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chapter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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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像你。”
周珩玉捏了捏她的脸，“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种形象。”
“不行吗？”曲染挑眉，笑的有些得意，说：“我已经想到名字了。”
“叫什么？”
“周末。”
周珩玉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不直接叫它周三？”
“开玩笑的，”曲染伸手去搂周珩玉的脖子，说：“我有你一只小狗就够了。”
“其他的也不养吗？”周珩玉双手扶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怀里，“上次去商姒家里不是全程都冷落我在跟猫玩？”
“说了不养就不养。”曲染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小动物都是要人陪的，像我这种总来一场说走就走旅行的蹭别人家的猫就好了，真养了跟着我只是受罪——你怎么还吃珍珠的醋？”
“而且，”曲染和周珩玉对视，毫无顾忌地袒露心声：“它们寿命太短了，我怕真的离开的时候我接受不了。”
人的寿命和宇宙存在的时间比起来实在太短，可比起小动物的又实在太长。生老病死，主人记忆里鲜活的生命最终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她早早预见了结局，所以干脆不开始，就不会感到痛苦。
周珩玉看着怀里的曲染，忽然想起自己刚刚五岁的小侄女。前不久因为失去了心爱的仓鼠哭了整整一天，听说现在已经改养埋有仓鼠铃铛的长寿花。
其实曲染和她也一样。
“可是bb，死亡是我们每个人都必修的人生课题，比起遇到的时候在手忙脚乱的面对，不如现在就做好心理准备，对不对？”周珩玉亲了亲她的额头，“至少现在有我陪着你面对。”
曲染撇撇嘴，“知道啦，周老师。”
她说：“我要睡觉了，上课可以等明天吗？”
周珩玉点点头，把香薰蜡烛吹灭，“晚安，bb。”
***
曲染醒来，身旁已经没有了周珩玉的身影和温度，她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
还早。她磨磨蹭蹭地洗漱，看见餐桌上准备好的咖啡和贝果，还有一旁漂亮的金鱼缸。
“周珩玉，”曲染有点懵，看向客厅里办公的周珩玉，问：“为什么是金鱼？”
“因为《悬崖上的金鱼姬》啊。”周珩玉放下电脑，从背后拢住她。他记得曲染是喜欢宫崎骏的，“是不是还挺像的？”
曲染这才认真看向那条金鱼。绯红色的身体，尾鳍都快比身子长，心大到她观察了半天还没察觉到她的存在，没心没肺地在吐泡泡。
曲染把手指贴近鱼缸，心想：你是不是上天送我的礼物？
她静静欣赏了一会儿那条漂亮的金鱼，忽然问周珩玉：“你小学的时候春游都去哪里？”
不是研学，是那种去很普通的游乐园玩一天的无聊活动。那时的她不踩凳子还够不到洗手池，被打扮的像个小淑女一样出门，结果就在游乐园里满地乱跑，身后两个保镖还被迫跟她一起玩“三二一木头人”。在小摊上看到想要的金鱼了，就算捞了很多次没捞上也坚持不要人帮忙，就在那里耗了整整一个小屋，最后高高兴兴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回了家。
她找了最漂亮的鱼缸，坚持每天自己喂金鱼，出门前还要跟金鱼说再见。可惜这种金鱼实在活不长，她再怎么精心照顾，三天之后还是死了。
“家里阿姨怕我伤心，还偷偷换了条鱼进去，不过还是被我发现了。”她去牵周珩玉的手，摩挲他虎口的纹身和中指上的戒指，继续道：“后来我养过很多品种的鱼，可惜都活得不久，所以干脆放弃了。”
周珩玉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说：“这次有我陪你养。”
曲染点头：“嗯。”
***
“怎么翻白肚皮了？”曲染用手指戳了戳鱼缸，先撇清自己：“我昨天可是按照教程来的，只喂了一勺鱼饵料，肯定没把它撑死。”
“没事，”周珩玉摸了摸她的头，“它自己太容易死了，我们换一条养。”
……
“周珩玉，”曲染看着他，“我刚刚就跟它玩了一会儿。”
……
周珩玉终于知道曲染之前说的“活得不久”是什么意思了。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我们换个品种养好了。”
曲染心想自己已经在这门课上毕业了，养金鱼的这种事不能勉强，要不还是算了吧。可是周珩玉已经打开手机在搜索栏输“什么品种的鱼最容易养活”。她默默把话咽了下去，只是点点头，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第二天上午有课，曲染早早上床睡觉，半梦半醒间察觉到周珩玉把她抱在怀里。她迷迷蒙蒙地想：明天下课要给周珩玉带她最近喜欢上的奥利奥雪媚娘。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chapter41
