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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回 ...
因为被绳子捆着的缘故,纪天又一次失去了逃跑的机会。绳子捆的紧紧的,别说是逃跑,连动都不行,捆得真是难受死了。
一出了牢房的门,就看到一个身穿盔甲手拿长枪的家伙。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那么标志性的长枪,一脸的严肃劲,看着那脸就更铁打的似地,没有任何表情。他就是白天和纪天交过手的林森,纪天不知道,在军营里,最大的是将军,其次就是林森,到并不是因为他的军衔有多高,只是因为他为人很严肃,很多副将都没有他的威望高,当然最高的还是那个威武的正牌大将军。
林森的身形比较魁梧,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的人,五官说不上精致,倒也端正。一身正气,一看就知道是个不折不扣的正派人物,其实军营里的士兵都知道,林森有个很响的绰号,人称“铁面林森”。
可是在纪天看来,他就是块木头。
“将军命我把他压过去,你们都回去吧!”林森冲着纪天身后的那群小兵说道,牢狱领着命令就下去了。
林森二话不说,拽着纪天身上的绳子就走,也不管他有没有站稳。这小子,还在记白天的仇吗?这样对待他?他不是没受伤吗?
纪天拿眼睛斜视着他。
“乘风牺牲了。”那木头拽着他,毫无情绪的说道。“因为你的暗器。”话语间抓着绳子的手紧了紧。
“什么?”纪天疑问,完全听不懂。
“我的马被你用暗器杀了。”依旧是面无表情。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纪天根本理解不了,古代人把马当做是最亲的人这一情感。其实也不难理解,就像他纪天一直很喜欢他的宝马车一样。
纪天无视他的话,那要拿他怎么办?难道杀了他,用人命偿马命?纪天也压根就不相信,他能为了匹马将自己杀了。果真纪天的猜测是对的,林森并没有动纪天,但并不是因为不敢动,而是因为将军的命令,将军要再次审问他。
林森紧紧的压着他走,又加上绳子捆着,纪天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但是他也没有认命,认命的话就意味着死亡。
终于走到了那位将军的军帐前,林森在他背后说道,“好自为之。”声音冷冷的,纪天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至于吗?不过是死了一匹马。说完,一把将纪天推进帐内,双手抱拳,恭敬道,“将军人已带到。”
纪天在帐中站定脚,环顾四周。蜡烛闪烁的光芒照着整个军帐,光芒有限,有很多地方还是昏暗的。军帐里很大,四周都没有窗户,摆设也很简单,里面好像还有一张很大的床,最显眼的就是那一块巨大的虎皮。
虎皮上依旧是坐着那个人,脱掉了白天的盔甲,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英气和俊气。
定睛一看,纪天才发现,他穿着的那件衣服,有点眼熟。全黑色,镶金边……怎么看,怎么觉得……原来是那件衣服。那件沉香木匣子里装着的那件。
纪天想起来了,他是因为穿着这件衣服才穿越到这里来的,那么只要再穿上这件衣服,应该就能穿回去。纪天欣喜,终于有救了,只要再穿回去,管他什么京朝南蛮奸细的,他就能回到他老大的身份,灯红酒绿潇洒的过日子。
“喂!……”纪天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将军打断了。
“本将军名唤淳于彦。”他鄙夷的看着纪天,“你应该直呼本将军为淳于将军,而不是‘喂’。”
纪天无视他,谁管你叫什么啊!要穿回去才是正事。
“把衣服脱了。”纪天直接说道。
淳于彦直勾勾的盯着他,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表情何止是僵硬。
“我让你把衣服脱了。你愣着干嘛?”纪天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淳于彦还是僵硬,没有动静。看着纪天一脸认真的说着,貌似才刚理解纪天的意思。邪气的调笑道,“好啊!”说罢伸出修长的手指,拆开腰间系着的丝带。
一双丹凤眸魅惑的盯着纪天,弄得他是一身的不舒服。在花丛中游玩惯了的纪天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什么意思,自己刚刚说的话的确是有歧义,但是纪天现在满心想着穿回去的事情,懒得搭理那位大将军是什么想法。
抓起他脱在一旁的那件黑色长袍外衣穿在身上,纪天已经做好了穿回去的准备,但是另他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还是站在原处,什么都没有改变。纪天现在只有抓狂的份了,难道真是看他人杀多了,在惩罚他吗?不禁想要仰天长啸:天要亡我!
而一旁的淳于彦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脱掉外套以后还是继续自顾自的脱着里衫,看着纪天的眼神是满眼调笑。
纪天哀怨了一会自己的命途之后,就发现那为淳于大将军还在脱衣服,“你还脱干嘛?”不禁有些恼怒。
“你刚刚不是说要脱吗?”他的语气没有了凌厉,只有嬉笑的韵味。
“行了行了,别脱了。”纪天想着就一头的火,穿不会去了,现在要他怎么办啊?
