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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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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鸩睁开眼,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她差点以为自己瞎了,揉了揉眼,依然是黑暗,潮湿的泥土混杂着木材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伸出手摸了摸四周,方方正正,什么都没有,不动还好,一动浑身就泛起疼来,细细麻麻的从关节处绽开“这是哪里?棺材!?开什么玩笑!”她心里困惑
闭上眼试图回忆,入眼的最后一幕是不断放大的地面,茶盏摔碎的声音和惊呼。
她还想再仔细想想,稀薄的空气却不允许她再深入,头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也不知她到底在棺材死了多久。
她皱了皱眉,再待下去就真死了
荆鸩抬手抚上棺材盖,凝力欲震开这块破木板,才震了一次,浑身筋脉跟着酸疼起来。
她咬咬牙,发狠连震了三次,泥块四溅,新鲜的空气涌入。
她从棺材里坐起身。摁住颤抖的手臂。
“真狼狈,给师父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呢。”荆鸩挣扎着从棺材里爬出来,倒有几分怨鬼索命的意思。
不过荆鸩现在怨气也确实挺大的
风过树稍,荆鸩抬起头,终于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她不禁又皱起了眉。
杂草丛生,还有些不可名状的骨头四处散落,无数小鼓包毫无章法的散落,枯萎的树站的七扭八歪,干枯的枝头上还挂着未烧尽的纸钱,一派阴森可怖的景象。
哦,她知道了,原来这正是那个狗都不来的乱葬岗
荆鸩满脸黑线,要是怨气可以看到的话,现在她已经被它裹成黑人了
敢情我一宗之主,死后就这待遇?!贼人你敢不敢出来决斗? 不打的你去年吃的饭都呕出来我不姓荆!混蛋!
她一脚踢开石子,又走了几步,越发觉得脚下沉重,刚才在棺材里就觉得不对劲。她靠在树上闭眼流转了一圈灵力,身上仍然是隐隐约约的泛着疼。尤其是刚才震棺材的那只手,
好似被几把锤子轮流着砸过一般。她能感受原本醇厚的灵力现在稀疏的就像水加多了的粥。
到等她再睁眼,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悲催。
好样的,估计现在还有从前实力的三成吗?走个路都费劲。哈哈真是前途无量呢荆鸩。
贼人先别出来了,我承认我刚刚有点嚣张。等我恢复再来也不迟。
现实总是骨感的
趁着月黑风高,荆鸩默默地把那块棺材板盖了回去,又覆上层土……
她一路跌跌撞撞的走着,隐入了树林里,恨道“混蛋玩意,别让我知道你是谁。我一定杀了你。”
半残的宗主大人骂骂咧咧的逃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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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鸩:“逃什么逃,这叫战略撤退懂不懂?”
作者:“是是是,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