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萧云雨

31、第六章 破军（及韦小宝似的结局）

　　夜很静。静如死水微澜。偶尔的猫叫狗吠，似乎也是为了提醒人们，古城的静谧有多么美妙。
　　江海涛的心却静不下来，需要算计的事太多太多，多得他想要呕吐。他突然想起关婷婷教过他的一个游戏。
　　关婷婷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最喜欢听那些木楼、木墙、木家具里发出的声音，说是从里面可以听到很多平常听不见地神秘回响。这是她和妹妹两人童年时最觉得开心的游戏。
　　可当初的江海涛觉得这个游戏好傻好无聊，第一次无端端地和她大吵了一架。现在想起来，似乎在那个时候，他便已经在潜意识里，对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姚敏，产生了攀龙附凤地奢望。和关婷婷吵架，不过是他在既自卑得愤怒、又渴望得痛苦之下的借题发挥罢了。
　　他边想着往事，边把耳朵贴在木墙上，听着里面传来的各种各样模糊不清的声响，说话声，咣当声，呼呼的风声……好多的声音，都显得异样地神秘。这些就是关婷婷从小最大的欢乐了吗？他突然有点恨自己的父母亲，为啥非要把他生为一个农民家庭的儿子？
　　他幻想着，如果他能和姚敏调换一下出身，关婷婷一定就用不着自杀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是爱她的。只要没了物质世界的那道坎，他相信一定会娶关婷婷为妻，生儿育女，温暖幸福地度过这一生。
　　而此时此刻，他也就不会这样彷徨哀伤而又惊恐忐忑了。
　　“啊！婷婷，我初恋和绝恋的情人！”他低声念叨着哭了起来，不是为了失去的哀伤，而是为了不能得到的愤怒。对自己出身贫贱的愤怒！
　　次日，又是秋阳艳丽的一天。
　　一大早的，姜伟国就来通知开会。而且只通知了江海涛、张院长、杨爱武、姚敏和胡医生这几人到场。
　　江海涛听见刘护士在楼下扯起她那破锣般的嗓子喊叫，心里就在犯嘀咕，昨晚自己的说的谎话，难道轻易就被识破了？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姜伟国已经和姚敏串通一气，偏听偏信。可自己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杨青峰是被鬼魂设计猎杀，凭他一个小小的刑警，又能如何！
　　开会的地点还是在胡医生的办公室内。
　　姜伟国在昨晚黑板的记录下面画了一张简单的表格，然后问胡医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是什么时候听见楼道上的脚步声，你又是什么时候出的门？请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哪怕是你主观的判断。”
　　胡医生沉思了片刻，说：“我没看过表。不过按照我一贯的晨练习惯，一般我会在凌晨四点半左右醒来。我记得很清楚，我是被楼道上的脚步声吵醒的，因此判断时间应该在四点半之前。接着我懒了一下床，这个实在没法估计懒了多久，然后穿上衣服就出去察看。大概五点左右回医馆内，碰上了小楼来的一群人。”
　　姜伟国点了点头，又问杨爱武和张院长：“你们两位是什么时间出门看见姚、江夫妻俩的？”
　　张院长嘿地一声笑，说真不知道。杨爱武想了想，说：“我被吵闹声惊醒时恍惚看了下时间，应该是在四点半，等我出们看见他们两口子，应该不超过四点五十分。”
　　姜伟国又问姚敏：“你昨天说是凌晨五点左右听见小孩在你楼下吵，这个时间和胡医生他们所说的时间有矛盾，你怎么解释？”
　　姚敏说：“昨天我才刚莫名其妙死了个助理，心绪不安的，所以只是胡乱说了个大概时间。后来你提出疑问后，我查了当时给死者打电话的时间，是四点五十八分。按照这之前我和江海涛在楼上磨蹭的一段时间来判断，我把他从房间里叫出来时大概不早于四点四十五分。”
　　姜伟国回头又问江海涛：“姚敏说的这个时间你认可吗？”
　　江海涛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陷阱，但是此刻一不容他多想，二也没理由反驳，就点头认可了。
　　姜伟国冷冷地盯着他，又说：“请你带我们去你的病房看看。”
　　江海涛按捺住狐疑不安的心情，带着众人上楼进了“独活”病房。
　　姜伟国直接走到靠楼外侧的窗户前，打开了窗户仔细察看，过了片刻，忽然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咔嚓一声给江海涛双手铐上了。
　　江海涛猝不及防，喊叫道：“你干什么？”
　　姜伟国不理会他，而是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听那口气是让同事马上带着侦查设备赶来老中医馆。