“你又不想了?那就算了。”淳于彦一副“你可别后悔”的表情,看得纪天好像真以为自己要做什么。
“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胡思乱想。”纪天看着他那副欠揍的表情,无奈之下解释到。
“哦~”淳于彦意味深长的说到,“那你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跟他说的是想要借他衣服穿回去吧!那估计是打死这位将军,他也不会相信,既然他不会相信,又何必跟他解释。纪天没有回答,算了,任他胡思乱想好了。
淳于彦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转了一个较为严肃并且让纪天非常纠结的话题。
“你到底是哪里人?”他一边穿好外袍一边质问到。
“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啊?”从白天就一直问个不停,他是哪里人有那么重要吗?“不都说了我是南蛮人吗?”
“南蛮的香港吗?”他说的似乎像在嘲讽,“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本将军不相信。”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小子这么爱喝酒吗?纪天郁闷着,而且他好像在怀疑,看样子他并不好蒙啊!
放下手中的青花瓷杯,没等纪天的回答,淳于彦就说道,“本将军常年致力于京朝与南蛮的战争,对南蛮的地形地势之类的是了如指掌,可以说比一个正宗的南蛮人都清楚。行军打仗要的就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为自己再斟上一杯酒。“所以你说的那个香港,别说是我,就是白天那个真正的南蛮奸细都没听说过,本将军早就看出来了。再说仔细一看,你也是细皮嫩肉的,口音也和南蛮人不一样,加上服装又奇怪,根本就不像是南蛮人。你以为本将军是三岁小孩吗?这么好骗。”
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淳于彦这么有推理能力,纪天一直以为像这种武力较好的人应该都是头脑简单的,没想到并不是这么好骗。眼下也只有坦白或许还能争取从宽处理。
“是,我不是南蛮人,也不是奸细。”纪天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那你是哪里人?”又是这个问题,纪天倒。
“香港人”看着淳于彦似乎在变脸色,连忙答道,“不过不是南蛮的香港,是中国的香港。”
“中国?”淳于彦疑问,又没有听说过。
“是啊!是离这里很远的地方。”纪天回答着,“没听过也是人之常情,又远又小又是乡下。”纵使是再冤枉也得说啊!
“原来是这样啊!”淳于彦明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威武大将军也有没听过的地方啊!
淳于彦站起来,走到纪天的面前,这会纪天才发现他个头挺高的,至少有186公分吧!身材颀长匀称,自恋的认为应该和自己不相上下,纪天很少这么高评价一个人的,虽然他并不是很看到眼前这个拽里拽气的将军。
“从那么远的地方来,你一定是被虏来的吧?”淳于彦在纪天面前站定,用类似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丹凤眸里在昏暗的烛光下依旧闪烁着,像是刀削出来的脸庞俊朗非凡。
纪天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却还是呆愣的看着他,因为消化不了“虏”这个字。自己算是被掳来的吗?应该算是吧!先是被那件黑漆漆的衣服掳来这个时空,然后被淳于彦掳来军营。怔愣的点点头。
“在现在这种战乱的时候,你这样的情况多了。”淳于彦坐回了虎皮上,依旧很有气势。“放心吧!本将军虽然在战场杀敌无数,但不会加害无辜的百姓。”其实正是因为杀了太多的人,偶尔放过一两个,也算是为自己积些阴德。
他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纪天并不相信。
“白天点了你的穴,现在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吧?”淳于彦突然说道这个,纪天这才想了起来,白天真的是不能动,痛苦死了不说,还任他威胁。
原来那是点穴啊!纪天没有见识过那个,所以觉得那个可是真厉害。要不是点的他动都不能动,说不定他早就乘机逃走了。怒瞪着淳于彦,有些记恨他。
“干嘛那样看着本将军?本将军可算是手下留情了,不过几个时辰你的穴道不就自动解开了吗?”他貌似好心好意的提醒到。
好像真是这样没错,刚关进监牢他就能动了,不过也是因为这样,他错失了能够逃走的机会。依旧是怒瞪着他,瞪得淳于彦心中一阵寒凉,自己还从没有被人这么瞪过,不禁心里发虚。
两人都没有说话,纪天也在思索着这人的话还是不能信,自己可不能被骗了,说不定他只是要自己放松警惕,然后好解决了自己。他管理军事其实就像纪天管理帮派一样,决不能放过一个可疑人,因为只要是一时的心软,以后就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纪天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还是必须逃走,那么……不禁想到华晶,他可是真正的南蛮奸细,他会有怎么样的下场呢?
“华晶会怎么样?”就这么想着,问出了口。
“谁?”
