为比特说几句好话。降谷零只觉得好笑，什么时候人命可以像商品一样被衡量了？比特犯下的罪责不逊色于琴酒，在日本这个几乎不实行死刑的国家都足以判下死刑立即执行，仅仅几次良心发现就想抹消过去所做的一切吗？就算撇开这些罪孽不谈，日本每年因公殉职的警察不说几千也有上百，为什么比特独独只救下了他们四个？无数疑点毫不掩饰的展露在他面前，降谷零看了眼旁边竟然真的开始考虑的赤井秀一和柯南，嗤笑一声，因重伤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公安驳回，风见，抓捕比特。”
“是，降谷先生。”穿着灰色西装的公安们立即上前准备抓捕雨宫悠。
“降谷零！”松田阵平率先上前一步挡在脸色骤然苍白的雨宫悠面前，愤怒地瞪着他对他吼道，“你干什么？！如果你是在怪我们没有告诉你那我们道歉就是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降谷零冷淡地看着四瓶对他怒目而视的威士忌，真切地怀疑他们的脑子有病是不是天生的，“风见，你在等什么，动手。”
“是！”风见裕也带着训练有素的公安们迅速上前扯开了拦着他们的四人，铐住了雨宫悠。
“hiro！”雨宫悠神情惊慌，声音也带上了哭腔，“hiro……”
“降谷零！”诸伏景光绷不住了，他几步走到降谷零面前，拽起了降谷零的衣领，神情可怖，“快放了悠！你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诸伏先生，请保持理智。”降谷零挣开了诸伏景光拽着他领子的手，后退半步靠在了废墟的落石上，脸色白的难看。他捂着嘴低低地咳了几声后，抬眼平静地直视诸伏景光，声音平淡而有力：“你无权过问公安的行动，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你——”诸伏景光攥紧拳头，咬牙忍住了给降谷零一拳的冲动。
“zero. ”诸伏景光放柔了声音，准备打感情牌，“对不起，我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能不能不要闹了？悠真的是一个好孩子，看在他救了我们的份上，你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
降谷零闭了闭眼，疲惫而有些烦躁地开口了。“风见，把比特带上，回公安。”他现在强撑着重伤和众多国外机构扯皮来扯皮去已经是极限，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应付这四条自我感动还脑子有病的疯狗，“我现在需要治疗。”
“是，我知道了降谷先生。”风见裕也连忙派了几个公安去拦住诸伏景光他们，趁着四人来不及拦他们的间隙跟着降谷零上了车。
【望着属于公安的车绝尘而去，四人目眦欲裂：“悠——！”
“可恶，降谷零这个混蛋——！”松田阵平狠狠地锤了一拳旁边的墙，“下次再见面我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也不知道小雨宫现在怎么样了。”萩原研二有些担忧，“回头我们再去找小降谷吧。小雨宫，一定要没事啊。”】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我的悠宝啊啊啊——！]
[艹！降谷零TMD是不是吃错药了！你TM看清楚悠宝可是你同期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啊啊啊——]
[诚恳发问，降谷零怎么没死决战里]
[回楼上，命硬呗。原著也是，其他人都嘎了只有他苟到最后]
[粉转黑。降谷零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等等大家！先冷静一下听我说，降谷零可能不太对劲！]
雨宫悠眯了眯眼。确实，降谷零绝对不可能会这么对他的同期，这个态度绝对有问题。必须找出问题的原因，不然他之前弄的免死金牌就废了。
[雨宫悠是世间珍宝：哪里不对劲？快说快说]
[大家还记得那次雨宫悠炸双子大楼一不小心把降谷零埋了吗？在这之前不管雨宫悠他们怎么作降谷零看雨宫悠他们都是正常眼睛，但在这之后就变成波本瞳了！截图为证（截图jpg.）（截图jpg.）（截图jpg.）（截图jpg.）]
[我去是真的！所以双子大楼那次意外降谷零到底怎么了？被组织抓去洗脑了？]
[楼上你傻了吗？如果降谷零被洗脑了组织是怎么倒的？]
[啊啊啊脑子不够用了！73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交代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
回到公安后，降谷零被送到公安专属医院治疗，并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降谷先生。”此时，风见裕也表情凝重地推开病房门，递给降谷零一张检查报告，“这是您的身体检查报告。”
降谷零接过那张又轻又薄却仿佛重若千斤的纸，认真地看了起来。身体报告上不仅写着他卧底这些年受的各种暗伤和后遗症，还写着——大脑海马区永久性损伤。
大脑的海马区，是储存管理记忆的重要区域。
降谷零瞳孔骤缩。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