　　以上为码了一半的第六章第一节，中途突然不能再继续码下去了。盖因实在是不得不承认，既然在网络上写字，就应该用网络的标准，哪怕自己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但除非不写，要写就必须用这个标准，不然作者自己写得痛苦，观者也跟着难受。所以，我心里突然浮现出两个字，太监！
　　可从本人一贯的码字品质来看，无论是以前用的其他笔名，还是目前这个笔名，都不想也不愿成为太监。但其实曾经也太监过一本已经写了20万字的历史武侠小说了（大概200万字的网络写字规模，太监值暂算十分之一）。
　　所以这一次虽然没有动力再往下写，但必须给读者一个交代，就像韦小宝，虽然做了太监，但他宝贝仍在，总算是给了所有人一个交代。所以，我在这把小说的结局告诉大家。

　　姚敏伙同周峰利用权力和关系，欲陷害江海涛谋杀了杨青峰。
　　吴小丽暗中帮助江海涛聘请了律师，一番斗争。最终证据不足，关了一个月的监，放出。
　　期间江海涛感到身体状况恢复得出乎意料的好。再加上吴小丽毫不计较得失的帮他，产生了怀疑。因为按照他的逻辑，吴不可能在没有利益衡量的情况下，只因为爱他而义无反顾的帮他。
　　他比照了自己对关婷婷的爱，他认为自己那的确是真爱。可也丝毫抵不住物欲的诱惑力。
　　因此开始有些怀疑吴小丽的动机。再加上自己身体上出现的加速恢复情况，他对中医馆也产生了怀疑。开始偷偷地戒除一切从中医馆内入口的东西，药，食物，水等。防范的对象也包括了吴小丽。
　　同时，一直没有明确表明态度的杨爱武主动来找他合作。结果是想引诱他落入陷阱，将他谋杀。因为周峰一直以为，江海涛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一直对他颇为忌惮。甚至包括姚敏没有违约转让给江的股份，也很大程度上是周峰的影响导致。周的目的有二，一是封口，二是牵制姚敏。
　　杨的这次谋杀行动，是在周峰和姚敏已经风声鹤唳，不得不冒险为之。甚至还造了一份假的江海涛的公证书，来推翻他原来那份公证遗嘱。只要江一死，凭他两个作为农民的父母，周与姚认为也闹不出多大个事来。他们唯一感到拿不准的，就是暗中帮助江的人。吴小丽还没有暴露。
　　江海涛在吴小丽和胡医生的帮助下杀了杨爱武。但江的疑问越来越多，似乎都指向了关婷婷的自杀案。
　　他开始动用关系暗中调查，结合他让吴小丽调查的结果，发现，关婷婷在死亡时，尸检验出有男性精斑。这一重要情节就连齐为民暗中留下的原始尸检报告中都没有记载。
　　这里面一定有个不可告人的重大秘密。
　　逐渐的，江海涛弄清了吴小丽的真实身份，原来她就是关婷婷的妹妹，关丽丽。他曾经所见过的所有关婷婷的鬼魂，不过是擅长化妆的关丽丽把自己妆扮而成的。
　　关丽丽在胡医生的帮助下，从江海涛结婚的巧遇，就开始不停给他下药，导致他不举病症的发生。逐渐导演出这样一部复仇的大戏。
　　胡医生原来是精神病院的医生，因为爱上了自己的病人，患有抑郁和妄想症的关丽丽，被医院开除。关丽丽和姐姐感情非常的好，听到姐姐含冤而死的消息后，要胡医生助她报仇。胡医生利用她妄想症的特点，让她完全进入到了吴小丽这样一个女人的幻想世界中。
　　关丽丽可以在真实的自己和吴小丽两个角色之间转换，转换的条件掌握在胡医生手上。
　　胡医生向江海涛讲明了一切，也分析了其生死存亡的现实情况。江海涛有了真正的悔意，开始一心一意和姚敏、周峰斗争。其间，顺着关婷婷死亡是身体里遗留的精斑线索，逐渐查出原来当年，周峰看上了的关婷婷，引诱不成，便进行了一段时间的□□。
　　甚至江海涛根本不知道，关婷婷的楼下一直守卫着周的手下。
　　姚敏在对关婷婷的种种逼迫，其真实目的是让关婷婷屈从于周的淫威，做他的情人。
　　关婷婷极度绝望之下，跳了楼。
　　最终，江海涛和关丽丽、胡医生等一起将周峰绳之以法。姚敏受到过大的精神刺激，住进了疯人院。
　　胡医生因为谋杀杨青峰，案发，被判死刑。
　　关丽丽完成复仇，病发，重又住进医院。
　　江海涛洗心革面，同时受将死的胡医生嘱托，承担起照顾关丽丽终身的责任。
　　至此，故事结束！其中细节太多，有些地方难免没有讲到。其实主线就在关丽丽复仇这上面。精神药物的使用是装神弄鬼的必要条件。超出复仇计划的意外事件，是导致最后关丽丽、胡医生等人暴露真实身份的原因。

　　对不起了，各位，一直跟随我写到这里的那些收藏本书的读者。
　　待我酝酿几日，另开一本也许能够符合网络写字现实情况的小说吧。希望能得到你们继续的支持！谢谢！
　　Ps:如果将来有机会，也许我会把这本小说重新梳理一遍，将它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