“就是白天那个和我一起抓到这里来的”
“哦,那个南蛮奸细啊?”淳于彦照实回答他,“应该会被行刑的,奸细都是这个下场。”
原来是真的啊?真的会被行刑,但是华晶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而已,说不定他只是被那个王骗到这里来的,华晶应该是无辜的,纪天这么想着。
“你为什么那么坚信他是奸细?”纪天问他。
“无论是从长相,衣着还是口音,都可以判断他是个南蛮人,至于奸细,他也承认了啊!”淳于彦说的理所当然。
“但是我也承认了,你不是一样没有相信。”纪天反驳。
“我有判断力,判断力告诉我,你不是南蛮人。”他用那双可以勾人心魂的丹凤眸类似暧昧的望着纪天,“我也有直觉,直觉告诉我,应该相信你。”这是淳于彦第一次在纪天面前,没有自称将军。
淳于彦转身抽出长剑,就那么在纪天身上划了几下就把绳子解开了,着实把纪天下了一跳,以为他要出尔反尔,刚说了不杀了,这会又拔剑相向了。冷汗了一身,才发现时虚惊一场。
潇洒的把长剑一收,挂回身后,感觉就像一剑走天涯的江湖大侠。但是纪天根本不知道什么大侠之类的,只觉得即使是掌剑的姿势,淳于彦也掌得比其他人好看的多。
一身金丝绣纹的乌衣,一手拿雕着龙纹银光闪闪的长剑,威风霸气。即便是安静的坐着,淳于彦也有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场。但是他纪天也不差,怎么说也是二十一世纪的□□老大,一身纯黑的名牌西装,虽然样貌清秀,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只可惜现在西装上满是尘土,清秀的脸上也满是灰尘,总之就是狼狈不堪。
一杯清酒递到了纪天的面前,纪天站起来望着他,带着类似嘲笑的表情,怎么现在想讲和吗?
“你叫什么名字?”他只是这么说,但是手上的酒杯依旧没有放下。其实作为一个将军来说,淳于彦从来没有低声下气过,这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不知道为什么,淳于彦只想要他对自己放下戒备,仅此而已。
“纪天。”说完就背对着他,知道淳于彦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并不担心他会偷袭自己,放心的给他一个背影,加大对他的嘲讽,他纪天一向这样,从不甩人面子。
淳于彦并没有多大反应,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走到他面前,再次的递上那杯清酒。
两人之间依旧没有任何语言的僵持着,纪天瞪着酒杯,他盯着纪天。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纪天拿起酒杯,仰头灌下,烈性的酒顺着喉咙滑下,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这酒就像眼前的这人一样,看似清朗,实则烈性,给人一种像在火里焚烧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痛苦,但是在接受完洗礼之后,拥有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
其实古人一般喝的酒度数都比较底,很难能见到这么烈的酒,对于常年泡在酒吧,喝惯了洋酒的纪天来说,这酒的确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这酒很不错。”纪天把酒杯换给他。
“是吗?”淳于彦突然笑了,“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叫‘鸩’酒?”
“鸩酒?没听说过。”纪天倒也老实。
“那是一种用鸩鸟尾巴上的羽毛酿制的毒酒,无色无味,饮下之后会当场毙命,没有什么痛苦。”淳于彦放下手中的酒杯,玩味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给我喝的不是什么鸩酒。”纪天说的理所当然。
“怎么?这么相信我还是说终于对我放下戒备了。”
“都不是,只是要杀我的话,你有很多机会啊!不必用这种玩意来解决。”纪天没有看着他,只是看着他空空的酒杯发愣,那就得味道还在喉间徘徊。
“这酒名叫‘焚’,是一种慢性的毒酒,喝下的感觉很好,虽不会上瘾,但会使人留恋。”淳于彦自己斟上一杯,喝下后继续说,“毒性不比鸩酒强,实属慢性。要喝到一定时间,一定的饮量才会毒发,而毒发之时必定毙命。”
“哦?那你自己还喝。”
“因为留恋它的味道啊!”他说的极其简单。
在纪天看来,这酒的感觉就像毒品,给人以精神上的快感,让人念念不忘。亦像眼前这个人,只是看上去清净而已,其实很烈很毒。只是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傻,纵使知道有一天会毒发,依旧是毫无怨言的扑上去。
“再给我来一杯吧!”纪天对着淳于彦微笑,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因为这杯酒,因为这种毒,纪天始终抵挡不住“焚”的诱惑。
焚酒,焚酒,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原来你也喜欢?”淳于彦为两人都斟上一杯。
纪天接过递到他面前的就,一饮而尽。
淳于彦拿着酒杯,呆愣的看着他,眼前的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真的不惧怕毒吗?
纪天,你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饮鸩止渴。
我修改的头昏眼花,这一章字数比较多,没办法发现漏掉以后补上去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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